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粉丝还在下面嗷嗷直叫,up主你好棒,要加油产粮哦!
谢朝一知半解,产粮?产什么粮?这种粮食?
那还不如不产的好!这些小姑娘家家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搞不懂……
卧槽,评论里居然还在卖安利,说是某某太太写的同人18R文可好看了,带感得要命,简直让人喷鼻血,喜欢的可以看看,附上指路微博。
谢朝自然知道18R是什么意思,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有个18R文?
他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瞄了眼,看了微博长图的开头,唰地红了脸,耳朵滚烫得发红,感觉要冒烟了。
卧槽,真是好奇害死猫,古人诚不欺我也!
谢朝不敢再看了,抖着手继续视奸了博主的基本资料,这居然是个妹子,年纪才二十岁,还爆了照,照片的女孩子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比着剪刀手,看上去无辜极了,根本不像写出这么粗暴文章的人……
谢朝心里忍不住爆了好多个“卧槽”,整个世界魔幻了,这真是个令人刺激的下午……
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安格斯那张冷脸……
谢朝忍不住又想起自己第一次那天醒来的时候,浑身疼得不行,根本就没爽到好不好,写得真假。
他腾地红了脸,为什么自己要回忆起这些奇怪的东西,一定是这个可怕的18R文搞的鬼!
第37章
谢朝挑了件得体的小西装套上,定下心来。今晚过去参加生日宴, 遇上几个体己的温柔姑娘, 肯定能忘了那脑残的18R怪文。
崽崽去罗飞羽家里打游戏了,谢朝嘱咐玛吉要早点催崽崽回来睡觉。
安格斯浅笑着问:“要不要打个小领结?”
谢朝这身西装剪裁贴身, 衬得他挺拔修长,腰臀之间的线条流畅,生生地拉长了视觉身高。
谢朝低头看看自己空荡荡的脖子, 寻思着说:“这身太单调了?我要打个什么样的领结?”
安格斯拉开抽屉,挑出个深蓝纯色领结:“这个行么?”
谢朝伸手接过来:“我试试看。”
他直接套在脖子上, 想着打领结的最简方式, 手指头左绕右绕,好不容易绕出个样子出来, 哪个地方不知道又出了什么错, 就打不成结了。
谢朝打了好几次,死活打不出来, 脖子垂得都快疼了, 眼睛盯在那里也要花了, 他烦躁地说:“安格斯,你这领结太滑了,我打不起来。”
“我帮你试试。”
安格斯走上前, 正对着谢朝,试着帮他打领结。谢朝昂着头,方便他动作。绸质的布料滑不溜手,安格斯修长的手指挑出了一个结, 还没扎紧,这又滑没了。
谢朝撇嘴道:“我就说吧,太滑了。”
他有点不舒服地动动脖颈,安格斯火气太旺了,手上的热气沿着微薄的空气传导到他脖子上,熏得他脖子仿佛要起一层鸡皮疙瘩。
谢朝催促:“安格斯,你好了没,实在不行就不戴领结吧。”
安格斯折腾了两下绸质布料,缓声道:“换个法子试试,正对着不方便。”
他绕到谢朝身后,伸手环住谢朝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侧。
谢朝结巴了:“你……干嘛?”
安格斯没作声,贴着谢朝的后背,慢慢帮他打领结,修长的手指转动了几下,最后用力系紧。
最后这一下,力气用得有点多,领结勒着谢朝白皙的颈部肌肤,微微陷了进去。
安格斯愣了愣,手指头轻轻摸了两下那块肌肤。
谢朝被他摸得脖子发痒,闷声道:“你又干嘛?”
安格斯全身都散着热气,那热气蔓得谢朝整个背脊都不舒服。他的头还搁在谢朝在耳边,两人温热的脸部肌肤几乎要贴在一起。
谢朝控制不住地红了耳朵,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两小时之前的18R文。虽然只看了开篇,但那冲击力也不容小觑。
开篇就是火辣辣的对手戏,文里头的“安格斯”舔咬着“谢朝”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耳朵上,手上却不老实地探入“谢朝”的衬衫,声线低了几个度,性感又沙哑:“怎么穿着我的衬衫,是不是欠收拾了?”
谢朝耳朵一阵阵发麻,脑子热烘烘的,猛地像上了发条了机器人,挣脱开安格斯的怀抱。
安格斯的手还勾在那领结上,打算把它松一松。谢朝这么一挣扎,领结直接勒了上去,卡得谢朝脸红脖子粗。
谢朝伸手扯开那领结,低着头咳嗽了几声,咳得面色通红。
安格斯凑过去拍拍他的背脊,目光扫过他赤红的耳垂,瞳仁微微一缩,又移开了目光。
“要不要喝点水?”
谢朝点点头,支使走安格斯。
他挪到床边坐下,单手捂着通红的脸,另一只手用冰凉的手背蹭蹭发烫的耳朵。妈呀,真的好尴尬,还好领带卡住了,不然这大红脸可怎么解释。
真的,那个视频,那个作者,那个短文,都他么有毒……
安格斯倒好了水,已经过来,软绵绵的家居拖鞋踩着实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谢朝听到声儿,抬头看了过去,琉璃色瞳仁里汪着一层朦胧的水汽,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安格斯把水杯递了过去,谢朝闷头灌了一口,水红色的唇上染上了水珠,晕在唇上的纹路里,笼上一层淡淡的水光。
谢朝丢开手头里破领结:“不戴了,什么鬼玩意儿。”他低头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生日宴吧。”
安格斯捡起地板上的领结,挑眉道:“确定不戴了?”
