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商业化了。
但司以寒把目光投过来的时候,俞夏突然的紧张,她摸了下手腕上的钻石。心跳的很乱,那瞬间几乎是空白一片。
入围的一共四部作品,其他三部都是走的口碑风,只有告白在这里面异军突起,十九亿票房,就这票房听起来就是单纯的商业片。
镜头落到俞夏身上,落过来的灯光大亮,俞夏有些看不清台上的人。
笛亚道:“以寒,你觉得谁会拿到这个奖项呢?我知道其中一个作品的作者,和你关系亲密。”
司以寒看向俞夏,隔着遥远的距离,他目光沉邃深刻,片刻后优雅缓慢道,“我现在非常紧张。”
“你自己拿奖可不是这样。”笛亚调侃道,“既然你紧张,那就由你来宣布今年的最佳剧本奖获得者。”
司以寒又看向俞夏,他唇角上扬,翻开获奖名单,“2019年金奖最佳剧本获奖的是——”
大屏幕滚动,随即镜头停在一身红裙的俞夏身上。
第44章
告白陪跑过很多奖项,一开始俞夏还抱着期待,渐渐的就放弃了。太商业,不入流,配不上高贵的奖项。
俞夏挨的大多数骂都是别人觉得她是靠运气走到今天,而不是靠实力。演员有实力,团队有实力,俞夏的剧本功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存在感。
“告白的出现打破了人们对青春电影的固有印象,开创了新的电影流派。这是电影的改革,也是时代的交替。”
“恭喜告白!恭喜俞老师!”
告白的主创来的不多,金奖跟他们这个电影没什么关系,高票房的商业片不配入场。导演都没有来,只有制片到场。俞夏回身跟制片握手,两个主演跟俞夏抱了下。
俞夏做梦都没想到,她还能走上领奖台,领告白的奖项。
司以寒黑眸里荡漾着笑静静看俞夏,俞夏走上台跟他握手,心跳的飞快,耳朵都有些红。
司以寒略一用力把俞夏抱进怀里,他低沉的笑在耳边,“恭喜。”
俞夏握住奖杯,又跟笛亚拥抱,司以寒很绅士的一抬手示意俞夏去中间,他们目光对上,俞夏扬了下唇。
感谢团队感谢主办方,俞夏看向台下风度翩翩的男人。
“感谢司老师,让我有了告白这个故事。”
镜头落到司以寒身上,他抬起冷冽下颚,微颔首,仿佛获奖的是他。
“最后,我希望未来电影越来越好。高票房不再受到歧视,大众喜欢的东西并不廉价。”俞夏鞠躬走下台,走到司以寒身边,司以寒伸手扶了下俞夏,重新坐回去。
苏洺本来就是营销起家,俞夏获奖,苏洺立刻就把热搜安排上去,各方通稿一起推起来。
把奖项效果运营到最大。
十一点颁奖典礼彻底结束,铺天盖地的新闻,这也是司以寒最想要的结果。俞夏什么都有,就差口碑。
俞夏和司以寒当晚拒绝了所有饭局,直接飞向了巴黎。到巴黎是深夜,两个人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
同时开手机,无数提醒冲出手机,响成了一片。
两只手机放在一起,司以寒转头看俞夏,他的嗓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哑哑的嗓音低沉,“早。”
“早。”
司以寒低头亲在俞夏的额头上,圈着俞夏。早安吻渐渐变了味,两人亲着亲着就擦枪走火,俞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最后尚存理智抵着司以寒,“疼——”
“我很温柔,疼你就叫停行么?”
俞夏还抵着他,“你戴那什么。”
司以寒翻身下去翻行李箱,俞夏没想到他还真带了,片刻后又上床来。俞夏捂着眼,从指缝里看司以寒。
“你怎么会带?”
“厦门买的,以防万一。”司以寒嗓音沙哑,俯身亲俞夏,“把你交给我,相信我。夏夏,学着完全的信任我,可以吗?”
这一次还算顺利,但司以寒在床上非常鬼畜,憋了二十八年的男人有点可怕,化身为魔,毫无节制。
巨龙侵入山脉,带起狂风骤雨席卷而来,放荡狂狼。山海交融,情意缠绵。
他们在电话铃声和信息提醒里疯狂沉沦,肌肤相贴,滚烫炽热。完全交给司以寒,那这个人就疯了。
俞夏再次睁开眼已经下午,身体里再次开过一辆高铁,手软的抬不起来。身边没有人,俞夏转头看门口,房间里一片寂静。
俞夏一直不喜欢午睡,醒来那瞬间万物俱静,世界空旷,她会有一种很深的孤独感。就像父亲去世的那一天,她心里一下子就空了。
顾不上身上的疼起床披上睡衣,房门打开脚步声响起,俞夏站在床边。片刻后司以寒走到卧室,俞夏不知道在想什么,泪忽然就滚了下来。
司以寒吓一跳,他丢下手里的袋子快步过去懒腰抱起俞夏放到床上,“怎么了?哭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揩掉俞夏的眼泪,司以寒低头亲她,“怎么了?”
