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昨天在检查，没注意手机，今天还是检查，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方阅清说道。
“那就好，没事就好…对了，我听说是顾总亲自抱你去医院的，据说当时是公主抱男友力MAX耶，一定帅呆了，好羡慕你！我在想我要不要也在顾总来时晕倒一回…”宋慧颖握住双手在胸前两眼红心的说道。
“白痴啊！我要睡觉了，没事赶紧走！”方阅清有些黑线的说道，宋慧颖已经成了顾惟深的深度迷妹。
“阅清，大白天睡什么！忘记告诉你了，出大事了！”宋慧颖抓住方阅清想起什么一样，激动的说道。
“什么事能有睡觉事大？”方阅清直接躺了下来不想管宋慧颖了。
“你就知道睡，现在公司这边都要炸了！就今天十二点多时，公司门户网站头条出现了好几条劲爆的新闻，十几分钟就被删除了，还好我机智，都放在手机存起来了，谁这么有才，简直是良心同人，你快来看…”宋慧颖说着拉起了方阅清给他看手机。
经宋慧颖这么一提醒，方阅清才想起，貌似，是他做的吧…
“你看，这不是那个三流小明星发的和正大红的偶像的床照吗，把顾总的头换上，立即高大上了，有木有？！之前就是渣男贱女，换了顾总就是霸道总裁独宠我……还有这个，表情包里的图换了顾总的脸，感觉好傲娇啊，简直神了，哈哈，这脑洞，神级PS功力啊，我要拜师…”宋慧颖激动的说着。
“……你不觉得，这些图表明，顾总根本不是表面那么严肃深沉，其实可能是个渣男，比之前那小明星还渣”方阅清感觉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太对啊，怎么P成这样反而，好像给顾惟深加了好感度，宋慧颖审美肯定有问题！
“你傻啊，这一看就是有人想黑顾总，拿这种照片黑，不知道是来搞笑的，还是自己YY觉得太棒要分享出来……你看，这里还有，这是网上很火的一部网剧，男一男二放在一起，原来还没什么，加上顾总后，感觉好甜，严肃深沉的顾BOSS宠爱着温柔暖男，简直不要太虐狗啊！还有这个，小电影里的截图，攻方变成顾总，看他一脸严肃做出这样限制级的动作，禁欲高冷，好帅，好带感啊！”宋慧颖继续给方阅清翻看着。
“……其他人也像你这么感觉吗？”方阅清懵逼了一会儿，只感觉自己是个大写的失败，顿了一会儿问道。
“呃，其他人就不知道了，我只听说网络安全技术组那几个正在追踪是谁放的，都想表现一把，抓住造事的，可是大功一件啊…阅清你技术不是很好吗，赶紧的…听说等培训完分项目组是看培训成绩的，有的好项目，光项目奖金就比工资高，油水很多，又轻松，那种不挣钱的，累死累活，还只能挣死工资…别整天傻乎乎的，行动起来啊……”宋慧颖戳着方阅清的额头说着。
“……”查什么啊，就是他自己啦，不知道会不会查到，他又没实名注册，做了点隐蔽的措施，用的电脑还是顾惟深的，事后都毁尸灭迹了，就算他们其中有高手查到什么，那也是顾惟深他自己吧…
打死也不承认，这几天一定要在宿舍和人堆儿里，顾惟深就算猜出来，能把他怎么样？
嗯，就这么办！
“傻了啊，快点行动，我要是有那技术，我也要一展身手了…”宋慧颖拍了下表情古怪的方阅清说道。
“呃……好吧，你说的对，我试试，你先去玩儿吧，我研究下…”方阅清敷衍道。
“你认真点儿，好好研究！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要好好看图片，实在是太养眼了”宋慧颖说了句拿着手机一脸花痴的出去了。
“……”方阅清呆了一会儿，把门锁好裹了薄被子开始呼呼大睡。
第28章
顾惟深到了公司后来到秘书所在的办公室，秘书向他报告了情况。
“最开始流传的，其实都是P图，我们很快找到原图对比，已经发出去澄清了，至于说表情包，这个，现在好像很流行真人表情包，像是开玩笑一样，不过，后来出现的几个就不太对劲儿了，暗示了很多东西，比如这个，和我们在南山的项目有关，我们还没走对外公开的，这应该不是凑巧…这个在慈善晚宴的照片，做了些处理，看上去是您和张家老二的妻子在，亲吻，很明显是想挑起我们和张家的矛盾……还有这个，把您和创世集团老总的寒暄照片写成再次合作，拼接起来的图片连串起来让人分不清真假，我们现在和麒瑞合作，麒瑞和创世向来敌对……另外，麒瑞内部几个人的黑料也被曝了出来，都是程总这边的人…”秘书向顾惟深报告着。
“你去再让人放出些信息，把局面搅混，我会和他们几个高层通气的…既然已经被曝光了，不介意做些形象工程，你安排个摄影师，还有电视采访吧…”顾惟深沉吟了下说道。
