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傅语冰随他走到沙发那,苏惟年让她坐,自己却没有挨着她坐下,而是去了厨房:“你坐着休息会。”
傅语冰瞥了一眼沙发前的茶几,笔记本电脑上打开了一个文档,电脑旁边放了一沓纸质文件。
她不太关注苏惟年的工作,因此也只是随意看了一下就收回了视线。
苏惟年很快出来了,手里端了一盘水果,满满的剥好的砂糖橘。
傅语冰惊呆了,指着果盘问苏惟年:“你剥的?”
苏惟年坐了过来,将盘子放在茶几上,道:“对啊!正好最近不去公司,也没什么事,就服务老婆喽。而且我知道你不喜欢橘子汁粘手,用叉子叉着吃吧。”
傅语冰看到砂糖橘上确实叉了好几个叉子。她笑着说:“这么多,吃完了我晚饭都吃不下了。”
苏惟年刮了她鼻子一下:“谁让你都吃完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傅语冰“嗯”了一声。她望着苏惟年打着石膏的右手,疑惑道:“你一只手怎么剥的?”
“唔……不告诉你,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苏惟年语气夸张道。
“哼!”傅语冰吃着砂糖橘,觉得真的很甜。她抬头看向苏惟年:“鉴于你表现良好,本宫决定给你一个奖励。”
苏惟年顿时来劲了:“什么奖励,嗯?是不是可以我自己提?”
“想得美!”傅语冰接着道:“奖励就是这个。”
她用叉子叉了几瓣橘子放入口中,然后扔了叉子,双手环住苏惟年的脖子,慢慢靠近他。
苏惟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终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了。
她的唇轻轻印上他的唇,随后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将橘子送了过去。
傅语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就想全身而退。但苏惟年怎能允许?
苏惟年立刻搂过她,将她压向自己。唇紧紧贴着她,热切地交缠。砂糖橘一会到了她的口中,一会又回到了他的口中。最后的最后,橘肉变成了鲜榨的果汁,也不知被谁咽了下去。
过了许久,苏惟年喘息着道:“原来宝宝的奖励是喂橘子,有创意,我很喜欢。我也来喂宝宝吃橘子。”
说罢,苏惟年也叉了几瓣橘子。他却没有放入口中,更没有递给傅语冰。他趁着傅语冰不注意,手一抖,橘子便顺着她敞开的衣领掉了进去。
傅语冰凉得一抖。苏惟年推倒她,覆了上去。
一刻钟之后,傅语冰被吻得浑身发软,她推了推犹自动作的苏惟年,清了清嗓子说道:“奖励发完了,现在我们来说说惩罚。”
苏惟年一愣。好像,今天并没有惹她生气啊。不对,中午那个电话的最后……
他试探着说道:“宝宝,老公犯什么错了啊?”
“好啊,你连自己犯什么错都不知道了?”傅语冰想到中午那种尴尬就不爽,她道:“想不起来,就罪加一等!”
苏惟年只能告饶:“是中午的电话,我说太多话惹你心烦了?宝宝对不起,老公一个人在家太想你了嘛。”
“打电话就打电话,你非让我kiss goodbye,结果正好被周析橉经纪人看见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多尴尬,今天刚见过面的,又不能当做不认识。”傅语冰说着说着,愤愤地拧了他耳朵一下。
苏惟年忍痛,赔着小心道:“这个确实是我不好,但是也不能全怪我。要我说,都是那个经纪人太没眼力见,看到人家在打电话,还不避一避?”
傅语冰哼道:“公共场所,又不是家里,你还管得着别人去哪儿?总之下次你再敢让我出丑,我肯定不饶你!今天就轻罚……罚你……”
傅语冰顿了顿,她原本想说:罚你抄10遍心经。但看着苏惟年打着石膏的右手,把话一转,说道:“算了,先记着,等你手好了,再好好罚你!”
