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一直到景瑜泽展现惊人的经商天赋而停止。
所有人都知道景瑜泽这么优秀,必定能为景家,景氏带来一番繁荣。
就因为从小看到景瑜泽的优秀,初中时期更是具备了投资眼光,景仲怀所以才没有像别的豪门二代那样生多两个儿子。
景瑜泽的懂事和优秀让他十分放心……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当初这样的‘保护’会让景瑜泽变成这么独断霸道!
但凡景家有两三个儿子,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爸。”
“叔叔。”景瑜泽牵着娄羽安的手走进宅内。
景仲怀中止了脑海里的各种联想。
还有什么好说,假如假如……
哪来那么多的假如,现在的景家就是只有景瑜泽一个独苗!就是他说了算。
看到二人手牵手进来,景仲怀也没觉得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羽安,你怎么好像瘦了一些?”
“是瘦了一点,叔叔您看起来倒是精神爽朗了不少。”娄羽安微笑。
“爸,您吃过早餐了吗?”景瑜泽没有松开娄羽安的手,仿佛就这么抓着,他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景仲怀摇头,“还没有,跟你妈吵了一架,气饱了。”
娄羽安:“?”
林明惠敢跟景仲怀吵架?
假的吧?
在她的印象中,林明惠在景仲怀面前永远都是很温柔贤惠的,不大声说话的那一种。
所以,在景仲怀眼里,才会有,让我妻子都面目扭曲了,那有问题的一定是别人错得离谱的错觉。
景瑜泽却没有接这话去问因何而吵,而是说道,“那一起吃吧。”话落,他让佣人去叫羽思媛一起来吃早餐。
“景先生,羽女士刚说她还想补一下眠,早餐就不用等她了。”佣人回话。
娄羽安更惊讶了,补眠?
她妈妈是不想见景瑜泽的爸爸吗?
昨天与林明惠的战斗力可是杠杠的啊。
三人一起来到餐厅,景仲怀看着景瑜泽还给娄羽安拉凳子,有些没眼看了。
他们才离开多久,这地位怎么就……
翻天覆地呢?
娄羽安也当没有瞧见景仲怀那没眼看的态度,以前她在乎景家的看法,重生后可就没有在乎过了。
既然那么不爽,那就继续不爽着吧。
见不得人恩爱,那得多扭曲的父母啊!
而且她还甜甜地对着景瑜泽说了一声,“谢谢。”
景瑜泽微笑地看了看她。
他喜欢这样的氛围。
不过,有他爸在,这氛围没两下也给戳破了。
“羽女士就是羽安的妈妈吧?”景仲怀开口,然后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地说道,“客人在,怎么能不等一起吃早餐呢?”
娄羽安当然听得出景仲怀的这声客人指的是她妈妈。
但是……
他是真装傻还是假装傻,这安园她虽然也不曾当作是自己的名下财产,但是那本上写的可的确是她的名字。
她不喜难将安园当成是自己家,让人觉得她一朝翻脸难说话,可是,景仲怀这话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她还以为他会明事理一些呢。
敢情昨晚回去与林明惠没有进入深入的交流,沟通?
“叔叔客气了,都是自家人,您不用拿自己太过当客人,毕竟你是瑜泽的爸爸,我也在安园住了这么多年。”娄羽安微笑地说道
。
景仲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你说什么?”
景瑜泽要开口,娄羽安却已经装作无辜般地询问着景仲怀,“您刚才不是说客人在吗?您就是客人呀,我的意思叔叔没有明白?”
“娄羽安,你真的是……越来越没有教养了。”景仲怀气到瞪眼。
“羽安是在安园成长的,爸爸这样说,是在打脸景家吗?”景瑜泽声音微冷。
他不想看到父母这样一次次地仗着长辈的身份欺负她。
不过娄羽安现在也不比从前,想从言语上胜她两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瑜泽,你不要这样子说啦。”娄羽安故意地用台湾腔调说话,“叔叔虽然有错,但他还是我们的长辈嘛,我们不要跟他这样过于
计较。”
景仲怀:“……”他毕竟不擅长打嘴仗,儿子景瑜泽又完全站娄羽安一边,他真的是有些想要摔椅而去。
然而,他来这的重点都还没有说呢。
“你不要委屈自己。”景瑜泽看着娄羽安温柔地说道。
景仲怀:“?!”委屈的是他这个长辈好吗?
娄羽安点头,“嗯,我知道的。”
“安园是羽安名下的房产,爸爸您也是早知道的。”景瑜泽看向景仲怀,“而且房子是爷爷过户到羽安名下的,所以,您才是客人
,这话她并没有哪里说得不对。”
“至于教养,我觉得她教养很好。”景瑜泽看着娄羽安。
情人眼里出西施。
景仲怀是觉得自家儿子眼睛已瞎!
不想再不愉快地进行这个话题,景仲怀不接话,然后吃起了早餐。
娄羽安眼睛笑成月牙状地看着景瑜泽,他这是在她的面前,公然地维护她耶。
好感动有没有?!
“一会我跟你一起去公司。”吃了半饱,景仲怀大概有力气了,搁下了牛奶杯,看向了景瑜泽。
之前所聊的不过是个开胃药,现在要聊的才是他的重点。
景瑜泽知道他爸回国的这两三天并没有闲着。
景氏毕竟是景家的心血,他爸想要做点什么他也明白,只是也很想明白的告诉他爸,真的,如果他解决不了,他爸更不可能解
决得了。
然而,听到这话,景瑜泽立马就微沉下了脸,“爸,你从公司已经退休了。”
第446章 这锅我不背
去公司做什么?
这两三天景仲怀与景家的那些亲戚接触,景瑜泽也是知道的。
念及什么亲情吗?可没见景家的那些亲戚对景氏对景家有什么亲情。
医药案事件对景氏影响极其恶劣,他交同警局处理,人是抓到了,可是景氏集团的损失不可挽回,并且造成了极其大蝴蝶效应
。
景家亲戚昨天都还有人堵在公司门口,想找他闹。
“我再退休,我也是名誉董事。”景仲怀看着景瑜泽,“怎么,还是你觉得我现在连去公司都不配了?!”
“不是不配,而是你这个时候去不太好。”景瑜泽淡淡地说道。
景仲怀有些气极败坏,景瑜泽却是相当的淡定。
儿子的羽翼丰满,并且有着老鹰般的自由,早不是他们认为的小白鸽了。
但是这样没有情面的驳回,让景仲怀十分难过和生气,“我不是跟在你商量。”他就是要去公司。
景瑜泽轻叹一声,很轻微的低叹,坐在他身边的娄羽安却是听到了。
景瑜泽拿起餐帕拭了拭嘴角,然后一脸认真地与景仲怀对视,“爸,我也不是在跟你商量。”
父子二人视线对峙,景仲怀虽是爸爸,但是气场明显是输于儿子的景瑜泽。
娄羽安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有些尴尬。
“我知道了……”她起身想要离开。
景瑜泽却是拉住了她的手,“羽安,你也可以听听。”
娄羽安:“……”听什么?听他们两父子的少有吵架吗?!
“你为了她,你到底要得罪多少人?外面的人我就先不说,家里的亲戚,父母长辈,你通通都要得罪个遍吗?!”
景仲怀把火意撒到了娄羽安身上。
这话娄羽安就真的是不爱听了。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什么祸水呢。
这有祸就往女人身上引的数千年传统,男人们倒是传承得没有断掉啊。
“叔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无意插他们父子的事情,反正再怎么样,人家是亲生的,血浓于水。
只要景仲怀夫妻没有傻到寒了景瑜泽的心,其他的都算是小打小闹小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