“以为你走了。”俞夏也觉得丢脸,垂着头。
“傻不傻啊?我走什么?出去给你买吃的。”司以寒揽着俞夏,她衣服穿的凌乱,再这么抱下去,司以寒又要弹沉沦了,“洗澡吗?我抱你去。”
“你给我洗头发。”俞夏立刻得寸进尺。
“好。”
“给我吹头发。”
“需要我帮你涂身体乳吗?”司以寒目光沉暗,欲在翻滚,“嗯?”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购物,才这么折腾?”俞夏揽住司以寒的脖子,红艳的唇贴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一直咬出牙印才松开,“怕我花你的钱,司以寒。”
“我怕死了。”司以寒不咸不淡的应着她,一只手托着俞夏的臀抱进浴室,单手给浴缸放水。把俞夏放到洗手台上,捏了下俞夏的脸,“哥哥怕被你买破产。”
俞夏脸上滚烫,膝盖抵着司以寒的腹肌,司以寒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衬衣,一尘不染。俞夏玩着司以寒的衬衣扣子,垂下睫毛。
“你有多少钱?”
“我没有钱,你男人很穷。”司以寒笑声低沉,抬手给俞夏的头发拢到耳后,俯身摸到俞夏的耳垂。从裤兜里摸出一颗红色钻石耳钉,戴到俞夏耳朵上,“好看吗?”
俞夏转头看镜子,色泽纯度都是上乘的红钻,在她的耳朵上闪烁着红色光芒。非常干净的设计,底座的铂金丝毫没有影响钻石的亮度。
“怎么买到的?”
“不要问,问就是捡的。”司以寒从后面圈住俞夏,亲她的耳朵,那双深邃的眼凝视着镜子里的俞夏,咬着一丝耳垂的嫩肉,嗓音沉到了极致,“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放到你身上。”
俞夏靠在司以寒的怀里,扬起娇俏的下巴,“已经在这里了。”
“嗯?”司以寒抬起浓密睫毛,“这些东西还不够好。”
“你啊。”俞夏转头注视司以寒,声音很轻,她低了下头,才又扬起来,“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宝贝是你,我已经有了你。”
司以寒偏了下头,“嗯?”
“绝世珍宝,比最大的钻石都要珍贵。”俞夏靠近,抱住司以寒的脖子,“你先不要龙化,淡定,稳住,我还有句话要说。”
“你说。”司以寒在龙化边缘疯狂横跳,龙角蠢蠢欲动,已经竖了起来,
俞夏抬起上半身,贴着司以寒的耳朵,轻声说,“你好,司以寒哥哥。”
“我叫俞夏,就是你最最最最疼爱的宝贝。”俞夏的手指纤细白皙,抚在司以寒的脖子上,近在咫尺,白的晃眼。
你好,我叫俞夏,小名夏夏或者宝宝。
哥哥,你吃巧克力吗?送给你。
哥哥,从此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相依为命。
“我爱你。”
司以寒从十四岁就跟俞夏相依为命了,漫天黄沙,看不见绿洲。他独自前行,不知来路不知归向。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从他有记忆就不断的被人灌输,他不该出生。是的,他不该出生,他应该早就去死。那个愚蠢的女人脑子进了水,生下了他。
一个孩子困不住男人的野心勃勃,司以寒只会是那个男人仕途上的绊脚石,为了铲除这个绊脚石,他费尽心思。
那个女人死了,他被彻底流放。
他曾经仇恨着所有人,对这个世界抱着敌意。俞仲海是好人吗?很多年后司以寒才知道,他是好人。
他们夫妻都是好人,他们的孩子也是好人。
那是一片纯净的没有经过任何污染的绿洲,清澈见底的湖水,生机勃勃的植物。这里的阳光不毒辣,不会晒死司以寒,他感受到了温煦,太阳的善意。
他特别喜欢俞夏叫他哥哥,但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又很恐惧哥哥的称呼。一种是拯救,一种是罪。
“你不准龙化。”俞夏圈着司以寒的脖子,说道,“你刚刚答应我的。”
“叫我哥哥。”司以寒声音哑着,性感的要命。
“哥哥。”俞夏的嗓音软绵绵的,明眸里含着笑,“你对哥哥是有什么执念?你喜欢叫你哥,还是哥哥?司以寒哥哥、以寒哥哥,或者寒哥?以寒?”
司以寒解俞夏的衣服,凝视她的眼,他那双眼都暗成了夜色下的深海,动作还很克制,“想跟你产生比血缘更近的关系,你喜欢我教你什么?”
俞夏握住司以寒的手,“你说了不龙化的,不要想。”
“不做,带你洗澡。”
“那也不行,你不要看。”
司以寒摊手,“不看怎么给你洗头发?”
“反正我不想让你看。”
最后的办法是俞夏泡澡司以寒给她洗头发,俞夏靠在司以寒的腿上,余光往他腿上飘。他明明硬的不行却还克制忍着,昨晚更像第一次,做完俞夏是满心欢喜。
但还是心有余悸,司以寒做起来,俞夏有种马上就要死在他身上的疯狂。
“你除了叫我夏夏,也没别的称呼,你能不能想个亲昵的?”
司以寒两手泡沫,看着腿上的人。俞夏为了不让他看,特意在胸上放了两坨泡沫,那两坨欲盖弥彰的巨大泡沫真是视觉冲击。
“宝宝?”
“我爸妈叫我宝宝,你再想个。”
司以寒又看俞夏那两大坨泡沫,俞夏还在往上面堆,他给俞夏冲头上的泡沫,水流划过手指,蓦的就想到那里的触感。
丝滑柔软。
嗓子有些干,司以寒喉结滚动,冲干净俞夏头上的泡沫,拿大毛巾给她裹着头发。俯身亲下去,凶狠孟浪的吻活像个土匪。
俞夏呜了一声,撩过头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