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末世活下来,许延泽早就将所谓的良善、道德抛弃。这小傻子长的是胖了点,但却白嫩可爱,何况还是自己送上门的,没有不吃的道理。
但他这个身体实在不济,也不知饿了多久,稍微用点力气,就头晕眼花。要是真扑上去,万一做到一半晕了,那就丢人了。而且,刚才一阵狼吞虎咽,现在胃也有点不舒服,实在力不从心。
许延泽有些惋惜,戳了戳小傻子白嫩的脸,说:“别哭了,忍忍就过去了。”
“呜呜……”向寒嘴里咬着红绸,闻言只能拼命摇头。他觉得浑身酥酥麻麻,像有电流在流窜,某处更是涨得发疼,再不疏解恐怕就废了。
许延泽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不由伸出手。但他刚隔着亵裤握住,对方就抖了抖,颤巍巍的吐露。
许延泽也有些燥热,忍不住将向寒揽入怀中,紧紧抱住磨蹭。他无意间低头,发现对方身下的锦被竟有些湿,不由惊讶:“你尿床了?”
向寒满脸羞红,呜呜咽咽着摇头。
许延泽忍不住将手探入,却触到一片湿滑,眼底一片震惊,忍不住想,身娇体软还……简直极品。他自己也涨得难受,忍不住将两人握在一起。
挊完后,他头有些晕,眼前一阵阵发黑。但缓过劲后,回味一番,只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又将向寒捞回来,按住蹭了一回。
再次满足后,他眼前又有些黑,干脆闭着眼将向寒腕间的红绸解了,含糊道:“自己先撸,我缓缓……”
他这一缓,就直接睡着了。向寒神智都被烧迷糊了,双手刚被释放,就动了起来。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热意才渐渐退去,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半夜两人嫌冷,各自扯过被子盖。但被子底下都是花生、核桃,硌的人腰疼。许延泽睡到一半时有些受不了,直接抱着被子滚到地上去睡。
向寒被硌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只觉腰酸背痛,股间还有些黏腻,顿时生无可恋。
许延泽这时正好从地上坐起,有些不舒服的揉按肩膀。
向寒转头看向他,幽幽道:“娘子,为夫怕是要有了。”
许延泽动作一僵,黑着脸说:“你又不是草履虫,还能有丝分裂?”
他昨晚是蹭了蹭,但又没进去。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男子想怀孕得先吃神果……嗯?
他忽然回头,问:“你吃了神果?”
“嗯嗯。”向寒一脸沮丧的点头,他后来烧迷糊了,不记得具体情形。
许延泽愣了半晌,然后轻咳一声,想说自己只用手指……没真进去,但他忽然后知觉的察觉另一件事,不觉惊讶:“你不傻了?”
“呃……”忘记装了。
向寒有些愣住,但很快就回神,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就清醒了,大概……是冲喜的缘故。”
他本就有意借这个理由清醒,帮许延泽避过跪罚,所以没打算装太久。此时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
听到‘冲喜’二字,许延泽嘴角微抽,黑着脸说:“我看是神果的力量。”
提到神果,向寒心里就郁闷,伸出胖乎乎的手,惆怅道:“娘子,快帮为夫更衣,马上要去敬茶呢。”
许延泽直接将他的手打落,然后问:“你真是金宝晗?”
金宝晗从小就傻,怎么可能刚清醒,就什么都懂?
向寒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娘子,你在说什么?为夫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许延泽邪笑一声,俯身捏住他的下巴,说:“傻了十几年,一朝清醒,居然会自称‘为夫’,还知道神果、怀孕、敬茶?你到底是真清醒了,还是换了个人?”
