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小说网
最新小说 | 小编推荐 | 返回简介页 | 返回首页
(好看的纯美小说,尽在久久小说网,记得收藏本站哦!)
选择背景色:
                    浏览字体:[ 加大 ]   
选择字体颜色: 双击鼠标滚屏: (1最慢,10最快)
我和三个怨种前夫_分节阅读_第159节
小说作者:妤芋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778 KB   上传时间:2024-07-31 20:35:35

  包厢里再也不会来别人,我和柏砚不约而同地收回打量花朵的视线。

  “你不喜欢前线。”柏砚说,“那个地方让你很痛苦。”

  我头也不抬,正舀着鸡汤往嘴里送,“你知道些什么,”我说,“我的老师,我的朋友都在那。我有什么痛苦的。”

  说着,我抬起头,白了柏砚一眼,“你没完没了地缠着我才叫我痛苦。”

  我是真希望柏砚能有些自知之明,或者至少明白,我和他已经不再可能回到以前的关系了。

  因此,就不要再说这些什么我知道你很痛苦之类的话了。这些惹人感动的漂亮话,实在推心置腹得太虚伪、太肉麻了,仿佛他多了解我似的。

  “冬冬。”柏砚又喊了我一声。

  我舀着白色的糕点,没好气地问他干嘛?

  “来到我身边吧。”他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我从糕点里看向他,柏砚也正望向我。他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中,反射着光,他安静地凝视着我,眼睛一动也不动。

  我看着他的眼睛,莫名联想起,童年的夏天里那些短暂停留在枝头的甲壳虫。柏砚的眼睛眨着,甲壳虫的翅膀扑闪着。

  “我到你这儿来——”我几乎要发笑了,我吞下嘴里的食物,“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开战期前线一天要死多少人吗?”

  柏砚歪了歪头,他黑色的短发垂到耳畔,他没什么表情地对我露出困惑的表情,“可是那些人和我们没有关系,”他平静地说,“不论打多少仗,死多少人,权力依旧是权力,财富依旧是财富。”

  他这话说得非常基地。

  如今人虫的战争已经陷入了两败俱伤的境地,人和虫没什么赢家,也没什么输家,两边的作战方都丧失了入侵对方的星系的能力。

  现在的战役,更如同一场焦灼的拉锯战,双方都疲惫到了极点。充其量只是为了仇恨,为了捍卫彼此文明的主权。没人知道究竟还要斗争多久,

  而前线之所以还负隅顽抗,唯一的企图,不过是不再扩大战争,不再将更多的人卷入这台绞肉机里。

  可是,恰恰是这样美好的愿望,恰恰是这样不算危急的战争,给予了位于后方的基地心安理得地争夺权力的机会。

  “只要死亡的不是我们,都没有关系。”柏砚说。

  他真的是再合格不过的权力动物。我没由来地想道。

  我从小就知道柏砚是权力动物,他在我面前也不吝于表露本性。但每次,我看到他露出茹毛饮血的权力动物的一面时,还是会感到惊讶。

  “我是不是应该被你感动到?”我放下筷子,凑近柏砚,单纯好奇地询问柏砚。我甚至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真荣幸,居然我现在都还能被你纳入到‘我们’的范畴。”

  古怪的笑声从我的嘴里飘出。

  柏砚再次不理解地歪了下脑袋,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阴阳怪气地拒绝他,“冬冬,到底为什么拒绝我。”

  我们再次四目相对。我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我想起小时候爬到树上,好奇地抚摸过的甲壳虫。

  它们通常会被我吓到,振着透明的翅膀飞走。在我的记忆里,有一只虫不怕我,它跳到了我的手心,同样好奇地观察着我。

  我惊喜极了,赶忙双手合上,生怕它飞走,我一溜烟地跳下树,朝柏砚狂奔而去。我想给我最好的朋友柏砚分享这只小虫。

  我大汗淋漓地蹿到柏砚跟前,捧起双手,捧到他的面前。我神秘又喜悦地说,‘柏砚!柏砚——你快来看!’