“好，我这就去办，对了，顾总，后面几个发图发视频的都是用的公共电脑，有的还在图书馆里发的，但是从手法上看，技术组有个推测，应该是近来总是替人做黑活的一个小团伙，他们正在追踪…还有就是，最初发出图片的人，查到最后竟然查到了您公寓那边的电脑上，就没有头绪了，这个人太狡猾了，很可能是个高手，技术组里几个人已经没办法了…”秘书最后报告道。
“……最初那个不用查了，后面的既然有猜测也不用查了直接报警抓人吧”顾惟深点着秘书存起来的一些图片帖子，看了几眼，听到秘书如此说，想到今天某小孩乖乖的样子，有些明白了，这让他哭笑不得，小家伙这是报复啊！
“老顾，老顾，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偷看美女裙下风光不用摆着个臭脸吧？还有这个，小狗尿好喝吗？”这边顾惟深正想再吩咐点别的，一个稍显夸张的声音飘了过来，拍着桌子就差手舞足蹈了。
“程潇桓！这事都是你底下那些人做的，你自己看着办吧！”顾惟深瞪了一眼不嫌事大的人。
“那个，你有点娱乐精神好吗？都没人P我，估计还不够受欢迎，真是失败！”程潇桓一脸惋惜的说道。
“推波助澜的，你应该知道是谁，现在我们合作，他们却来破坏我们的关系，你手下的一个个手脚不干净的也都有人在跟着，这几天消息灵通的肯定能嗅出点东西，你们内部不合，有的是人等着趁虚进来，造成的损失我可不管”顾惟深看程潇桓还在开玩笑说道，把程潇桓说的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这该怎么办？”程潇桓抓住顾惟深赶紧问道。
“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弄成私人矛盾，再…”顾惟深微微一笑说道。
***
方阅清是被饿醒来的，迷迷糊糊醒来，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手机有二三十个未接来电，有顾惟深的，也有宋慧颖的，他也没回，起来洗漱了下，准备先去食堂找吃的，才出门走了几步，就被宋慧颖和几个人拦住了。
“阅清，这次你终于做对了一件事，该表现的时候就得表现！”宋慧颖激动的脸色都有些红了，拍了下方阅清说道。
“方阅清，你牛掰啊，他们那伙人弄了许久，都没弄出来，你给查出来了，牛！”宋慧颖身边的李成说道。
“什么事儿？激动什么？”方阅清一脸懵逼，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你就装吧，下午邮件都发出来了，明天就开表彰会，还说，要把你调到项目组里，提前结束培训期和试用期！”宋慧颖说道。
“邮件？什么邮件？”方阅清感觉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在他睡觉时发生了，赶紧摸出了手机打开去看公司邮箱。
“公司发生重大安全事故，内网被入侵，门户网站遭黑客攻击，我公司新员工方阅清同学，用自己高超的反黑客技术使黑客据点崩盘，并及时告知公司黑客地址，让我们第一时间报警抓住了侵犯我公司利益的团伙，特此奖励方阅清同学一万元人民币，并由程潇桓副总裁特批进入公司新成立的SQ项目组任职，提前转为正式员工…”方阅清看着邮件的内容，一万头草泥马从脑海跑过，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啊，他就是肇事者，哪里有肇事者被奖励的，更何况，他什么也没做啊！
方阅清感觉有一个大阴谋正在向他靠近！
“阅清，是不是高兴傻了啊，成为正式员工，工资会升，而且，这个新成立的项目组是和SWS合作，是在顾总他们公司的，真的是赚大了！阅清你得请客，请客！”宋慧颖激动的说道。
方阅清那种被阴谋的感觉落到了实处，顿时感觉生无可恋，特么的，被光明正大的阴了！他能说不是他吗？
“你怎么看上去不高兴啊，这是好事啊”宋慧颖看方阅清的表情一下子垮了说道。
“我，舍不得你们…”方阅清憋了半天说了句，他现在说什么估计没人信了，官方版本都出来了啊！
“好兄弟，没看错你！这又不是永别，你去了组里，虽然不在一个地方了，可是我们还能联系啊，放假有空可以一起出来吃火锅啊”李成颇为感动的说道。
“阅清，算了，今儿我们请你，给你送行吧”宋慧颖感动的说道。
方阅清嘴角颤了颤，啥也不说了，先吃饭吧…
吃了饭后，方阅清回到了宿舍，手机又狂响起来，看到名字是顾惟深的很想把手机给扔了，不过想到不接电话不知道那人又会做出什么还是接了电话。
“怎么不接我电话？”顾惟深在电话接通后问道。
“睡觉刚起来…”方阅清听到电话那头有点严肃的醇厚声音怂了。
