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明月什么性格重阳最清楚,以他的性格能让自己在马车上胡作非为已属不易,以后除了龙床和浴池,估计能经常得手的地方不多。皇宫那地方到处都是暗卫,重阳自然是不喜欢自己心爱的人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
重阳给明月全身擦拭了一遍,那山谷也被重阳彻底的清洗一遍。若不是知道那东西留在里面会生病,重阳还真希望自己东西就那样留在爱人的体内。似乎真是被弄狠了,当重阳的手指进入那处地方时,明月的嘴中隐隐传来呜咽声,身体又轻微的扭动。尽管当事人不配合,但重阳这个非常负责的人,却还是把负责的把药膏仔细的涂抹了两遍,确定所有的伤处都没有遗漏。
受方那处山谷是必须被好好保养,北冥不差保养那处的秘药和物什,但重阳担心以明月的骄傲应该不会接受。他也只能趁这个时候给他狠狠用药了……该怎么说服明月好好保养那个地方?重阳想了很多的法子,但都被他否决了。
自己爱的人有多么骄傲,重阳还是知道的。这个人就算跌倒了也不会接受别人的搀扶,只会自己勇敢的站起来,像这样一个人,若是触了他的自尊,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这人愿意承欢,已属期望之外,怎么能容忍他继续的忍辱。他用那种本来不该接受别人的地方去接受,已经需要太大的勇气,若是……国士有国士的格调,王者有王者的尊严,终究不是女子,便不能像是女子一样被对待。
女子的作用有很多,但在大多数人的都认为他们是承接男人欲.望的工具,她们也如此认为。很多女人把容颜和身体作为本钱,她们也会好好保养自己的容颜和身体。
人的身体各种部分使用都是有期限的,女子若是常年承欢纵欲,都会老的比旁人快,何况是男子。男子那处本来就不是用了承欢的,强行开发,若不是天赋异禀,便会很快危及身体。明月身子本来就很不好,若是如此,岂不是……
重阳自然是不愿自己怀里这个人,身体受到什么伤害,但如何让两个人都快乐,又不留下后遗症,这是一个问题。
怎么才能在保全这个人的尊严下,最大程度的照顾他?重阳只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耍流氓。反正,明月是拿耍流氓的重阳没办法,就像重阳只要看到撒娇的明月就没辙一样。一物降一物,一招降一招。
对有智慧的人,都需打开天窗说亮话,可以简短,可以意深,却一定不要拐弯抹角、指桑骂槐。伴侣更是如此,若是习惯猜测,那后果是可想而知。对于明月要不要注意保养那处山谷的问题,重阳后来先是让他去青楼小馆看了那些小倌可怜的下场,又在回到皇宫中与他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
重阳知道明月生性害羞,所有谈论这个问题的地方选择他们缠绵过的龙床上,为了防止让害羞,重阳直接把两个人的衣服脱了,在锦被中坦诚相对。
“明月,我现在跟你说件事,也许你会觉得羞人,但我却不得不说。”明月说的期间,把手放到明月后面那处山谷入口,轻轻抚着。那处在紧张的收缩,重阳知道这个人不管多少次,每每提到房事上的事,都会羞的要死。想必现在明月的耳朵和脸颊已经都红透了。
“……”明月听到重阳如此,心中又羞又急。以前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自己和青楼小倌联系在自己,现在……
“你是唯一挚爱之人,也是我的妻,你的就是我的。我们都是男子,承欢必然对你的身体产生一定的影响,据说老了时候,人更是遭罪……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些罪是我替你来遭。”
“……”明月想到自己上重阳的时候,那鲜血淋漓的场面。直接否定了让他遭罪的念头。两人换位置,实在没有多少可能。但明月却没想到一个很好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咳咳,若是少做,不就好了。
“就算是女子,那处也是常保养的。天下教的都是清心寡欲的东西,你自然是不会知道。我不忍心让你难堪,但更不忍心你难受。每每看着时候你都需要疼一段时间,我这心中就很难受。”
“!”心疼之后继续做!
