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傍晚的时候,池杏感觉自己被大家伙给压住,几乎喘不上气。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竟见白明堑在自己面前,吓得池杏一个激灵要醒了:“你怎么……”
“我怎么穿着欠儿的衣服是吗?”黑明堑邪魅一笑。
池杏仔细一看,发现眼前不是白明堑,而是穿着军服的黑明堑,但不说话的样子真的一模一样,害池杏以为白明堑突然回来了。
黑明堑似乎很有兴致,穿着白明堑的衣服就开始了奸夫的工作。
池杏懵了,但也爽了。
不得不说,一向狂放不羁的黑明堑穿着刻板的制服干着狂放不羁的事情,还挺……有滋有味的。
不过其中比较值得抱怨的是,黑明堑一直问:“我和他穿这件衣服谁好看?”
“我和他谁让你比较舒服?”
“我和他谁的【不能描述】比较【不能描述】?”
池杏:……饶了我吧。
第54章 迷茫的✄
黑明堑十分卖力,毕竟,按照惯例,奸夫一定要比正宫在床上表现更强!不然找个奸夫来干什么?
不能伺候狼君,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黑明堑现在已经摆正位置,知道自己是奸夫。
既然是奸夫,就要有奸夫的样子。
黑檀这方面的催眠还是很成功的,黑明堑已经决定“摆正位置”。
但问题是,黑明堑就算认为自己是“奸夫”,也不觉得自己道德上有什么问题,需要退避或者羞愧。他认了“奸夫”这个位置后,第一反应就是怎么搞掉原配,让自己上位。
作为禽兽,他就是这么没有道德观的。
原本,黑明堑是想直接找到奸夫,将他✄╰ひ╯。
但现在,经过黑檀的“点拨”,说奸夫不能跳太高,否则显得不懂事,惹狼君烦厌。狼君就是喜欢那种乖巧懂事的小妖精。
听了黑檀的话,黑明堑才算明白,为什么池杏喜欢让自己装成小猫咪。感情他当大猫是“大妖精”,不是“小妖精”,不够惹狼君怜爱呢!
黑明堑想着自己要“忍辱负重”,不能用大妖的方式解决问题,而是要用“小妖精”的方式解决问题。
黑明堑把池杏伺候得舒舒服服,池杏像是吃了十香软筋散一样,瘫在床上,俨然是一条被玩坏了的废狗了。
黑明堑目光幽暗地看着池杏后颈上的咬痕。
在刚刚缠绵的时候,黑明堑将原本的咬痕治愈了。好不容易让池杏的后颈光洁如昔,黑明堑却又趁势咬了下去,留下了深深的咬痕。舌尖舔舐到属于池杏血液的腥味,腥中便也有甜。
……
翌晨。
池杏是被手机铃声给吵起来的。
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军部虎鲸君,问他白明堑的去向。
“我联系不上明堑。”虎鲸君说,“或许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池杏噎了一下,忙说:“哦,我们前不久去玩了,一直没开手机呢。”
虎鲸君将这个“玩”理解成了黄色的意思,沉默半晌,才说:“那现在玩够了吗?可以让他来接听吗?”
“他现在不太方便,你很急吗?”池杏问,“不急的话,我让他待会儿回你?”
虎鲸君抿了抿唇,说:“事关重大,你让他尽早回复。”
听到虎鲸君这么严肃,池杏心里吊起来,问道:“能够让我知道是什么事嘛?”
“嗯,那倒是可以,毕竟似乎也与你有关。”虎鲸君回答。
“与我也有关?”池杏一下就联想到象牙塔崩塌的事情了。
虎鲸君说:“白檀要见你们。”
“……我、我知道了。”池杏顿了顿,说,“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虎鲸君道。
“没有你怎么知道‘事关重大’?”池杏问。
虎鲸君回答:“因为连我都不知道,因此更觉得事关重大。”
池杏噎了一下,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把电话挂了之后,池杏那叫一个愁啊。
象牙塔的事情还是得善后呢。
不过,这份愁之中还有一点儿的庆幸。巫师协会那边并没有兴师问罪,很可能白檀还是愿意给池杏一个解释的机会的,这就看池杏要怎么把握了。
只是,在此之前,还是得先做一件事。
就是把白明堑给弄回来。
不把白明堑弄回来,跟虎鲸君没法交代。
但是,在把白明堑弄回来之前,还得先做一件事。
那就是打扫屋子。
池杏看着昨晚激战过的地方,还有那被弄得污秽不堪的制服,就一个头两个大。
昨晚有多爽,今早就有多愁。
池杏皱着眉拎着手里的制服,扭头对黑明堑说:“来,我们一起打扫卫生。”
黑明堑心里气鼓鼓的:打扫个屁?我为什么要打扫你和正宫的爱巢?我才不要!我就是要他回来看到这里都是我的痕迹!
