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川搂紧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胯下按,配合一次又—次的深插,把柷以临弄得气都喘不上来了,眼前一阵阵发昏,不知是累还是困,每每要昏过去的时候,又被激烈的刺激惊醒,再睁开眼睛,陆嘉川依然在操他。
仿佛永远不会疲倦,直到死在他身上为止。
祝以临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全身的皮肤泛着暧昧的潮红,雪白的臀肉被陆嘉川揉肿了一圈,腰间留下了掌印,唇上、脖子上,也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陆嘉川那么黏,把他操得死去活来,还要他醒着,要他看着自己,没完没了地接吻。
“哥哥,你还好吗?”祝以临迷迷糊糊中听见陆嘉川叫他。
他点了点头,陆嘉川甜蜜地问:“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柷以临摇头,陆嘉川有点失落,但听了他的话,把那根已经到极限的凶物从他穴口里拔了出来。陆嘉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拨出的过程很慢,慢到祝以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挽留,紧紧吸着那根滾烫的阴茎,不停收缩,绞紧。
陆嘉川被他吸出了一身热汗,临到要退出了,忍不住又狠狠插了进去。
柷以临猛地一阵痉挛,当场射了出来。
陆嘉川掐紧他的腰,语气恨恨的:“哥哥,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想让我继续操就直说不好么?我都给你,命都给你。”
祝以临浑身通红,像被煮熟了。
陆嘉川紧紧抱着他,直接射进了他身体里。
被内射的时候祝以临觉得自己昏过去了,好像又醒着,因为他感觉得到,陆嘉川在他体内待够了才抽出去,又将他抱起,带他去浴室洗澡。
清理是个麻烦的过程,陆嘉川在他身上一通捣鼓,祝以临却困得睁不开眼睛。
半睡半醒中,他隐约觉得陆嘉川在亲他,细密的吻从他的脖颈爬上唇角,然后是一个深吻,虽然吻得深,动作却轻且温柔,仿佛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祝以临下意识抱住陆嘉川,给他一句迟来的回应:“我也好爱你。”
………………
结束后,陆嘉川将他抱起,带他去浴室洗澡。
清理是个麻烦的过程,陆嘉川在他身上一通捣鼓,祝以临却困得睁不开眼睛。
半睡半醒中,他隐约觉得陆嘉川在亲他,细密的吻从他的脖颈爬上唇角,然后是一个深吻,虽然吻得深,动作却轻且温柔,仿佛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祝以临下意识抱住陆嘉川,给他一句迟来的回应:“我也好爱你。”
第42章 祸害
祝以临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恍惚得忘了今夕何夕。加上倒时差的后遗症,他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才想起自己在哪里、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
当地时间,现在已经下午一点钟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在枕头边摸到手机,发现陆嘉川给他留了微信消息——
“我去录节目了,醒了叫我,爱你。”
文字的末尾附带一颗心形表情符号,还有一个“亲亲”。
祝以临头痛,身上哪儿都痛,起身时竟然有点坐不稳,大腿一使力,腿根就隐隐发颤,腰也是酸软的,连脖子都酸,陆嘉川简直太要命了。
他又把那条消息看了一遍,目光落在“录节目”三个字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今天的拍摄。
他给陆嘉川发消息:“你们去哪了,导演有问我吗?”
陆嘉川工作也不耽误玩手机,没几分钟就给他回:“你醒了?别担心,我帮你请假了。”
“……”
这种工作怎么请假?他们录的是真人秀,如果有嘉宾身体不适不能出门,节目组也会到他的房间里拍一段,让观众知道他生病了,这也是“真实”的一部分。
现在他缺席一天,完全不出镜,播出时该怎么剪辑?观众不会多想吗?
但也没办法,想就想吧,还能怎么着?
祝以临打了个呵欠,又躺回枕头上,慢悠悠地打字:“你们几点结束?”
陆嘉川比刚才回得还快:“哥哥想我了?”
还发了一张装可爱的小猫表情包。
祝以临对他昨天晚上的恶劣行径恨得牙痒痒,看这只猫都觉得是长了一脸欠打的样,但好不容易把陆嘉川身上那层虚假的皮扒下来,他们关系正热乎,祝以临不想压他的气焰,只好“忍气吞声”地说:“是啊,想你了,快点回来陪我。”
陆嘉川发来一长串“亲亲”的表情。
突然又说:“对了,今天早上温娴打电话来,我帮你接了,可以吗?”
祝以临无奈,接都接了,现在还问什么可不可以?陆总真是假得不行。
“可以,她说什么了?”祝以临问。
陆嘉川道:“没什么事,就问你最近心情怎么样,玩的开心吗?我叫她放心,祝以临和我在一起开心得很,无关人等少操心别人的男朋友。”
祝以临:“……”
陆嘉川十分理直气壮:“不是你说的吗?如果我讨厌谁,你会陪我一起骂她。”
祝以临:“你讨厌温娴?”
陆嘉川:“对,我还讨厌谭小清,你身边的人都很烦,她们不喜欢我。”
“……”
原来他能感觉到。
也对,他这么敏感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别人对他是善意还是恶意?