明月知道,房事是伴侣直接交流的一种方式,对于男人来说,尤其重要。出来第一次事后难受,其他时候,明月都觉得只是全身酸一下。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赖在床上是因为喜欢让这人伺候自己……
“我秘密让人备了药,都是些放在里面几乎没有感觉的。明月,求你,不要拒绝好不好?”重阳说完,把人用脸磨蹭着明月的脸,哀求。
“!”在那处放重阳的东西是一会话说,但若让明月放别的东西,实在……太难以想象,他觉得自己做不来。
“不用你东西,我替你放。不要拒绝好不好?”重阳说完,又开始发挥那大型犬的作用。
重阳是个行动派,见明月没有反对,便趁着气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瓶来,用手指缓缓的沾了些药膏,缓缓的朝拿出谷底探去。明月起初绷紧了身体,但在后面便慢慢放松下来。然后又把一快暖暖细细圆滑,八寸左右的东西放进去。
后来那东西放进去的时候,明月全身一震。重阳以为他排斥,便低头在从他背后一路吻到山丘处,还最后在山谷处重重的舔了几下。重阳是在用行功告诉明月,这种事是常事,根本不需要害羞。
与重阳想的不同,明月的颤抖不是因为害羞和排斥,而是震惊。
明月自幼学医,自然知道重阳放在他体内的是什么东西。那是紫清温玉,是极其珍贵的一枚药材,十分的滋养身子,价值高于千年灵芝。所少人求不来的东西,竟然让这人拿来保养自己这处。这种药物之所以叫温玉,却是一种千年老树的汁液熬制而成,熬成常置起来,凝成玉,温热,遇体液而化。想到重阳为自己下了那么多的心思,明月本来不想接受的身体,慢慢的放开。面对自己爱的人,还有什么放不开?
据北冥掌管宫里支出的人记载,北冥皇宫虽在重阳在位时,皇宫仅住明月一人,但他日常开销用度却比当年其他皇后三千佳丽的开支,过犹而无不及。
解决明月山谷保养的问题,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儿。
现在的重阳,正在为明月身上那青黑的印记而烦恼。
此时明月眼角还带着点点的泪痕,重阳在那里吻了吻,又把人捞到怀中,安排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细细的在那些泛着青黑色齿痕的地方抹药。明月的肌肤太白,但凡是丁点的淤血,在线衬下,都会变得十分骇人。
很多说,女子应该好好的被珍惜。那是因为女子的痛觉感应能力本身便是男子的数倍。
易碎的东西,都被世人认为应该好好珍视。
重阳看着这个人,一点点的用药膏抹开那淤青。明月的身体实在太脆弱了,必须仔细点才行。
就在重阳给明月身体仔细抹了好多药膏正为他批衣服时,突然前面的马一声嘶鸣,似乎受了什么惊。马车一阵摇晃,若是重阳用内力稳住,想必明月便会撞到马车上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重阳眸子一暗。
第109章:道遇“山贼”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就在重阳眸子暗了一下后,几个盘着毒蛇的山贼从天而降,降落到这两辆看似普通的马车前。
山贼里面像他们武功这么好的,还属于少数,而他们也不是职业山贼,这是现在急需要钱和马,却碰上了重阳一伙儿。
很显然,他们看到马还好,却没想到马上的人武功更好。
“杀!”用秘音传给外面的人,重阳这说了一字。
外面中厚的声音让重阳知道他们不是一般人。但不管是一般人还是非常人,触了重阳的霉头,却只有死路一条!
