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秒回,【什么时候忙完,要我过来吗?】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
阮棠现在气头上,一丁点不想搭理傅樾川。
傅樾川在办公室里坐着,也是焦头烂额。
他现在还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他刚放下手机,潘辰走进来。
“傅总,乔诗情的身体基本已经痊愈了,听保镖说她这两天一直在作妖,吵着想出去。”
傅樾川正是头大的时候,闻言想也没想,“不准她出去,就这么给我关着,从今天开始,食物的量也给我减少,饿不死就行。”
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晚上他特意提前下班,先去学校接了傅忆瑭,回去的路上路过了商场。
傅忆瑭非要他停车。
“怎么,要上厕所?”傅樾川不明所以。
“我要买东西。”
“嗯。”
傅樾川没多问,把车停在了车库里,牵着儿子的手上楼。
“想买什么?”
“买花。”傅忆瑭拖着他的手腕来到了一家奢侈品店门口。
橱窗里摆着价值上万的永生花,有爱心西装,也有小熊的形状。
傅樾川有些愣神,“你要买花?送给谁?”
傅忆瑭想也没想,“是你送给妈妈。”
“?”傅樾川低头,看向了儿子。
儿子一脸认真,“你肯定和妈妈吵架了对不对?中午从爷爷家出来你们就分道扬镳了。你要是不想今晚再被赶出卧室,就买花送给妈妈,哄她开心。”
傅樾川大无语。
这种事居然被孩子给一眼看出来。
他捏了捏眉心,“你说买哪种?”
傅忆瑭还真没经验,他又没买过花。
“要不,买那个爱心?”他指着橱窗里的永生花。
傅樾川刚想答应,一道身影接近了两人。
“买小熊吧,她喜欢这种可爱的。”
傅樾川一回头,居然是宋思礼!
宋思礼笑了笑,“傅总。”说完又低头看向傅忆瑭,“一一。”
傅忆瑭一看到他,立刻露出笑容,“宋叔叔!好久不见!”
他扑过去抱住宋思礼的大腿。
宋思礼摸了摸他的头,解释道:“傅总,我不是在跟踪你们,只是恰好路过,看起来你是要买花给棠棠,当然,我的建议你也可以不听。”
傅樾川看着儿子和宋思礼亲密的样子,火气都上来了。
他一把把傅忆瑭抓回来,“哦,那我还得谢谢你。”
宋思礼知道他现在还是对自己很不满,也没多说,点了点头和傅忆瑭挥挥手道别。
他走后,傅樾川低头看向傅忆瑭。
“以后不许和他靠的太近。”
“为什么?”傅忆瑭有些纳闷。
傅樾川挑眉,“因为爸爸不喜欢他,这个理由够吗?”
“……够。”傅忆瑭叹气,怎么爸爸比自己还像孩子。
“走,买花。”傅樾川牵着他的手进了店里,导购员立刻过来招待两人。
傅樾川不想顺宋思礼的意思买,特意指了心形的花,“就这个,包起来。”
导购手脚麻利的开始打包。
傅忆瑭在旁边不敢吭声。
就在导购打包好的那一刻,傅樾川又开口,“算了,还是那个小熊吧。”
虽然他真的很不爽宋思礼,但宋思礼毕竟和阮棠青梅竹马的长大,对阮棠的了解很深。
他是要讨阮棠开心,也没必要非和宋思礼计较。
身旁,傅忆瑭偷偷笑了。
爸爸真是口是心非。
买好花,傅樾川又去了珠宝店,挑了一对耳环。
耳环非要挑心形,有种非要和宋思礼较劲的感觉。
枫月湾别墅。
太阳已经西沉,整个院子被暖光照射的格外温馨。
大黑狗热情的朝阮棠扑上来。
阮棠郁闷了一天的心情总算好转。
她进门后,傅樾川走上来帮她拿包,她把包递过去,只问了一句,“一一呢?”
“我把他接回来了,正在洗手准备吃饭。”
“嗯,我去换身衣服。”阮棠虽然在说话,但眼神并没有看傅樾川。
她上了二楼,走进卧室,原本想进衣帽间,却看到床尾放着一个永生花做成的小熊,还有一个小盒子。
打开一看,是一对耳环。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傅樾川送的。
小熊也很可爱,适合放在床头。
她把小熊摆在床头,端详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
要个求婚仪式怎么这么难,他都会送礼物,却不会求婚?
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一大一小已经坐在桌前等她一起吃饭。
“妈妈,你喜欢爸爸送的礼物吗?”
傅忆瑭比亲爹直接多了。
阮棠脸色平静,看不出悲喜,“还行。”
其实是喜欢的,但不想表现出来。
闻言,傅樾川松了口气。
他主动帮阮棠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又给她倒了牛奶。
吃饭时,傅忆瑭讲着今天学到的知识,顺便讲了一些学校里好玩的事情。
饭桌上的氛围逐渐的和谐起来,阮棠也露出了笑容。
吃完饭佣人带着傅忆瑭去洗漱睡觉,阮棠也累了一天,只想早点睡。
她洗完澡刚一出门,被迎面而来的高大男人逼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要洗澡?”她仰头看向面前站着的男人。
傅樾川闻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看着她发梢滴落的水珠,低声道:“老婆,别生我的气,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改。”
第393章 她真的不想复婚
傅樾川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阮棠面前如此示弱,但阮棠次次都招架不住。
他是那种好看且自知的男人,并且很懂得发挥自己这点优势,用于达到自己的目的。
阮棠还没开口回答,他突然弯腰将她抱起来,抵在了墙壁上。
墙壁有些冷,阮棠全身抖了一下,他顺势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唇舌炙热。
冰火两重天把阮棠夹在中间,她全身发软,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别说把傅樾川给推开,连抵抗他亲吻的力气都没有。
亲着亲着,阮棠就感觉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傅樾川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棠棠,三个月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
每次产检他都记过时间,前几天的产检,恰好是三个月的关键期。
他的手顺势往下方探去。
大脑处在混沌中的阮棠突然被唤醒,瞪大了黑漆漆的眼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过去了又怎么样?我有说可以做吗?”
傅樾川愣住。
禁欲了这么久!只为今天!现在老婆却说不可以做!
他是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男性,而且还是在最旺盛的年纪!
“我中午说错话了吗?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准备不耻下问。
阮棠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居然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买了点礼物就想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