  但当我打开双手时,这只小虫已经闷死在我的掌心。

  “那你呢?”我望着柏砚,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你为什么没有到军校找我?”

  我缓慢地、咀嚼着曾经他对我的承诺,“你明明答应了我的,你就只是去看一下政校,就会回到军校。”

  柏砚的眼睫轻轻地颤了颤,他似乎感到愧疚,但更多的是理所应当。

  “你在军校,我在政校,我们能发展得更好。”他如此回答我说。

  我当然知道他的离开是基于自己的考量,这是他的选择,根本无可厚非。

  但此时,我就是像提起往日的事。我想充满怨恨地提起——好像那样我还爱着他。

  “那当初你的承诺呢?”我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像个怨妇似的问了出来,“你明明答应了我的yan驭vip,只要你从政校毕业,你就会来前线找我。你明明答应会永远陪着我。”

  说完这句话时,我忽然觉得我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我没想的自己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我抚摸着自己的嘴,仿佛在摸别人的嘴。

  我好像不属于这个身体,我好像已经不再是我了。我无比荒谬地想。很难形容如今这种和自我与身体解体的感受——我好像已经死了。有一个我,像被摔到地面上的镜子似的,噼里啪啦,永恒地死了。

  没了那个死去的我,很多欲望开始横行霸道。

  我终于可以想要向柏砚索取着、勒索着他的感情。我想要他以为我为此痛苦,而感到内疚,我想要让他认为他该为我如今一切的处境负责,我想要他陷入和我一样糟糕的痛苦。

  但柏砚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我拉进情绪的漩涡。

  他始终理性、冷静,权衡利弊,和曾经他声称‘会永远陪着我’,然后推着我进入一个又一个孤独的陷阱时一模一样。

  “你在前线,我在基地,我们能发展得更好。”他说,“现在,你回到基地,我们在一起——我们会更好。”

  “不。”我看着他,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一点儿都不好,根本一点儿都不好。”

  我重复着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究竟在说真心话,还是在讲只是想让他痛苦的话,“你一直在骗我,柏砚,你一直都在骗我。”

第178章 IF2-魔王成长史(一)

  注意:无责任番外,内容与正文无关

  背景:if-和平背景下的故事展开

  (一)

  今年八岁的柏砚发现,姜冻冬有了新的好朋友。

  柏砚并不意外姜冻冬交新朋友这件事。幼儿公寓里几乎所有人都是姜冻冬的朋友,连路过的小猫都被他分别取了花花、小黑、咪咪的名字。至于路过的小狗为什么没被取名?因为上次姜冻冬亲眼目睹它在大庭广众下撒尿,以及追赶撕咬花花,他痛定思痛,决定要和小狗绝交。

  但是这些朋友都只是泛泛之交,都不重要。柏砚确信,姜冻冬把他的朋友们分为两类:柏砚和其他朋友。然而,现在,他似乎加了第三类,变成了:柏砚,塞尔瑟,和其他朋友。

  是的,姜冻冬的新朋友叫塞尔瑟。自夏天他被父母接走,在冒险者飞船上度过了一个月,他就再也难以忘怀塞尔瑟。回来后的每一天,姜冻冬就在柏砚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他叫塞尔瑟,是人鱼,”姜冻冬高兴地和柏砚分享他的新朋友,“他好漂亮,好可爱,抱在怀里软软小小的。他的尾巴还会发光。”

  柏砚看着终端上趴在水缸里,好奇地望向镜头的人鱼幼崽。

  平心而论这的确是个再可爱不过的孩子,金色的小卷毛,碧蓝的眼睛,皮肤白皙细腻,当他抬起眼看向镜头时,圆乎乎的小脸上绽放出灿烂至极的甜美微笑,五官精致得不像幼儿,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对柏砚来说,挑不出任何毛病就是最大的毛病!

