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必沃原本说不用,但穆阿父似乎很爱干净,他就没有反对了。阿必沃带着阿蒙达回去洗澡,天也黑了下来。穆仲夏洗了洗手,擦了把脸,准备晚饭。他希望泰瑟尔回来时就能吃到热乎乎的饭菜!
阿必沃和阿蒙达过来还术法浴缸的时候,穆仲夏已经做好了晚餐。闻到浓香的肉味,阿蒙达舔了舔嘴,穆仲夏给了阿必沃和阿蒙达一人一包肉干,说:“等你们阿父回来我们就开饭。”
阿必沃没有说自己回去做饭的话,和弟弟一起吃肉干。外面传来了欢叫声,穆仲夏:“是不是你阿父他们回来了?”
三人出了朵帐,看到外面远处火把点点。阿必沃:“阿父他们回来了,我去看看。”
阿必沃和阿蒙达跑了。
出去放马、放牧的族人和出去狩猎的勇士们一起回来了。穆仲夏返回朵帐,打开取暖器,让朵帐里暖和些,这样饭菜不容易凉。把做好的饭菜从具有保温功能的术法烤箱里拿出来,把术法汤锅摆上桌。一切准备就绪,穆仲夏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对了!从弗李登公爵送给他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瓶酒和一瓶樱桃汁,穆仲夏又翻出三个石晶酒杯。
“嗷——!”
穆仲夏掀开门帘,他看到了朝他撒欢跑来的木宰,看到了肩上扛着一只巨大的猎物,手里提着好像是一头羊的泰瑟尔朝他大步走来。阿必沃提了两只好似是鸡的动物,阿蒙达抱着一个小篮子。今天是大丰收吗?
“嗷——”
木宰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被穆仲夏及时拦住:“你很脏,木宰。”
“呜——”
木宰不满。
穆仲夏推开他:“我给你擦擦脸,给你做了烤肉。”
“嗷嗷!”
穆仲夏抬头,朝走近的人笑:“洗洗手,可以吃饭了。”
那一抹笑,令泰瑟尔的脚步顿了下,接着就是更快的速度。疲累了一天回到家,自己的拿笯在门口温柔地对他笑,对他说可以吃饭了,这样的幸福是泰瑟尔的心窝重重柔软了一瞬。
穆仲夏拧了块湿毛巾给木宰擦了脸上的血渍。泰瑟尔和阿必沃把猎物往朵帐外的地上一丢。穆仲夏又端了盆清水,让他们在外面洗手擦脸。
当泰瑟尔走进朵帐时,他略微惊讶地看着朵帐内的变化,穆仲夏暂时没解释,而是说:“准备吃饭了。”
泰瑟尔走到餐桌旁,在主位上坐下,穆仲夏挨着他坐好,阿必沃和阿蒙达也就坐。看到桌上的酒,泰瑟尔没有多问,而是说:“辛苦了。”
穆仲夏:“不辛苦,你才辛苦。先喝碗汤,然后吃饭。弗李登公爵给我带了几瓶酒,尝尝味道如何。”
帝玛塔的战士都喜欢酒,泰瑟尔也不例外。不过他还是说:“留到雪季再喝。”
“好。”
木宰已经在一旁大口大口吃着盆里的烤肉了。生肉什么的只能果腹,烤肉才是美味!
泰瑟尔也确实饿了,喝了一大碗汤,他从穆仲夏手里接过卷饼,大口咬下。阿必沃和阿蒙达也埋头吃饭,不过阿蒙达一直在看樱桃汁。穆仲夏给泰瑟尔倒了一杯酒,给阿必沃倒了小半杯,阿必沃很意外。穆仲夏也给自己倒了一点。而阿蒙达的杯子里是鲜红的樱桃汁,穆仲夏道:“你还小,喝樱桃汁,长大了再喝酒。”
阿蒙达放下碗,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口。从他发亮的眼睛里穆仲夏知道他喜欢。穆仲夏没有喝酒,泰瑟尔手里的那张卷饼已经吃完了,他立刻又卷了一张。他自己烙的饼子,卷上炖好的肉块和炒白薯丝还有生吃的菜,再抹一点辣酱。泰瑟尔从自己的拿笯手中接过第二张卷饼,沉浸在这一刻的温馨幸福中。
穆仲夏尝了一口酒,有点辣,味道有点像低廉的威士忌,但还要再涩一些。穆仲夏喝不惯,把自己的杯子也放在了泰瑟尔面前。泰瑟尔闷头吃了十张卷饼才放慢了速度,这时候他才对穆仲夏说:“你吃吧。”
穆仲夏给自己卷了一张,问:“明天还去吗?”
泰瑟尔:“雪季前会集中狩猎,阿必沃和阿蒙达在家负责处理猎物。”
穆仲夏这时候才说:“我带了术法种植槽过来,我打算在朵帐内种菜和两种矮生水果。雪季前你有没有时间在我们的朵帐旁再搭一个朵帐,我把种植槽移过去,不然太挤了。”
那些原来是种植槽!泰瑟尔问:“你会种吗?”
