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承一觉起来,捂着额头,脑袋还有醉酒的昏沉。
感觉身上有点痒,向下一看,才发现阎南修手环住他的腰,头却埋在他的胸.口,黑发稍微一动,就会擦到他。
杜承无声卧槽一句,面.红.耳.赤.地身子往后退了一点。
这一动,阎南修却醒了。
眼皮眨了眨,黑眸定定的盯着眼前的风景。
下一秒,就懒懒地咬.了一口。
杜承顿时腰狠狠向后一弓,捂着惊慌不定道,“尼玛,你咬哪呢?”
阎南修哼笑一声,声音低磁慵懒,“怎么,想我说给你听?”
杜承,“……”
杜承涨红了脸,明显感觉一天过去,太子爷的不要脸功力又上了一层楼。
但下一秒,后颈忽然被大手扣住,杜承还没反应过来,阎南修按着他后颈又吻了过来。
他一只手把在杜承的腰上,另外一只手扣住杜承后脑,继续加深这个吻。
腰被不断摩挲,杜承身子发软,又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抵住推了两下,才把阎南修推开。
阎南修声音似有不满,“我都没亲多久。”
什么亲没亲几下,再亲就要石.更了!杜承脸色通红道,“大哥,这才刚起。”
……是不是太银乱了点??
“挺好的。”阎南修哼笑一声,漂亮的脸上唇角一翘,“一日之计在于晨。”
杜承,“……?”
作者有话说:
杜承(懵逼):这句是这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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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很久了◎
阎南修说着又俯身。
杜承连忙两只手抵住阎南修的肩膀, “……等等等等!”
阎南修啧了一声,“大叔,你好多事。”
“……”他哪里多事了= =!杜承脸上发热道, “先说清楚,你昨天压根没醉吧。”
昨天太猴急了没反应过来, 现在想想,这人哪里像喝多了的样子!
谁喝多了还能偷袭的?
阎南修挑了眉, “你不也是。”
这话一出, 杜承顿时红了脸,“我,我那是……”
他那是半天也没那是出什么来,阎南修盯着杜承躲闪的眼睛,和那张通红的脸,忍不住俯.下.身, 咬住他的耳垂,“你装醉想干什么, 大叔?”
微.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耳垂被衔着磨了一下, 杜承一瞬间就觉得像电蹿过似的,整个后.背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偏偏攥着他的.腰还往他后.背游走, 那沙.哑低磁的声音还懒懒地“嗯?”了一声。
“想这样?”说着, 他还修动了动。
杜承瞬间往后缩了缩,脸顿时红的能滴血,“……卧槽, 谁说我想这样的?”
“少来, 你和郑子崇的话我都听见了。”伏在他身.上的人忽然抬头, 黑眸明亮地看着他,很是得意一笑。
杜承一下被阎南修这点说不出的孩子气电到,心跳快了一拍,呼吸都有些不稳起来。
但是……他和郑子崇说什么了?
杜承一脸懵逼。
但阎南修显然把他的傻眼误解成了一种别的东西,他低下头,这次衔住了杜承喉结。
要.命的地方被咬住,杜承硬是憋住,才喘.了一下。
两个人抵.在一块,显然又成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
杜承用最后一丝理智抓住了阎南修头发,“再等一下。”
阎南修抬起头,那双见黑眸从下而上瞥过来,杜承强自稳住呼吸,面色通红问,“……我装醉是因为我喜欢你。”
他咽了咽口水,又问了第二遍,“你喜欢我吗。”
阎南修黑眸一瞬不瞬盯着他,呼吸也似乎有点不稳。
下一刻,他忽然俯.身。
杜承还以为阎南修要亲他,都准备闭眼了,忽然感觉肩窝一热,呼吸忍不住颤了一下。
“废话。”
阎南修埋在他的肩膀,侧脸贴着侧脸,声音含糊道,“我和你昨天说的一样喜欢你。”
杜承,“……”所以他昨天到底说了什么?
算了,不管了。
这人是喜欢他的就行。
杜承手攀上了阎南修光.裸有力的背肌,他咽了咽口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亲了阎南修耳朵一下。
下一秒,杜承小小声道,“我们来一日之计吧。”
伏在他身上的人一顿。
被子忽地被高高一掀——
乱用了一番典故之后,等第二次起床,杜承摸过手机,再一看时间,尼玛都下午了。
本来昨天还说一起吃早茶,色字上头全忘了,还好杜超微信说宋以晴带他们一起吃过了,这才算好那么一点,只是还是有点汗颜。
不是,他这还只是尝了点荤味就能这么荒银无度……
要是真满汉全席,那还得了。
不过奇怪的是,杜超和宋以晴都给他发消息了,昨天郑子崇那么八卦,居然到现在都没动静。
杜承挠挠头,打字:[谢了兄弟]
杜承:[[嘿嘿][嘿嘿][嘿嘿]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杜承想了想,又打字问:[不过我昨天喝完了和你说了啥啊]
杜承:[我都忘了]
这几条发过去,郑子崇居然还没回。
看来这人昨天喝的确实多啊。
肯定是他爸太能抗了,杜承心里感慨,连忙发了几个红包慰劳慰劳他。
晚上回家的时候,杜承很是不好意思,特地去打包了全岛好吃的还去了面包店买了杜超和杜启爱吃的东西给他们。
结果刚推开门,家里居然香烟缭绕。
杜启大喊,“哥,爸忽然说要还什么大愿,快管管他。”
杜承,“……?”
他刚要说话,杜超已经转过头,那双闪闪发亮的卡姿兰老眼和他四目相对。
一切尽在不言中。
杜承,“……”
杜承咳嗽一声,拽过阎南修,“爸,我和你一起还一个。”
杜超欣慰地点头,“嗯,你有这个心就好。”
杜启,“……?”
杜家最后一个唯物主义小战士脑袋上缓缓扣出了一个问号。
开机宴过后,没多久就要去拍摄地报到了。
杜承单了二十八年,好不容易开荤,确实很想不管了去全岛套房天天吃点大鱼大肉算了,但是想到马上两三个月就不能回来,杜承想了想,还是咬咬牙,选择把最后的周末留着和家里一起过。
不过晚上还是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混在一块。
其实要他说的话,现在做个葫芦
娃就很快乐了,他虽然母胎了很多年,但他是个很知足的大魔法师,还没做好禁地要被突破的准备。
但年轻人显然没有他这种知足常乐的精神。
……尤其是这几天= =。
杜承洗完在床上玩手机,是一个趴着的姿势。
下一秒,屁.股就忽然被人按着拧了一把,杜承“嘶”地弹起来,“你干嘛?”
“说了这里是禁地,禁地懂不懂=。=?”
“那你就别对着我,故意的是不是。”阎南修啧了一声。
“……”杜承顿时憋了憋,用一种“年轻人怎么如此银铛”的眼神谴责地看着阎南修,“你思想正常点。”
阎南修俯下身,忽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杜承吓得伸手捂住他随时随地放黄屁的嘴。
“卧槽!”杜承面红耳赤说,“不行,我爸还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