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会骑了老公,你松开吧,没事了,我自己能行,真能行,哈哈哈哈。”
“好,我慢慢松,你慢着点骑,我在后面瞅着,不能要你摔倒喽。”
“嗯嗯嗯嗯,你松吧迟骋。”
迟骋的脚步渐行渐慢,由车头落到车尾,最后他也没有完全松开手,右手若即若离的搭在车尾处,随时准备着抢险。
晴空万里,日头也是,迟骋瞧着廖响云累出了汗,又三两步的撵上去,抓起车里的毛巾给廖响云冒汗的额头擦汗,完了他还嫌弃烦,嚷嚷着别来打搅他,对此,迟骋只得无奈的笑着。
行走的速度渐渐慢下去,迟骋不徐不疾地跟在车后头,他眯着眼睛瞧着在前面骑得高兴的廖响云。
跟个傻小子似的,蹬得可来瘾了,也不嫌累,纯棉的白色衬衫湿的透透的,呼哧带喘满脑袋汗,耳朵根都是红红的。
最好笑的是他有几下骑得太猛,几乎是抬起屁股向前倾斜着身体往坡上蹬的,也没人规定速度,他自己自娱自乐倒是玩得心花怒放。
结果,那小布裙从后面整个翻上来,刮到了车座子上,穿着天蓝色小内内的廖响云浑然不知,撅着他圆溜溜的小屁股左扭右扭蹬的卖力。
那儿也出了汗,浅蓝变成深蓝,肌肤的颜色透过来,使得那蓝色的棉线布料像透明了一样,里面的裸色若隐若现。
“累了吗?累了歇会再骑。”笑着,跟在后面快步走。
“不累,等我蹬上这个坡的,谢娜是坡姐,我是坡哥,哈哈哈哈。”
“…………”
“嗳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啊,没听见我刚说的话啊?我厉害不,嘿嘿,这么大一坡全我骑的,省着你累,我都给你骑上去。”
某人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还敢不看路的往后扭头的邀功,结果乐极生悲,他一脚丫子蹬秃噜了脚蹬子,卡巴裆(裤裆)当时就咯到了横梁上,廖蹄子嗷唠一嗓子就翻了车。
那叫一个狼狈,这回真叫人仰马翻,车轱辘朝天!倒在烫屁股的柏油马路上就起不来了,弓着身子夹着腿,胯下那连在一起、长在一块的小卤蛋,差点给他咯成了两瓣儿。
兄弟受伤,香肠君立马失了威风,软了脾气跟着可怜巴巴的缩在内裤里无声无息,痛得廖响云苦不堪言地淌下两滴鳄鱼的眼泪,最后抡着拳头去砸迟骋的胸口,就怪这男人不及时回答他的问题才害得他翻了车、咯了蛋!!!
第082章 助人为乐的骚年!
“好点了没小云?”眯着眼睛笑得人畜无害,迟骋的头顶有好大一座火炉,万丈光芒从他脑顶倾泻而下,有些花了眼,廖响云下意识地伸手遮了遮强光,机械的点点头,又后知后觉的摇着头,继续龇牙咧嘴吆喝着那儿疼,被咯坏了。
他伸长着双腿,屁股蛋子落在柏油地面上,整个上半身全都依偎在迟骋的怀抱中,这会儿更是作妖的在迟骋的臂弯中练“鲤鱼打挺”,整个脑瓜子都空了出去,两个麻花辫子垂在地面。
他歪歪嘴、噤着鼻子,视线里忽然出现一抹佝偻的身影,被晒得黝黑的瓜农大爷骑着装满橘子的三轮车从他眼前骑过,不一会儿就骑上了半山坡。
坡连着坡,越向上越陡,瓜农大爷显得有些吃力,努力蹬了几次也没有骑过那道坎,他要一手把着车把子,还要用另外的手去抓紧后面的橘子筐,这样一来便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柳叶儿似的眼扑闪了两下,廖响云快速收拢双腿,把迟骋游走在他大腿内侧的那只手掌“捉奸在腿”,扑棱一下子在男人怀中坐正身子说:“别揉了老公,我们去帮帮那个大爷吧,啊?”
傻了吧唧的小样儿吧……
“好。”
于是,之后就有了两个傻小子帮瓜农推车上坡的那一幕,其实出力气的只有迟骋一个人,廖响云绝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有那伙儿的,叽里哇啦呱噪得很,好几次都差一步就成功了,被这蹄子一呱噪后前功尽弃。
瓜农大爷特随和,站在一旁连连夸赞俩人,说当今社会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尤其像他们这般年纪的。
迟骋心情很好,借着机会跟大爷接话逗趣儿,他问:“大爷你瞧我俩有多大岁数?”
“不大不大,能有二十六七岁?”大爷一脸的憨厚,说话的功夫用掀起布衫猛擦了两下子额头上的热汗。
“那我呢那我呢?”欠欠儿的廖蹄子。
“你也年轻,在大爷的眼里你俩就是花季少年少女呐,这闺女长得可真俊!”
