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长下巴坚毅的线条紧绷,心里无奈,这正是他担心的,他会来霍林斯家族,只是为了报恩,炎神与阿尔萨斯的父亲在当年人魔之战中救了他的父母,以及还在母亲肚子里的他,还给他父亲在皇家骑士团安排了职务,在他展现出天赋后,还招收他进了都城皇家魔武学院,所以在通过重重历练成为黄金骑士后,他去找了炎神,想要还掉这一份恩情。
起初炎神告诉他让他帮忙保护孙子的时候,他是松了一口气的,虽然他相信炎神的品格,但若他提出让他为难的要求,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答应。
对于这位阿尔萨斯少爷,他专门做了了解,父母双亡,天生体弱天赋全无,让人觉得遗憾而同情。
甚至在前天那件事发生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他才知道,温和柔弱只是他的表象,难怪上一任骑士长离开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让他小心。
他来报恩,却玷污了恩人的儿子,哪怕是阿尔萨斯下的药,要他如何跟炎神交代,而且以阿尔萨斯的性子,很有可能会颠倒是非,炎神或许看在他师父的面子上不会将他如何,但他这份恩情只怕要还不掉了。
这世上他最不想欠的就是人情,人情意味着桎梏,他极不喜欢受人制约,做出违背自己本心的事。
杜九正是号住了他这一脉,正直守信的骑士长,刻入骨子里的公正与包容,绝对不会违背自己做出的承诺。
他向炎神保证会守护他到成年,除非他像原剧情中那样亲口将他驱逐,他就绝不会违背契约。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将这样严肃正直的男人压倒,看着他为他而意乱情迷,因他而堕入情欲,杜九心头便莫名激起一阵强烈的征服欲,浑身血液沸腾。
骑士长抽回自己的手臂,做出让步:“少爷想要什么?”
杜九摊开被晾在空中的手,指向他:“显而易见,我想要你啊。”视线在骑士长身上游移,从他健硕的胸到手臂到腰腹,透着一股病态的痴迷,“多么完美的身体……”
为什么不是他的,好想要,好想让它属于他,想要的浑身颤栗发麻。
他越是这么想,骨子里的痒意越是强烈。
杜九:“我靠这小子不会是嗑药了吧!!”
系统:“不,这显然是心理有问题。”
杜九之前接收阿尔萨斯记忆的时候就看出他性格不对劲,中二病娇,现在看来还得再加一条,癖好病态。
他现在这种情况,显然对强壮的男人有着异常诡异的迷恋,他仔细感受了下,这种迷恋除了想要对方压他以外,更多是想要据为己有,恨不能挖下来移植到自己身上。
杜九:“我觉得这孩子显然需要一个健身教练。”
要练出肌肉有多难,放在现代社会,只要有毅力,交得起钱,练出一身腱子肉根本不是事儿,就算体弱又如何,他又不是病入膏肓半点不能动,快活风流的时候也没见动不动体弱不支。
如果男主受路德能了解阿尔萨斯真正的想法,说不定原剧情里的那些矛盾就不会发生了,毕竟他来自信息爆炸的现代,哪怕照猫画虎也能给阿尔萨斯指点出一条明路,不至于让他钻了牛角尖彻底黑化。
可惜,没有如果,何况一般人又怎么会轻易了解到“变态”的所思所想。
杜九脑子里思绪闪念,脸上一片着迷,甚至忍不住伸出了手,不是摸向骑士长,而是摸向了自己。
他本来就只披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衣带一松。
“你……”骑士长还在为他刚刚那病态的神情而惊疑,见他如此,整个人被惊到,后退了一步,却又迅速上前,想要帮他拉上衣服。
杜九勾唇,顺势抱住了他,纤细的手臂环绕住他的脖颈,快而准地咬住了他的喉结。
骑士长浑身一紧,条件反射将他推开,他自觉用力很轻,但对杜九这个废柴来说却是重重一击,整个人几乎是飞出去的,幸好后面是柔软的床,狠狠摔到了床上。
“咳咳……”杜九捂着胸口,低头一瞧,果然浮现起深深的淤青。
他支起身,脸色阴冷:“骑士长是想杀我?”
骑士长确实是无意的,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当即上前两步探查杜九的伤势,被杜九挥开手后,只好单膝跪地跪在了他面前。
“抱歉,是我失职,请少爷责罚。”
“责罚?”杜九冷笑一声,忍着胸口的痛,抬起苍白的脚踩到了他的肩头,轻轻捻动,“你说我该怎么责罚你才好呢?”
骑士长抬眸,却又迅速垂下,少年仰面半躺着,以他的角度看的分明,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神情,他喉结滚动,竟然有种抑制不住想要压上去的冲动。
明明之前药效过后他只觉得厌恶非常,现在却突然有了感觉,他开始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
杜九身体微微前倾,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他,笑容恶劣非常:“你说我现在喊人进来会如何?”
他故意用力踩了踩,下巴轻抬,趾高气扬,却又透着深深的恶意:“抱我,如果不想我喊人进来,不希望我向祖父告状,抱我!”
骑士长眸色暗沉,原本的淡绿几乎要浮出墨色,他凝视杜九片刻,而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把抓住他的脚踝,面无表情地压了上去。
第71章 我的骑士三
骑士长这一压就压了整整一天, 一直到了傍晚才停歇, 杜九稍稍总结了下, 论技巧,骑士长一般般,到后来被他引导着才学会了换花样, 但论持久,完全赶超之前的几人,果然玄幻世界就是不一般, 玄幻的长玄幻的粗。
加上阿尔萨斯异常敏感的身体, 杜九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最后爽到近乎失禁, 眼前一片空白,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因为阿尔萨斯病态的嗜好, 事后杜九抱紧骑士长不让他抽离,以骑士长的身体作床, 趴在他身上,着迷地轻抚着掌心下结实的肌肉。
整整一天,身体被填满的饱足感让他甚至连食物都不需要, 渴了饿了咬就好, 恨不能死在骑士长身上。
杜九:“这真的跟磕了药没两样了。”
真的太爽了,比长春丝发作还要爽,不仅是生理上,更多是心理上的舒爽,他拥有阿尔萨斯的记忆, 感同身受,真的恨不能时时刻刻厮混在床上。
这已经不是小小的癖好了,完全是瘾,性瘾。
阿尔萨斯从十二岁就开了荤,从侍卫到奴隶到骑士,从人类到精灵到兽人,试了个遍,只要他看上的,就会想办法弄到手。
杜九本着对其他物种科学严谨的研究态度,仔仔细细将这些记忆品味了一遍,光是回想,就浑身颤栗,引诱着骑士长又来了一发。
而骑士长被他压在身下随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的样子,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在骑士长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最后抱着骑士长疲惫的睡去。
隔天睡醒之后,杜九果断翻脸不认人,一脚将骑士长踹到一边,甚至不顾随着他的动作大股大股涌出的狼藉:“行了,我改主意了,暂时不去奥内克里,去学校,至于奥内克里,等我什么时候有兴致什么时候再去。”
当然这个兴致是什么,两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