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依旧骄矜而优雅,却更像个即将杀人的罪犯,有条不紊的打算把她彻底的吃掉。
“开灯好不好?”初月只能察觉到自己被抱到了沙发上,她纤长的睫毛不安的垂落,“徐祀……求求你。”
无论如何,家里总要比车上好得多。
哪怕是今晚真的要跟徐祀做唉,初月也不希望被他完全掌控着主动权。
初月的夜盲症很严重,她在不开灯的情况下只敢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稍微起身走路都像是盲人那样,一不注意就会摔跤。
所以她不会知道,她现在慌乱的的模样,落在徐祀眼底是怎么样的动人。
永远澄澈漂亮的眼睛弥漫着雾气,漾着茫然,含着慌张。
诱人而不自知。
唇色如樱桃那般,被吻的过分嫣红,呼出来的气息温热香甜。
整个人都写满了——
求你,求求你。
徐祀终于从某种极端的妒意和醋意中走出来,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
因为这一刻,初月眼底终于只有他一个人了。
明明他才是从小一起长大,无所不能的竹马哥哥。
不出意外,也是她最完美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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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她企图接近的男人,也统统都被他解决掉了。
初月的脸颊被徐祀的手指握紧,他的掌心将她的脸摆正,温和的哄着她,“我就在你身边,不要怕,初月。”
“你要惩罚我……”初月张了张唇,气息很轻,“就算我做错事,你也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徐祀的手指就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向下,强势又不容她拒绝的缠弄着,比一寸寸的吮瑶更加让人难耐。
他用好听的嗓音,一字一顿,“宋连绪和林栖比我还要好?初月,你知道,你只要求我……什么事我都会答应你的,包括你爸爸的一切。”
初月别过脸,她下意识的后退,但马上又被捉住,轻而易举把她拽回来。
“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心里不清楚吗,初月,你爸爸的手术费对我来说也压根什么都算不算,我讨厌你为了这点钱去求其他男人。”
“那……我不想求你了,我会还给你的,我保证。”女孩的话音越说越微弱。
徐祀鼻尖暧昧地碰了碰她的,唇角带笑,声音忽然压得很低,“你打算怎么还?”
少年的手指探入她的脑后,微微将她脑袋抬起来迎合自己。
像是狩猎游戏里已经胜券在握的捕食者,享用美食前还要对她进行不紧不慢的玩--弄。
“我已经考上大学了,这期间可以做兼职,而且我毕业后还可以用工资还钱。”初月柔柔的,“我报考计算机专业,出来后进大厂也会赚很多。”
徐祀伸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一颗扣子,露出明晰的锁骨,比起白天那副优雅又风度翩翩的模样,多了些色气和明眼可见的欲气。
他没有立刻反驳女孩,即便眼底的破坏欲愈发明显,但好像觉得这样更加有趣,弯了弯唇。
“初月,我送你的礼物都不算数,那些钱你没必要还给我。你只需要按我高三为你付的补习费,学校的赞助费,你爸爸这一年间住院和大大小小手术费用,包括我让我家请来的专家……”
徐祀顿了顿,“这些钱都是小数,我就按照HUAWEI和Tencent毕业生的基本薪酬,算你一年赚二十万。”
十年两百万。
就算她工作顺利不断晋升,不会发生任何风险,按照国内两大厂顶尖的薪资来算,最多……十五年到二十年能把外债还清。
这还要她不吃不喝把所有的钱都攒下来才可以。
眼见女孩吓得脸色又泛白了,徐祀把人拥入怀里,咬了下她的耳垂,诱-哄道,“初月,让我亲你吗。”
“照你这么说,我除了艾草没有别的办法了。”
徐祀笑起来,耐心的纠正,“只能在我审下乖乖艾草。”
她的脚踝又被握住,裙子也被托掉了大半,这具身体实在过分美丽和纤弱,脚踝又弱,又细,好像能一折就断的程度。
初月被摁道在沙发上,他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让我亲亲你,宝宝,我保证会让你很舒复的。”
“……你不要这样,徐祀。”她觉得黏腻的厉害,只好伸手摸索着,徐祀索性让她环抱着自己的脖颈,另一手撑在她的耳边。
初月这下才能真实的捕捉到那张英俊的有些不太真实的面容,铺天盖地的雄性荷尔蒙让她不能自控的战栗,耳畔嗡嗡出声。
她摇头,“你有未婚妻了,我只是你养在这里见不得人的小三……如果只是宋连绪的事情,我只是为了钱才接近他的,你不用生气。”
“你错了,初月。”徐祀玩着她的手指,再次纠正,“从始至终,他不配和我比较。只不过因为你跟他在一起,我才愿意以竞争对手的身份看看他。”
手指被函咬住,徐祀声音低低的,“还有,你不是小三,是我未来的女友,也是和我度过一生的妻子。我和林烟只是各取所需,我们在同一所学校读书,我和她都被那些追求者骚扰的不胜其烦,才作出这个决定的。我从小喜欢你,青春期有意识起,我就想跟你左——”
初月听不下去了,挣扎着用另外那只手捂住他的嘴,“你想干坏事,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涩,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学校里听到别的男生说话都会皱眉头啊?”
