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就是,叶沂水直接给晕死过去了。
混乱中,有工作人员发现了这一幕,惊呼出声,“叶老师好像晕过去了,快拉开!”
众人一听那是更急了,试图将聂子涵拖下去。
但是都这样了,聂子涵还是拖不动,大喊着要将叶沂水剥皮抽筋。
一直到医生赶来给他注|射|了镇定剂,这场闹剧才消停下来。
导演喘着粗气看着一地的狼藉,叶沂水满身是伤一身狼狈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那头聂子涵注|射|了镇定剂才安静下来,但对他的精神状况持有不好的想法。
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把这两个祖宗给请上来了。
众人也都被折腾的不行,他们就是拍个综艺而已,又不是在拍什么打架斗殴的武侠剧,一分钱没挣到脏活累活那是一点没少干。
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措地看向导演,询问,“导演,现在怎么办?”
导演也想问现在怎么办,但终究是没出声,只是摆摆手,“先带他们去帐篷,看看两人的情况。”说完叹了一声气。
众人点头,忙将人两人抬去帐篷。
叶行阁此时心情不错,见众人将两人抬走忙跟上去准备继续看戏。
他还以为叶沂水可以多撑一会儿,结果这两下就晕了,叶沂水不行啊,那他在床上怎么能和人打这么久的架,那都没晕,而且还能一次和好几个。
六六六也好奇,【宿主,是不是做那种事他不疼所以他才不晕,但是皮炎撑开真的不会疼吗?】
它没见过,看书也看不出来,满肚子好奇。
叶行阁仔细想了想,然后道;‘要不咱们去问问?’
【宿主你也不知道吗?】六六六还以为叶行阁什么都知道,都知道从哪里进,结果不知道这个。
叶行阁被它的话说无语了,他又没和男人搞过,他怎么知道。
再说了,他就算是搞那也是上面那个,他怎么知道皮炎撑不撑的问题。
翻了个大白眼,没再理会,他搓手搓脚的跟上众人。
不过下一刻,他听到导演在喊他。
他转过头就看到导演正朝着自己走过来,猛然想起来自己又忘记把口袋里的手机毁尸灭迹了,光顾着看戏,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抬手就要去拿脖子上挂着的蛇,结果摸了个空,蛇早让他给煮了。
眼见导演靠近,他当即做出防御姿势摆了个白鹤亮翅,“鸡爪亮翅!”
说完,他又摆了个猛虎掏心的动作,两只爪子上下摆动,道:“猛虎掏屎。”
之后他接连摆出几个招式,导演走哪边他就走哪边,一脸的警惕,好似只要导演过来他就要出招。
这幅模样,落在众人的眼中,活脱脱一个发病期间的状态。
导演也想起来他时不时发病的事,为了不传染他往后退了点,然后商量着道:“要不你晚点再发病,我找你有事。”
叶行阁像是没听进去,又做了个灵蛇摆尾的动作,两只手摊平学着蛇的模样,时不时还嘶嘶两声,还真有几分蛇的模样。
看的导演都有些无语了,怎么这个发病都没间隙的吗?
想了想,他道:“那你说你什么时候没发病,我再来找你说事。”
只能是这样了,不然这人发病他都怕叶行阁直接咬他,到时候连他也被传染了,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而他的话,正注意这边的工作人员下意识看向导演,目光中都流露出几分震惊。
完了,导演这是被传染了啊,不然怎么会和一个发病的人讨论什么时候没发病,这不是有病嘛。
再看叶行阁学着蛇的模样,两只手上下摆动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导演,不约而同的往后退去。
连导演都被传染了,这个病一看就非常厉害。
导演不知他们的想法,只是看着叶行阁这幅模样真是无奈至极,怎么他请来的人一个个脑子都有点问题,既然脑子有问题为什么不去治疗呢,总不至于是挂不上号或者是精神病院没空位了吧。
想了想,也不是没可能,于是他看着叶行阁道:“要不我给你挂两专家号,等你清醒了再和你谈蛇菇的事,有人花钱找你收。”
叶行阁正打算迷惑导演然后溜走,结果下一刻就听到钱。
当即就收了动作,他快速跳到导演的跟前,道:“钱,什么钱,哪里有钱,你要给我钱吗?”边说边去翻导演的口袋,试图从里面找出来红票票。
只是红票票没找到,他只找到了一小包的开心果。
开心果还没拆,他对着导演说,“这个给我了啊。”说完就给藏到了口袋里。
同时他又想到刚刚导演的话,凑上去小声道:“什么钱,你绑架谁拿到赎金了吗?可以啊,见者有份,给我一半,不然我立马告诉警察叔叔。”说完伸手一摊,等着他给自己分红。
导演一见他这幅模样知道这是没发病了,好家伙,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话,钱能治百病啊。
又听他在那边胡说八道,说什么绑架赎金,整一副他是□□头目的模样,还想要平分,他咋能想的这么美呢。
看着他摊到自己跟前的手,他重重拍在他的手上,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是守法公民,再瞎说,咱们这个综艺都别玩了。”
“那就不玩呗,记得把违约金转我银行卡。”叶行阁被这么拍了手也不觉得疼,只耸耸肩膀一副很无所谓的模样,随即低下头去拆手上的开心果,带壳往嘴里塞。
导演被他的话气到,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亏他还想给他报两不错的专家号给他看看脑子,还想后续给他介绍几个小角色。
结果这人居然想着他这个综艺崩了,他好拿违约金走人。
这没良心的,还不如发病的时候,至少发病的时候还会怕自己。
这么一想他觉得有些奇怪了,叶行阁平时发病的时候好像也没见他怕过谁,但是刚刚两次都很怕自己,为什么,他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吗?