“吃饭了吗？”顾惟深问道。
“吃过了…”方阅清回了句。
“我还准备请你吃好吃的呢，那就留明天吧，你下楼来，我在你们公寓楼不远处的小咖啡馆的包厢里，你进去说找顾先生会带你来的，我有点事想跟你说，不来的话，我就上去说了”顾惟深说道，语气无波，还是让方阅清听的起鸡皮疙瘩，除非他辞职了，否则，明天就要去他的地盘，受他管制了…
“好”方阅清心一横说道，顾惟深挂了电话，方阅清就出去了。
顾惟深所在的小咖啡馆有点中世纪风格，光线稍微暗淡，方阅清进去时，正看到顾惟深坐在暗色调的背景前，抱着胳膊眼睑垂下沉思，在夕阳的逆光下，五官愈加深邃，带着难言的意味儿，让方阅清莫名的心跳。
“来了，坐”顾惟深看到方阅清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嘴角勾着笑。
“今天，对不起，我错了…”方阅清忐忑的坐下后看顾惟深不说话先开口说道。
“你叫我什么？”顾惟深不动声色的问道。
“顾大哥…”方阅清眨了眨眼叫了声。
“很好…知道错了？小家伙，你知道吗，你搞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我现在在帮麒瑞整理内部，算是合作关系，你这个捣乱，不仅让我，还让麒瑞都损失很大，麒瑞这边直接失去了一个上千万的项目，明天你再去看看SWS和麒瑞的股票跌了几个点，就有个概念了，如果没有对应措施，损失可能很惨重…”顾惟深缓缓说道，方阅清带起来的一系列事件，后续的都是趁机捣乱的，说是方阅清引起的，有些危言耸听，不过，顾惟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会吧？我只是黑了你…”方阅清听顾惟深如此说吓了一跳说道。
“我是一个个体，不过我身上有很多社会关系的，你懂吗？做事别只看表面，多想想，若你黑的不是我是别人，他们找到你肯定会告你的，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网络诽谤诋毁可是会立案的，赔偿损失都是很正常的，很可能会坐牢…别以为没人会知道，许多东西向找出来都有办法的…若是看不惯一个人，其实有很多方式的…”顾惟深缓缓说道。
“……”方阅清眨了眨眼看着顾惟深，听到顾惟深这样和他和颜悦色的说话，心里发寒，要是顾惟深告他该怎么办？赔几千万？坐牢？这比肚子里多了一坨肉还恐怖…
“过来”顾惟深看方阅清脸上出现后怕的样子招了下手说道，方阅清看了眼顾惟深不太情愿的挪步过去。
“等下回去把东西收拾下，明天早上我让人接你，我调你过来，也是为你好，你昨天在我那里，还是有人看到的，他们调查后的结果都到了我那边的电脑上，上面可是有你的指纹…要是你们程总知道，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乖了，以后别闹别扭了，和顾大哥好好在一起，嗯？”顾惟深说着伸手勾住方阅清的腰将人带到了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为了把方阅清弄到身边，他还真是拐了九十九道弯儿，把程潇桓糊弄了一番，才将方阅清调过来，放在身边才安全，麒瑞的浑水还是不要他沾了…
“可是，我不喜欢你！你威胁我，这样有意思吗？只要你愿意，应该有很多人会乐意跟你的…”方阅清坐在顾惟深的腿上要哭了，没想到，他图了一时爽快，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坑！
“问题是，我喜欢的是你，你现在不喜欢我，先别急着否定，慢慢来…我也很抱歉，昨天吓到你了…我们慢慢相处好吗？乖了，阅清不乖的话，顾大哥会打屁股得，真的”顾惟深说道，他也算是反省了一番，决定还是温柔点，装乖的小孩，还是没真的乖好…
“……”方阅清看着顾惟深，这语气实在太温柔，温柔的让他感觉好不真实，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呢？
“好了，给你买了一盒蛋黄酥，拿回去当夜宵吧，明天见吧”顾惟深不再多说什么放开了方阅清说道。
方阅清提了盒子逃也似的离开了那家咖啡馆回了宿舍房间，淡定后，再次确认，他真的把自己给坑的死死的！
真的是生无可恋了！方阅清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决定放空脑袋，先玩儿会游戏吧…
玩儿到十点多，饿了，想到自己似乎提了顾惟深送的吃的回来的，找到那盒蛋黄酥，才发现是他最喜欢吃的那个牌子的，挺贵的，他一般都舍不得吃的，还真是巧合，有口福了…