向寒心尖颤了颤,面色却没怎么变,假装懵懂道:“娘子,你在说什么呀?这当然是奶娘教我的,奶娘还教过我该怎么洞房呢。”
说到这,他忽然正色起来,认真道:“说起来,娘子你才像换了个人。奶娘说,敦伦这种事,应该为夫在上,娘子在下。但娘子清醒后却……”
“哼。”许延泽直接甩开手,打断他的话:“醒了就起来。”
他毕竟也是穿的,涉及到自己后,果然不再继续。
向寒见糊弄过去,顿时松了口气。起身后,见衣服皱巴巴的,身上还有汗味,不由喊了声:“金翠姐姐?”
金翠是金宝晗身边的大丫鬟,虽然叫姐姐不合适,但金宝晗平素都这么喊的。
金翠早就守在外面,闻声忙问:“少爷,您起了?”
向寒‘嗯’了一声,又说:“我要沐浴。”
金翠听了暗暗心惊,少爷口齿流利、语意清楚,莫不是……好了?
她忙吩咐小丫头去准备,然后探问:“少爷、少奶奶,奴婢能进去吗?”
许延泽正喝水漱口,听到这声‘少奶奶’,一时没忍住,一口水全喷了出去。
向寒刚好站在对面离他不远的地方,直接被喷一脸。
许延泽:“……”
向寒抹了一把,顶着满脸口水,幽怨道:“进来。”
第69章 地主的傻儿子3
金翠很快推门进入,看见向寒的样子,她顿时吃了一惊,然后无视许延泽,直接走过去,撩起衣袖边擦边心疼:“少爷,您怎么会弄成这样?少奶……”
许延泽忽然轻咳一声,然后微微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金翠顿时有些讪讪,像是才看见他,福身道了声:“少奶奶。”然后又转身,继续帮向寒擦拭。
她原是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两年前被调到金宝晗身边,专门照顾生活起居。在金宝晗身边,除了奶娘王氏,就数她最得脸。
‘严小泽’说是少奶奶,但金家谁都知道,他不过是买来冲喜的。金翠对他面上恭敬,心底其实并不太当回事。
许延泽见多了阴谋算计、阳奉阴违,对于金翠这种做派,他并不放在眼中,反而在旁边坐下,兴味十足的盯着两人。
若是他没猜错,这丫头是大户人家安排给少爷暖床的?啧啧,就小傻子那一摸就出水、全程哭唧唧的表现,能满足小丫头?还不如便宜他……咳咳,跑题了。
不过,小傻子白白嫩嫩,摸着确实舒服。许延泽回忆起昨晚情形,指尖顿时有些痒痒的,目光也愈加意味深长。
向寒有些尴尬,微微侧着脸,想避开金翠的动作。但金翠刚好擦到额角,顿时疼的他‘嘶’了一声。
金翠手一顿,忙凑近询问:“怎么了?莫不是伤着了?”
“没什么。”向寒忙避开她,捂着额头问:“热水呢?”
金翠愣了愣,说:“吩咐小丫头们去准备了,马上就来。”
向寒‘嗯’ 了一声,自己先去洗簌。
金翠站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忍不住上前两步,小心问:“少爷,您……清明了?”
“嗯?啊……好像是的。”向寒假装刚清醒,朝她腼腆一笑。
金翠有些恍惚,片刻后忽然神情激动,双手合十,喜极而泣:“太好了,这真是佛祖保佑,老夫人要是知道,不知该有多高兴。对对,奴婢这就叫人告诉老夫人去。”
她说完就冲了出去,也不知是真高兴,还是想借机领赏。
向寒本想叫住她,但见奶娘王氏带着几个人过来,忙又止住,对翘着二郎腿看戏的许延泽说:“你快起来。”
要是让王氏看见,八成会去老夫人那告一状,说他仪容不端。
许延泽瞥他一眼,这才慢悠悠起身,理了理衣服,然后在旁站定,神情不怒自威。向寒捂着额头,衣冠不整,气势上顿时输了一截。
王氏见金翠从屋内冲出,立刻喝住:“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你不在里头伺候少爷、少奶奶,拼命往外跑什么?”