重阳抱了抱怀中的明月,脸上的戾气立即换上温柔的笑意,用脸蹭着明月的侧脸。
“嗯?大哥……”马车一摇晃,让浑身发疼的明月,呢喃了几个字,睁开有些红肿的眼睛看了一下重阳。全身就像被碾过一样,明月现在只感身子疼,头也昏昏涨涨的。
“没事,乖,继续睡……”看着明月凄凄惨惨的样子,重阳心中温柔的就要流出蜜,给明月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半抱着他,让他侧躺在自己的怀中。
“嗯……”明月也想思考,但脑子实在昏昏的,什么都不能思考,当重阳不断的拍着他背后时,慢慢又进入了梦想。
在梦中,明月似乎有回到了栖凤山,在那里他破囚禁万数厉鬼,堵住地脉之灵气,但梦中,他不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红衣的男人一直跟在他身体,替他挡各种灾难,让他不受到任何伤害。似乎不管是梦见,是现实,都会有那么一个红衣人,一直在他身边,保护他,珍惜他,哄着他开心,陪着他难过……
暗卫知道马车内的有人需要休息,便很是想法一致把人引到稍微远的地方厮杀。
兵器碰撞声,杀气四溢。
杀伐之气与天地间渐渐强盛的杀气混为一体,刀举剑舞之间,寒光刺眼。
闹事的人共三个,一个肥头大脑脾气暴躁,手中两把锤子挥舞的猎猎生风。一个美丽妖娆,带着面纱,执着一皮鞭,只是眼角露出的银光,就让一般人不寒而栗。一个是书生,看起来温文尔雅,手中的折扇挥动的潇洒自如,却是招招杀机。这三个人看起来十分的不和谐,但每个人都身穿彩色的衣裳,十分的喜庆。
闹事之人那七彩鲜艳的衣服与暗卫玄黑色的衣服形成鲜明对比。一方犹如美丽的毒药,一方犹如出鞘的利剑。
势均力敌的较量最为惨烈,但暗卫胜在人数众多,挑食的一方败在轻敌。在经过在几番打斗后,你来我往之下,那几个闹事的人就觉得招架无力。闹事的人想要后退,但在暗卫们咄咄逼人的攻势下,却只能越来越“捉襟见肘”。
“我是北冥明月王的客人,你们不能杀我!”开口的那胖子,见有人要杀他,便在千钧一发时搬出个靠山。他本来就是想劫个财,没想到现在财没劫到,遇到这么厉害的家丁,反倒是要把命搭进去。都怪自己没事想凑热闹,现在没在中原玩够,就……
“?”听到这人这么说,暗卫的剑在离着胖子只有一头发丝的地方转了向,转而用腾出的另外一只手点了他浑身的大穴。
“胖子!”看着胖子被擒,另外两个人急了。一着急就露出破绽,很快便也被人擒住了。
如果是牵扯到别人,不管是谁,只要北冥皇下了死令,这些人就得死。但因为牵扯到的人是明月……便,另作他论了。
“主人,闹事的人已抓住,他们说是明月王的客人。”站在马车的窗户边上,暗卫低声用密语传音的方式向重阳汇报到。
“……把他们绑回皇宫。”清官难断家务事,提到明月,重阳便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现在是不能砍人了。要砍,至少要等到明月醒了。
“是。”
听到你几个人是明月王的客人,暗卫们也不敢怠慢。捆好了,点住哑穴和全身的其他穴道,喂了暂时抑制武功的药,便把他们赛道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马车中。
七八月的北冥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本来重阳、明月所在的车厢在特殊材料的遮盖和车厢内阴凉的很,但为了明月的身体健康着想,重阳不顾自己的汗流浃背,打开窗外,让暖风吹进来。明天的身子实在太凉了,凉的让人心疼。整天身上的温度就像是天山上的冰雪,纵然暴晒在阳光下,却不见丁点会融化的温暖。
此时的明月躺在青丝轻垂,面带笑意的躺在床榻之上,似乎做了什么好梦。
重阳这次出来,是微服私访。所以过城门的时候,也不能大张旗鼓,只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从皇宫一个隐僻的偏门进去了。听雨殿的宫人,早已经在二个时辰前把宫殿收拾好,只等着他们主人回归。
所有冰山,会露出海面的只是冰山一角,那具有破坏力的,都深藏黑暗之处。
