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让她怒气高涨,保不齐出什么事。
寒愈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一副日后会找他算账的样子。
才问:“席澈怎么样了?”
宋庭君看了看千儿,道:“我觉得挺好啊,没什么异样,还是那父慈子孝的画面?”
夜千宠听了微微蹙眉,倒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席卜生确实答应保了席澈,没为难他。
宋庭君试着看了女孩,“千儿,席澈确实是制药人,他的药用作什么的?放哪儿,你真不知道?”
这也关系到她的清白。
夜千宠脸坦荡,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我怎么清楚?”
实则心里回答:药在伍叔肚子里,哦,她也吃了些。
这一群人,毕竟是最宠她,她什么,几乎不疑有他,尤其现在的寒愈。
“只要乔鸣找不出所谓的药,这件事便子虚乌有。”
甚至还是回敬他个污蔑,诽谤。
雯姨一大早瞧见客厅里的热闹,笑着进来问:“午饭都想吃点什么?”
满月楼一贯的儒雅,“我不挑食。”
宋庭君瞧了瞧寒愈,觉得自己“戴罪之身”,还是别点菜了!
寒愈侧首,略低眉,“想吃什么?”
那声音,比对着两个大男人的时候软了不知道多少个度,轻而暖。
夜千宠平时也不挑,不过今天确实忽然挺有想法。
“奶酪猪排,红咖喱煎豆腐。”
她的声音大家都能听见,可寒愈转过头,还给雯姨重复了一遍。
宋庭君看着他那副跟自己一样犯了罪之后的殷勤样儿,忽然觉得好笑,这殷勤放谁身上都正常,总觉得放在寒愈身上那么惊喜!
雯姨“哎哟”一声,“猪排没想起来买。”
“我去买。”寒愈几乎都不做思考,沉声。
继而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冷的话回去再睡会儿?”
又看了雯姨,“窗户关了吧。”
夜千宠:“……”
其实不冷,不过是她刚刚好像、不经意、稍微搓了搓手臂,而已?
宋庭君那头还兴味着,看着寒愈就为了千儿一口吃的,真的二话不就要出门买猪排去,张了张嘴。
哥哥诶,咱两个大男人等着谈正事呢?哪个佣人不会买猪排啊?
这怎么觉得,他不光是昨晚被慕茧坐了大腿这一宗罪的事?他俩还发生什么了?
寒愈以往是宠千千,但威严还是有的,怎么今早是恨不得把她宠进骨子里,什么正事、底线都不存在?
“等着吧。”满月楼幽幽然浅笑,并不急。
他们等在客厅的时间,千千手机一直响。
宋庭君狐疑的看了看她,“热恋?”
夜千宠:“我伍叔。”
“……”不是刚走么?这是打算来回路上都不断发短讯?
她笑了笑,抱着杯子继续喝水,不知怎么回事,昨晚就感觉缺水缺严重了。
总是等到寒愈回来,不过看样子他没买到煎豆腐,嘱咐着佣人下午再去买一趟。
而寒愈刚进客厅,就接了个电话。
就像没人想到乔鸣会直接捏造她手里有药、甚至杀了乔正的事实一样,意外的是,这会儿通缉令快下来了。
寒愈听完便阴了脸,“他倒是真敢要。”
宋庭君立时看了旁边的女孩,怕她吓着,毕竟通缉令不是闹着玩的。
夜千宠没话,微微咬唇。
寒愈侧首,下意识便要抬手,不许她咬嘴唇,他受不了这个动作!
但指腹伸到一半,意识到家里有客人,停了下来。
倒是她先开了口:“最不行,进去就进去了,反正我一清二白,爱怎么查、怎么搜随他们。”
只要席澈那边妥了,她现在没留手札,没留药粒儿,随便查!
何况,监狱是她最熟的地方了,保不齐还能遇到几个老友。
“当然不行!”宋庭君却一拧眉,那怎么是她能去的地方?