  “好丑。”柏砚面无表情地说。

  姜冻冬不气馁,誓要让柏砚也喜欢上塞尔瑟,他又调出来一段视频,那里面塞尔瑟对着镜头拍手,一双大眼睛又圆又有神,“他好厉害的!还会翻着肚皮在水里游泳!”姜冻冬指着正表演仰泳的塞尔瑟惊呼道。

  柏砚心想,好歹是条鱼,怎么可能连仰泳都不会?他嫌弃地看着终端里塞尔瑟抱着尾巴啃的蠢样,只觉得这条人鱼小子呆头呆脑,不太聪明,“无聊。”柏砚说。

  姜冻冬还是不放弃,他又调出段录像。相比起语言,人鱼离音乐更近。塞尔瑟正抱着一个小皮球,哼哼唧唧地唱歌。“他还会唱歌,可好听了!”

  然而这一次,柏砚依旧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好听。”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柏砚否定,姜冻冬也有情绪了。

  “我不和你说了!”姜冻冬收起终端,撅着嘴,不高兴地走了。

  晴天霹雳!

  柏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冻冬居然为了一条人鱼不和他说话了!

  眼看姜冻冬消失在拐角处,事已至此,柏砚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前所未有的大危机袭来,柏砚沉着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思考该怎么办。

  首先要明确的是,他不能冷处理。姜冻冬虽说从不记仇,忘性也大,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可一旦哪天他突然想起来了,保管会闹别扭。更糟糕的是,假如他想起来的那一天恰好他们俩因为什么事儿吵架了,那简直想都不敢想。为了可持续发展的长远考虑,柏砚决定主动出击。要在大灾难来临前铲除隐患——

  那么该怎么缓和与姜冻冬的关系?

  要是姜冻冬那个呆瓜,他肯定会选择正面出击,把所有的事儿都摊开到面前说清楚。这种处理方式,以前柏砚觉得还不错,但如今,他即将九岁,他有了全新的认识——他现在觉得这种方式太孩子气了。柏砚想要找到一个更体面、成熟的解决措施,譬如为他去缓和关系找个由头。看似是在做那个由头,实则是在缓和关系,让姜冻冬不记念这件事了。

  柏砚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一边思考一边寻找着。忽然,他停到衣橱前,目光被角落里折得方方正正的一沓红裤衩吸引。好了,他找到那个体面的、成熟的由头了。

  这些红裤衩都是姜冻冬的,它们出现在柏砚的房间里,纯粹是因为从六岁起,柏砚就包揽下了在姜冻冬的内裤背面绣上‘姜冻冬’三个大字的工作。

  不仅有内裤,这儿还有姜冻冬的袜子,这个过于活泼好动的omega永远都和袜子的大拇指位置过意不去,每周至少得磨破一双。如果柏砚不给他缝,他就凑合凑合着穿,总之,毫无讲究可言。柏砚望着他的袜子框,在一筐一丝不苟的纯黑与纯白的袜子间,黄色、蓝色、毛毛虫条纹的袜子格外显眼,像是有关丧葬的乐曲里突然多了几个欢快、雀跃的音符。

  于是,吃完晚饭后,柏砚背着他的小书包和妈妈告别,“我要去找冬冬玩。”他说。

  “那要带一盒烤饼干吗?”妈妈蹲下来,询问他,“今天下午才烤好的动物饼干,有小鱼、小乌龟、小章鱼。”

  柏砚才不想要这些海鲜。他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人鱼,“不要。”

  妈妈的丈夫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里的报纸,中年alpha看向柏砚,问道,“你书包里装的是什么?”

