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珍又说:“话说回来,虽然那降头不会被传染,可留在体内也不好吧,李胜,你有没有法子解了?”
李胜认真地说:“就怕那是可以传染的虫子。”
“可以通过唾液和血液传染么?”张小珍问。
李胜摇了摇头:“我不确定。”
“切,”张小珍有点不屑,“你现在说的都是不确定的。”
李胜:“……”
“小李子,你想办法把他们体内的虫子给我弄出来一条。”聂朗说道。
李胜一愣:“啊?”
“啊什么,快去。”
李胜比出自己的手:“怎么弄啊。”
“你自己想办法。”
李胜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聂朗:“头儿,我可能得……去取他们的……”
“排泄物,俗称,屎。”张小珍帮他把话说完。
聂朗想忍,可没忍得住:“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胜黑着脸:“头儿,你这是幸灾乐祸。”
“不、不是,”聂朗摆了摆手,“你去吧,注意点儿啊,别沾到了。”
张小珍也捂着嘴。
李胜从来没这么倒霉过,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竟然要想尽办法得到那啥,真是日了狗了!
聂朗双手抱胸睨着李胜:“这事就由你来负责,小珍是女孩子不参与,需要帮手的话可以找雷耀和小天。”
李胜哭丧着脸:“我宁愿自己来了,你别和他们说。”
张小珍一脸正经:“头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让他们几个知道李胜找屎呢?”
聂朗和张小珍同时爆发出笑声!!!
聂朗再回到露台那,金宸已经不在了,聂朗又在会场转了一圈儿,没找到人,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想给金宸打电话吧,可又觉得欠妥当,或许金宸在和高层攀谈,亦或是和某个知名导演在谈论剧本……算了吧,不是说了下次约么,只是这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而已。
聂朗烟瘾犯了,走到安全通道的楼梯口那摸出烟正要点上,就听到金宸的声音,并且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两人似乎不是在正常的交谈。
“韦导,你喝醉了。”
“醉什么啊,我没醉!来给我抱一抱……”
聂朗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正抱着金宸,那张臭嘴就要凑到金宸脸上去了!聂朗二话不说直接把那男人拽过来,一个擒拿手就把人摁在墙上!
金宸原本就想出手,没想到聂朗比他速度还快。
“金宸,你说,怎么处理。”聂朗问。
被扭着胳膊的中年男人胸脯贴着墙哎呀哎呀地喊着:“你、你是谁!快放开我!”
金宸看了一眼那被摁在墙上脸皱成一圈的秃顶老色鬼说:“你看着办吧。”
“我?”聂朗哼笑,“让他挂牌游街示众。”
这就是人民的公仆?“哎,把他放了吧,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啊是啊,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什么,你、你放开我吧!”中年男人说道。
聂朗把人松开了,那男人松了松胳膊,突然举起拳头就要砸聂朗,一张证件出现在他眼前。
“特殊调查科……”男人还没读完上面的字,聂朗就把证件收了回来。
“我是金宸的朋友,也是一名警察,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到警局报案。”聂朗冷冷地说道。
男人听完悻悻地甩了甩胳膊,尴尬地笑着:“我松胳膊呢,差点弄到你了,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
“没事的,你打到我的话我只会告你袭警而已。”聂朗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男人看了一眼金宸,再把视线转到聂朗身上,讪笑着说:“我刚才喝多了,不好意思,金宸回头我看到好的剧本再联系你,先这样吧。”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金宸啐了一口:“老色鬼,活该你谢顶!”
聂朗说:“这才一会儿没见,怎么就被非礼了?呵,这世道,连男人都不安全。”
“在娱乐圈里已经见怪不怪了我,”金宸扭了扭脖子,“要是你再来迟一点估计你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小爷我还没被人这么抱过,真是他妈便宜他了,操。”
“那你还说放他走?”
“难道还要告他?”
“你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金宸说:“我还不想花时间在他身上,真他妈膈应。”
“你……”聂朗看着他说,“没吃亏吧?”
“我一大男人能吃什么亏啊我。”
“没亲到吧?”
“没有,差点儿。”金宸摸了摸自己的脸。
聂朗凑近他,盯了一阵子,连金宸都受不了了。“你皮肤不错啊。”
“我怎么觉得你的潜台词是‘我想摸一摸’?”
