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思泓笑的温和极了,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我没有受到过伤害,那是大家误会了。当时是参加《远征》的宴会,埃迪来问我能不能让他做我男朋友,我当然拒绝啊,他就走了,你们去认真查,就会发现他只是将我当成了目标,但我并不是受害者。”
他神情自然,主持人再也没有什么可问下去的了,于是转移目标,问起了别人。
到了陆际这里时,问的是他的婚事,就是就那个“未婚夫”来问,陆际回了一句“不方便透露”给拒绝了。
这种私事人家回家不想说你也不能再追问了,反正陆际不是圈里人,怕是走一遭就不怎么在圈子里混,主持人的火力还是集中到了时佳这里:“时佳,你在节目里说是有男神,我还不知道你原来有男神呢!这是想结婚吗?”
时佳笑了,小小的开了个玩笑:“男社儿子都我一样大了,我跟他儿子结吗?”
别思泓发现,主持人基本上是按人人气从低到高的问,要是因他那个扯出谁了,就顺便采访一下,等时佳的话问完了,也结束了。
男主持人说:“大家也知道我们的节目是以古地球文化为主,那么不应和主题怎么能叫探密地星呢?现在我们来看屏幕。”
大家都跟着向着两方人中间的屏幕看上去,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视频资料,只见里边有五个人在开飞机,机速很快,刷的一下就滑到了远处。镜头再一转,等先后停下来以后,里边下来五个人,有四个半跪在地上,其中一个站着,他们在说着什么。
别思泓注意到,站着的那个是机速最高最先到达的人。
他们开的飞机很小,从衣着上来看,也有人穿的很随意,一看就是二十一世纪初期以后的哪一个时间段,感觉着直升机好像很普遍的样子。
女主持人宣布游戏规则:“现在请大家将光脑对接屏幕。”
光脑是日常必须品,他是钥匙、身份证、银行卡、会员卡……各种东西,一切,都可以装在光脑里,没有人出门不会带光脑。
大家都把光脑拿出来打开,和他一样的年轻人里,有的是挂在脖子上的,有的是在衣服胸口那里做装饰,有的是指环,但是没有一个人跟他一样,跟手表一样戴在手上!
焦维新抬起头来,看了别思泓一眼,别思泓发现那眼神有了些温度,不过那眼神有些怪。
他不仅怀疑,难道他这是OUT了?不对啊,光脑是他爸新给他换的,拿来时就是手表式的啊。
他也没在意,大家一下就接好了,主持人接着说:“我们接下来是抢答环节,如果抢答,就开启光脑回答键,同时将答案写在光脑上,第一个回答对人得三分,第二个人得两分,其它人得一分。”他笑着问:“这个视频,会是什么问题呢?”
女主持人顺利接口:“那是,那个游戏是什么游戏?!等我说了开始大家才可以开始哦,开始!”
完了,完全不知道。
别思泓心想着,要是这类的游戏多一点,他是半点也得不了分啊。
他一看大家,个别手指在光脑,其他人应该是用声控开启的,不过大家都没有回答。以前看过,葽是有人回答会有提示音响起。别思泓看向陆际,陆际第一时间发现了别思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别思泓再看向时佳,时佳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吗?”女主持人惊讶的问。
男主持人说:“哦,我就知道这个太难了。”
女主持人说:“没人回答,这个问题就过了哦!”
大家都跟着摇头。
“太难了!”赫斯说。、
“那么久远的事情,谁知道,再好的游戏,还能流行一万年啊!”爱丽儿道。
“连声音都没呢,不好猜。”第二季冠军香甜也跟着说。
“上次问题都没有这么难呢。”诗起也发表意见。
大家一个个的接口,陆际没有开口,时佳也没有开中,别思泓不知道,也没开口。
女主持人问别思泓:“思华也不知道吗?”
别思泓笑了笑:“我对于二十、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知道的多一些。”完全没有在别的世纪生活过好吗?
