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查的。”小蘑菇也跟着跑偏，“网上信息很发达，想查什么都能查到。”

　　“那你都查到了什么？”乔予白又问。

　　林琛这才反应过来，此刻不是聊天的时间，拉起乔予白一直发抖的手贴在脸上：“你想做1还是0？”

　　“……你居然连0都知道了。”想到单纯乖巧的少年，特意上网去查这些东西，乔予白只觉得心软软，捧着少年的脸颊，深情亲吻。

　　吻闭，林琛捏着乔予白烫手的脸颊，再次询问：“你想做1吗？”

　　“你想吗？”乔予白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看起来明艳又勾人。

　　林琛眸色渐深，不自觉地舔了舔微肿的唇瓣，结结巴巴道：“我看网上、都说，1和0是……是按照身高、区分的，你比我高……”

　　因为太害羞了，后面的话，林琛没有说完。

　　但是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你在哪儿看的这些论调？”乔予白用鼻尖蹭蹭少年滑嫩的脸庞，忍笑道。

　　“不、对吗？”

　　要解释1和0如何区分太麻烦了。

　　而且，乔予白也终于意识到，在气氛正好的时候，不适合长篇大论讲别的东西。

　　“别人的事情我们不管，琛琛，你想做1吗？”

　　他想做1吗？

　　小蘑菇认真想了想，回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乔予白十分不解，又有些着急，“难道你不想……”

　　占有我吗？

　　饶是厚脸皮如乔予白，也无法将这种露骨的话直接问出口。

　　林琛却以为乔予白是问他想不想做1，顿了顿，不确定道：“我应该还能长个儿，过几年应该会超过你。”

　　小蘑菇陷在身高定1、0的谬论里走不出来了。

　　“嗯，都说23窜一窜，你还不到20呢，肯定还能长高高的。”乔予白宛如在哄小孩子，“琛琛，你来做1吧，要是过后不喜欢的话，我们再换，好吗？”

　　“我、我可以吗？”小蘑菇非常没有自信，“我没有做过1。”

　　“我也没做过，没关系啊。”

　　“那你……一会儿不准笑话我。”小蘑菇先打预防针。

　　“你究竟在网上都看了些什么啊？”乔予白急躁地去yao少年，“我怎么会笑话你呢？琛琛，我们都是第一次，要说笑话，也应该笑话我吧？一把年纪了，还没有x经历。”

　　“你是乖孩子。”林琛抚摸乔予白通红的脸颊，“乖乖。”

　　乔予白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视线一错不错，紧紧盯着shen下的少年：“你……叫我什么？”

　　林琛慢吞吞重复：“乖乖。”

　　天——

　　乔予白瞳孔紧缩。

　　仅仅因为这两个字，脑中便有无数烟花绽放。

　　他最多幻想过，两人在你侬我侬之际，被少年撒着娇喊“哥哥”。

　　却没想到，对方竟然选择了一个这么出人意料的爱称。

　　这声“乖乖”，比被年下的少年喊“弟弟”，还要让他感到羞耻，也更加疯狂心动。

　　“你怎么不喊我‘先生’了？”乔予白着迷一般，啃咬着少年白皙的脖颈。

　　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林琛不适地抬起下巴：“那是平时喊的，这个时候，想换一个，你不喜欢吗？”

　　“……”乔予白咬上少年凸起的喉结，笑道，“喜欢，我非常喜欢，那我也换一个，喊你‘小雪人’？”

　　“嗯。”林琛按住乔予白光洁的肩头，两人调转位置，“你想喊我什么都可以。”

　　“那……”乔予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处于上位的少年，舔了舔唇角，用蛊惑的语气道，“你想对我做什么也都可以。”

　　两人抱在一起亲了半天，又说了不少话，乔予白腰间那条浴巾，早松松散散，要掉不掉了。

　　不用他刻意说什么，在林琛眼里，已经是勾人的存在。

　　“一会儿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记得跟我说。”林琛亲亲乔予白的额头，然后去节睡依纽扣。