黑明堑还得装出猫猫乖巧样,说:“好哇,喵呜。”
然后在他洗衣服的时候,一爪子把制服给划烂了,猫猫无辜眼地说:“我是不小心的啦喵呜。”
池杏无奈:小猫咪又有什么坏心眼呢?
在洗烂衣服之后,黑明堑又划破沙发,甚至挠穿了墙壁。
池杏开始怀疑,黑明堑不是在打扫,而是在破坏。
但是,小猫咪又有什么坏心眼呢?
池杏想,都是自己的错,居然叫一只猫去打扫卫生,这不是他自己的错么?
故而,池杏不责怪黑明堑,只是跟他说:“好宝贝,你干得真棒。我看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剩下的就交给我了,好吗?”
黑明堑愉快地点头,然后回房间做大懒猫去了。
池杏独自把屋子打扫好——虽然对被黑明堑弄坏的衣服、沙发已经墙壁无能为力。
随后,他便从柜子里取了一瓶含有白檀巫力的药,混在食物里给黑明堑吃下。
黑明堑服下药物,很快就发生反应。
半个小时之后,银虎便在床上醒过来了。
他一睁眼,就感觉到哪里不对。
从床上跳下来之后,白明堑看了看日历,眉头一皱:怎么一觉醒来就过去了好几天了?
上一次发生这种事,还是在暗黑森林。
白明堑努力回忆起自己睡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很快涌上心头,是在象牙塔。他睡过去之前,是和池杏在象牙塔里亲热。
醒来之后怎么回家了?
这时候,房门打开,池杏走了一进来,一脸惊喜地说:“明堑,你醒了?”
白明堑抬头,看着池杏,见池杏一切安好,便放心,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在这儿?”
“啊?”池杏又开始演,“你都不记得了?”
白明堑便说:“是的,我记得我们在象牙塔的客房里接吻。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池杏便装作担忧地问:“那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白明堑摇头:“我无事,你先说说,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吧。”
池杏便坐在床边,熟练地开始编故事:“我和你在象牙塔里无聊,就一起乱逛。也怪我……我特别好奇,拉着你跑到了底层,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就把象牙塔给搞塌了。”
“把象牙塔给搞塌了?”白明堑这样冷静的人都不免震惊。
“是啊。”池杏特别无辜地眨眨眼,“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想的。”
“然后呢?”白明堑问,“我怎么不记得?”
“嗯,触发机关的时候,象牙塔里出现了很多巫力乱流,你为了保护我晕了过去了,可能是因此受到了什么影响?”
白明堑感到疑惑,但并无多言,只说:“你没事就好。”
池杏却道:“也不是没事,我……”池杏一脸羞愧地说:“我其实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
白明堑想:难道他要把和白檀的奸情跟我坦白吗?
不……
白明堑发现自己居然不想要面对恋人的诚实。
池杏握着白明堑的手,说:“其实我……”
白明堑目光沉重地低下头,似乎不想和池杏对视。
池杏道:“其实我偷偷学了巫术。”
“你说的是这个?”白明堑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放松。
“嗯,”池杏眨眨眼,“唉!其实我也不想的,为了变强,我偷偷学习禁术……否则,像我这种血统不纯的小狗崽子,怎么能在狼族有出头之日呢?”
“我理解。”白明堑说,“你无须自责。实际上,我觉得巫师协会不许妖兽学巫术,实在是太过霸道的行为了。我们军部其实也有懂巫术的妖兽。”
池杏说:“是啊,你不怪我瞒着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