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医生,你夹得好紧……啊……”
谢清呈被蒙着眼睛按在床上狠狠颠弄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床单。
“医生,下面越来越胀了…“贺予低声道,明知自己是要射了,却还是故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磨蹭着谢清呈的内壁,“胀得好难受,有东西要出来……”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贺予压在他身上肆意的玩弄,哑声道:“你出去,你今天……你今天真的……真的不能再射了……”
贺予又用力顶了他一下,他闷哼一声,话音都散乱了。
“可是我不想射外面,我想射在你里面。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医生之前含着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好多……好浪费……想给医生补进去……"
他说着,又一下一下地按着几乎要被他逼疯了的谢清呈,往他花穴中心猛顶密插。
“谢医生……我今天就想射在你里面,想让您教我怎么让人怀孕……想让您教我实践…怎么让您怀我的宝宝……”
谢清呈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贺予就把他换了个侧入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往他里面做着激猛的冲刺,脸上全是沉醉的表情,惹得床铺直摇。
“啊……啊……啊……”
两人越做越疯,那么结实的床也开始吱吱呀呀地承受不住地晃动着,然而——就在这时,贺予床头的备用电话忽然响了。
贺予一开始没管,谁他妈管这个?他只沉沦与和谢清呈的激烈交欢中,压着人大开大合地肏。
但是那电话一个接一个不停,贺予到底是烦了,粗暴咒骂着拽过来,一看显示——
“吕芝书”。
他看着扫兴,直接把接线拔了。
然后吻了吻谢清呈道:“宝贝老婆,我们继续。”
“老婆你妈……啊!”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肏了,贺予说是继续,其实刚才他哪怕在拿电话时,下面的调情也一直都没停,只是顶得慢了些,却也一直抵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磨蹭。
那种高潮要来不来的感觉其实最舒服,他们俩的眼中颜色都比平时更暗了些。
那是欲望的颜色。
只是贺予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谢清呈却还尽力保持着几分清醒。
贺予重新动了起来,床激猛地摇晃着。
“太爽了……谢医生……你想过你会被我在这张床上操吗?你想过吗?”
谢清呈被他抵着不停地顶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一次次地撞击,股间已经全湿了,淫水爱液随着两人的疯狂交合在噗嗤飞溅着,发出情色至极的声音。
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床上的枕被已经完全被他们弄到了地上,此时此刻好像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彼此,剩下这激烈的造爱。
“啊啊……贺予贺予你慢点…”
“我只想操死你,老婆……我只想让你永远被我这么干下去……你真的要把我勾死了……"
两人越做越疯狂。
然而——
“咚咚咚。”
这一次比电话更离谱,这次是贺予的卧室门忽然被敲响了。
两人做的太全情投入,刚才竟根本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
直到这时,贺予才听见外面有声音传进来:“贺予,你在吗?”
——这次是贺继威!
今天毕竟是贺予的生日啊。
吕芝书,贺继威,问候他一声都是应该的。
贺继威回家这件事,实在是出于凑巧,他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他时间很急,原本在公司不打算回家的,只准备让秘书到家拿几份材料,因为明早又要赶一班飞机。
但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是贺予生日,于是还是自己返了趟家。
他上楼找贺予的时候,也没太留意,没听见贺予房内激烈的动静。因此才这样毫无顾忌地敲响了贺予的门。
贺予听那敲门声,一下子僵住了一他完全没料到他爸居然在家!!
但比他更僵的是谢清呈。
谢清呈面色苍白,一下子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疯了,在这个地方和前雇主的儿子上床!
这个认知就像一盆水兜头浇下,把谢清呈的意识唤了回来。
他红着情欲湿润的眼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贺予猛地按住了。
“别动。”贺予说,“不用管他,只要别开门就好。”
“不用管个——”鬼字还没说出,他的嘴就被贺予捂上了。
然后贺予做了一件让谢清呈非常崩溃的事情。
他真的根本不管贺继威就在外面,竟又继续缠绵深入地干了起来。
只是幅度小了些,声音不至于那么响,但床垫有节奏的晃动声与肉体交合声还是能被外面的人听见的。谢清呈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这种简直像是偷情的感觉让他既痛苦又刺激,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操……爽……”贺予被他瑟缩的内穴缠得受不了,哪里管外面有谁,捂着谢清呈的嘴就把人继续按在柔软的床垫上狠肏。
“啪啪啪……”
水声淫靡着继续,床也随着男孩在男人身上激烈律动,吱吱呀呀地摆晃。
外面贺继威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父亲明显听见了屋子里的异响,听到了儿子在和人做爱的声音。
谢清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种悖德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
贺予更用力按住了他,在他耳边近乎低声说:“别怕,你继续和我做爱,别出声,他反而不会进来的。”贺予说着,放缓了动作,他趴在谢清呈身上,一边缠绵密实地往穴里拱,一边低声哄道:
“我爸根本不会想到是你,他只会觉得我今年一个人过生日无聊,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家。这种事在我们这个圈子不少见。”
谢清呈咬着牙,依旧受不了这种疯狂,在贺继威眼皮子底下自愿和贺予做爱,真的……真的太疯狂了……
他被贺予按着不疾不徐地操,却颤抖着,用极低的声音沙哑道:“停下来,不要做了……不能再做了……贺予你停一停……啊……”
贺予见他怎么也不肯配合,还是很在意自己是贺继威的儿子,还是想要下床,心里不知怎么涌起一股恼恨甚至是醋意,声音顿时沉了:“你要是再挣开我,我就这样把你抱出去当着他的面干你。让你跪在地上,趴在地上,被我干着,被他看到。”
“!!”
