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的许心悦眼里泛起凝重和恼怒,下意识的把颜知许和牛莎莎归为一丘之貉。
“砰——”
徒然之间,房间门被从外暴力的踹开,那层禁锢的术法被破掉,许心悦惧怕的后退几步。
抬眸朝门口的方向看去,两个男人踱步走入房间里。
傅时墨脱下了平日里万年不变的白大褂,他穿着黑色的睡袍,手腕处的袖子撸起露出一截冷白色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充满爆发力。
房间里的人不少,但唯独一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
傅时墨推了一下镜框,“小朋友果然在这里。”
说着走向她的方向并排坐下,男俊女俏的组合别提多养眼。
颜知许托腮望着他,“傅院长。”
那层由许心悦设下的屏障普通人是绝无可能破开的。
“嗯。”
傅时墨颔首,目光似有似无的略过许心悦,眸底闪过深思。
之前只是会有所察觉感受到这些东西的存在和大致方向。
但现在他能隐约的看到一团虚影,虽然很模糊不清晰。
“小姑奶奶。”
盛缙云打了个招呼后摸了摸口袋里滚烫的符咒,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
许心悦接连退后许多,保持一个相对平安的距离。
来一个就够棘手的了没想到一下子会来三个。
其中一个身上弥漫滔天的紫气还有一股隐隐压制她的威压。
不同于许心悦的满心警惕,牛莎莎已经放松了戒备。
“许心悦,我劝你识趣一点的话早点离开,不然只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现在这么多能人异士在这里,她倒要看看这个死去的家伙如何猖狂。
听到牛莎莎叫嚣的声音,许心悦心底的不甘爆发。
“你闭嘴!”
随着话音一落,她浑身的煞气四溢,带着一股鱼死网破的气势冲向牛莎莎。
(本章完)
第296章 为师教你
涛涛煞气弥漫房间。
盛缙云吞咽口水,后退几步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
妈耶,这个女的突然之间实力大增,煞气暴涨,也太特么的吓人了。
“啊啊啊啊……”
“大师救命啊”
牛莎莎脸上的傲慢与不屑顷刻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害怕的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
魔音穿耳,绕梁不绝,如果不是房间里被施了一层咒术,定然会将其他人给吵醒。
“噗通——”
许心悦强悍的扑倒牛莎莎,倒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面部痛苦的皱成一团,嘴里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牛莎莎眼睛里布满了惊恐,使出全身力气想挣脱束缚。
“大师救命,大师你快救救我吧,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个恶毒的贱人给害死吗?!”
这声音尖锐刺耳。
颜知许揉了揉耳朵,从手里的一叠符咒里抽出一张。
她二指捏着对准许心悦的方向拍过去,“拘魂。”
符咒上画着看不懂的符文,但大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上面散发出来的强烈威压。
“……”
望着符咒上的符文,傅时墨镜片下的眼眸里泛起丝丝缕缕的波澜。
这符咒上的文字他明明没学过但却认得,似曾相识,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脑海里闪过许多这种符文,无数的文字充斥脑袋。
“徒儿,符咒不是这样画的,灵力没聚哪怕画的再像也是徒有其表,毫无威力。”
“师父,徒儿知道了。”
清冷的大殿里,一对穿着一袭白衣的师徒在书案前坐着。
年轻的女人似乎画的不对,嘴里发出轻微的叹息声。
她的师尊凑身靠近她,宽大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不会没关系,为师教你。”
徒然间,画面破碎,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刚才浮现出的一幕只是幻想出来的。
“哧溜——”
符咒在空中划过,准确无误的落在许心悦的身上。
“呃——”
她的身体瞬间动弹不得,体内的阴气像是被一团烈火燃烧。
那火焰并没伤害她的意思,燃烧的凶猛但没造成任何的伤害。
短短几分钟,那股浓郁的阴气被燃烧的所剩无几。
许心悦被吞噬的理智回归,双眼也变得清澈,不复之前的浑浊。
“归。”
伴随着一道懒散的声音,身体似乎是被一根绳子捆住,不受控制的朝着沙发的方向飘去。
许心悦漂浮在沙发的面前,看着面前的两人,一股天然的畏惧由骨子里冒出来。
牛莎莎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眼里的害怕并没减少分毫,“大师,你们快收了她,她这种恶鬼就应该魂飞魄散,消亡于这个世间!”
这个贱人化为厉鬼了,一日不死她的心便难以安宁。
颜知许倚靠在沙发上,单手托着下巴,翘着二郎腿晃了晃,“乖孩子,别吵。”
听见她的话盛缙云伶俐的走到牛莎莎的旁边,仿佛是只要对方敢再开口说话就堵住嘴巴似的。
牛莎莎望了望旁边的男人,害怕的同时还很委屈。
明明是这个贱人想要她的命,她是无辜的受害者,但怎么感觉大家不是很待见她。
许心悦浑身滴着水珠,说话的声音颤颤抖抖,结结巴巴,“我……我……”
“不急,慢慢说。”
颜知许放下托着下巴的手,轻轻挥了挥手禁锢着许心悦的那根无形的绳子松开。
(本章完)
第297章 她们是对照组
束缚感消失。
许心悦身体放松,眼里依旧残留着化不开的怨怼和浓浓的悲伤。
她的头发和衣服都湿淋淋的,水珠自身上滴落而下,落在地上转瞬间又消失不见,肉眼凡胎根本无法察觉到丝毫的不对劲。
“我叫许心悦,今年17岁,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就读于市里的七中,高二学生。”
听她旧事重提,牛莎莎的脸上和眼里泛起心虚。
盛缙云察觉到牛莎莎眼里的不对劲,翻了个白眼,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这个女的果然心里有鬼,许心悦的死亡说不定跟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你们知道吗?校园暴力不论是在哪个地区哪所学校都会发生,而我很不幸的就是那个被暴力的对象。”
“可能因为是出自一个村又都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学校,我是班级干部,年纪第一,而她是班级吊车尾,不学无术的小混混。”
“我们两个人就像是一个对照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慢慢的联合她的朋友们针对我,从一开始的语言嘲讽到把我关进厕所,薅我头发,拳打脚踢……她们以欺辱人为乐。”
……
许心悦的声音很淡,并没有特意的去描述她被打时是如何的凄惨,可怜。
寥寥几语一笔带过,没刻意的博取同情却令人的心不禁一颤,下意识的心疼她。
短短几句话勾勒出了一幕画面,让人清楚的看到她是如何的孤立无援。
“……”
颜知许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敛起眼眸里的漫不经心,认真的聆听许心悦的话。
悲剧已经发生,任何安慰的话都无法抚平对方心口的伤,只需要做一个听众就好。
“我向我的班主任告发了她们,但她们集体说我这是污蔑。”
“老师没有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负责任的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后坚定不移的维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