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一早,容殊就起来准备,陈景作为他的好朋友,一直帮他忙活。
相较于容殊这边,沈淮修那边更是忙碌,所有婚礼前的行程都要再走一遍。
婚礼场地落在沙滩上。
定好的时间临近时,容殊攥着手里的捧花有些紧张。
“怎么办,陈景我觉得我现在有点紧张。”
“你那不是紧张,你是兴奋,马上就要嫁给自己喜欢的Alpha,我看你开心还来不及。”
陈景毫不吝啬的戳穿他,容殊嘿嘿一笑: “你说的没错, Alpha是我自己选的,我怎么会紧张,我现在真的特别兴奋,过完今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
陈景没想到自己到这时候还要吃狗粮。
“小景你放心,等下我把这幸运的捧花送给你,你也会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我谢谢你了。”
“兄弟嘛,客气什么。”
正说着林霄开门进: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容殊点头: “雄父我看起来怎么样?”
“很好。”林霄伸手摸摸他的头, “恭喜你,小殊。”
“谢谢雄父,我们走吧。”
容殊挽上林霄的胳膊,转头对陈景道: “谢谢小景。”
“去吧,我在下面看着你。”
“好。”
沿着红毯,沿着四周盛开的繁花,看着红毯另一端的高大ALpha,容殊笑起来。
沈淮修有点紧张,不论这个过程之前彩排多少次,到了这一刻心底还是会止不住泛起紧张。
看着另一端缓缓朝他走来的Omega,沈淮修一项冷冽的黑眸,终于融化,温柔地看着朝他走来的容殊。
伸出手,从林霄手中接过容殊的手。
容殊抓住,顺势扑入他怀里,弯起眼睛,对他笑的好看又漂亮。
四周的欢呼声在此刻响起。
他们在兽神的见证下,互相许下承诺一生的誓言。
姜浣抓着吴平的手,偷偷抹着眼泪: “平,老大和校草结契了,我现在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是真的是真的,你别抓我了,我手都要被你抓破皮了。”
“我这不是激动吗!”
“嗨,你激动,我可受了苦了。”
沈淮秋笑着见牙不见眼的对身旁的沈淮安道: “咱们家老三,要么不惊人,惊起人来简直不是人,老大我说你也抓紧吧,作为沈家老大,这种事居然让小弟超过去了。”
“管好你自己吧。”
“我可不着急,你都不着急我着什么急呢!”
沈淮秋一副你反正比我大,沈淮安简直想踢他。
牧野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相拥的两人,忽然有些羡慕。
容繁抓着玄冥的手: “你看我哥笑的,他简直开心死了,等我结契,我一定不会笑的这么傻。”
换成人形的玄冥点头: “嗯。”
容繁转头看着玄冥,轻轻勾了勾手指: “玄冥,我想摸毛毛。”
玄冥看他,下一秒换成兽形跳到他怀里。
容繁立刻开心的抱着他跑了。
什么婚礼不婚礼,哪里有撸狐狸来的快乐。
结契仪式结束后,宾客有容父他们照顾。
容殊和沈淮修悄悄溜回房间,换下衣服后,容殊笑着道: “陈景他们在后面搞烧烤,我们一会过去,前面就交给雄父他们吧。”
沈淮修点头: “一会不要吃太多,容易上火。”
“知道了。”
最近沈淮修在孕期饮食上的造诣越发炉火纯青。
两人简单洗漱了下,就从楼上下来,去了别墅后面的小花园。
陈景和姜浣他们已经烤上了。
正在旁边开饮料的牧野看着两人出来,笑着道: “恭喜。”
容殊朝他挥挥手: “谢谢。”
说完就见牧野丢了一罐啤酒给沈淮修: “喝一个?”
沈淮修接过,没推拒。
显然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
姜浣看见容殊立刻笑起来: “校草,还吃腰子吗?”
“那要问问你们校霸让不让吃,我现在吃东西,都归他管。”
容殊说完,就听沈淮修道:别给他弄那些乱七八糟的,给他烤点肉,不要辣椒。”
容殊朝姜浣挑挑眉,俨然一副,你看我说什么的样子。
陈景摇头: “先说好,今天不准撒狗粮。”
“知道了,吃你的螃蟹吧。”
容殊笑着拍了他一下。
他们一团人在这边热热闹闹的吃着烧烤,没一会沈淮秋过来: “我说你们这些孩崽子都去哪了,原来在这搞呢!”
说完硬是做到陈景身边: “给我也整个大螃蟹呗!”
陈景看他一眼,完全腾不出手: “我这手上脏,姜浣给二哥整个大螃蟹。”
“好嘞!”姜浣说完,顺手从桶里捞一只鲜活的大螃蟹。
吴平开了瓶酒递给沈淮秋: “二哥喝酒。”
沈淮秋刚接过去,就看见沈淮安过来,顿时翻了个白眼: “你不在前面应酬,过来做什么?”
沈淮安坐下: “只准你在这享受,不准我躲个懒吗?”
他话音刚落,就见容繁追着玄冥跑出来,看到容殊,立刻叫着: “哥,我和玄冥也饿了。”
“玄冥你怎么……算了,我真是管不了你们了,想吃自己弄去。”
容殊看着将玄冥抱在怀里的容繁,无语的摇摇头。
沈淮秋看看容繁又看看他怀里的玄冥。
“感觉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可能还要在参加一次婚礼。”
“那些打容家二少注意的八成也要落空了。”
兄弟俩这一刻倒是配合的很默契。
牧野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那是玄家少主吗?”
“嗯,别惦记他了,早定下了。”
沈淮修看似无意的说了一句,牧野笑起来: “这是好事,回头和我们家里那些老头子说一声,我彻底可以自由了。”
沈淮修没接话虽然沈家和其他世家不一样,从不在这种事情约束子嗣,但不代表其他世家也如此。
看牧野就知道了。
一直吃吃闹闹到挺晚,容殊身体关系,熬不了夜,一早就被沈淮修带回去休息。
躺在床上,容殊翻过来滚过去的,一会趴在那里偷偷看着沈淮修,唇角忍不住翘起来,然后伸出脚去勾沈淮修的腿: “哥哥,来嘛?”
沈淮修刚刚洗过澡,正擦着头发,看他一眼,抓着他脚丫捏了捏: “不早了赶紧睡觉。”
容殊扑腾一下坐起来搂住他脖子,往他耳朵里吹气: “哥哥今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这样让我孤枕难眠吗?”
沈淮修将手上的毛巾放下,笑着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角亲了下: “先欠着。”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容殊哼唧一声,直接坐到他怀里。
要是这样还能忍下去,沈淮修就不是人了。
到底情况特殊,但就算如此,最后容殊还是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了。
沈淮修克制地起身: “睡吧。”
容殊伸手抓着他袖子: “我·可以用手。”
“别撩我,不然你就别想睡了。”沈淮修惩罚似的压着他有一通亲,才站起来去了浴室。
等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容殊已经睡过去了。
点了火就不负责灭的小混蛋。
就仗着他舍不得。
将人勾进怀里,拉上被子,一夜好眠。
因为容殊身体的关系,蜜月计划暂时不好施行。
第二天一早,宾客陆续离开。
容殊将陈景姜浣吴平他们送到车站,回去来的路上,容殊提议: “下午还想去海边划水。”
沈淮修点头: “等太阳落山。”
“好呀。”
回去后容殊先睡了午觉,等他醒过来吃了饭之后,刚好夕阳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