谢朝想到刚才尴尬的场景,就头皮发麻,忙说:“肯定不戴了!”
安格斯放回抽屉里头:“换好鞋子就走吧。”
——
安格斯停好刚买的阿斯顿马丁,谢朝从副驾驶里下来。
生日宴在老总家的大庄园里,他们来得不早,这里已经停了不少车。
冯东书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手边挽着一个草绿色长裙的高挑女人,笑着和谢朝打招呼:“真巧,我也刚来。”
外头冷,谢朝忍着风度,没有缩脖子:“嗯,才到。”
“这是我的女伴儿,李娜娜。”冯东书介绍。
李娜娜笑着握了谢朝的手:“这位我认识,不用介绍了。”
安格斯熄火下车,李娜娜的眼睛一亮:“没想到安格斯也来了!”
安格斯听力好,朝着李娜娜点头示意。
冯东书见自己女伴还打算在这里逗留,忙带着人走了。
安格斯走到谢朝身边:“很冷?”
谢朝贴了不少医用恒温输液贴,都是杨莉在医院合作商那里一手价买的,这东西不像暖宝宝一样有味道,他出席人多的时候就喜欢用这个。
谢朝缩了缩手:“我们赶紧进去吧,外头这风不是人受的。”
进了大厅,果然暖和了不少。
大厅里站着不少攀谈的人群,这里的人明星见多了,对他们也不稀奇,最多就是和李娜娜一样眼睛一亮,找着机会伺机攀谈,绝不会直接上来打扰。
头顶上,大型水晶吊灯洒下了暖黄的灯光,四周装修得金碧辉煌。谢朝偷偷嘟囔:“感觉像进了歌剧院。”
安格斯从侍者那里要来一杯热开水:“暖暖手。”
谢朝捧着手杯,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喝了几口,突然想起来:“咱们送的礼物呢?”
安格斯笑笑:“早就给了管家了。”
谢朝安心坐下来喝水,从这边打量外头觥筹交错的场景,在场的姑娘每个人瞅着都挺好看,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看来这一切都是那垃圾短文惹的祸。
他戳戳安格斯的胳膊,小声问:“你觉得那边那个紫色露背裙装的妹子怎么样?”
安格斯定睛一看,下了评论:“眼睛和鼻子都是假的,腿还短。”他补充,“而且感觉她整上瘾了,几乎每个地方都动了好几次。”
谢朝眯着眼睛又好好看了半晌,什么也没看出来:“你怎么知道人家眼睛鼻子都是假的,而且腿在裙子下面,你能看出来什么?”
“你忘记我以前干嘛的了?”
谢朝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以前干嘛的,专业杀猪?”
安格斯淡淡地说:“医生,不知道摸过多少个头盖骨了。”
谢朝醒悟过来:“真的是假的?”
“嗯。”安格斯说着慌,心里一点也不虚,而且他也没说错,那女人确实动过脸,不过动得很小,反正谢朝也不可能当面去认证。
谢朝琢磨:“别人追求美没错,可这要是影响正常生活就不好了,动这么刀也不怕疼。”
冯东书摸了过来,拍了把谢朝的肩膀:“这么多美女在场,你怎么呆在这里?”他拉起谢朝,“走,带你们去认识认识几个好姑娘。”
谢朝和安格斯跟着冯东书过去了,那边儿四五个姿色各异的女人或站或坐。
冯东书一一给他们介绍,介绍完和谢朝耳语:“那个白色裙子的,是不是你的口味?”
谢朝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口味,胡乱地点了个头。
冯东书却偷偷和白裙子姑娘眨眨眼,示意她主动下手。姑娘回了个手势,淡定地等着机会。
恰巧这会儿一个圈内导演过来找安格斯,他们两是旧识,这导演最近来异国交流学习,顺带着发展事业,安格斯没办法推脱,该有的寒暄还得到位。
白裙子姑娘爽朗活泼,名叫唐微微,谢朝和她聊了一会儿,知道她是学珠宝设计的,谢朝还曾经代言过她设计的珠宝。
这姑娘自来熟,特别能说,谢朝听她说话也不无聊,转眼之间几个小点心就下肚了。
两人聊各自的兴趣爱好,聊最近上映的电影,好多方面的看法几乎一样。
安格斯回过头来就看到这两人聊得开心,谢朝腮边的酒窝若隐若现。文静漂亮的女孩子还让谢朝给他留个签名,手上握着借来的黑笔,然而这地方没东西写。
谢朝搜遍了全身,找着了个手帕。他今天不想戴领结,安格斯便寻了个家里的白色手帕,折叠好放在前襟的口袋里,微微露出一角,倒也挺绅士的。
这会儿却被谢朝拿出来了,熟练地在上面签好名字,随后当做小礼物送给了人家,似乎还有长期联系的打算。
安格斯大步流星地走到他们身边,只怪耳力太好,当场就听得谢朝含着笑意说:“微微,你手机号码多少,我存下。”
微微?昵称这都喊上了,进展很快嘛,真是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