“哦,那好遗憾!”女主持人很惋惜的耸了耸肩,“那让我来接晓答案!”他说着,手向上一伸,只见屏幕上和文字一起出现了声音:“这是流行于二十四世纪的一种名为‘骑士游戏’的游戏,当年很是风靡一段时间,游戏就是两人以上的人,用赛车、赛机、奔跑等各种形式进行比赛,输了的人要成为赢了的那个人的骑士。”
别思泓:“……”完全没有觉得这个哪里好玩了啊,为什么会风靡呢?算了,没处在那个时代,很多东西都不理解。
“真是遗憾,那我们来看第二个视频。”男主持人道。
视频上,一桌人坐在一起吃饭,桌上有几个酒瓶、几碟菜、有两个人挥动着胳膊变换着手势,一手拿着筷子在桌面上上敲着,嘴里在喊着什么,边喝酒边做。
“好了,开始!”女主持人一声令下,别思泓快速的在光脑上一点,写了行酒令这个短句。
众人听到声音,诧异的抬起了头去看,只见屏幕上有一个被模糊了的短句,发现是别思泓写出来,都把目光转向了他。
“呀,看来我们的思华知道呢,还有没有人知道?”
“这个也好难啊!”
“不知道。”摇头。
没有人回答,主持人就问别思泓:“能具体说一下吗?”
别思泓不好意思的笑了:“这是在吃饭喝酒时进行的一种小游戏,有很多种,比这个更常见的猜拳。看他们的动作,说的应该是老虎棒子鸡。”
“能详细解释吗?”女主持人继续问他。
“就是老虎吃鸡,鸡吃虫子,虫子吃木棒,木棒打老虎。比如我说老虎你说鸡,那么就是我赢了,你就得喝一杯酒。”别思泓曾经见人玩过,后来就被拉着一起玩,知道一些。不过再详细的,也不能再说了。
“哇,思华不愧被人学神,那让我们来一下答案!”
屏幕上的答案揭开来,一个短语,却不是别思泓说的那个,而是:猜拳。
别思泓一怔。
怎么会猜拳,这不可能是猜拳啊!
马上他就明白过来,可能是哪个专家弄错了,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虽然从二十世纪开始就已经留有影视资料,可是很多的资料都在久远的年代里破损了。
他看向陆际,不知道自己是要争一争,还是这样莫认了。
莫认了吧,有些不甘心。因为这样被大家以为夸夸其谈就算了,要是扯起什么话题来,白背个不好的锅,对名声有影响。要是反驳吧,也不知道对方请的是哪一位的专家学者,反正节目出现的那几个专家都在网上见过,但也有只出现一次的。
要是跟一个老人扯皮扯赢了没什么,要是谁都不知道,没人能定对错,那岂不是全都觉得他人品不行?
要是别人问他怎么那么清楚,他撒谎万一被戳破了呢?
“呀,看来思华的知识学来的是错的呢,你老师是不是弄错了?”诗起温柔的笑着,帮别思泓解围。
别思泓半点不觉得这像是解围,看着像是说你说错了不是你的错是你老师的错,可这其实是连老师一起骂了啊!放别人别思泓不会多想,讲起是吴俊嘱咐要小心的,她说的话他都会多想一下。
郁武林这时开口:“你连老师都没有。”更没有错的机会了。
别思泓意外,第一季的冠军叫郁武林,笑起来很有爽朗,但却不是个话多的人,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看来吴俊的说的真的,每一组里前三关系都不太好。除过他们这一组。
时佳笑了笑:“就算没有说对,也比我们强啊,我们可都不知道呢!至少思华还知道猜拳,有可能只是弄错了。”
“或许是教授弄错了?”赫斯猜测着,爱丽儿立刻反驳:“节目组请的教授都是从事五十年以上的工作者,怎么会错?”