现在的北冥繁华依旧,但在这表面的繁华和热闹中,却隐藏着太多的危机。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已经没有人气的听雨殿在将近一个月后传出琴声,清晨鸟鸣虫叫中,只见一个白衣人散着头发,赤足,穿着宽松的衣裳坐在大殿中弹琴。青丝散在铺着厚厚毛毯,衣裳有些凌乱。犹如白玉的手指轻轻扶着琴弦,不同以往的清越,此时的琴音中充满了淡淡的喜悦,就像树枝上跳动的阳光。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如珠玉落盘的声音,轻轻念出那传诵了千年的诗句。明月坐在白色的铺垫中,再次想到了在落日楼头见到重阳的情景,那人身穿大红色衣衫,犹如神魔临世策马而来。他本来只是想远远的看那人一眼,却不想那人竟然飞身上楼,直接飞身来到楼头。传说中的缘分,有太多的巧和……
十年,五个月。从相识到相知相许,就在这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但两个人呆在一起时,却像是有了太久的岁月。似乎,他们从生来到现在,就合该一起相拥。虽然现在身子不算是强壮,但尽管如此,明月也没有想到一天,自己竟然和正常人一般,似乎那天天咳血的人只是梦中幻影。自从遇见重阳,一些事儿便已经改变了。外人都说,是明月为重阳挡灾,但扶持之事,大多却是相互的。
在爱里,没有付出多少,只有真不真心。
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伊。
知己良人,天生风流。惟愿日后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长乐未央。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就在明月身怀喜悦之情轻轻撩拨着琴弦时,突然从背后又一双手把他拥住,紧接着,一个热烘烘的怀抱靠上来。
“怎么回来的如此早?”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气息,明月很放松自己的靠在上面。虽然两人的关系早已经到了最深处,告白的话也说了。但被人听了心事,明月还是觉得有一丝的不好意思,赶紧找话去掩盖自己的羞涩。重阳不在北冥的几天,积累了些事儿,明月本以为今天的早朝会比往日长一些,却不料竟然如此迅速。
“不过是几个使臣罢了,一切照历年的规格,交给礼部的人负责便是,朝臣都太战战兢兢了。”看着心爱的人还是如此害羞,谈情而脸变色,重阳很是识时务的随着明月的意思说下去,他可不想把心爱的人惹毛。
重阳边说着边把明月抱在怀里。大早晨,明月就在地方赤着脚走路,虽然大殿中铺满了厚厚的丝绒,但空气中还是遗留些了黑夜的凉。听雨殿和其他皇宫一样,建造的冬暖夏凉,坐在大殿中,夏天炎热午时就算不用冰也不会热。此时清晨十分,周围的气温凉的就像是秋来落霜时的温暖。
“怎么在这是时候坐在大殿中?”这个时候,还是床上舒服。
“只是想弹琴了。”明月自然不会说,没有重阳在身边,他便睡得不安生。
“看脚都凉成了什么样子,怎么总喜欢这般任性。”把明月的脚放在自己怀中,重阳脸上充满了淡淡的宠溺。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给明月披上,使劲揉.搓热了他的腿和脚后,便抱着人往浴池走去。
明月的身子凉,为了他的身体健康,重阳便抱着人去浴池澡。明月喜欢在温水中扶着,重阳便让人做了一个小型的床筏的东西,让他伏在水中,任着着热气把他雪白的肌肤熏成漂亮的粉红色。
“啧啧,这手艺真不错,要是不做皇帝,就算靠这个也能赚不少银子。”头和肩膀以及身后各种大穴被重阳不轻不重的摁着,明月忍不住赞美重阳的手艺。
“那大爷现在决定赏奴家多少银子。”虽然明月会舒服的偶尔呻.吟,但重阳相比之下却没有那么轻松,明月的身体被热气熏得粉粉的便开始心猿意马。这初识了情字滋味后,便忍不住不断的回味那天的情景,重阳的手也越来越往下走了。
明月此时是趴在床筏之上,黑黝黝的头发在水中飘散,犹如那江南烟雨中的水墨山水。姣好的侧脸闪着粉色珍珠的光晕,带着柔柔的光。光洁的后背上偶尔会滴落几点的水珠,惹的人喉咙发烫,修上的大腿微微的打开,那陈列的姿态似乎是向人做出某些邀请,而那不安分的脚趾头会偶尔在水中划动着,异常的调皮。
手不停的在明月后面的双丘处留恋,现在重阳的整个眼中,似乎只有那粉粉嫩嫩的东西。
“明月……”此时,重阳的忍耐似乎有些到头了,他的理智在一点点的崩溃,只剩下脑子中如何想化身成兽。
