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往上蹭,“你不说,我就自己验……?”
隔壁突然传来动静。
“梁先生,不行不行,嗯嗯...这样不行。”
“嗯嗯,好奇怪,嗯呜呜,你快起来,不可以的,不可以这样。”
于清溏才意识到,他们隔壁住着梁医生和念念。
于清溏:“……”
他俩和好的这么快?
徐柏樟把于清溏抱回枕头上,“吵到你了?”
“还好,只是有点意外。”
徐柏樟:“应该是爱森弄的。”
于清溏:“和爱森医生有什么关系?”
“吃饭的时候,他给余念煮了补汤。”
“补什么的?”
“类似,提高欲.望。”
于清溏:“……你没拦着?”
吃饭期间,于清溏和梁颂晟出去聊了会儿,徐柏樟也短暂离开。
“我回来的时候,杯子都空了。”
“爱森医生到底想干什么?”
“也许想帮他们和好。”
于清溏:“……”
没见过这么离谱的助攻。
徐柏樟帮他按住耳朵,“睡吧,晚安。”
于清溏转过来,“你确定就这么睡?”
徐柏樟在隐忍,“清溏,很晚了。”
“白天就被打断了。”于清溏蜷起膝盖,往上滑又往下滚,“你吃了一整盒菠萝。”
徐柏樟抓住他的手腕,呼吸像急来的暴风雨,“清溏,你……”
“嘘。”于清溏用吻封住他的嘴,“让我帮你。”
第42章 味道
徐柏樟六神无主, 吐出的字像在崩豆子,“你、想、怎么帮?”
“装什么傻。”于清溏把人拉过来, 按到床边,“坐在这里,不要动。”
已婚身份,虽然不该,于清溏还是想起了十一年,又或者现在该说十二年前,他和那个人连线配的广播剧,里面也有相似剧情。
在酒店暧昧的房间里, 他配的主角受跪在床边,亲自帮助主角攻。
徐柏樟握紧他,声音烫起来, “清溏,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些。”
于清溏说:“你不想要吗?”
徐柏樟把喜欢都写脸上了,嘴巴却硬得像风干的牛皮糖, 他没说想,也不拒绝。
大部分人看来, 在这件事情上总有一方辛苦,另一方享受, 而于清溏很想尝试付出方。
想看徐柏樟被他掌控, 在他这里失控,因他的取悦而失去理智的样子。
“徐医生,你这次如果不要,以后就再也没有了。”于清溏垂着眼睛, 摆弄他的衣领,“给你三秒钟考虑的时间。”
“倒数, 三……”
“我要。”
于清溏:“……”
这不挺诚实的。
于清溏喝了杯水,来到徐柏樟面前。他正要跪,却被对方拦住。
徐柏樟:“你干什么?”
于清溏指指距离,“坐着够不到。”
徐柏樟是高出他一些,但几厘米的身高差,不足以让他们都坐着完成这件事,
徐柏樟把人按到床边,主动站在他身前,“你坐,我站。”
于清溏:“好吧。”
他家先生比剧中的主角会疼人。
徐柏樟当他的面脱掉长裤,正要继续下一步,于清溏拦下了,“我说过的,这里要我来。”
他把徐柏樟两只手束到后面,“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动,一切都听我的。”
布料缓慢扯下,礼物弹出来,惊喜万分。虽然隔着布料见过,但没了那层遮挡,还是把于清溏镇住了。
这种快乐,得买多少奖券才能开出来。
于清溏并未心急,抵在唇边轻轻蹭了两下。仅仅这样的触碰,足矣惹得徐柏樟气息加速。
于清溏暗自开心,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处.男。
徐柏樟刚洗过澡,身上有酒店沐浴乳的味道,非常淡。
礼物个头有点大,像超大颗的草莓,好在于清溏也算不上樱桃小口。有了唾液的湿润,吃下去不算太难。
于清溏挺佩服自己,虽然只有理论基础,但理论学得多了,实践能力也不差。
他吃了几轮,抬头看徐柏樟的表情。
男人扣住他的后颈,揉他的耳垂,手指伸进发丝,眼底的爱意满到溢出来,一遍遍触摸他的脸部轮廓。
愉悦的经历能勾起难忘的记忆,徐柏樟永远记得他们同配的广播剧,这十二年里,他总会梦到类似的场景,却在今天印刻成了现实。
于清溏的口腔暖如洞房,舌是床幔、齿为床被,包裹着舍不得入眠的夜。
想得到他,也想被他占有,做他一辈子的信徒。
“清溏,于清溏……”
喉间的反馈提醒着于清溏,他不仅喜欢,而且非常享受。
某人虽为初次登山,但完全不知疲倦,久度让人惊叹,于清溏都累酸了,终于爬到山顶。
徐柏樟身体微抖,试图往后退。
于清溏并未顺从,而且反向抱住他,把人按在原地。
徐柏樟声音沙哑,有焦急和烦躁,“清溏,松口!”
于清溏不理会,口腔填得满满当当。
徐柏樟来不及处理自己,拿来纸巾和温水,“吐掉,漱口。”
于清溏吐出了多余的一部分,舔了嘴唇,并没有漱,“别浪费。”
“只有少量蛋白质和水。”
于清溏有理有据,“蛋白质和水是人体必须的基本营养物质。”
“好,我说不过你。”
于清溏问他:“要去洗洗吗?”
徐柏樟滑蹭着他的嘴角,“暂时不想。”
于清溏抽纸,耐心帮它擦干净。
房间里的光是粉调的,于清溏脸色微红,唇边有半透明的痕迹。
徐柏樟:“辛苦你了。”
“挺享受的。”于清溏把长裤递给他,“你不该问问我,味道怎么样吗?”
徐柏樟低了头,按压鼻梁,“你还勾引我。”
于清溏:“咱们这叫学术探讨。”
徐柏樟说不过他,“味道怎么样?”
“没什么甜味,你中药喝太多了。”
“我说了,味道没那么好。”
“我还没说完呢。”于清溏清溏舔了一圈嘴唇,回味了几秒钟,才慢慢悠悠开口,“但是,我很喜欢,下次还要。”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不到三秒,于清溏的表态换来了对方的“反馈”。
徐柏樟像强取豪夺的土匪,不顾挣扎抵抗,眼眶里的欲望跳出来,落满全身,“清溏,忍耐是有限的。”
“柏樟别,嗯!等一下。”
手心着了火,点燃了骚动。
“上头”的男人,眼睛是瞎的、耳朵是聋的,不听差遣、不顾指挥。还非常会磨人,隔皮瘙痒似的,一点点折腾着。
耳边有窗帘煽动的声音,度假的悠闲惬意难忘。
也就十几分钟,于清溏把徐柏樟关在外面,自己跑进浴室。
水流从头顶往下滑,他双手撑在白色瓷砖墙壁上,半天了,还是站不直。
明明只是帮助了一下而已。
内侧的痕迹惨不忍睹,叠加着些牙印,好在都没破,徐柏樟在最后关头收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