“怎么,她这是来兴师问罪呢?”
简梅不紧不慢的拿了一片西瓜递送过来,“这夜莊那么多人……她这么闹,是在赤倮倮的打你白默的脸呢!”
她还真不担心袁朵朵来闹。她巴不得袁朵朵闹得越凶越好!
“简梅,你赶紧的替我把她赶走!”白默实在是受不了袁朵朵在门外的叫嚣和拍门。
“为什么要赶她走?就让她闹着好了!她这么不待见我们的糖果,今后还有得闹呢!你慢慢儿习惯了就好!”简梅以为袁朵朵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来闹事的。
“不是啦……袁朵朵发神经病,非要拉着我去给封行朗道歉!”
随着袁朵朵把门越拍越响,白默也就越发的坐立不安,“简梅,你赶紧替我把那个疯婆娘赶走吧!她真会砸门的!”“去跟封行朗道歉?道什么歉啊?你还嫌我们俩受的屈辱不够啊?那个林雪落,我都给她下跪了,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和我们的孩子……他们夫妻俩都这么不给你白默脸了,
竟然还要反过来让你去给他们道歉?”简梅有那么点儿火上浇油的意味儿。
“行了,我一会儿再跟你说!你先出去替我把她赶走!”白默烦躁的挥手。
说真的,对于此刻白默的这种缩头乌龟行为,简梅是真的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男人,真够一无是处的。但为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起了身。
就在袁朵朵去找东西想砸开门时,休息室的门却自己打开了。
可出来的人并不是白默,而是简梅!
这一刻,袁朵朵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简梅。但不想见也见了,已经回避不了了。
简梅的肚子已经出怀了,而且正骄傲的挺着。着实刺疼了袁朵朵的眼。
“白默呢?让他给我出来!”袁朵朵硬着头皮吼了一声。
“他不想见你!”简梅冷声。
“白默……白默!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这个缩头乌龟!”
袁朵朵没搭理简梅的冷言冷语,再次上前来砸门。
“袁朵朵,你这么纠缠不清、大呼小叫的……到底想干什么啊?只会让白默更厌恶你!”简梅冷声挖苦。
“简梅,我真的好后悔,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这条毒蛇领去白家!我就是那个瞎了眼的农夫!”
袁朵朵真的是又急又气。她真想狠狠的甩简梅几个大耳光。
“呵,袁朵朵,你这是在道德绑架呢!那你跟白默离婚了三年,也是我的错?”
简梅嗤声冷笑,“你明知道自己跟白默不合适,竟然为了利益死死的纠缠着他!不就是舍不得荣华富贵么?就用不着在我面前立牌坊了!大家心知肚明!”
简梅这番一针见血的话,说得袁朵朵又是一阵哑口无言。
自己跟白默,无论是感情,还是婚姻,都的确有问题……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从简梅嘴里说出来,却是加速的刺耳!
“简梅,你想上位吗?想上位的话,就让白默拿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来换!”
袁朵朵都快把自己的牙给咬碎了,“如果白默不肯换,我就耗死你们!让你肚子里的孩子,永远成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永远都是万人唾骂的小三!”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抽在袁朵朵的脸颊上。简梅的整张脸都染上了愤怒。
“你一个小三竟然敢理直气壮的打我这个正妻?简梅,你是真不打算要你这张脸了吧?!那我就替你撕了它!”
简梅的一巴掌,在瞬间刺激了袁朵朵的血性,这一刻她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干什么的了。
下一秒,她便对准简梅那张嚣张的脸,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好打。
袁朵朵的体力,显然要比怀孕了的简梅好;在冷不提防之下,着实挨了袁朵朵好几巴掌。
简梅明显无礼反抗,只是抱着自己的肚子蹲身下去。她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一旁看好戏的吃瓜群众,在看到简经理挨打之后,有人叫好,亦有人冲上前来劝架。
听到门外传出打斗声后,白默才开门出来。便看到简梅被打到蹲在地上,不停的哭泣。
“简梅……简梅……你没事儿吧?糖果怎么样了?”白默立刻搀扶起蹲的地上的简梅。
简梅痛苦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泣不成声:“阿默……我肚子好疼……她打到糖果了!”
“袁朵朵,你它妈的又发什么神经病呢?”白默朝头发凌乱的袁朵朵大声吼叫道。
看到白默把简梅抱在怀里,袁朵朵的一颗心被踩踏得七零八散的。
她知道自己跟白默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明明心痛得想大哭一场,但她却已经哭不出声来了。
既然哭不出来,那就笑吧!
于是,袁朵朵冷生生的在笑,“白默,你的死期就快到了!你派人把封行朗打骨折了……你觉得河屯能放过你吗?”
“什么?封行朗骨折了?不……不会吧?”白默也是一怔,“我就是派人小教训他了一顿而已!”
“白默,我本来还打算拉你过去一起给封行朗道歉的……现在看来,我真的不用自作多情了!”
袁朵朵拍了拍自己有些僵化的脸颊,“白默,你它妈的就等死吧你!”
咆哮完这句恶毒之至的话,袁朵朵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憋着一口气,袁朵朵跑出了夜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袁朵朵坐在路牙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