帝玛塔人会养殖牲畜,也会种植一些农作物。但农作物的产量不高,一来是气候的原因;二来也是技术的原因。
穆仲夏压下骄傲:“当然会,这是我的强项。”上辈子他什么没干过,给他一头牛他都能宰了。不过现在还是低调谦虚点的好。
泰瑟尔觉得他的拿笯就是一个宝藏,总是会给他惊喜。他道:“雪季到的时候我搭朵帐,那个时候还不算冷,一天就能弄好。”
阿必沃:“我也可以帮忙。”
穆仲夏想了想,道:“那你再搭一个小的,我有用。”
“嗯。”
没有问穆仲夏要做什么,泰瑟尔继续吃。
“呜——”
某只大猫吃完了,过来蹭,要吃的。穆仲夏夹了一块炖肉——当然比帝玛塔人炖的香多了——丢到木宰大张的嘴里,说:“好了。吃太多味重的你会掉毛,就不帅了。”
木宰不知道什么是帅,但穆仲夏不给他了,他只能委屈地窝在他身边。穆仲夏一只手摸摸木宰,许好处:“明天给你烤鸡吃,乖。”
木宰不委屈了。
第十五章 管好你的拿笯!
帝玛塔人也会酿酒,不过都是在暖季时采的野果粗糙酿制的,是他们平日里舍不得喝的好东西,都要留到雪季最寒冷的时候喝。伊甸的酒在亚罕卖得很贵,伊甸每年支援给帝玛塔人的物资中虽然也有酒,但数量不多,毕竟酒不是必需品。
泰瑟尔把穆仲夏给他倒的酒都喝光了,不过瓶子里还剩下多半瓶,他却是让穆仲夏放起来,雪季再喝。看着如此节省的泰瑟尔,穆仲夏发誓他以后一定要让泰瑟尔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又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阿必沃和阿蒙达收拾洗碗。精美的石晶碗和盘子,阿必沃和阿蒙达在朵帐外清洗的时候很是小心。而别人看到他们竟然用这么好的餐具,更是羡慕。收拾完,阿必沃就带着阿蒙达离开了。穆仲夏让泰瑟尔拿出浴缸,洗澡。
“木宰,你也得洗澡,过来。”
“呜——”
“你在外跑了一天,不帅了。”
“……”
提着术法桶出去,穆仲夏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中,给木宰擦身。桶当然不够大,穆仲夏用毛巾沾了水擦在木宰身上。木宰不怕冷,不会感冒。
“那是术法桶吗?泰瑟尔的拿笯也太浪费了,怎么能用术法桶给木宰洗澡?”
“那是人家的嫁妆,怎么用随人家自己喜欢了。”
“太浪费了。泰瑟尔太幸福了,他的拿笯太富有了。”接着是压低的声音,“听说泰瑟尔的拿笯还带了两个术宝箱。”
“真的?!泰瑟尔是怎么让人家愿意带了那么多嫁妆陪他来亚罕的?伊甸人现在愿意接受我们帝玛塔人了?”
穆仲夏的嫁妆里有术宝箱的事情并没有瞒得过去,毕竟他让泰瑟尔拿出帐篷和浴缸的时候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不过大家只以为他带了两个,也不清楚他的术宝箱有多大,更不知道他的十三个箱子里有十个都是术宝箱,其中还有两个是术法冷藏箱。
外头议论纷纷,穆仲夏专心给木宰擦身。一边擦还一边问:“冷不冷?”
木宰的脑袋仰起,要挠挠。
看来是不冷。
一桶水都给木宰用了,穆仲夏用大毛巾给木宰擦了一遍,然后让他进了朵帐,到取暖器前去吹。这边,泰瑟尔已经给浴缸加满了水。
“仲夏。”
穆仲夏抬头,每一次泰瑟尔叫他的名字,都会令他悸动。看到对方脱光光地坐在凳子上,穆仲夏失笑,这家伙。
“乖乖吹着,毛吹干了才能出去。”摸摸大猫头,穆仲夏去给泰瑟尔洗头。谁能想到,有了伊甸拿笯的泰瑟尔不仅爱干净了,还懒惰了。而泰瑟尔这时候才注意到穆仲夏左手腕上的那个镯子。这个镯子他不陌生,他曾经在姆妈的手腕上看到过。泰瑟尔握住了穆仲夏的左手腕,穆仲夏低头看了眼,解释了这个镯子的来历。
泰瑟尔没有说感谢的话,心里则记住了他的拿笯戴镯子很好看,他会给他的拿笯做许多好看的镯子。
泰瑟尔洗完澡后,穆仲夏也洗了一个。在穆仲夏洗澡的时候,泰瑟尔出去了一趟,吹干毛的木宰也去阿必沃那边了。泰瑟尔以十颗白色术法石的价格,让雄鹰卫的一名勇士帮他把今天带回来的猎物处理了,并按照穆仲夏的要求,留下所有的内脏、大小肠还有油脂。他洗了澡,再做这些又要弄脏了,仲夏喜欢他干净些。对方很爽快的同意了。
等到穆仲夏洗完澡,对方已经把处理好的猎物和单独分装的内脏、油脂送了过来。在知道泰瑟尔做了什么后,穆仲夏说:“你把冷藏箱里的蔬菜水果都拿出来,把山鸡和羊还有内脏先放进去。那个是什么?”
