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跟着邹允走进一间房,这房间却像个健身间,哑铃杠铃沙包之类的都是些练力气的,邹允就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捻着杠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举了起来!然后他拿了一个五公斤的哑铃就徒手把它碾碎了!
王仁见此大吃一惊,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办到的了吧?
“我身体冰凉,体温非常低,心率几乎20次每分,无法食用正常人的食物,特别是熟食,我的血液已经变异,比一般人颜色较暗,头脑却更灵活,视力也变得非常好了,骨骼几乎被调整到最佳状态,攻击力异常强大,痛觉非常低…..你说,会不会我这样的就是成功的实验体呢?”他眼睛眯了一下,又道:“如果我这样的人联成一支队伍的话…”
王仁瞬间如醍醐灌顶整件事几乎都要明了,前世自己死于怪物之手,那怪物只是个失败的试验品,他们真正想得到的是像邹允这样的实验体!可明明这个时候已经有这样的例子了,为什么在很多年以后却再也没有成功的例子了呢?活生生的把人变成了怪物!王仁看了看邹允,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你应该告诉凌哥的。”
邹允闻言轻笑了一声,他直视王仁,目光锐利逼人,王仁在这样的目光中面上却十分镇定,像个心中向来坦荡的人,不怕任何质问,邹允看了他一会儿,又恢复到之前温文尔雅的模样,语气淡淡道:“没什么,跟你说着玩儿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假,王仁识相的不追问,然后又听见邹允开口:“你觉得学医怎么样,你想考A大?”
话语转得太快,王仁摸不清他什么意思,便答道:“A大当然想考,我还在努力,至于以后的专业暂时还没有考虑。”
邹允听了这话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当王仁之前的好奇带他参观了整个实验室,天色渐晚,王仁就回去了。
王仁心里像梗着个东西,一直琢磨着邹允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怎么就让他注意了呢?他边走边想,不一会儿到了电梯口,却看见楼道的阴影处站在个人。
他的脸埋在阴影里,高大的身体暴露在光线中,烟味弥漫得呛人。王仁见状立马按了电梯,那人反应极快,电梯一开就随着王仁进去了,按下了五楼的数字。
王仁伸手按六楼,那人立马捉住他的手,王仁冰冷的眼扫了过去。
“阿仁!你到底在闹什么!”凌霄语气有些发怒。
“什么闹什么啊?凌哥这是什么意思…”话还没说完五楼已经到了,门一开就被凌霄拖了出去。
凌霄力气非常大,把王仁按在墙上,双手撑在他耳边,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突然又改了语气,故作温和的问:“是不是那天我话说得不好,你生气了?”
王仁像是忍着脾气,语气平淡道:“什么啊?凌哥那天说了什么?我没怎么听清楚的。”
凌霄怒道:“明明是你先表白的!你装什么傻!”
王仁脸色气得涨红,语气尖锐道:“什么表白啊!我是什么时候表白了!”接着一把推开凌霄,大喊道:“你自己什么心思你清楚!”
“我什么心思?你不一个意思吗?….我…”凌霄突然愣住,他仔细想起那天王仁问的话,王仁根本没有说什么,只是问自己,…难道…他心中突了一下,有些心虚的问:“那阿仁你那天问我,是个什么意思?你不是来表白的吗?”
王仁已经彻底无语了,感情当时自己那么担惊受怕这个人却在想这些!后来他退烧了才慢慢想明白,回想凌霄与自己相处的种种迹象,越想越不对劲,感情他是看上自己了!不仅如此!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出结论觉得自己还看上他了!饶是王仁这辈子修身养性也不禁气得发抖!王仁这两辈子见识过姓朱的这等人,对这种对少年小孩儿都起心思的人十分厌弃,最可恨的是凌霄这样表面上刚刚正正一派正人君子模样,十分容易得人信任,可背地里却起着歪心思!
王仁也不跟他说话了,他已经气得脸色发白,大步从楼梯方向走去,凌霄这次却没放任他走了,他一把把王仁捞了过来,却没想到王仁力气还挺大的,一手把他甩开甚至胳膊都被抓了几道痕。接着他听到王仁对着他脱口而出大骂:“你这傻×,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就跟姓朱的一个德性!”