“什么花季少年啊大爷,我明明就比他年轻好不好?大爷我和你说话呢,你干嘛老瞧他啊?”廖响云目不转睛的瞧着老大爷,就搁这等着被夸呢,结果这大爷说半天也没趁了他的意,完了还不礼貌的不看着他说话,气得他肝疼。
迟骋笑笑,拉拉廖响云的裙角,然后附耳对他悄声了句什么,只瞧得这蹄子一脸的呆相,大张着嘴巴反问回去:“真假?不可能吧,你咋知道的?”
虽然一身便装,可迟骋独属于廖响云那宠溺的笑面不会变,但超出他意料的是他实在没想到廖蹄子会立马扭脸向那大爷求证,而且台词儿特直白,他说:“嗳大爷,他说你是斜眼,你是吗???”
“…………”迟大少双手插裤衩兜,在那佯装自然的四十五度角仰视天空,太特么的无语了,大爷那眼珠子斜楞的都快斜出眼眶子了,这还用嘴巴去问吗?哎……
“啊哈哈,你说我这眼睛啊,年轻那会儿掏鸟窝摔的,呵呵。”大爷心胸宽广,对于直来直去的廖响云的冒犯根本不当一回事儿,似乎还要他忆起了年轻时候的一些快事,“多好,小俩口恩恩爱爱的,谢谢你们两个帮我老头子推车。”
“不用谢,举手之劳嘿嘿,大爷,你斜眼都看出来我俩是两口子了?哈哈哈哈。”
“…………”
“…………”
“迟骋!我好开心。”
“嗯,傻样吧。”
“这是我靠我自己的劳动力赚到的,嘿嘿。”一手举着一个大橘子在男人的眼前炫耀着,“你媳妇我厉害吧,哈哈哈。”
“是,你赚的。”但是三轮车是我推的!
“这些橘子全我的,我要拿回去分给大家吃,这个不一样,比外面买的要有意义得多。”镜头调转,请看迟骋的手里,老爷们手里还拎着一兜子大爷给的大橘子,真土鳖这造型!
“行,全都你说了算小云。”
“你乖乖的你也有份!”
“知道了,我争取一下三好学生。”
“那我现在就剥颗橘子喂你。”
“求之不得。”
“嘿嘿,你等着老公。”扑棱一下子跳上他们自己的三轮车,廖响云双腿交叠在一起坐在车沿上,开始欢欣鼓舞的给前面卖力骑着三轮车上大坡的迟骋剥桔子。
“老公张嘴,啊——”献宝的伸长胳膊把第一瓣橘子喂进前方骑车的迟骋嘴巴里,“甜吗?这是不是你吃过的最好吃的橘子?哈哈哈因为是我剥给你并且喂你吃的,是不是贼甜?”
酸的直掉牙,鸡皮疙瘩起一身。
回头温柔笑:“甜,特别甜。”
“那我也吃一个。”笑着扒下一瓣就要往嘴巴里塞。
“你别吃。”他知道他怕酸。
“为啥?”不明所以的歪着脑袋问男人,“为啥不给吃?”
为啥?有些为难,迟骋快速在脑子里想了一圈说辞道:“我听他们说橘子不能两个人分着吃,分吃就是分离的意思,不太好。”
“真的?”半信半疑,低脑袋瞅着手里的橘子老半天,这蹄子后知后觉的横眉立目冲迟骋宽厚的背脊扯嗓子大吼,“迟骋你唬我,不能分着吃是鸭梨好吗!分梨分梨分离分离!!!”
故意把眼睛再瞪大,夸张的张大嘴巴,直接一口吞下三瓣橘子瓣,眼睛都不眨一下,“噗嗤噗嗤”的造,被咬破了的橘子瓣立马淌出酸水,涩的这蹄子一个激动差点没从三轮车上张下去,哭爹喊娘的叫酸,他最怕酸!