“不是,是……”金翠刚想说出实情,可想起去老夫人那抢头功,立刻又止住,讪讪的站在一旁。
王氏也没多问,带着人径直进去。金翠见状,忙悄悄溜走。
王氏脸色不太好,刚进屋就想质问许延泽,怎么这么久没去敬茶?可看见向寒捂着头,顿时又神情大变,急切上前:“少爷啊,您这是怎么了?快让奶娘看看……”
说着她就扒开向寒的手,在头发边缘发现一个拇指大的青紫鼓包后,立刻又哭天抢地:“这、这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打的?这得多疼啊,别怕别怕,快告诉奶娘是谁打的,奶娘一定如实禀报老夫人,她老人家定会帮您出气……”
王氏语气越说越狠,目光紧盯着站在一旁的许延泽。
‘狼心狗肺’的许延泽:“……”
向寒内心狂汗,忙拉下王氏的手,解释道:“奶娘,不是谁打的,是我不小心磕的。”
也许是原主跟严小泽扭打的时候,不小心摔核桃上了?反正向寒也不清楚。
“少爷,你千万别替此人开脱,刚嫁……”王氏说到一半,表情忽然僵住,继而缓缓转身,嘴唇抖动:“少爷,您、您清醒了?”
“嗯,好像是的,见到娘子后,不知怎么就清明了。”向寒腼腆道。
许延泽问言讶异,暗想,该不会是他昨晚手活太好,让这小傻子食髓知味,喜欢上了?
王氏大喜大悲,立刻又抓着他的手哭道:“定是冲喜有用了,这真是谢天谢地,那老和尚……不,那位大师说的一点也不假,果然成亲就好了。”
老夫人很快也在金翠的搀扶下赶来,看见向寒目光清明的站在那,不再吃吃傻笑,也不再嘴角流涎,眼圈顿时泛红,对金翠的话信了一半。
“小宝啊,认得我是谁吗?”她拄着杖,有些不稳的跨进屋子。
王氏忙将向寒拉过去,边擦眼泪边喜道:“老夫人,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大师说的没错,冲喜管用了,少爷好了!”
向寒的神情也变成濡慕,适宜喊道:“祖母。”
“哎哎。”老夫人顿时湿了眼角,拉住他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喊的这么清楚,是好了,是好了……”
许延泽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他从小就没有亲人,末世后又见惯了人们为生存出卖亲友,心性早已凉薄,可此时此刻,看着这一幕,竟无端生出一丝羡慕。这小傻子,命还真是好。
祖孙两人抱头哭了许久,才被王氏堪堪劝住。向寒受原主影响,加上被老夫人情绪所染,也掉了几滴眼泪。
许延泽见了又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对方跟他一样,是穿越而来。可看小傻子此时动容的模样,又不像是装的,难道是他猜错了?
老夫人勉强止住眼泪,想起孙媳也在,这才将目光移向许延泽。
见对方有些心不在焉,似是对孙儿不怎么上心,她表情顿时淡了许多,吩咐道:“耽搁了这么久,也该敬茶了。严氏,还不快伺候你相公沐浴更衣?”
严·状况外·许延泽·氏:“……”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家里进了一只七八厘米长,形似蜈蚣(大概就是)的虫子,长相特别吓人,用全无敌持续喷了一分钟,它才慢慢扭动、抽搐……过了许久还在那抽,我都快被熏中毒了,它还没死透,于是又换了种灭虫药持续喷,终于死透了。第二次杀死这么大的虫子,心里还是很孩怕,会不会有同类来找我报仇………………
第70章 地主的傻儿子4
许延泽脸有些黑,却没说什么,乜了向寒一眼,就转身进入内室。
向寒摸了摸鼻子,把老夫人劝走后,也悄悄进去。
老夫人面色不佳,离开承辉院后,侧身对扶着她的王氏说:“这个严氏,心不在这儿,怕是个不安分的。”
王氏一听,忙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老夫人,刚才您太高兴了,怕是没瞧见,少爷额上被磕出一个拇指大的包呢,八成是那……是少奶奶推的。”
“还有这事?”老夫人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