听到这话聂朗还真的一愣,金宸既然知道他的心里的真实想法,也老实了:“被你看出来了。”
反倒是金宸疑惑地看着他:“聂警官,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聂朗:媳妇儿的豆腐是我吃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
金宸:= =
谢谢看文、撒花、投雷雷以及营养液的小仙女们~么么扎!凡是看过滚哥文的小仙女都会越来越美腻!!!
☆、诡异
晚上聂朗回到家就看到沙发上、茶几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钟健离开之后他的杰作,想着也不可能睡那么早,撸起袖子收拾一通,总算把家里打扫干净了。洗了澡之后倚靠在床头抽着烟,脑海里想到的是金宸说的那句话——“你这么说我会误会你对我有意思”。
聂朗看不到自个儿翘起的唇角。
这一夜虽然睡得也不踏实,还是噩梦连连,却也比往常好太多,起码感觉到自己是真的睡着一段时间。
第二天他早早就去局里,那时候天还没完全亮,他把张小珍整理好的资料再看一遍,没什么问题就要开始向杨保国申请让李胜潜入王牌或者日向内部去暗地里调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必须要用清洁工的身份去做。
杨保国也同意他的看法,当李胜知道聂朗的安排后哭丧着脸,因为他要去取身体里有虫的人都粪便拿回局里化验。
李胜趴在聂朗的办公桌上有气无力地:“头儿,太他妈心累了。”
“怎么着,这点事儿就难到你了?”
“问题是我只能候在男厕所一直等着那两个人上大号啊,他俩还是一直上小的,靠。”
“这人么,总有拉屎的一天。”
李胜又说:“头儿,要不这样,你向上头打报告吧,调传召令下来,这样咱不是能省事儿多了么?”
“传召了那还让你潜伏?”
“那也是……”李胜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那我只能继续等了,要是案子进展得慢你别怪我。”
“所以说你就是一根筋。“
“头儿,你有办法?”
“曲线救国。”
“曲线救国……”李胜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头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聂朗满意地说:“不错,孺子可教。”
“哈哈哈哈啊……”李胜笑着站起来。
“对了,顺便帮我看一个人他身上有没有虫,或者有没有被下降头。”
“谁?”
“金宸。”
“金宸……哦,金宸,头儿,我听张小珍说你和他有点儿关系呢,你不是也能看么?”
“我之前观察了一次,也没见有被下降头的迹象,但是金宸确实被程峰下了血降,如果找不到下降头的那个巫师,金宸又真的被下了降头,因为我们的疏忽金宸出事,我们也难逃责任。”
“是!”李胜敬了个礼,开门走出去。
、下午的时候李胜给发信息来,说金宸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被下降头的迹象。聂朗就想着难道对方出错?这个降头并没有起效?
聂朗又到证物房去领程峰那个草编的木偶,上面确实写的是金宸的生辰八字,并且,那黄符背后还有一张金宸的亲笔签名的纸条,是从其他地方裁下来贴上去的,按理说这张纸在中国来说是要点燃后放在混了鸡血和墨汁的碗里,然后贴在黄符上的,没道理还贴在后面呢?
聂朗把它拍下来,发给了一个叫做墨如枫的奇人,那边很快就给他回了信息,说这是出自晋国一种古老的巫术,还给他发了一些参考的图片,并且一一解释。
墨如枫这个人是老局长介绍给他的,聂朗从未见过这个人,并且和野史上记载的晋国皇帝赵籍身边的奇人墨如枫同姓同名,只要案子中涉及到古老的中国秘术聂朗解不开,都会问这位奇人
看到对方发过来的图片,聂朗才知道自己是判断错误,他一直以为始作俑者是泰国的巫师,没想到确实中国古老的巫术其中一种。
回头一想,只要金宸没事就行,他和李胜都亲自看过,两人没发现金宸身上有被下降头的迹象,聂朗的心也安了。
邕城今天天气不怎么好,阴霾着,却是金宸新戏开机的日子。
这部戏是和泰国合作的灵异电影,核心是“善恶终有报”,大部分的戏是在中国取景,小部分的是在泰国拍摄。
金宸进到化妆间,除了坐在椅子上看不到脸的女人之外,也没人任何人,不知道化妆师去哪里了,可他现在要上妆。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低着头,一身脏兮兮的麻衣,头发很长,遮住了脸,在镜子里也看不到她的模样,金宸觉得化妆间里很冷,当他还在考虑是要离开还是走过去坐的时候,那女人缓缓转过头来……
惨白得犹如死人的脸上是一双没有眼珠子的白仁!!!
肩膀被拍了一下,金宸吓了一大跳!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