迟骋哭笑不得的生受着廖蹄子的拳打脚踢,一路卖力踏着三轮车一路向上攀登,他们漫无目的,纯纯的出来享受这种自然朴实的感受。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迟骋驮着廖响云上了山顶,然后两个人井井有条、手把手的搭着帐篷,把他们准备露营的炊具一件一件的从三轮车上搬到帐篷里。
迟骋一脚踏在岩石上,两手高举着系绳索,廖响云蹲在帐篷前的草坪上铺展床单,把带出来的美食一盒一盒的打开并排展开,欢欣鼓舞的那个劲儿,真跟旧社会的孩童迎来大年三十儿一样兴奋与期待。
日头西沉,光芒万丈,迟骋胡乱地伸胳膊蹭蹭脑门上的热汗,时不时的回头看上两眼自顾自蹲在那儿摆弄的廖响云,便不自觉地露出爱恋的笑容。
“看着点,都坠到食物里还怎么吃。”
“嗯?”手臂伸到极限,终于把被风吹翻的床单一角铺平,听到迟骋的声音扭头去看,后知后觉,“哦哦,你帮我搂着点,刚风太大把床单吹起来了,我铺回去。”
大手一捞,男人笑着把像只懒猫似的廖响云给拽了回来,另外的手往上一环,直接掐着廖响云的细腰把他箍在怀中再也不放手……
第83章 抓蛐蛐
没有言语的肢体交流胜过一切。迟骋的呼吸渐渐粗重,他单手反捧着廖响云的后脑勺,闭着眼睛用自己的面颊不停地来回在廖响云的脸庞上磨蹭。
那种搂抱在一起、相互依偎着磨蹭的样子活像俩只对彼此产生了浓厚兴趣而磨合求欢的俩只狗狗。
脸上的毛孔因呼吸着男人鼻息下的荷尔蒙味道而根根舒展、扩张,廖响云乖顺的倒在迟骋的怀抱中一动不动,身子越发软绵绵无力起来。
俩种频率与味道的呼吸缠绕到一处发酵,渐渐产生了可以催情的成份。廖响云软了腰杆,一颗心怦怦快跳,他的手心儿里全是热汗。
闭着眼睛,感官被扩大,他们脸贴着脸,鼻尖抵到一处,唇瓣被磨蹭的向上或向下翻起,然后,放肆地呼吸着他们的呼吸。
熟悉的味道…………
迟骋的味道………
催情的味道…………
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廖响云发现他和迟骋不知是怎么就进到了露营的帐篷里,迟骋躺在他身下,他则是压在男人的身上傻了吧唧的低着脑袋与之对视。
迟骋看着他的模样永远都像似陶醉在某种情境中,要他的脑子里会突然冒出“侠骨柔情”四个字来。
熟悉的状态,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动作……
果然,迟骋缱绻着对他的那浓烈爱意伸手撩起他披散下来的发丝,缓缓向后拨弄乃至掖到他耳后,大拇指永远都会停留在他的面颊上爱不释手般的摩挲,唇角挂着笑,眼中透着火,他让他看到的全是美好。
手劲柔和,廖响云被迫着慢慢低下头,然后更低、更低下去……直到他与迟骋的鼻尖碰到一起,直到他们的唇瓣粘连重合。
迟骋的味道再次扑面而来,男人牵起他的右手,操纵着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然后加深了他们拥吻的深度与热忱。
廖响云的一条腿忽然陷进了迟骋的双腿间,他有些吃劲的想要调整跪姿,却不小心用膝盖骨顶上了迟骋的胯部,男人不置一词的笑笑,大掌一伸便扣住他的后脑勺,迫使着他不得不低下身姿与他继续那一吻。
“唔………嗯嗯………”扭的像一条被海潮冲上岸的鱼。
“小云……”男人咬着廖响云的下嘴唇含糊不清的唤着他的小名儿。
“我…唔……我不想…迟…啊…”觉得自己好矛盾,明明身体上愉悦的不行,可就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美美都会想到温泉的那张脸。
这一天都很开心,开心的要他几乎忘记了先前的烦恼与那些不痛快,可就是这么大会儿功夫,散去的懊恼又重新回炉,回来折腾他。
“嗯……”他被迟骋按住脊背压跪下去,两条辫子一左一右的甩开来,半个脸蛋子也都严丝合缝地贴在行军毯上。
“啊——”迟骋一拽他,他就像软了骨头似的倒下去,然后屁股蛋儿一凉,男人掀开了他的学生裙儿拉下他的小裤衩,接着,湿湿软软的舌尖突如其来的便抵触上去,沿着他的臀线楔进那道深沟儿。
一切都很美好,气氛渐渐火热起来,廖响云出了汗,湿透了他的衬衫,额头上也全是细密的汗珠儿,他心里既开心又低落,再也找不到这七年来他心心念念着那股子投怀送抱的热忱了。
他的信仰无形中被人打破,开始动摇,他像随风飘摇的蒲公英,完全迷失了方向,风往哪儿吹,他就向那飘。
“唔……”身体又被翻转过来,他面朝天背朝下,两条腿分别被架起,搭在迟骋的手肘成倒过来的“M”样。
挣扎着想要抗拒,可当他费劲巴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看见伏在他腿间“努力工作”的迟骋时,不由得面红耳赤乱了呼吸,好情色的一幕,迟骋细细品味着的不是什么生猛海鲜而是他的那里……
湿润的感觉,身体上温度最高的一点充满湿润的感觉,男人的口水浸润着他柔滑又软嫩的部位,纵向横向的灌入进去,羞得他缩动不已。
迟骋温柔的动作着,从头至尾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硬生憋出了一脑门的热汗,他闭着眼睛,不去想他舌尖下躺着的人是廖响云,放空自己,要自己机械运转,他想突破,他要突破。
指尖拨弄,然后慢慢挤入,才动了一分,便痛的那人“呜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