　　小蘑菇做事认真又慢吞吞，托依服这么简单又快速的行为，被他做得像是在慢放，又奇异地充满瑟情。

　　乔予白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盯着少年看，待大片雪白的机芙印入眼帘，不禁在心里感叹：

　　不愧是朵白色的小蘑菇，真是好白啊。

　　白得发光。

　　等小蘑菇去蜕睡库时，乔予白突然害羞起来，迅速将脸转到一边去。

　　“别怕，”林琛俯夏申温柔地亲吻乔予白的嘴唇，和脸颊，“我慢慢来。”

　　“嗯。”

　　乔予白嗐绣地眼眶都红了，闭上眼睛不去看突然变得鸦坡敢十足的少年。

　　小蘑菇不会花言巧语，说慢慢来，真的轻柔又缓慢。

　　到后来，还是乔予白授不了这田密的哲末，煮冻催促他筷一點，用丽一点。

　　“这样可以吗？”

　　小蘑菇不敢峦莱，每增加一些副聚篱，便要亭下来，安辅紧脏到缠豆不止的人。

　　等彻底节he后，还未劲型下一布，乔予白先爪注小蘑菇的手壁，抖着声音道：

　　“先别動，我……我……”

　　“怎么哭了？”林琛拭去乔予白眼角滑落的泪水，“很难受吗？”

　　小蘑菇吓得不敢再往下进行。

　　“……不、是，”乔予白大kou川息，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知道心脏在胸腔跳动得厉害，似乎随时会蹦出来，“我好像……要……要、不行了。”

　　“我哭……是漺的……”

　　刚开始就快到lin界.点的乔予白，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也更加不知道，脱.口而出的这些话，刺.激得小蘑菇更加激.动。

　　……

　　han畅.林离地do了一次后，小蘑菇克制地结束了这场深如教流。

　　抱着累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乔予白，沉沉睡去。

　　他一向是倒头就睡的体质，这次又消耗了大量体力，更是秒睡。

　　但不知道怎的，睡到中途，突然醒了过来。

　　此时屋内尚有亮光，可见天色还早。

　　一睁开眼睛，林琛便去寻找乔予白。

　　看到对方躺在怀中睡得正香，胸腔好像塞满了东西，臌.胀又安心。

　　借着光线，林琛细细打量乔予白的睡颜，看着看着，之前两人交颈缠绵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小蘑菇将脸埋在乔予白颈窝，害羞得满脸通红。

　　天呐天呐，他们竟然真的做了。

　　迟钝的小蘑菇，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件事实。

　　同时，对于和乔予白交往这件事，也有了更多实感。

　　真是不敢相信，他竟然和一个人类在一起了。

　　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都将和对方一起度过，小蘑菇觉得甜蜜又满足。

　　真好啊，真是太好了。

　　小蘑菇实在太开心了，由于不如何表达心中喜悦，便去亲吻怀中沉睡之人。

　　额头、脸颊、嘴唇、脖颈……

　　林琛一寸寸亲过去，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并在心里兴奋道：

　　我的，我的。

　　这个人是我的。

　　完完全全属于我。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名为“占有欲”的情绪，悄悄在心底滋生。

　　可能是他亲得太用力了，没过多久，乔予白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琛琛……”乔予白尚未睁开眼睛，唇角先扬了起来，“你在干什么，偷袭我吗？”

　　问完后，捏着少年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是。”做坏事被当场抓获，小蘑菇羞臊得不行，恨不能钻进被子里去。

　　“不是吗？”乔予白将湿湿凉凉的肌肤贴到少年身上，“那这些是什么？”

　　“……”林琛哑口无言。

　　“竟然趁我睡着偷亲我。”

　　面对这个指控，林琛虽然底气不足，还是弱弱反驳：“不是……”

　　结果，话还没说完，便被乔予白的亲吻打断了。

　　乔予白：“要亲我，也要在我醒着的时候亲啊，不然我哪里知道？”

　　“？？？”听明白后，林琛钻进乔予白怀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