也只有她,会把跟左哎有关的星行为都解释成这样的行为。
“初月,我要继续做坏事了,张嘴。”他半是诱惑半是命令的说道,初月睫毛眨动,感受着他剧烈的川息。
她沉默两秒,问:“你会娶我吗,徐祀。”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细细密密的吻从唇,又蔓延到她的脖颈,徐祀非常强势,流连到齿关,手指戴着光滑的尾戒,手劲也越来越大。
戒指硌的她有点疼。
那双看起来完美修长,很有教养的手指,却在群百下撩农,轻佻的很。
“……你不怕我杀了你骗保?”初月有点受不住,眼眸带了层蒙蒙的水雾。
黑夜让她的触觉的反应无限放大,比平时更加更加民感。
徐祀很轻地笑了下,强势到让人无路可退,“你尽管来,不过,我的个人信托基金数额绝对比保险公司给你的钱多得多,杀掉你的老公,好像不太值。。”
看起来,哪怕能死在她手下,他也很乐意。
他的气息又缠又腻,初月微微侧过脸,轻咬着唇,“我怕你没办法让我满意……徐祀,你今天才开始。”
徐祀嗓音冷然,掐着她的下巴,“好,那你就试试。”
动作只停下了几秒。
下一瞬,他让初月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徐祀也很满意。
女孩始终抱着她,她可怜到什么都看不见,像飘荡的小船,只能依靠着他。
“初月,满意吗,喜欢我吗。”
她眼睛只能看他,徐祀看她毫无力气,知道她没任何力气应声了。
徐祀摘下了自己从十五岁开始就一直戴的纯银色的戒指。
很细,设计的也简约,是他对女孩的承诺。
“初月,我把我的一切交给你。”
他的声音少了点少年感。多了些满足,还有深情款款。
“我喜欢你。不,初月……我爱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
她睁不开眼睛,哭的压根提不起力气,整整睡了一天。
初月觉得,这简直比自己高考前感冒着复习还要难受,尤其是徐祀又跟黏在了她身上似的,压根不肯放手。
次日,如果不是徐祀的爸爸打电话让他同行去打高尔夫,初月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嗡嗡。
搁在床头柜的手机发出振动声,初月睫羽缓缓扇了扇,这才缓缓的抬起手臂拿着手机到眼前。
是一直在照顾爸爸的阿姨!
初月一看到头像马上就醒了,她挣扎着起身,顾不上身尚过分夸张的,红红紫紫的很技,接了电话,“阿姨?是我爸爸出事了吗?”
阿姨在那边轻咳好几声,“初月,嗯咳咳咳咳,没事。是我今天好像感冒了身体不太舒服,我不能去给先生送饭了,我害怕传染到他。”
“没事的,阿姨,我去给爸爸送,你在家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
“咳咳咳……初月,你不会做饭……”
初月马上打断了她,“阿姨,我可以的,现在很多厨房都可以帮忙做,我先去买菜然后付点加工费就好,你好好休息,一定要早点好起来。”
阿姨在那边不放心的又叮嘱了许多句。
初月挂掉电话,还是担心,给阿姨转了2000块,看着她收下,才轻轻舒了口气。
阿姨是以前就在家里照顾姜父的人了。
公司破产后,姜父把最后那套房子卖掉,给了家里每个佣人一笔钱,让他们都离开了家,去找新的工作。
得知姜父住院后,阿姨一边在另外的家里做保姆,平时会抽出点时间给爸爸送饭,要不是初月强硬的给阿姨付钱,她还真不一定愿意收。
明明,她也很辛苦,家里还有个女儿要照顾呢。
初月每次都会把徐祀送给自己的奢侈品卖掉,再把钱拿去给阿姨,平时还会给那个可爱的小女孩送些学习用具和书本。
她起床,看到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痕迹也被吓了一跳。
徐祀开了荤,同为初男,比宋连绪还要可怕和不知节制。
初月从衣柜翻出了件长袖的蓝白条纹衬衫,里面搭了件奶呼呼的短T,一身看起来宽松随意,用遮瑕膏把暴露出的痕迹遮了个七七八八,她这才把头发在脑袋后用抓夹随意一抓,出了门。
阿姨微信特别叮嘱过,让初月不要买超市里的有机菜,要去早市那里买点新鲜的蔬菜和水果。
初月站在人来人往,热闹不已的早市市场门口,犯了难。
要、要怎么买?
露天的摊上摆着新鲜的瓜果蔬菜,老远处还能看到杂粮糕点,肉禽蛋类,各种商贩都在尽力吆喝着,整个市场很大,充满了烟火气。
“小姑娘,看看这些!都是今天才送过来,好吃得很!”
“买点回去吧,这味道好多人都夸。”
“来看看!土豆萝卜西蓝花,价格都在上面写着呢,你长得这么好看,买了阿姨再给你便宜点!”
初月来回看着,她压根就没有买菜的经验,但却被早市上琳琅满目的碳水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