第二天，方阅清认命的收拾了东西跟了公司派来的人去了顾惟深的地盘，SWS在山城的总部，公司还给他安排了住处，比在麒瑞的单人间高级点，算是一室一厅，布置的很简洁整齐，方阅清收拾了东西进了公司大楼，就被项目组长带去了办公室，介绍了一番算是正式进组了。
接下来，方阅清还以为自己会整天看到顾惟深生活在他的阴影下，被顾惟深时不时色一色，不过去了后却一连十来天都没看到顾惟深的影子，他出差了。
方阅清虽然看不到顾惟深却每天会收到他送的各种小吃，每次都是他特别喜欢吃的，方阅清才知道上次那个也不是巧合，这个，真可怕，连他喜欢吃什么都这么清楚，还有什么隐私！
方阅清每天还会接到顾惟深的电话，被问一些无聊问题，顾惟深虽然走了，还是像在身边一样…
在这期间，方阅清在李志汉那里拿到了检查结果，他的身体各种数据还算正常，只是有点缺钙，还有些贫血，其他就没问题了，包括他的精子，也是标准男性的健康精子，这让方阅清多少心情好了点，嗯，不正常的，肯定是渣渣！
大约半个多月后，方阅清在下班回去的路上看到了顾惟深。
“先上车…”顾惟深开着车停在方阅清身边，神色罕见的有些焦急的神情。
“怎么了？”方阅清上车后问道。
“找你帮个忙”顾惟深启动了车子说道。
“什么忙？”方阅清问道，他有些好奇，顾惟深怎么会找他帮忙，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放心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有点麻烦…”顾惟深说道。
“是这样的，我刚回来，我的奶奶，她看到我就想逼我去相亲…这次怎么也哄不了了…”顾惟深面露难色的说道。
“这个，和我没关系吧？”方阅清听到这个，愣了下说道，看到顾惟深脸上为难的神色感觉有些神奇…
第29章
“奶奶年龄大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个人问题，每次见到我都想尽办法让我去相亲，我对她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她要我带给她看，你说和你有关系吗？”顾惟深看了眼方阅清说道。十多天没见到，他还挺想方阅清的，送了那么多好吃的，每天嘘寒问暖的，愣是还没捂热，小家伙看都不看他，只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嗯，还别说，这手指真好看…
“你……这样不太好吧，我是个男的，老人家会生气的”方阅清听到顾惟深的话愣了下说道。
“不会生气的，奶奶她早就看开了，她只希望我有个伴儿，不管男女，她都能接受…让我去相亲，也是男女都有…人老了有点小孩子脾气，身体又不好，越来越不好哄了，你帮个忙，她说什么你都说好，可以，哄她开心就行，不用有什么负担…”顾惟深说道，他着急来叫方阅清，也是因为老太太急了…
“……你不怕我耍脾气惹她生气？我又不喜欢你，到时候穿帮了，她气的生病怎么办…”方阅清说道，哄老人家开心倒没什么，关键是以这个身份去，很奇怪的…
“你不会的…你看到老太太就知道了…”顾惟深边开车边说道，路上有点堵，他想来快也快不来，而方阅清不再接口，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你现在做的项目怎么样？不辛苦吧，我把计划做的很松的，不要量大，创新质量比较重要，你有什么想法？我看你对游戏很感兴趣”顾惟深看着后视镜里眼睑垂下看上去不怎么开心的方阅清问起他的工作，方阅清的简历很简单，朋友圈晒的，不是游戏就是吃，他调他去的那个项目也是游戏相关的，算是投其所好。
“还好…我还在学习阶段…对我们现在的设计没什么想法…不过，我在看游戏直播时，想到一个点子…”顾惟深提到这个算是打开了方阅清的话匣子，方阅清新来一个组，组里的人年龄都偏大，和他们也不太熟悉，他自己又有小秘密，没有和谁交好的意思，平时下了班就开始宅，所以这半个多月，他过的相对比较闷…
“说说听，任何项目都是从一个小点子开始的”顾惟深表现出很大的兴趣问道。
“我之前看到的游戏直播都是以视频直播的方式进行的，这种方式可以看到界面，也可以发弹幕和主播交流，但是还是不太尽兴，我想，可以在游戏里面有一个直播的功能，进了游戏可以观看别人游戏，拥有全视角，做一个旁观者的同时，也可以发动作请求等，这样观看者也有参与，比单看视频好玩儿多了…”方阅清提了兴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