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阳……大王八,你是猪吗,干嘛送我这个,我自己会买的!”梁楚忿忿不平。
傅则生垂着眼睛,接过那个保险套在手里把玩,随意扔到地上,这种东西,小家伙一辈子也不会用到。
傅则生给了他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梁楚被压在床上时,十分酒意终于醒了七分,他踢腿挣扎,像是要喊救命,傅则生怜悯地看他惊惶无助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不忍。但这个时候,他不接受他的挣扎抗拒,更不会放过他。
虽然怒火冲天,但他仍不敢乱来,这小孩养得太娇嫩了,傅则生做足了前戏,让他舒服。但即使如何,还没正式插入他就哭到岔气,他怕极了,东张西望,求他不要,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住太过剧烈的快感,发泄出来的那一刻,他又把视线投在傅则生身上。
人遇到问题,总是下意识找最爱他的人求助。
可眼前力量雄厚的男人,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伤害他的人。
傅则生早有预谋,在他哭泣时取了润滑剂,一边亲吻安慰一边扩张,沉下身体进入。
梁楚很生气,后面撑到他想哭,那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东西,他流泪问你这个大王八你在做什么啊,你弄疼我了出去出去你出去,他缩自己的小屁股。
傅则生被夹得倒吸气,叼住他硬的发涨的乳/珠,梁楚弹了一下腰。
傅则生虔诚吻他,说教你做大人啊宝贝儿。
经常会有人觉得梁楚幸运,他不是傅家人胜似傅家人,被大家长看重宠爱,这么多年来荣盛不衰。
没有人知道幸运的不是梁楚,而是他傅则生。
梁楚这个人,不管他是穷是富,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总能交到朋友。傅则生是可悲的,他身边充满算计,至交好友很有数,他的冷酷无情注定不会发展什么好人缘。与其说梁楚离不开他,不如是他离不开梁楚。
每个人都能受得了梁楚,但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傅则生。
他只有在梁楚身边,才能得到放松,从他身上汲取快乐。而梁楚不管在谁的身边,他都可以很快乐。
第二天梁楚醒了,他甚至没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懵懵呆呆许久反应不过来。傅则生觉得他太可爱,小树懒一样迟钝,忍不住含着他小嘴巴亲吻,梁楚被迫仰头,他无力阻止他的任何动作。
傅则生在家陪他直到伤口愈合,梁楚气呼呼用枕头砸他,那是他手里唯一的武器。傅则生挨了他这打,翻过他身体检查伤口,亲他问他什么时候好呐?
握他的手放在下/身,它可等着呢!
伤好了送他去上学,没想到这小家伙胸壑也有些城府,在家里用乖巧迷惑他,等出了他的视线,就没再回来。
傅则生怒火中烧,在一座旅馆捉住他,清除了闲杂人等。梁楚还在熟睡,傅则生在床边等了两个小时,梁楚打个哈欠醒过来,躺在床上发呆,一转身看到他,吓得从床上掉下去。傅则生很快捞住他,小家伙不知死活,揪他的衣领问:“陈彻呢?你别动他!”
陈彻是觊觎他的男生。
傅则生脸色阴沉:“还活着,但你再提他一次,我保证他一定会死。”
梁楚没见过这样的傅则生,一下子噤声。
傅则生像个妖怪,刚才还暴风雨,下一秒雨过天晴,充满怜惜吻他,说的话却毛骨悚然,傅则生向他宣告主权:“别再问其他人,我养你这么些年,不是给别人养的,你是我的。”
梁楚抬头看他,神色震惊而复杂,还有掩不住的慌张。
傅则生有自知之明,他是吃人的禽兽,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梁楚无法阻止他的任何侵犯。他限制他的交友,定下门禁时间,他倒也不想这样,想跟梁楚好好过,但这小东西一时半会显然想不开。
高考过后,他偷偷摸摸报去北方的学校,远在千里之外。
他会适应那里的气候吗,吃得惯那里的东西吗,他有想过留下他一个人该怎么办吗?