“谢谢老婆!”苏惟年这才放了心,他刚刚真怕傅语冰赶他去客房睡。
两人一下午就在家里度过。苏惟年确实选了几个度假旅行的好地方,很适合亲子游。傅语冰看了之后也觉得很满意,只等问过苏云锦的意见,就决定了。
晚上去楼上吃饭时,傅语冰把旅行的计划说了。苏盛麟和于海瑶自然支持,苏云锦更是开心的不得了。
最后,征询苏云锦意见后,他们准备去N国附近的一个海岛。待阮夏凝的事情尘埃落定,他们就准备出发。
在傅语冰等陆思铭那边消息时,他正处于折磨中。
事实上,关于阮夏凝病情的会诊已经结束。正如陆思铭原先设想的那样,大家一直认为,可以做手术,虽然风险较大,但是,是可行的。
他周二结束会诊,本来就应该立即联系傅语冰,但他没有。
陆思铭想到那天傅语冰在拿到他搜集到的关于阮夏凝一事的资料时的平静。她似乎并没有被影响。
陆思铭很怕,他忍不住想,难道傅语冰真的爱上苏惟年了?她甚至爱他爱到连这种事都可以不在意?
他不愿意承认。但恐惧却时刻萦绕在他身旁。
因此在会诊完,陆思铭犹豫了。他心里突然有个无比黑暗的想法。
他现在没有任何筹码了,傅语冰的天平是倾向苏惟年那一边的。
那么,如果傅语冰真的不愿意离开苏惟年,用阮夏凝做要挟的话,她会不会妥协呢?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章……唉,本以为在家办公会轻松,没想到变成24小时待命……太难了……
第31章 霸道:他会很好很好地照顾她。
用阮夏凝做要挟的话,傅语冰会不会妥协呢?
陆思铭没有纠结太久,他也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当天晚上,他就给傅语冰发了微信。
“语冰,小姨的会诊结束了。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我们认为可以做手术。”
傅语冰看到这条微信很高兴,这一次,她终于给陆思铭回复了。
“谢谢,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
陆思铭见傅语冰回复得这么快,不知该高兴还是伤心。看来,除了和阮夏凝有关的事情,她确实不打算理他了。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了。至少,他还有一张王牌。
“语冰,我不敢奢求什么,只是希望,你能不能看在小姨的面子上,再陪我一天?你别多想,我就是想和你说实话。就当是我和你做最后的告别。小姨手术完,我会回M国。”
傅语冰皱眉看着这条微信。陆思铭什么意思?不陪他,他就不做手术吗?
“思铭,小姨的事,我和惟年都很感谢你。你不说我们也会好好谢谢你的。”傅语冰故意提到苏惟年,就是想让陆思铭不要忘记,她结婚了。
陆思铭如何不明白她的用意?他选择性忽略那个人,自顾自写道:“我所求不多,就是想和你单独呆一天,这也不行吗?”
傅语冰迟疑了。她知道陆思铭是有点偏激的,她怕不答应这件事,他永远缠着自己。
傅语冰倒是没有相信陆思铭会真的不为阮夏凝做手术。他是一个医生,有基本的职业素养。况且,她认识的陆思铭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好,我答应你。”最终,她发了这么一个字过去。
“那就明天!你来家里吧。”陆思铭激动地看着傅语冰的回复,立刻决定了时间。
傅语冰不想一直拖着这件事,早点解决也好。只不过,想到休养在家的苏惟年,如果她真要去,用什么理由比较好?
有了,剧本研讨会。反正苏惟年也不会去求证这件事。
她回复陆思铭:“好。”
苏惟年刚才去书房打电话去了,他一进卧室就道:“宝宝,洗澡了。”
这是他最近几天非常钟爱的活动,每天都恨不得晚上早点到。
傅语冰想着刚刚发出去的微信,莫名有些不自在。背着老公答应前男友的邀请,算是偷情吗?她在心里否定:不是,我只是去和他做个了断。
都说在外犯了错的男人会想要补偿老婆。傅语冰此时有些认同,因为她现在就想补偿苏惟年。即便她没觉得自己犯错。
傅语冰第一次没有在晚上洗澡这件事上拖延时间。她从床上下来,对苏惟年道:“你先进去,我拿衣服。”
苏惟年笑道:“宝宝今天这么爽快?是不是也想要了?嗯?”那声“嗯”说的意味悠长,引人遐想。
傅语冰瞪他:“别废话啊,快点进去!”