  柏砚没什么表情地回答,“玩具,冬冬说想玩的。”

  但具体是什么玩具,他没有说。

  中年alpha像是来了兴趣,“玩具?现在你们小孩都喜欢玩什么玩具?”他伸手要去拿柏砚的书包,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然而柏砚侧身躲了过去。他站在门口冷冷地盯着他的便宜父亲,那双继承自生父的绿眼睛冰冷又遥远,带了股邪气。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中年alpha怎么都无法对这个纤细貌美的便宜儿子提起欲望。

  赶在中年alpha翻脸前,柏砚冷冷的地说,“我走了,父亲。”

  大门关上,柏砚的表情阴郁。

  他的便宜父亲喜欢姜冻冬,不是什么和善与美相关的喜欢,也不是出于爱护幼儿的喜欢。柏砚很清楚,他父亲的喜是带着成欲望和侵略,足以杀死一个儿童。

  见到姜冻冬的第一眼,柏砚很清楚地看见,他的便宜父亲在见到姜冻冬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

  彼时姜冻冬被父母牵着手蹦蹦跳跳地来到幼儿公寓,他穿着一套小黄鸭连体衣,毛茸茸的。他哼哧哼哧地爬上为成人准备的椅子,晃着两条胖腿。谁来逗他,他都不生气,就一个劲儿地笑。不是那种廉价的、批发的笑,他的每个笑容都发自内心,充满爱与喜悦的味道,那种勃发的生命力,极具感染性。

  但是——这原本不过是柏砚的猜测。中年alpha的行动很隐蔽,尚且年幼的柏砚无法侦查。直至去年夏天,柏砚从父亲的卧室里看见了姜冻冬的照片,一张只有姜冻冬的独照,一张半边凝固着白色的液体的照片,就这么挂在床头的位置。

  该如何处理?

  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告知姜冻冬的父母。但柏砚不愿这么做。他知道他们肯定会带走姜冻冬,这样的话,他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那么求助别人呢?柏砚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可他没有证据,也不清楚幼儿公寓里的其他管理员究竟是怎样的人。至于求助他的母亲,那更不可取。

  他的母亲只会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用遗憾的声音告诉他,“这样吗?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哦。”从被母亲接到家里,柏砚就明白看似温柔的母亲实则都不会是庇护者,而是旁观者。在他母亲的世界里,除了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无所谓。不论是柏砚艰难的处境,还是丈夫变态的性欲,亦或者幼儿公寓里被丈夫猥亵的儿童,他的母亲都视若无睹,永远都是无事发生,岁月静好的模样。

  好在如今事态还不算紧急,中年alpha有贼心没贼胆,只停留于意淫的阶段。只要姜冻冬的父母仍在,只要在明年的基因等级测试中姜冻冬的基因等级依旧是A,或者更好,他的便宜父亲就没有胆量做任何事。

  可现在没胆量,不代表以后没胆量。柏砚从不相信alpha这个性别的稳定性,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但凡中年alpha触摸到姜冻冬,不论是姜冻冬的头顶,脸颊,还是手臂的肌肤,那就是这个alpha消失在世界上的时候。

  自家走向幼儿公寓,二十分钟的步程中,柏砚想了很多。有关他如何让他的父亲死亡,并处理他的尸体,以及他的死亡能带来什么额外的好处等等。仍是孩童的柏砚,还没有学会怎么完美地掩藏情绪。因此,一路走来,他的眉宇间不可遏制地带上了杀意的翳,整个人看上去阴沉又狠戾。

  直到他敲响姜冻冬的门,姜冻冬喊着‘来啦!来啦!’,欢快地跑来给柏砚开门。

  柏砚低下头,两个脚丫踩在地板上,果然,又没穿袜子。

  姜冻冬注意到柏砚的视线,立马先发制人,“我忘记了嘛!”说着,他拉着柏砚进屋,问他,“柏砚来找我玩吗?是不是想我了?”

  柏砚瞥了姜冻冬一眼,矜骄地摇了摇头,他才不会承认。到了小沙发,柏砚把背包打开,将他此行的由头拿出来,“你的内裤和袜子。”

本文每页显示100行  共174页  当前第159
返回章节列表页    首页    上一页  ←  159/174  →  下一页    尾页  转到:
小提示:如您觉着本文好看,可以通过键盘上的方向键←或→快捷地打开上一页、下一页继续在线阅读。
也可下载我和三个怨种前夫txt电子书到您的看书设备,以获得更快更好的阅读体验!遇到空白章节或是缺章乱码等请报告错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