穆仲夏问被肢解的最大的动物,也是泰瑟尔带回来的那只像牛一样的猎物。
泰瑟尔:“是长角牛。雪季,长角牛的毛会变成白色,躲进树林深处,很难捕捉。长角牛的肉很鲜嫩。”
穆仲夏一听,立刻说:“那长角牛也放进冷藏箱。这么鲜嫩的肉腌制了就浪费了。”
“腌制?”
穆仲夏:“你不是说让阿必沃明天处理吗?不腌制吗?那怎么处理?”
泰瑟尔:“风干。”
穆仲夏:“只是风干?不抹盐吗?”
泰瑟尔:“会抹一点。”
想到帝玛塔人会跟伊甸人交换大量的盐巴,看来大部分都是用来保存肉类了。他道:“别风干,放冷藏箱。先把冷藏箱塞满了再说。过冬的肉交给我处理,阿必沃给我打下手。”说到这里,穆仲夏打了个哈欠。
泰瑟尔:“睡吧。”
“好,刷牙。”
泰瑟尔把冷藏箱里的蔬菜水果都拿出来放在门边,然后把肉放进去。穆仲夏刷好牙了,把泰瑟尔的牙刷和牙缸递给他。泰瑟尔一边认真刷牙,一边盯着跪在那里,撅着屁股铺床的人。吐了漱口水,擦了擦嘴,泰瑟尔冰绿色的眼睛充满危险地走了过去。
“啊!”
身体突然被人从后扑倒,穆仲夏还没反应过来,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从睡衣下摆探进他的上身,另一只手动作迅速地扒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
“泰瑟尔……”穆仲夏艰难地说话,“你,不累吗?”
泰瑟尔没有回答,他用实际行动告诉穆仲夏他累不累。
“呃啊……”
穆仲夏的脖子高高仰起,身上的人今晚好似吃了兴奋剂,没有做太久前戏,涂了润滑膏就急不可耐地往里闯。穆仲夏背对着泰瑟尔,努力放松,泰瑟尔啃咬他肩膀的牙齿弄疼了他,却又令他更加的兴奋。
泰瑟尔奋力往里挤压,嘴唇胡乱地在穆仲夏的面颊和脖子上亲吻、啃咬。这是他的雌兽,随时随地都能引起他发情。外出的这一天,泰瑟尔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拿笯。想他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有没有人去打扰他,古安和阿必沃能不能照顾好他……很多很多。这一刻,把他的拿笯压在身下,深深的进入,他的心才彻底安静下来。
完全进去了,泰瑟尔静止了片刻,然后缓缓抽出,接着用力顶入。穆仲夏激昂的叫声传出朵帐。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在朵帐内回响,泰瑟尔突然又抽了出来,把浑身瘫软的拿笯翻过来,然后把他漂亮的双腿折成M型,再深深刺入。他要看着他的拿笯因他而情动的脸。
穆仲夏只会叫了,他的身体和灵魂完全被泰瑟尔控制。朵帐外,一人距离这里越来越近,她已经能听到朵帐内传出的某种只有做那种事时才会有的声音。她伤心欲绝,眼泪流下。不甘心的她咬着唇跑到朵帐外,里面传出的更加明显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朵和精神。
“泰瑟尔!”
尼姜哭着大喊了一声。附近朵帐里的人有人听到了这声喊,走了出来。
而这一声喊,却把沉浸在情欲中的穆仲夏吓得差点阳痿。泰瑟尔则在短暂的停顿后,更加用力地操弄他的拿笯,并且冰冷地吼出一声:“滚!”
朵帐外的尼姜不相信她听到的,可里面再次传出的更为激烈的激情声犹如一个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尼姜!泰瑟尔和他的拿笯在亲热,你这样也太恶心了!”有女人看不过去了。
尼姜要回到泰瑟尔的身边,可以;但泰瑟尔这个时候明显在和他的拿笯做那种事,尼姜却站在门口听,那就会令人厌恶了。没有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和自己亲热的时候,外面有人站着偷听,还是自己男人以前喜欢过的人。
尼姜的那声喊也惊动了阿必沃。他抓过袄子就要起来,木宰却先他一步站起来,出了朵帐。尼姜对他人的责骂不管不顾,自虐般地站在朵帐外哭,还喊:“泰瑟尔……泰瑟尔……”
“吼——!”
一声虎啸,木宰庞大的身躯扑向尼姜,尼姜吓得惊叫一声,被木宰扑倒在地。木宰张开血盆大口,警告她马上滚。
“木宰!”
阿必沃出来了。木宰后退,放开尼姜,但仍旧低吼榆惜着。朵帐内,穆仲夏已经不叫了。泰瑟尔草草发泄在拿笯的体内,然后一脸冰霜地起来,抓过自己的短裤套上,赤着脚,赤着上身出了朵帐。穆仲夏很难受,激情最爽的时候被人连连打断,泰瑟尔出来了,他还没出来,太难受了,小腹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