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盛景琛会是晟卓的老板?
如果他和自己一样,只是打工族的一员,那她是不是可以自私的认为,盛景琛会是她的?
不,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早就配不上盛景琛。
金玉门的那一夜,她配不上任何人!
夜里,她做了许多交织不在一起的梦,让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
再一次醒来,她喉咙痛到没有声音,眼睛肿的睁不开。
“江白白,你昨天吹了一晚上冷风,发烧了。”睢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手挡住窗户边带来的强光。
“怎么还没有退烧。”睢然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依旧烫的吓人。
今天早上叫江妤白起床,只听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哼唧着什么,隐约听到了不要走。
看来,不是盛景琛不放她走,是傻丫头舍不得人家。
烧到39度,再晚一些送来真怕烧成个傻子。
“我没事了,耽误你上班了。”江妤白拍了拍脑袋,内疚的说着。
“没事,然总不缺钱。”睢然买了粥递给他,江妤白接过碗,喝了两口就没有食欲了。
昨天晚上挂了一晚上的吊瓶,僵硬的手都不会动了。
睢然接了个电话,有个紧急案子要出去就先离开了。
江妤白看了看手机,微信里好多条消息,就是没有盛景琛的消息。
他们俩怕是不会再联系了吧……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梦里她清晰的听到了盛景琛的声音,眉头微蹙,一直醒不过来。
又在做梦,脑袋沉的抬不起来,怎么都醒不过来。
“走开!”她哼唧的一声,用力的挥了挥胳膊。
盛景琛摸着她发烫的额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哄她睡觉。
“不要!”江妤白猛的坐了起来,胸口上下起伏,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扑进他的怀里。
“他们都说我爸爸是诈骗犯,他不是……我爸爸他不是。”江妤白声音带着哭腔,盛景琛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她的后背。
“是假的,他不是诈骗犯。”他声音低沉,像是给她一粒定心丸。
江妤白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泪水顺着脸颊不停的往下流。
闻到熟悉的气息,她才慢慢反应过来。
盛景琛怎么来了?
第221章 你只能是我的
江妤白快速的从他怀里出来,身子僵硬的往后退了退。
盛景琛眉头紧锁,把她强行拉入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江妤白撅着嘴,身子紧张的蜷缩在一起,昨天吵架的一幕,她还没有忘记?
刚刚睡迷糊了,怎么能冲进他的怀里!
“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他声音低沉,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身子猛的一颤,压着心里的烦躁,诚实的说着,“嗯。”
“没有人会在说你爸爸,所以不要害怕了,梦里的一切都不会成真。”盛景琛大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脑袋,她仰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她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江妤白,手给我。”盛景琛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她乖乖的把手伸过去。
下一秒,那个熟悉的戒指又套到手上。
她眉头一皱,伸手去摸。
“不许摘!”他冷冷的说着。
江妤白讪讪收回了手,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是陈令闻。”
盛景琛扬眉,“娃娃亲不算数,你是我老婆。”
“协议的。”她眸光流转,沉了几分,郑重其事的强调,倔强的咬着唇,一脸的不服气。
“是吗?江妤白,你最近真的不乖。”盛景琛轻笑,缓缓的靠近,附身低头看着她。
江妤白手抓住床单,努力的往后蜷缩,他伸手攥住她的双手,顿时动弹不得,瞪大了双眼,目光停在他的唇瓣上。
距离一点一点靠近,冰凉的唇一下子贴到她的唇上,冰凉刺激着她的大脑,男人一点一点啃着她的唇,渐渐温热,嗡的一声,让她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意思?
刚想退缩,唇还没有离开,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脑袋上,下一秒又紧紧的贴了上去。
霸道强势的吻,由不得拒绝,江妤白嘴唇发麻,呼吸越来越困难,如同万丈深渊一点的一点的把她往下推,好似沉醉其中便无法自拔。
胸腔里的气息越发薄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她的挣扎在男人的眼中如同小猫挠痒,增添了几分妩媚。
男人松来了唇,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唇却落到了她的脖颈,每落一下都是滚烫的。
“不要,盛景琛,你松开。”她用力的挣扎,却怎么都逃脱不掉,羞耻的懊恼。
盛景琛微微一笑,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她脸涨的通红,一字一句的幽幽说着,“外面都是我的人。”
威胁她?
她无论怎么求救都不会有人理会,无辜的大眼睛上满是痛苦。
盛景琛最后的吻停在她的额头上,声音带着克制般的沙哑,“江妤白,你只能是我的。”
“不,我不要。”江妤白用力想要推开他,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禽兽?
她还在生病呢!
江妤白像是一个愤怒的小兽,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男人半眯着眼睛,忽视她的谴责,帮她整理好衣服,恨不得扣子系到头顶着。
“想不想见一见你舅舅?”
第222章 真相
舅舅?
江妤白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舅舅不早就卖掉妈妈的画跑路了吗?
盛景琛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病房的门开了。
男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渍,肿的像一块大面包,身上脏兮兮的。
江妤白看了半天,惊讶的看向盛景琛!
这是白奕?
他微微挑眉,长腿交织在一起,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白奕认出病床上的女人就是江妤白,着急的扑了过去,跪在地上。
“妤白,我是舅舅,你快点救救我,他们要打死我。”他低三下四的说着,眼睛肿的吓人,眼眶都是紫的,肿的都快认不出来人样了。
叶池被江妤白看了一眼,仰着脑袋,这可不是他打的,跟他没有关系。
“还不说?”盛景琛眸光微动,声音冷的掉渣。
白奕心虚的看了一眼江妤白,垂下脑袋,他逃跑失败被人抓了回去,本以为老实录音就可以放他离开,结果却再也跑不掉了。
不知道江妤白和盛景琛到底是什么关系?
盛景琛随意的坐在病床旁边,两个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男人动作随意且自然,像是习惯一般。
盛景琛是帝都的天,他为什么要替江妤白撑腰。
“你爸爸跳楼的那一天,白奕也在楼顶。”盛景琛淡定的解释了一句。
舅舅当时也在现场?
倏然,江妤白心像是被揪了在一起。
“我把你爸爸推下去了。”白奕眼睛乱飘,保镖黑着脸还没有靠近,他便着急的喊了出来。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消化。
她的亲舅舅害死了爸爸?
江妤白猛地从床上下来,腿发软,盛景琛起身扶着她,走到白奕的面前。
“你再说一遍!”江妤白冰冷的眸色闪过重重的痛意。
白奕缩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看着江妤白眉宇间寒气纵生,单薄的身子却一身傲骨,像极了妹妹。
“妤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妈。”白奕泪水刷的流了下来,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江妤白冷眸看着他,嘴角勾出一抹清冷的笑,“不,你不说我舅舅,你是杀人犯。”
她愣愣的看着地上不停磕头的舅舅,从未想过有一天,真相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