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做不来在上面的那种事,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天然设定,但假如可以尝试的话……
温辞忽然看向江聿风。
太大只了,不行。
江聿风抓着书包肩带的手微微缩紧,不经思考,脱口而问,“所以你如果做攻的话,你就会上了他。”
温辞:“不会,他有男朋友,我不当小三。”
“假如没有呢。”
“或许吧……但条件不允许。”温辞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假设,“你别问了,好烦。”
“哦,我问一点你就觉得烦了。”江聿风在大冬天喝了口放了冰块的冷水,冷静片刻,他只是调侃,并不在意温辞喜欢的类型是什么。
“……”温辞迟疑的看着他,“你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没,我很正常。”
“…………”
江聿风说疯了,停不下来:“我看过一本韩漫,双星攻,也是一个宿舍的,攻很自卑,但性格很好,久而久之,吸引了受,他们经常在宿舍里做/爱,无时无刻都在诉说着我爱你,后来被家长发现了,被迫分开,受还怀孕了,哦,原来受也是个双星的,受为了不被打胎,带球跑,几年后,他们重逢……尚未完结,还在连载。”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温辞忽然灵光一闪,“你很在意我对路雪松的态度吗?”
江聿风平静的说:“没有,只是觉得你们的设定挺虐恋的,为你们的绝美设定而落泪。”
“……”
温辞背上书包,准备去上课了,他眨了眨眼睛:“你还会哭啊。”
江聿风走到他身边:“你很想看我哭吗?”
温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莫名其妙的相当有吸引力。
江聿风换了个声线:“想看我哭吗?”
温辞心神一震,再次被控得眼神都飘了,莫名口干舌燥:“……亿点点。”
“如果你太.紧的话,我真的会哭。”江聿风凑近一点,身体的热气源源不断上升,每个字都喷薄着糜//烂//的//肉//欲。
第40章
温辞瞪大眼睛:“江聿风,我真是第一次认识你,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
江聿风:“我们可以一起哭。”
温辞想象了一起抱头痛哭的画面,怎么这么搞笑。
“我想象不出来。”
江聿风:“这不是想象的,是做出来的。”
江聿风:“比如,你会哭着求我重一点,我也会求你不要这么紧张。”
“…………”
温辞一时间无言以对,他想了想,给江聿风打个预防针,慢吞吞的说:“我今年才十七岁。”
江聿风挑眉,垂眸的看他,呼吸缓慢,静等下文。
温辞说:“我身份证的年龄是改过的,以前管理很乱,也不严格,都是口头记录,我妈不清楚我具体出生的日期跟时间,她想让我早点上学,所以年龄比同班的都要小一点。”
江聿风脚步顿了一下:“所以你明年才是十八岁,未成年?”
“对呀。”温辞抓着书包带子,紧张兮兮的说:“我试过一下。”
江聿风凑近些,压低的声线很性感:“试过什么?”
两人的脑袋几乎要磕在一起,这时候正好是上课人群高潮,来来往往的都频频注目,只会觉得这两人连去上课的路上都这么的腻腻歪歪。
“塞进去……”温辞还是第一次跟别人说这件事,“两根手指。”
江聿风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你的还是我的。”
“我的!”温辞气恼的看着他。
江聿风低头重复了一句:“所以你现在还是未成年。”
“差不多。”温辞觉得自己跟十八岁也没什么区别,反正身份证上的年份他就是成年的。
江聿风突然有点被雷到的感觉:“……”
温辞说完后不想理他了,抬头就看见程河在后面跟了上来,隔壁班今天的课跟他们一个教学楼。
程河一脸严肃的走到他们面前:“我之前一直听说你们在一起了,我还不太信,现在我信了。”
温辞眨眨眼,他反应了一下,想起程河之前好像对自己有好感,而江聿风跟程河是好朋友……他难道成了兄弟之间反目成仇的祸水???
不至于,他本来就先喜欢江聿风的。
江聿风微微蹙眉:“你手机是3G冲浪的?”
“……”程河额了一声,开始质问:“你们在一起为什么不告诉我,特别是你,江聿风!”
江聿风:“我给你补偿。”
程河:“什么?”
温辞缩了缩肩膀,稍稍贴紧江聿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氛围有点奇怪。
只希望程河跟江聿风不要吵架。
江聿风说:“以后结婚你坐主桌。”
程河:“……”
温辞:“?”
把程河吓得失魂落魄后,温辞突然觉得自己接受能力好像提高了不少。
“什么结婚,你说得也太远了。”
“你还不到结婚年龄,别着急。”
“……没着急。”
进了教室,放下书包,拿出书本,温辞忽然说:“我刚才很怕程河会凶你。”
“没事,他打不过我。”
温辞想起他关门的力道:“我知道,你力气很大,对吧。”
江聿风:“能一只手抱起你,要不要试试。”
“啊?”温辞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大庭广众,还是算了,我知道你很厉害。”
温辞睁大眼睛说:“我以前很容易被同学欺负的,如果我那时候认识你,肯定不会过得这么惨。”
江聿风很少说安慰人的话。
他言简意赅:“我会保护你,别怕。”
“你真好。”
那些话,温辞跟他这个“学长”聊过一点。
江聿风想了想,又安慰一句:“我会对你好的。”
温辞哈哈一笑:“我现在早就没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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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因为作业布置太多,温辞只要一有时间就去图书馆泡着,晚上开着夜灯刷图,江聿风不是每次都有时间陪他,之前跟虞滨合作的项目还在进行着。
时间流逝过快,不知不觉就到校运会开始了,体委之前如火如荼的组织设计班服,开幕式结束后,没几个人穿在身上。
下午的比赛有跳高,扔枪,跳远,还有个两百米接力,体委组织参加比赛的人去热身。
温辞不是很想跑,但为了合群,还是跟着一堆人跑完了一圈半。
这么一套操作下来,浑身汗湿,温辞受不了开始脱外套了,江聿风接过,挽在手臂,很是体贴:“走走去喝点水。”
温辞喝了口水,用手掌扇风,边走边喘气:“好累好累,好久没跑步了,要死了。”
刚开学,温辞面不改色跑完一千米;年底,脆皮大学生一枚。
说着有点想吃脆皮五花肉了。
虽然他们规定大一要跑多少公里,体育才能及格,但是吧,这个真的可以作弊的。
但温辞平时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美术上,整天不是针管笔就是小刀削铅笔,自己从一个理科生,变成了美术生。
A1-4纸天天买,画板要,水粉纸要,马克笔彩铅要,丁字尺也要,什么都要,又贵得要死。
啥都没赚到,先付费上学了。
江聿风看着他把衣服撩上去吹风,还没干透的汗湿覆盖在白皙的小肚子上,在阳光反射出一片水润的光泽,晶莹透亮。
江聿风目光幽深,滚烫的视线几乎要把温辞灼出一个洞:“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温辞:“?”
“你是男的,有什么所谓。”
“这里男同多,我不要。”
江聿风笑:“也是,你该防防我了。”
温辞立刻警惕的放下衣服,但是好热,为什么今天太阳这么大,一点都不像冬天,温辞在内心哀嚎。
江聿风掌心微凉干燥,轻拍在温辞的后背上:“还很热吗,要不说点别的转移注意力,有时候你越想着你很热,身体会越热。”
温辞:“说什么?”
“说点心里话。”
温辞愣住:“你现在的心里话。”
“嗯。”江聿风看向远处,目光悠远,身材挺拔,像一个诗人,“运动过后你身体会发热,某个地方会更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