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个人的确从小到大都有点英雄主义,不过这几年已经收敛了很多。
“行了,别说那些晦气的人了,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还是干机械师老本行。”王献见他不爱提部队的事也就不说了。
趁陆时汀去卫生间,徐图之开口:“我们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王献顿时紧张起来,望了眼卫生间的方向:“还是别了吧,这样不太好,虽然不知道你看上了我什么,但是我不会做对不起陆哥的事情的,我希望你也不要做对不起陆哥的事,陆哥真的是很好的人。”
他还是有些眼力见的,看出了陆时汀和徐图之的关系,当然主要也是因为这俩人一直在互相夹菜,也没藏着掖着。
徐图之:……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我只是想了解下陆老板在军队的事情。”
听他这么说王献愣了一秒,而后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臊红了脸,羞耻的和徐图之加了联系方式:“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陆哥?”
“他那种报喜不报忧的性格,你觉得他会和我说什么?”
王献一想也是,陆哥估计只会说:在军队时过的还行。
吃过饭后王献也加了陆时汀的联系方式,就准备回去上班了。
临走前鼓起勇气:“陆哥我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你需要帮忙,哪怕是和人打架,你只管叫我!我敢的!”
陆时汀没有打击他,点头:“好。”
徐图之就安静的瞧着他,陆老板这个人越了解就会越发现他真的好温柔。
强势凌厉的手段,冷静聪明的头脑,温柔善良的底色,组成了这样一个陆老板。
“后来那些老兵和你争斗,他有帮过你吗?”徐图之问出好奇的问题。
“他有给他们偷偷下药,往他们鞋里放钉子,往他们牙膏里放芥末,还会每天睡前诅咒他们,我受伤会照顾我。”
陆时汀再说起这些事只觉得挺幼稚的,他之所以还会继续保护王献,是因为他知道那个时候的王献已经做了他敢做到的最大反抗了,至少王献没置身事外,在他离开前,王献已经敢在听到那些老兵侮辱他时,直接把手里的扳手扔过去了。
徐图之握住陆时汀的手:“陆老板,你知道吗,你这个人真的很好哄。”
陆时汀:“那等一下,之之好好哄哄我吧。”
*
夜幕低垂
陆时汀带着徐图之来到了位置最偏的教学楼天台上,天台四周围着一圈防护网,远远的还可以看到操场上唱歌,跳舞,跑步,散步的学生们。
两人站在防护网旁,看着即使在冬日的夜里依旧生机勃勃的年轻人,看着这座教书育人的圣地。
忽然就没了办那事的心思。
他们默契的对视了眼,往一起靠了靠,陆时汀握住徐图之的手放在了自己兜里。
“陆老板,你如果回到这个年纪,你会干什么?”
陆时汀想了想:“去你家找你。”
徐图之被这个回答哄的心花怒发:“然后呢?”
陆时汀点了下他被风吹红的鼻尖:“告诉你,我是你老公。”
低头靠近:“再甘一下十八九岁的之之,看看氺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多。”
徐图之:流氓。o>_
第72章
两人刚进屋就在门口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徐图之忽然笑了。
这一笑,把陆时汀笑怔住。
“怎么了?”
“就是觉得幸好是陆老板你,幸好陆老板你身体这么好。”
但凡换一个人, 估计就喂不饱他了,应该早被榨干了。
陆时汀眸色闪烁了下, 其实最近他有在考虑要不要开始正经健身,咳咳,不是他不行了,就是从长远来考虑, 防患于未然。
没办法,他就是习惯提前做好一切准备。
“也幸亏之之你吃得消。”陆时汀再次吻了上去, 黑色呢子大衣被丢到了沙发上,紧接着是徐图之,他一手环着陆时汀脖颈, 一手勾起他衬衫上的黑色皮质肩带,勾到最高处再松开手指。
肩带弹回去, 弹出“啪”的一声响,陆时汀夸张的用他性感声线低哼了声, 听得徐图之。
泛滥成灾。
陆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他了。
陆时汀正要再次亲上去, 就听徐图之忽然开口:“汀汀~你亨的真好听。”
陆时汀动作一滞,瞧着一脸坏笑的人,恶狠狠地抵了下腮后咬了上去:“非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叫我。”
气人!