苏惟年走过去揽过她狠狠亲了一口,暧昧道:“要不先来一次,然后再洗澡?”
傅语冰发出灵魂拷问:“来什么来?把你手养好再说!”
苏惟年可不允许她质疑自己,不满道:“一只手也能让你快乐。”
“好了,快点洗完睡觉。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剧组那边要求编剧开剧本讨论会。”傅语冰面不改色说出了编织好的谎言。她奇怪地想:我怎么不紧张呢?
苏惟年幽怨道:“又要出去,不陪我!我不管,你等会得补偿我。”
“行行行,你太啰嗦了!你们公司开会是不是就听你一个人说话?”傅语冰其实知道苏惟年平时不爱说废话。尤其在公司,估计一个礼拜说的话也没有他在家一天说的话多。
他在她面前,真的就是个话痨。
苏惟年道:“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还是和宝宝说话有意思。”
傅语冰不理他,作势推他去卫生间。
苏惟年得到她的首肯,心满意足地又亲了她一会,随后去了卫生间。他要好好想想,一会怎么炮制傅语冰。笑他单手办不成事?哼!他非要折磨得她□□。
傅语冰拿了苏惟年和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没次帮他洗澡,他都不安分。一会摸一下,一会亲一口的,弄到最后,傅语冰整个人也是湿淋淋的。单人浴变成鸳鸯浴,所以她索性把自己衣服也拿着了。
傅语冰一脚刚迈进卫生间,就看到苏惟年已经在单身脱衣服了。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腰间的系带已经被他解开,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
傅语冰见此,把手中衣服放在了置衣台上,帮他脱下浴袍。虽然浴袍宽松,但右手打了石膏,脱起来也不是那么方便的。
苏惟年享受着傅语冰的照顾,他悄悄探过手去摸傅语冰的外衣。她全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关键是,这件衬衫,是他的。
饶是傅语冰有165cm的身高,套上185cm身高的苏惟年的衣服,也显得很娇小。衬衫堪堪遮住傅语冰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苏惟年眼前。
这是苏惟年这几天新养成的习惯,软磨硬泡逼着傅语冰穿他的衣服。刚开始傅语冰不愿意,严词拒绝。苏惟年就拿着她写的小说,质问道:“为什么你小说中的男主角可以让女主角穿他的衣服,我就不行?我也是你的男主角!”
傅语冰对此人的磨人功夫实在没奈何,只能换上他的衣服。好在白天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傅语冰也就随他了。
此时,她一边帮苏惟年脱衣服,一边还要躲着他骚扰的手。待到外袍脱下,傅语冰正准备帮他继续□□,就看到辣眼睛的一幕。
傅语冰忍不住吐槽:“你强大的自制力去哪儿了?”
苏惟年看着傅语冰委屈道:“明明是你又点火了。”
见她不语,他又笑着说:“宝宝,帮帮忙吧?我知道你最乐于助人了。”
傅语冰:“……”
半个小时后,傅语冰气喘吁吁坐在浴缸边。苏惟年稍稍满足,看着傅语冰不安的双腿,又动了念头。
他先在梳洗台上铺了两块大浴巾,随后单手把傅语冰抱了上去。傅语冰无力倚在他身上,软绵绵提不起劲。
苏惟年在她身后又垫了一块浴巾,让她靠在镜子上。他自己则站在傅语冰□□,慢慢俯身,掀开了傅语冰的衬衫下摆。下一瞬,傅语冰突然绷紧了双腿。
又过了许久,一切归于平静。傅语冰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缓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