想了想他觉得很有可能,不然这人发病绝对不会怕自己,只可能是做了亏心事。
意识到这,他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是不是搞坏了什么设备!”
猛然想到这,他觉得就是这样。
因为聂子涵的事,暂时是有把一些设备带过来。
叶行阁这么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绝对是把什么东西给搞坏了,绝对是。
但坏掉的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该不会是飞行器吧!
他痛心,差点一口气没抬上来,立马又道:“你搞坏了什么,叶行阁!”音调都抬上来了不少。
叶行阁一听这话忙开始摇头,“没有啊没有,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手贱的人吗?你不要诬陷好人,我可是少年先疯队队长,别瞎说,我可没有。”
这话说着,他又转移话题,道;“你刚刚说有钱,什么钱呀。”
导演刚刚还被气的不行,还想继续追问他到底弄坏了什么设备,结果下一刻就被转了话题,猛然想起来他找叶行阁是为了什么事。
昨天一晚上他就接到了不少电话,但是因为叶行阁一直联系不上他是准备今天一早来问问叶行阁,结果遇到聂子涵的事,一下就给拖到了现在。
于是,他道:“你昨天不是挖了点蛇菇嘛,有人想问你收。”
叶行阁见导演终于是被自己转过去了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差点自己就要损失钱了。
得找个时间把它藏起来,不然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他是一刻都过不下去了。
此时他乖乖地听着导演说,像极了认真听课的好学生,除去他还在往嘴里塞开心果。
“你就不能剥了壳再吃。”导演刚要继续说下去,结果就被他连壳带肉的塞嘴里给看的无语了,这是又发病了还是怎么回事。
叶行阁白了一眼,道:“这玩意叫鸟不拉屎,不知道了吧,叫你多读书你不读书偏偏要去拉屎,这个东西多吃可以治脑子,不懂别瞎说。”说完又塞了一颗噶吱嘎吃咬的飞起。
导演觉得不能和叶行阁多说话,这人发病和没发病其实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脑子有问题。
既然这玩意治脑子,下次他多找点来,希望能治治叶行阁的脑子。
顿时感觉头有些疼,一个个都不让他省心。
他扶了扶额,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正当他愁的不行时却见一颗开心果被递了过来,下意识他抬起头,见叶行阁朝着他点点头,示意他吃。
看着这他不由一愣,道:“给我?”
“嗷,你没吃早饭吧,没吃早饭是会不舒服的。”叶行阁一本正经的说着。
正是这话,导演突然觉得叶行阁好像也不是那么的疯,好歹还会照顾自己的情绪,知道自己没吃早饭给自己送吃的。
虽然只有一颗开心果,虽然这个开心果还是从他口袋里掏走的。
不过那份心他记下了,这个孩子虽然有时候做的事很让人生气,几回气的他差点冲进去揍他。
但是看得出叶行阁的心是好的,不然怎么会发现自己没吃早饭。
他接过开心果笑了起来,道:“谢谢。”
叶行阁点点头,随后道:“一块钱。”
导演刚剥了壳塞到嘴里就听到他说一块钱,惊得就要吐出去。
这吃的什么,金子做的吗?一颗开心果要一块钱,你怎么不去抢!
他想这么说的,但下一刻叶行阁却是快速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去。
叶行阁笑眯眯地道:“你都吃了不能在吐出来,诶,你说什么,你说很好吃你还想吃,没事的,我还有。”说完又塞了一颗给导演,同时摊手问他要钱。
导演被他气得不行,刚刚他居然会觉得叶行阁是转性了,他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疯。
但现在一看,他不是疯,他就是神经病。
一把扯开叶行阁的手,他气得出声,“叶行阁你好意思吗?这开心果你还是从我手上拿过去的,你现在问我要一块钱,你疯了吧。”
“谁说的一块钱,别瞎说好不好。”叶行阁一脸怒气的出声,是谁败坏自己的名声,是谁。
导演还以为叶行阁这是改过自新了,当即就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就又听到叶行阁出声,“明明是两块钱,你吃了两颗要两块钱。”
“你掉钱眼里了吧!”导演那是恨不得抽叶行阁两巴掌,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是人话吗?
叶行阁听着这话嘿嘿笑了笑,然后道:“哪里有钱眼让我掉掉,诶,钱眼长什么样啊,我没见过,是不是和皮炎一样啊。”
这话说着他皱起眉,道:“那不行,如果和皮炎一样那不是很臭,不行不行。”
“呵!”导演冷笑一声,然后道:“铜钱铜钱不就有铜臭味,怎么,现在又嫌弃上了?”
叶行阁一听这话好像很有道理啊,钱好像真有铜臭味,虽然可能会长的和皮炎一样,但如果是钱眼的话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臭点就臭点吧,他伸手一摊,道:“两块钱,然后哪里有钱眼,我想去掉一掉,主要我也不是想要钱,主要我就是想掉一掉,你说在哪里?”
“滚!”导演此时已经完全不想和叶行阁说话了,再说下,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早逝了。
叶行阁撇撇嘴,真小气,有钱眼都不带自己,小气鬼。
他再次摊手,轻哼了一声道:“那两块钱你还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