但谭小清和温娴未必有多讨厌他,与其说是讨厌,不如说是有点惧怕吧,在外人眼里,他喜怒无常,偏偏有资本加身,可以肆意妄为。
祝以临不在意,陆嘉川和温娴谭小清她们的关系好不好,无关紧要,哪怕陆嘉川和他母亲的关系也不好,也无所谓,影响不到什么。
祝以临哄了他几句,叫他好好拍摄,别给节目组增加工作难度,然后手机一放,又困了。
昨天晚上实在做得太过火,他眼睛一闭,脑中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播放画面。后来他们在浴室里清理好之后,擦干身上的水,回到床上又亲了一会儿。
陆嘉川一脸餍足,抱着他温存。
祝以临隐约记得他跟自己聊天,聊到了未来,似乎是问他,要当一辈子演员吗?计划什么时候退休,退休后愿不愿意一起回江城养老?
当时祝以临意识模糊,脑子转不动,答的倒是实话。
祝以临说:“不知道,也许等我把能拿的奖都拿一遍,就不想干了,到时候靠你养我。”
陆嘉川很高兴:“奖能买吗?我听说可以内幕操作,我去贿赂评委吧。”
祝以临皱眉:“你别闹。”
“我开玩笑的。”陆嘉川故意将毛茸茸的脑袋往他脖子上蹭,“我知道,祝以临是最好的演员,将来要留名影史,我才不会用不光彩的手段使你的名字蒙污。”
祝以临睁不开眼睛了。
陆嘉川凑上来亲他,对他曾经得过什么奖,比他本人还清楚,很是沉痛地说:“你还没当上影帝呢,哥哥。”
“……”
倒也不是没当过,但“最佳男主角”奖项之间也有区别,有的奖分量重,有的奖比较有水分,一定程度上受资本和人气影响。
在祝以临粉丝的控评模板里,他是“国内最年轻影帝获得者”“天赋绝伦实力顶流”“努力敬业完美TOP”“实绩吊打前后三代”……一大堆牛气轰轰的标签贴在他身上,把他吹成了神仙。
但实际上,祝以临在奖项上的运气实在不佳,他刚出道那年,作为充满灵气的新人,一举拿下最佳男主角大奖,名噪一时。但那个奖是电影圈所有大奖中权威性较低的,看着好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后来他进步飞快,演技更好了,运气也更差了,每年评奖的时候,要么和老前辈老艺术家的口碑大作撞期,要么就是评审组脑子有病,认为他颜值太高让人出戏,不给他投票。
去年更过分,他的电影报送金笼奖,和影帝只差一票,评委说:“虽然相比之下祝以临演得更好,但你这两年没什么进步,我觉得把奖颁给你不太合适。”
祝以临气愤之余,怀疑自己被针对了。
他表现得越优秀,这个世界对他的要求就越高,仿佛他每部戏都保持100分是理所当然的,没有突破到120分,就说明他不行。
温娴安慰他,奖项不是一切,他的演技大家都看在眼里,留下作品才是最重要的,演员靠作品留名,不靠奖项簿。
话虽如此,祝以临也做不到完全不在意奖项。
如他所说,等他把想要的奖都拿完,想演的类型都演得差不多,再没什么执念了,就可以考虑息影了。
回江城养老……
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他们还不到三十岁,就开始计划养老生活了,陆嘉川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总考虑那么远?
祝以临一通胡思乱想,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他是被闹醒的。
陆嘉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门,黏人病又发作了,悄悄上了床,挤在他身边吻他。
“……”祝以临在睡梦中感到窒息,一睁开眼,就被按住了双臂,结结实实压在枕头上,反抗不动。
陆嘉川一边吻他一边道:“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走的时候你在床上和我道别,回来的时候,你依然在床上等我。”陆嘉川压低嗓音,贴在他耳边,嗲里嗲气地叫他,“哥哥就是被我锁在床上的漂亮老婆,我白天出门赚钱养你,晚上回来——”
祝以临的睡衣又被脱了,陆嘉川的西装裤下鼓起一块,顶在他腿上,湿润的吻缠住他的耳垂,舔得他浑身发抖,嗓音黏得能挤出糖浆来,语气却是下流的,“……亲自喂饱你。”
“……”
祝以临怀疑自己迟早会被陆嘉川弄死。
但这一套攻势让人太难招架,他身上的酸痛还没好,又被引诱了,半推半就地配合着罪魁祸首,又在床上做了一次。
结束时祝以临又累又饿,人都要昏了。
陆嘉川叫酒店进来送餐,亲自抱着他,一勺一勺喂他吃粥。
祝以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了,机械地张嘴,配合陆嘉川给他喂饭的频率,慢慢地吃。
他越是这样没脾气,陆嘉川越恶劣,喂了几勺后,看他眼睛闭上了,只会张嘴,突然把勺子拿开,伸手指给他咬。
祝以临一时不察,含住了陆嘉川的食指,后者故意往里面插,让他咬得更深,看他的眼神也带上了颜色。
“……”祝以临怀疑这祖宗还想再来,那他真要死了,他费力地把那根作乱的手指吐出来,警告道,“你老实点,我不想明天也下不了床。”
“有什么关系?”陆嘉川毫不在意。
祝以临道:“连续两天拍摄不和你们一起活动,观众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