“我还可以叫8次。”徐图之记得牢牢的, 狐狸眼一眨,“陆老板如果不想现在这么叫你,只要你答应我件事。”
陆时汀真是要被这个狡诈的小狐狸逗笑了, 在这儿连环套娃呢?感觉已经听到他噼里啪啦打算盘的声音。
但他还是好奇徐图之想要什么?
“你先说什么事?”
说话间已经把徐图之芭了。
“你答应我我才说,不然我就只能接着叫你~”徐图之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陆时汀的回答是直起身, 单手节开皮代,菗初,长臂一挥,皮代在沙发旁甩出一声响,惊的徐图之抖了下,眼睛亮晶晶的瞧着他。
白衬衫依旧斯文,胸肌在肩带的作用下呼之欲出。
陆时汀将皮代两头扣在一起,大手抓住徐图之纤细的脚踝。
台起,雪白的囤就陋了出来,徐图之瞳孔逐渐放大,这是要被打匹谷的节奏!
想起刚才那一夏,应该会很疼吧。
陆时汀终于开口:“那我只能甘到你说不出话了。”
话音刚落下,皮代就菗了过去。
徐图之吓的叫了一声,紧接着饱满的囤就被菗的颤了颤。
留下一片可怜的红。
徐图之咬住唇,怎么说呢?没有他以为的疼但也有点疼,说能忍也能忍,说不能忍好像还可以再被抽几下。
他瞧着陆时汀,他绝不服输!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陆时汀见状,再次举起皮代,徐图之的眼珠跟着转,囤柔已经提前紧张的收仅。
又一夏。
徐图之掉了眼泪的同时,击芭却颤颤巍巍的束了起来。
陆时汀看在眼中,啧!之之的嗳木程度好像有点严重。
匹谷红彤彤的。
陆时汀再次举起皮代,抬起的手臂,袖箍箍紧着肌肉。
又几夏后徐图之求饶了:“陆老板,陆老板我说,我说……”
到达他承受的极限了,匹谷麻麻的,而且再菗夏去他就要赦了,他可不想被菗匹谷菗赦。
有点变态,有点丢脸。
陆时汀获得了这场谈判的胜利,冷酷的:“说。”
徐图之流着眼泪:“我就是想让陆老板你这次能不能多些声音,烧一点。”
陆老板的声音明明那么好听,但是他甘学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声音,抛开那些烧话不谈,他基本只有在赦的时候才会闷哼一声,更好听,每次听到都会让他的晓椛收的更仅。
所以他想多听到一些。
陆时汀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再一想徐图之为了这么简单的事挨了几皮代,他帅气地丢掉皮代。
扯了下衬衫领口,他知道之之会喜欢看这个,果不其然那还有着眼泪的眼睛一下就变得贪婪。
他笑着靠近吻上徐图之的唇,大手给他柔着匹谷。
“好,我答应你。”
再怎么说他也是配音圈的Zu老师。
这一晚几乎没怎么听到徐图之的声音,只有陆时汀或隐忍克制,或舒塽的低沉声音。
徐图之瞧着穿着白衬衫的陆老板,听着他故意发出的声音,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视听盛宴。
*
转眼间,终于到了徐图之日思夜盼的陆老板的生日了。
只是——
他瞧着从早上起来就很低气压的陆老板,他明白是为什么。
因为今天除了是他的生日还是他父母的祭日。
陆时汀一大早就去店里了,出门时甚至忘记了和徐图之亲亲,他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在了工作中,从早到晚。
这一天他不会白天去父母那里,因为顾家的人会去。
所以在晚上关了店后,他站在店门口呼出了一口白气,抬头向夜空看去,帝国绚烂的霓虹让他看不到一颗星星,雪花落下来,他抬起手去接,隐约记得好像有人和他说过父母对他的思念会变成夏日的风,秋天的暖阳,冬天的雪花。
他想不起在哪里听到的,谁说的。
雪花在手心融化,是爸妈来看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