第110章:互通情意
因为身体有点凉的缘故,明月很喜欢在温和的池中泡着。被重阳按摩的舒服了之后,明月便有些昏昏欲睡。但,他是很想睡,但慢慢就被一双爪子扰了清梦。
“重阳……”本来明月想说不要,但落在背后的吻也实在是挺舒服的,他便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那人的名字。
“恩。”重阳听到明月叫自己的名字,顿时从那迷迷糊糊的睡音中感到了鼓励,伺候起明月来也更加的卖力了。慢慢的,光洁的后背和大腿根部都落满了红彤彤的吻痕。此时的明月用旁观者的眼光看来,就像是落慢了梅花的白玉雕像,煞是惹人怜爱。
看着自己下面肿肿的东西,重阳现在很想提到上阵,但介于不想给明月带了一丁点的伤害,重阳便把人从床筏上抱起来,抱在自己腿上,吻了又吻,把那明月嘴唇直接啃成了猪唇,再把胸口上那红彤彤的果实蹂躏成了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花朵,最后再去忙这释放下面那已是翘了一半的小荷花,直到明月全身软下来,才扶着自己的东西,进入了那处朝思暮想的谷底。
“明月……”或许是池水滋润的缘故,重阳没有费多大的力气,进去的跟顺利,再次感受到那处的温暖,重阳不禁喊着明月的气息,很是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啊……重阳呀……”与第一次的疼痛不同,明月现在没有感觉一丝的疼痛,直觉是那处涨涨的,似乎身体里面都被撑开。这不再是一种被侵占的感觉,而像是失去了多年的东西,再次回归。
此时,明月脖颈使劲的往后面仰着,像是垂死挣扎的美丽天鹅。犹如白玉的身子散着粉粉的光晕,在水边一处垫着白色丝垫的玉床上,一头青丝还在水中荡漾着,十分旖旎。雪白的双腿子无意识的圈着精壮的腰身,只余下那些无意识的喘息还激荡着阵阵的空气,两个人运动牵扯的水波,形成的涟漪慢慢的一层层的向外扩散……
今夕何夕,得此无上快乐。身体在那身体中进进出出,重阳只觉全身的不断的沸腾,在很多时刻,他竟然觉得自己已经与身下的男人的融入一体。那摩擦带来的快感是如何强烈,强烈无数次想要缴械投降。他就是喜欢这个人,欢喜的难以抑制。
一遍遍舔着明月身上的汗水,重阳只觉得不够,似乎还可以更快,还可以更亲密,他就想一直呆在那里面,他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的难以形容,恨不得要把他全部吃到腹中,他很多时候都感觉自己就要疯狂,但事实证明,他还可以更疯狂。使劲的顶着让明月全身更软的地方,重阳不停的在那点磨蹭,他想看明月迷乱的样子,他喜欢看这个人用带着淡淡的雾气的看着他,那目光看起来带着些祈求的楚楚可怜,让重阳看起来,动作忍不住更快了。
喜欢一个人呀,喜欢到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表达,恨不得囚禁他,恨不得看着痛苦,恨不得让他一起痛快,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人也体会到自己心中那种深切不能表达的爱意。但是,因为太爱,便会告诫自己不能做出让对方哪怕只是微微皱眉的事儿,所以,重阳从小能伤害的只有自己。他总会在明月刻意隐忍,也隐忍那种火山般的热情,爱呀,怎么说呢,还不知道如何言说,便全部融入骨血。
幼龄为皇,他似乎生来就是要练就一副铁血的心肠,他是北冥的皇,是朝臣的天,是卢秋水的孙儿,是万民的帝,但,只有在明月面前,重阳才觉得他是自己。他喜欢明月,因为只有在明月面前,他才是真正的自己,他不必伪装自己强硬,他不必在乎所谓的礼仪和威严,在这个人面前,他就是他而已,他喜欢这个人而已,在这个人面前才能让真实的自己绽放。
爱有多深,重阳很难说得清,他到底爱明月到何种地步,其实他自己是不知道。爱是什么,自古没人说得清,但重阳很清楚的是,若是没有明月,他是活不下去的,就算是活下去,也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躯壳。他恨不得日日与明月日日相缠,似乎这样才能让他们离着更近更近……
因为爱呀爱呀,就用力做呀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