贺予能感觉到谢清呈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紧张了,连带着夹得他都微微色变,缓了口气才能继续往下说:
“……让他看看清楚,他给我雇的谢医生是怎么在床上给我治病,被我操的。嗯?”
贺予眼中光芒凌乱,手上的手环红一阵橙一阵的,谢清呈摸不准贺予这是疯话还是真话。
但他确实僵住了。贺予似乎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抱着他亲了亲,延续着高潮将至的感觉,又开始密实炽烈地交合起来。
“好爽…干……"
屋内的抽插声,床摇声和啪啪声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激烈了。
贺继威站在门外,隔着门板都能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正干到了最激烈最疯狂最刺激的时候,是完全停不下来的。当父亲的虽然觉得不妥,但确实是以为贺予在和哪个女网红上床,这事儿很荒淫,而且撞见了难堪,不过贺予已经二十了,这事儿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真不算稀奇。
卧室里性交的声音那么热烈,他能听到贺予粗重的喘息,还有持续不停且越来越快的啪啪声,只是那个女人却好像羞耻了,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那么隐忍地被他儿子剧烈地操弄着。
“……”贺继威脸色略青,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为了避免尴尬,离开了。
贺总一走,脚步声远去,贺予就更加无所顾忌,他松开了捂着谢清呈的手,驰骋得纵情肆意,猛力非常,喘息粗重。
谢清呈能感觉到那深插在他体内的男根越来越粗热了,射精前兴奋的痉挛搏动也清晰地抵直他的体内深处。
谢清呈知道他这是在操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快感堆叠,被刺激快要到了。
这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这一晚是在不停地被贺予灌精,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在慢慢地适应——他男性的本能恐惧着被另一个雄性体内射出,但初皇体质又为了保护他,放大了那种被内射时的刺激感。两种强烈的感情交加,谢清呈呼吸都乱了。
“放开我……”他只想结束这种疯狂的,让人失去自我的性爱,他抬起手,想要摘下眼前的绑带,手却又被贺予按住了。
谢清呈凄声道:“放开我……真的不能再射了……啊……贺予……不要……别再进了,真的…难受……啊……”
贺予这时候正是要释放的关卡,根本收不住。谢清呈的哀求和往常一样,给他带来的是极大的刺激,他一边叹息着想,谢清呈怎么总也学不乖呢?一边紧紧攥着谢清呈的手腕,压在谢清呈身上,制住这个被自己弄到浑身凄惨衣衫散乱的男人。
几下重重地顶入之后,贺予闷哼一声,抵着男人的敏感点猛地射了出来,谢清呈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点。
他仰着漂亮的脖颈,黑纱覆目,淡色的嘴唇微张着,修长的腿紧紧环在贺予的腰侧。
“啊……啊……!”
谢清呈这次是真的被操开了,贺予每射出一股精液,他就禁不住浑身一颤,口中发出轻微的,沙哑的,动听至极的高潮叫床声。
“啊……贺予……啊……”
别射了……求求你……我好涨……啊……!不要射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不行,我忍不了,我就喜欢在你里面。”
贺予怎么可能还控制地住呢,谢清呈快把他给勾疯了,他听着那让人恨不能死在谢清呈身上的叫床声,又凶狠又热切又痴缠地把自己的精液都狠射在了谢清呈的敏感点,边射边用力地顶弄磨蹭他。
“贺予……受不了了……放开我……啊……!”在最猛烈的一股精液射出后,贺予能感觉到谢清呈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在他身下重重地喘着气。
尽管蒙着黑纱,但贺予知道,他一定哭了……
一种强烈的怜惜感与快感交杂着涌上来,贺予抬手摘下了谢清呈眼前的绑带,果然见到那双桃花眸尽是湿润的痕迹。
他被他操出了泪。
贺予没有从谢清呈里面退出来,他吻着谢清呈的眼眸,无法平息那种强烈的爱欲。
"哥……"
贺予亲他。
“你刚刚真的怕了吗?……别怕,我骗你的,我那么喜欢你,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你这样被我爸看到?”
“乖,别怕……"
他抚摸着他的脸,无比地怜爱。他抱着怀里这个几乎都快被他弄到破碎的男人,不断地在床上亲他吻他,安慰他。
在做爱时无比荒唐暴戾的男孩,在发泄过后却温驯地犹如大型犬,男孩摸着男人湿润的额发,屈起手指抚摸过他汗湿的额头和失焦的眼眸,最后闭上眼睛,虔诚地吻上了他的前额。
“我永远爱你……谢清呈……老婆……宝贝……谢医生……哥,谢谢你……这是我二十年以来,最好的一个生日。”
“你治好了我全部的伤……只有你能治我全部的伤……谢清呈,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