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棵小树是“林”吗,周白真的尽力了哈哈]
[书是指的大佬学习好,还是他平时喜欢看书啊]
[前面的姐妹,我jio得学习好的大佬=平时喜欢看书[推眼镜.jpg]]
林项北看到画的第一眼就反应过来了。
这次他用的时间更短,就将画一比一还原了下来,得到了周屿白的认可。
屏幕前的粉丝,甚至感觉周屿白看着林项北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我怀疑周白内心在想“没有你我可怎么办”23333]
[小边来了哈哈哈哈周白肉眼可见紧张死了]
边南一今天穿了一身粉粉的卫衣,整个人都显得毛茸茸。他跟个老大爷一样把手抄在身前的兜里,回身时抓着题板定睛一看,发出一声兴奋地恍然之声:“哦——”
他朝着眼含鼓励的林项北大力点头,甚至还特意向着周屿白探头,语气深沉道:“大哥放心。”
周屿白:“……”
他看着一点也不放心。
工作人员提醒:“三十秒,注意时间。”
边南一手忙脚乱地拔了笔帽开始作画。
林项北默不作声地低头,眨着眼睛围观边南一稍显狂野的画风。
平平无奇的六个火柴人,在边南一的笔下,仿佛春风吹又生的杂草,看着就有非同一般的生命力。
普通的六人排排站,变成了群魔乱舞。
应该是想突出第二个火柴人的存在感,又或者是单纯觉得太小画不开,他被赋予了天赋技能——[巨大化]。
黑色卫衣变成了巫师作法的道袍,戴着兜帽看不见脸的黑底上画着两个枯枝,外加一个人形小胖子。
只见他一手拿板砖(书),一手拿了一个巨大的“日”字(手机屏幕上有两个方块),边南一还好心给他加了一个笑容。
那笑容无比邪恶,僵硬中还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周屿白:“……”
林项北:“……”
[周白:你妈的。[沧桑点烟.jpg]]
[小边妈妈的好大儿,快乐源泉哈哈哈哈哈哈]
[画得很好,下次别画了_(:з」∠)_]
[从盛世美颜一路拐到歪嘴战神,差点闪了我的腰]
[新成员风评被害,就连anti都不敢说这图跟林北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哈]
边南一看不到手机屏幕上粉丝的发言,他很有信心。
多亏了队长画工精湛,他一看就明白这是北哥了。
林项北默默在不想说话的周屿白旁边坐下来,将孤零零坐在沙发上的小企鹅放到了周屿白身边。
这一幕粉丝看得清清楚楚,小企鹅坐在抱着胳膊生闷气的周屿白旁边,林项北安静推了推公仔,试图对自闭的队长进行简单的安慰。
周屿白垂下眼,公仔柔软的面料挨着他的胳膊,憨态可掬。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小企鹅的脑袋上戳了一下,公仔左右摇晃。
周屿白收回手,没有推开。
[好可爱呜呜呜呜]
[仿佛是一家三口(bushi]
[虚假的周白:真男人不需要公仔。真正的周白:算了,随它去]
[到底是随它去还是随他去,这是一个问题。[深沉思考.jpg]]
[救命,我居然突如其来的磕到了orz(小声]
[周白两眼一闭:这游戏没了,爱咋咋地]
[权哲的表情真的笑吐了]
权哲好像也不能有什么表情。
他只是深深的、麻木的盯着这幅画看了老半天,被工作人员提醒时间到了,才回过神。
酷哥在小边期待的眼神中,面无表情吐出两个词,语调毫无感情,仿佛什么无机质的机器人。
“——My eyes.”
权哲感觉自己被深深伤害了:“这是什么精神污染。”
边南一震惊地睁大眼睛,匪夷所思的控诉道:“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说这么过分的话。”
权哲:“……谁?”