不仅仅是寒愈决不允许她靠近那种地方,就是在他们眼里,她也是只能被宠着,捧在手心里一尘不染的公主。
“铃铃!”的声音穿过前院和回廊,自别墅最外层大门传来。
通缉令这么快?
客厅里的人眉峰轻拧。
可佣人去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个四十上下,却一身微凌的男子。
“宗叔?”宋庭君眨了眨眼。
------题外话------
肯定有人问宗叔是谁~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第一爵婚:深夜溺宠》,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74章 73、你是不是失身了?
宗叔先是到了寒愈面前,恭敬的略微欠身。
明明事情紧急,却礼数周到,“来得急,也没给伍先生备礼。”
寒愈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就明了了,喜忧参半,“乳母让你过来的?”
宗叔点了点头,“我来接大姐去云南住。”
夜千宠心里略微惊愕,想起了庶奶奶先前特意嘱咐有困难过去找她,甚至上一次就邀请她去云南的话。
果然,庶奶奶连今天都算到了?
宗叔是陪了庶奶奶二十几年的人,但他背景很复杂。夜千宠只知道他以前是个非常优秀的军人,那气魄,到今天也依然犹存。
但他还是默默守在了庶奶奶身边,护她平安。
宗叔大概看出了寒愈不舍得她被带走,不苟言辞的他,还是劝了句:“这个关头,大姐还是过去一趟的好。”
寒愈明白他的意思。
看了她,却许久才点头应下,“好。”
回了卧室,他握了她的手,“一个人过去,可以么?”
夜千宠知道庶奶奶在救她,但可能昨晚刚刚那么纠缠过,心里有那么点莫名的黏。
也看了他,温温凉凉,“有什么不可以?反正宗叔在,当年你直接把我扔国外,我也没冻死饿死。”
听她这样,寒愈低了眉,“还生伍叔的气?”
她微仰下巴,很是会见缝插针,物尽其用,“我坐在别的男人腿上喂食试试,你会不生气?除非你把这件事摆平了!”
明明是她的闯的祸,先前还不让他管,现在一切推脱完了,又把担子推到他身上了。
倒是寒愈统统接下了,她给长矛利剑都照接不误似的,“好!”
“过些天,我亲自去接你。”他揉了揉她软软的手心。
的动作里,有着大男人言语之外的不舍。
昨晚她要回费城,他都没了章法,好容易把她留住了,结果还得送走。
一晚的缠绵,寒愈似是中毒着魔了,又许是昨晚那一刻看她疼得要哭,他尤想接下来的日子都和她绑在一起,她的吃饭睡觉,一言一行全都仔仔细细呵护着。
奈何,偏偏面临这档子事,他得先以她的安全为重。
临行前,寒愈在卧室门口吻了她。
本想浅尝辄止,可是碰到她那双唇,一下没控制住,舌尖探寻着钻入,纠缠着没了休止,翻来覆去。
夜千宠脑袋缺氧,又推不开,无奈之下贝齿微阖,咬在了他嘴唇上。
寒愈吃痛,抽离,丝毫不怪她,反而垂眸凝着她好几秒。
一副意犹未尽的无奈,“到了给我电话。”
她轻哼,“昨晚过,再不给你打电话!”
罢,她总算脱离他的魔爪,拿着自己的双肩包往楼下走。
“走吧,宗叔!”
宗叔回头看了看从楼上下来的男人,还是不卑不亢,也恭敬不逾的态度,“那我就带大姐过去了。”
寒愈点头,“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一声。”
宗叔应声:“好的先生!”
而宗叔刚要转身,却听寒愈又叫住了他。
只听男人很少认真的嘱咐,“她下午想吃红咖喱煎豆腐,到了云南让乳母做一道吧,她喜欢咸味,别做甜了。”
寒愈几乎记得她所有喜好,不论细微大。
原本她大多喜欢甜食,但是唯独这道菜喜欢咸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