他没想过。
傅则生知道他一心想逃开,他做梦。
他非常怀念那个一心一意爱他,跟在他身后叫哥哥,揉着眼睛跟他撒娇,伸展他的小胳膊让他抱的梁楚。他现在做的一切,只不过是让事情回到原点,让他的眼里只看得到他。
傅则生在傅家令行禁止,没人敢忤逆他。但那也不至于像对梁楚这样,他是他的一言堂。
梁楚最终就近读大学,傅则生有他的课程表,司机每天接送,有时是送他回家,如果时间早一点,司机会把他送去公司。傅则生每天查岗,盯他盯得非常紧,梁楚得不到片刻喘息。傅则生知道他有多不情愿,他不止跑过一次。
没有人知道,傅则生在外禁欲冷漠受人尊敬,等到没人的时候就化成不折不扣的恶魔,掰开他养的孩子的膝盖撞进去。梁楚感到绝望,就在他的同学为了前程奋斗时,勤工俭学时,逛街打游戏时,他在这里被分开双腿挨/操。
傅则生放纵声色肆意享受,有时看到他的身体就会硬起来,然后把他干到求饶哭泣。对于梁楚每一次的逃跑未遂,傅则生不会伤害他,但也不会轻饶,傅则生会用最私密的情/事惩罚他。把他绑在床上,双腿掰成M字,窗户大敞,下面插着震/动/棒,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到身体发抖,傅则生在一旁处理工作,耳边是少年的呻/吟声和悦耳的鸟叫声,梁楚羞耻的想要立刻死去。
房门有时会开着一条缝,时不时会有人经过,梁楚知道没有经过傅则生允许,不会有人擅自闯进来,但外面有孩子,每当听到奔跑的脚步声,梁楚吓得满脸是泪。傅则生远远看他,走过来一颗一颗吮了,从他体内拔出工具,欺负进去,感受他因为恐惧而紧缩的内壁,舒服享受的一下一下撞他。
那时他大学已经毕业,四年了,傅则生久处不厌,甚至对他更加着迷。
禁/脔,是梁楚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在傅则生的阴影下,他永远无法获得独立。他甚至失去自由,没有傅则生的口谕他一步也走不出去。
傅则生知道该有底线,不该干涉他的正常社交,但他早说过他是魔鬼。跑过十几次仍不知悔改,每一次都是重罪,都是软禁他的理由。
况且软禁让他上瘾,不管什么方法,只要可以留他在身边就足够值得。一天忙完,想到小东西在他的地盘乖巧等他回家,傅则生不自觉露出笑意,最后把他关在高塔之上。
梁楚被处处压制,傅则生给他划出一个圈,让他在他圈出来的范围扑腾,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然而傅则生没想到梁楚会有武器。
他的武器是他自己,这就够了。
那天他看到梁楚摔了一只宋朝花瓶,握着碎片对着大动脉比划,傅则生浑身僵硬,有一瞬间没了呼吸,他让他冷静,慢慢接近。梁楚很冷静,被夺下碎片的时候他很平静,说你看不住我的,你可以防备别人杀你,但不能阻止别人杀了自己。
傅则生几乎跪下,被他骇出一身冷汗。
没过几天的傍晚,梁楚游魂似的在楼上楼下逛了个遍,回屋跟他委屈的哭,说每个人生来就是自由的,说偷东西抢劫杀人的坏人才该被关起来!我又没有做错事你凭什么关着我?!
傅则生抱他在腿上哄,怎么是关着你呢,我是保护你呢,在我身边不好吗。
梁楚靠在他胸口呜咽,哭够了他突然说我会死在你手里的,我早晚会死的,如果我死了,我不是自杀,是你逼死我的。
他脸上平和的决绝让傅则生震悚。
傅则生最终让步,举手投降让他离开,他不敢冒险,也受不了梁楚这份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