他视线下移落到那幅画上,怀疑人生。现在连纸片人也有人权了,就不让他说实话。
真是六月飞雪。
工作人员戏很深:“警告,黄牌,不能交流。”
边南一顿时闭嘴,但依然选择用眼神谴责权哲。
林项北无言望着天花板,安静抬手捏了捏眉心。
完全不知道边南一在说什么的权哲,一头雾水的开始模仿作画。
他完全抓住了边南一画作的精髓——将一个像巫师的正常人,变成了真正的巫师。
而周围的五个火柴人,都变成了围着他起舞的信徒。
权哲从周屿白的表情中,看到了绝望后如死水般的平静。
周屿白:爸爸累了。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汲煦锡认真研究了一番最终的成品,语气慎重而笃定的道:“伏地魔。”
他甚至给出了有理有据的分析:“就是第四部 《火焰杯》里,伏地魔重塑身体那里,食死徒集会,他还拿着’仇人的骨头’——”
[举手机的是谁,别笑了,画面在抖]
[分析的还挺合理,就离谱]
[看出来了,锡哥重度哈迷[doge]]
边南一满脸写着沉痛。他举起自己的画作:“煦锡哥,这一看就是北哥啊?”
[林北: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这谁??]
[什么仇什么怨[躺平]]
[大佬风评被害]
工作人员公布答案:“正确答案是’林项北’。”
下一刻,边南一感觉到了周围三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不约而同的盯住了他,空气中弥漫着凛然的杀意。
万柏慢条斯理地抄起了抱枕,朝着边南一缓缓歪头,温柔一笑。
杀戮时刻。
边南一抱头承受队友们的抱枕攻击,小声呜咽:“别打脸,让我戴罪立功!”
然而没有老幺戴罪立功的机会了,接下来的游戏是个人战。
收拾完幺儿的万柏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缓了口气在林项北身边坐下来,给他讲解有关“抢椅子”的游戏规则。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负责守,一个人负责攻。”
“守的人坐在椅子上,攻的人想办法说台词,塑造情景,让坐着的人主动或被迫站起来。另一个则需要想办法拒绝,守住椅子坐稳了。”
“当然,如果你力气特别大,能有办法直接将对方从椅子上拎起来或抱走,那也不算犯规。不过说实话咱们体型差不太多,如果坐着人牢牢扒拉着椅子,想分离开那也是搏斗持久战。”
“为了防止两方僵持,有三分钟的时间限制。时间到了椅子上的人还没起来,攻的人就算输。”
“车轮战,守到最后的人获胜。”
林项北安静听完,确认:“就这样?”
万柏笑眯眯地转着发尾:“哦,听起来很简单对不对。实际上没有那么容易的,你看一局就知道啦。”
惨遭队友们无情围攻的边南一站起来,揉着自己乱七八糟翘起的金发,掀起卫衣帽子戴上,惨兮兮地举手:“我先来给北哥示范吧。”
也没有人跟他抢。老幺往椅子上一坐,工作人员问:“谁来攻?”
权哲低头摁着指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活动了一下脖颈,利落地撑着胳膊起身:“我来。”
[《谁来攻》——我有罪,但我肯定不是一个人]
[折衣家的姐妹们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小边:危!]
[大魔王露出了獠牙和爪子——小边快跑[震声.jpg]]
玩游戏用的是从餐厅里搬过来的木质椅子,用的是结实沉重的实木材质,很难被轻易连人带椅子搬起来,刚好还挺适合这游戏。
负责守的边南一警惕地牢牢抓住了椅子的两边扶手,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权哲在他跟前站定,一八五的身高笼罩下一层阴影,朝着边南一扯了扯嘴角,挑衅的笑了笑。
边南一咳了两声:“年轻人,我今年一百多岁了,你挡住我晒太阳了,走开。”
权哲挑眉:“失敬,看来老人家保养的挺好,我以为你未成年。”
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离开,反而弯腰凑近他道:“怎么突然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边南一:“……我好得很,滚滚滚。”
权哲正色摇头:“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送你。”
边南一:“我不。”
权哲:“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