“哎呀,错了就错了,没关系的,比我们强多了。
大家都在发表意见,别思泓说:“我没有错。”
咦?现场台上台下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别思泓的身上,别思泓表情认真的说:“我说的是对的,这就是行酒令。行酒令是一个大的范围,猜拳只是其中的一种,老虎棒子鸡也是一种,但视频里的不是猜拳。”
现场一片安静。
这时,有一把低沉的声音道:“我相信他。”
众人的目光都转到了陆际身上,陆际望着主持人,坚定的语气给人相信的力量:“我相信思华说的是对的,是节目组的教损授弄错了。”
现场寂静的根针掉地上的声音也能听得见。
爱丽儿率先开口,语气极为不赞同:“话不能这么说,思华年龄才多大,他才十八岁,还没有成年,就算从小学起最多也学个十五年,人家教授们研究的时间至少都有他时间的三倍了,怎么可能出错。”
“那也不能排除专家不懂思华懂的可能啊!”乐佳羽反驳爱丽儿,完全是因为反驳而反驳。
“你这么确定是你对是教授们错了吗?”诗起声极为温柔的问道。
郁武林这时不说话了,那们那一组的东佳人一直都不怎么说话。
焦维新笑着说:“你的老师是谁?”要是老师名头没有教授大,那在这里可是要丢老师的脸,关系就此恶化也说不定。
别思泓看了他一眼,淡淡化解他问话里不善:“我不会拿我老师的名头出来炫耀。”
杨光这时候开口:“我觉得思华说的应该是对的,”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将组织好的语言再组织的精练一些:“他们家很有文学的底蕴。”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他家?”杨光那一组的冠军香甜好奇的追问着。
杨光的确是去过别思泓的家里,不过同参加过一期的节目,相互之间都有了解,香甜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也不能随意开口,只是笑了笑,将这个话题忽略过去了。
不过主持人却拉着这个问题不放了,杨光看了眼别思泓,见他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直接道:“的确是有幸受邀去过,他家里有一整面墙的古董书籍。”
“哇!”观众哗然,发出了惊叹声,射到别思泓身上的眼光都火辣辣的,特别的感兴趣。
“好有钱!”
“一定是大家族的。”
“对!你看思华平时对古地球东方的学识那么丰富,一定是从小教起的,不然的话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觉得我要转粉了,我不要粉郁武林了。”
观众里响起了议论声,有些声音大的都传到了台上。
焦维新望着对面别思泓坦然的神色,心里又不是一阵不舒服。有些人生来,不用付出努力就可以得到。
女主持人即时的阻止了大家的议论,并问出了观众的好奇:“我好意外?你们意外不意外?”她问向观众,观众大声的回答:“意外!”
女主持人笑容满面的看向别思泓:“看来思华家里物别有钱喽?”
目光都集中在了别思泓的身上。
乐佳羽的眼神像是放光强光一样,直白的让人想忽视都难,时佳赫斯都很意外,爱丽儿神色好奇,香甜与诗起笑的温柔,焦维新目光复杂,倒是郁武林的眼神没有什么,连东佳人的眼神都是紧紧的盯着别思泓。
别思泓很不好意思,他没想到杨光会说出这样一句话。
“只是很富裕而已。”他想了想,安吉尔家族是很有钱,但也比不过陆家啊,而且家族的钱是家族的,家里的钱是家里的。他两个爸爸都是身上有钱的,雷蒙爸爸每年都有家族里的分红,还有一些股份,但是从个人而言,并不是多有钱。
安吉尔家族的资产听起来是个庞大的天文数字,可是家族的人也是上亿的,分的人也特别的多,就算是皇室的股权是如今最多的,但是在数千年的分化下,应该也没有百分之十了?陆际说陆家是那样,看起来少,但其它的人就更少了,都是按最多都是按万分之几来算的。
“你真是谦虚。”男主持人笑道。
别思泓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讨论,总有些怪怪的感觉,不知是怎么了,反正不想多讲,转移话题:“好了,反正我自己是认为我的答案没有错,你们可以再问一下教授,如果他坚持他的答案,那就按他的答案来计分吧。”
在这件事上也用了些时间了,主持人接着进行节目:“那我们来看第三个视频。”
画面是在一个吃饭的地方,房间里人很多,都是年轻人,能从房间透过落地玻璃看到大堂里。他们围坐在桌子旁,拿着一沓卡片放在桌子上摸开,很多人一张一张的揭,揭起来后,有些人笑,将卡片放在一起,手里有的人神色都不好,有人问话,手里拿卡片的女孩只回了简短手话,再有人问了什么,拿卡片的一脑恼怒回答了什么问题。
画面还在继续,到另个拿卡片的男人身上时,有人指了指窗外,碕里路过的一个男子,拿卡片的男子眉头紧皱,跟大家抗争着什么,最后出去,抱住跑过的男从,在他两脸狂亲一口,马上跑了。
最后一个人也是差不多的过程,不过那个女孩出去是,是拿了筷子吃了外边桌上一个菜,然后被桌子上的女指责了几句,房间里的都跟了出来解释,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合好了。
别思泓刚开始以为是玩扑克牌,看到后来明显的不是。
他看到了桌子上女孩子放的手机,看起来非常的薄,比他在二十一世纪上见过的薄多了,而且电话亮了一下时没有被拿起,然后就接通了,女孩对面的男子边吃饭边说话,电话上有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