王仁脖子和脸都因为发怒而通红,凌霄却心中一片冰凉,他沉默不语,一把就将王仁扛起,拿出钥匙迅速开门接着大力‘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反锁了。
王仁体重很轻,却挣扎得很大劲,要不是他体格健壮懂得怎么固制人都要被他挣脱了!他一甩就把人甩床上。
床又大又软,可凌霄却下了重手,王仁顿时七荤八素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刚要爬起来,凌霄就压了下了,床就跟陷了一截似得。
凌霄眼神很深,酿着可怕的情绪,他已经把上衣脱了,露出结实的上半身,像一只健壮的蓄势待发的狮子,随时随地的准备咬开猎物的脖子。
王仁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离开!’可他却一动不动,因为他感觉只要一动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就像是被猫逮住的老鼠只能是乖乖的等待着,祈祷着猫一晃神才是一线生机,可凌霄明显不是只猫,现在的他也不可能晃神。
他声音低沉而危险,口吻也镇静得可怕,居高临下的直直盯着王仁问道:“你觉得,我跟那姓朱的一个德行?”
王仁绷着脸别过头不答话,尽量不与他对视。
凌霄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在王仁以为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他突然就开始发作!他一手把王仁双手禁锢在头顶,手掌用力而不容反抗,另一只手就开始脱他衣服,王仁奋力挣扎起来,他想用脚把对方蹬开却被勒得更紧,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他终于大喊起来:“凌哥!不是的!我错了——”
他声音甚至还带着哀求,他潜意识里是信任着凌霄,认为只要服个软还是好说话的。
可他认错的话语只说到一半,对方已经粗暴的吻了下来,他的嘴因为刚刚说话还没合上,对方的舌头已经快速的入侵到他的口腔。一个粗暴的、热烈的、非常具有侵略性的深吻。
王仁上辈子活的不怎么好,除了于易玲就没谈过恋爱,这辈子就一个劲认认真真的念书,从来没有接过吻,这个吻让他非常难受,他几乎都要舌头麻木缺氧而窒息了!凌霄这时结束了这个吻,他似乎温柔了许多,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如至冰窟!他在王仁耳边吐着热气,暧昧而低声道:“已经晚了…宝贝儿,别急着求饶,待会有你受的…..”说着重重的舔了一下他耳垂。
感受到身下人瞬间僵硬,然后挣扎了起来,王仁现在挣扎已经完全不顶什么用了,这样零碎的幅度摩擦着凌霄的皮肤,让他气息越来越重,浑身的火热汇聚到一处,他已经完全石更了。
凌霄却不缓不急任火燃遍全身,他细细的,几乎不放过一寸的亲吻着对方,舔舐着细吻那精致纤白的脖颈,右手有节奏的套着对方的隐秘部位。
王仁的隐秘部位被凌霄握住,一下一下的让快感袭来,他心中羞愤欲绝,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死命咬住唇不让声音发出来,脸上却因为不正常的红晕生生的染上了媚色,过了片刻他终于失神的出来了。
这时凌霄又爬上去了一点,王仁感觉自己的肚脐上像顶着根灼热的铁桩子,随后凌霄从抽屉里拿了个红色盒子出来。
然后一根湿稠的手指毫无防备的入侵到了他最隐秘的部位,他睁大眼睛想挣脱开,对方却毫不怜惜的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异物侵入的感受异常痛苦,从来没有被触碰的地方被人强制的接触,羞耻感无限扩大,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四根,终于不再增加。
而这时突然门铃响了起来,凌霄动作一顿,就把手指抽离了,他依旧赤裸着上身,走出卧室,门也没关,往猫眼看了看外面就开了语音。
王仁的奶奶焦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凌小哥,你睡了吗?我家阿仁还没回来,你有没有看见?”
王仁捂住嘴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凌霄回头往王仁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回荡在整个屋子里,王仁正好听见。
他说:“奶奶别急,阿仁正在我这呢。”
然后又看了一眼王仁,王仁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惊慌。
奶奶:“阿仁怎么在你这呢?”
凌霄:“抱歉了奶奶,今晚阿仁回家晚了正好跟我一道,我们有商讨了些打球技巧,他顺道就在我这里吃了,我们讨论的太晚了可能今天累着了现在已经睡着了,我去喊他起来!”
奶奶:“…算了,阿仁这孩子也不说一声,多亏你像亲哥哥一样照顾他,这么晚了奶奶就不喊他起来了,真是麻烦你照顾了。”
凌霄:“没事的奶奶,这么晚了您也早点休息。”
说着他就关了语音,大步向卧室。
王仁满脸的泪水,憎恨的眼神盯着凌霄道:“你就是个这么卑鄙的人!”
凌霄漫不经心道:“哦,奶奶可能还在外面,我去喊她把你带走。”
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王仁立刻抓住凌霄的手,不让他动。
这可是王仁第一次主动拉手啊!虽然这手劲像是要掐断人脖子一样,但他依旧很享受,然后他恶趣味的带着笑意道:“哟,这可是你不让我走的,也许你奶奶还在门外等着呢,我还是去把奶奶喊回来吧?”
他口吻像是丝毫不在意,可他那根立得老高的东西却不是那么回事。
然后他看见王仁做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
王仁爬下床,跪在地上,伏在他身下扒开他裤子,用那张漂亮的、曾经端正的朗诵过诗歌的小嘴把他那根又粗又大的玩意含了进去。
☆、 第二十章
今晚的月色异常皎洁,凌晨四五点,天未明。窗帘敞开着,窗却关得死死的,屋子里火热的温度不露一丝。
王仁深深的闭着眼,微微的皱着眉,细软的头发贴着脸,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眼养神,他看起来格外的疲惫与不安,微微的卷缩着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暧昧的痕迹。
他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从耳垂到脚趾尖几乎都布满了痕迹,他皮肤白皙,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人的眼球,在这样明亮月光圣洁的夜晚像是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凌霄其实是有些心疼的,但他丝毫没有后悔,他半抱着王仁,结实的古铜色的大手发出最轻的力道,温柔的轻柔的安抚着对方,他感受着这一刻美妙而温存,安静得就如同一对普通的夫妻共眠一样,因为对方已经闭上了那双冰冷的像是夹着恨意的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睛,正乖巧的如同一只安然入眠的兔子。
凌霄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把浴缸里放好了温度正好的水,就过来抱王仁。
在接触到他身体的瞬间,王仁微微颤抖了一瞬,然后是任他摆布。
凌霄的动作非常轻,他知道王仁一定很疼,他控制着力度尽量让他不那么疼。室内温度刚好,王仁的皮肤却有些温凉,细腻得像一块上好的玉脂,就像吸着人手一样的让人想细细的抚摸。凌霄抱着他,像是给小孩洗澡一样,然后一同坐进了浴缸。
两个人一同进去其实是有点挤了,凌霄依旧把王仁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身体,慢慢的给他清理身体,像是对待一尊名贵的易碎的瓷器,他尽量轻柔的把手指探进对方的后面,手指一进去,温热的触感立刻包裹着他,王仁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轻微的呻\呤,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非常的疼,可凌霄却不可抑止的又立了起来,他不可抑止的想起刚刚就是这个地方让他几乎醉仙欲死欲罢不能,明明对方已经求饶到声嘶力竭了,他却依旧要了一遍又一遍。
但现在王仁却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凌霄的手没有一丝颤抖力度控制得无比精确的把里面的液体弄了出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凌霄像抱小孩一样的动作把王仁抱了出来,然后仔仔细细的把人盖着被子搂着人睡了。
凌霄的生物钟很准,六点准时就醒,他轻轻地摸了摸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吻了一下,就轻手轻脚的下床。
凌霄厨艺一般,平时不经常煮东西。但这次却快乐的围着围裙,全身上下打理得像个经常居家的厨师,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小米仔仔细细的洗了干净,肉切得十分精细,料放好后就盯着电饭煲等着它熟。
盛了一碗后,又在上面撒了细细的葱花,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他往卧室瞧了瞧,王仁已经起来了,衣服也穿得严严实实的。他有些心虚,王仁扫了一眼过来,他顿时手足无措的要去招呼,可王仁又不看他了。
他有些小心翼翼道:“粥煮好了,你快过来吃。”
他其实有些紧张的,他已经做好了被甩一脸的准备了,可对方却安安分分的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吃了两口,又突然抬头盯着凌霄,凌霄屏住呼吸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谁知王仁只说了句:“太淡了”又低头吃了起来。
凌霄愣了一下,就立马接口道:“那再放点盐…我去拿!”
当凌霄拿着盐傻傻的站着时,王仁已经把那碗粥吃完了,凌霄便小心翼翼问道:“我再盛一碗?”
王仁也不作声,放下勺子站起来就出门了。
凌霄站了一会儿自己盛了碗粥尝了尝,心里琢磨着王仁可能口味咸些,他默默的记下了,准备下次再大展身手,还得好好练练,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呢?他心里捏了自己一把,觉得自己表现的不够好,那话怎么说来着?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得俘获他的胃?是得好好练厨艺了,直到多年以后凌霄深深的觉得自己当时的决定实在是太机智了!
王仁并没有就这么去学校了,他其实走路都非常疼,某个地方时刻的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轻轻的开了自己家门,听到厨房的动静就知道奶奶已经起来了正在做做早餐,他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把门锁死,就开始脱衣服。
他嫌弃的把衣服仍在垃圾桶上,打开浴室的花洒就开始冲澡,他用沐浴露洗了好几遍,总觉得还有什么气味残留一样!他把脸对着花洒让温热的水淹没他的思绪,催眠自己忘记昨晚那个荒唐又疯狂的夜,因为他发现自己在那样疯狂的抽\插\中居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时间回到一周前。
王仁刚刚出院,对凌霄态度十分冷淡,凌霄正琢磨着要想个什么法子,就接到了有人宴请自己的帖子,这帖子不是别人递的,正是李云。
李云给凌霄帖子的时候,表情十分不自然,他并不想帮递这个帖子,因为他知道凌霄这样的人向来看不惯官场上的门门道道的,奈何熬不过长辈的委托。他父亲一辈子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工人,可二叔却当着官,这官不大不小,在H市却是上的了台面,有头有脸的人都跟他融融恰恰的,按理说李云的父亲是大哥,怎么也得沾着光的,可李云的父亲不知怎么回事却不愿沾这个光,二叔年年都送着东西来,东西父亲就放着,却不搭理二叔,可李云却不能这样,长辈的恩怨不波及小辈,该怎么敬还得怎么来,这回二叔都亲自来的,口吻诚恳的拜托他这个小辈递个帖子,说是自己生日想请凌霄来。
李云只管递帖子,至于凌霄来不来也不关他什么事,可他二叔清清楚楚的知道,凌霄一来H市就应李云聚了一餐。
凌霄接着帖子依然面无表情的处理公事,也看不出喜怒,凌霄脸上一向看不出喜怒,李云等了会儿见凌霄还没什么示意,刚想出去,就听见凌霄出声了。
“跟你二叔说一声,他生日我会去的。”
他出门就打电话跟他二叔说了这个回应,话语礼节分毫不差,可表情却带着丝冷意。
李云二叔生日那天,凌霄如期而至,礼物也带着体面的。凌霄在H市的官职并不是太高,可里面的人像是迎接什么大人物似的通通都出来了,李云的二叔带着十分的热情像是与凌霄已是多年好友一般寒暄客套。
凌霄依旧表情冷冷淡淡的,礼节话语态度却没少着,他正眼看着李云的二叔,非常礼貌的道了句:“李书记,福寿安康。”就把礼物送了出去。
寿宴热热闹闹的,凌霄情绪并不高,他应付着各种恭维,表情却一直淡淡的,这时李书记站了起来,举着酒杯对凌霄道:“小凌啊,你来H市咱们一直没招待你,今儿是我的寿宴,你肯赏脸,就是给我李某人面子!来!这杯我敬你!”
凌霄闻言也站了起来,礼貌道:“您客气了,我应该敬你的。”言毕便一口把酒喝了。
这时凌霄眼角瞥见一人,正是那日在医院遇见的朱局长,脸上的伤几乎看不出了,他尽量坐在隐蔽的位置,看见凌霄正看着他,便识相的举起酒杯来敬凌霄。这次凌霄却不站起来,也不喝酒,等周围人都觉得几乎气氛异常了,凌霄终于出声,而且裂开嘴笑了。
“朱局长,久仰。”
气氛有些微妙,大家觉得凌霄这话说得奇怪,可朱局长却听明白了,他冷汗直流,僵硬的笑着,口里直说着“不敢,不敢。”
他低头喝着酒,凌霄已经在和别人说话了,心里只琢磨着凌霄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自己可是对王仁起过歪心思的!
直到寿宴结束,他还一直恍恍惚惚的,他摸索着车钥匙,车灯一亮就见一人阴沉沉的站在门边,他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居然是凌霄!
“朱局长,不介意搭我一程吧?”
他还能怎么说?介意?简直找死!
他毕恭毕敬的给人开了门。开了发动机便问:“凌队住哪里?我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