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如爷爷所说全世界都知道光网护盾是他的,只有他有,他正在参加这样大的比赛如果出事一定是全国皆知,他死了,但是他的光网护盾却又出现了,这不等同于暴露自己是杀人凶手。
到时光网护盾就变成烫手山芋。
也不会有公司敢买,敢生产的。
拧着的浓眉慢慢舒展开,所以他们的真正目标根本不是光网护盾,他们就是想杀死自己!
谁?
谁指使的他们?
“咕噜噜——”
陆时汀暂停思考向对面看去。
陆爷爷摸了下肚子:“着急过来,还没吃早饭。”
“有馄饨,特别好吃,我去热一下。”陆时汀没把自己的猜测告诉陆爷爷,怕他担心。
陆爷爷起身:“你坐着,我自己去热。”
陆时汀的坚持在听到陆爷爷说“你再犟我就不吃了”后结束。
拿老小孩没办法。
居然拿绝食威胁他。
陆爷爷自己热了馄饨:“你这馄饨在哪买的,真不错,我一会也去买点。”
“隔壁阿姨送的。”
陆爷爷对此表示很遗憾,连汤都喝干净了。
吃过晚饭陆爷爷着急忙慌的就要回院了,在门口换鞋时看到那双小青蛙拖鞋时瞳孔放大,就又注意到了鞋架上两双小一点的鞋。
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圈。
“要不要我雇个人过来照顾你?”
“不用,我行。”
陆时汀拒绝的那叫一个干脆。
陆爷爷回身向房子里望了一圈,发现了一件浅色系的衣服,一个可爱的水杯,那是?他眯眼,医书?
最后看向陆时汀,笑眯眯地拍了下他肩膀:“好样的。”
陆时汀:?
*
很快他就在网上看到了机械院的文章,除此之外还有公安部,首都新闻网,军事院,首都安科等等。
这么多大佬级官方发文,热度瞬间爆炸。
讨论度节节攀升。
他之前就已经在着陆群里和大家说明了情况,所以群还算安静。
他给魏明打了电话,那4个人咬死就是为了光网护盾,想要他们松口说出真相就需要了解他们,这件事只能麻烦魏明。
他那个大侦探所,手底下几百号人。
和魏明的电话还没挂,魏明已经到他家门口了:“啧啧,你这次真是被揍成狗了,我来看一眼就走,还要去西区那边给小鱼买蛋糕,得开3个小时的车,来回就是6个小时,我惨!”
他说着进去,把手里的礼品袋放到了茶几上。
陆时汀倍感惊奇,这也太像回事了,狗儿子也终于长大了,知道孝敬他了。
然后就见魏明从里面拿出两沓他的照片。
魏明翘着个二郎腿:“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没事把这些都签上名,等你拿了第一,我回去送给我客户,剩下的就挂网上卖了,一张五块,童叟无欺。”
陆时汀:“呵——”
魏明忽然叫了声:“卧槽!我发现了新的发财思路,咱们帝国好几十亿人,你的粉丝怎么也有几千万吧,一张签名照五块,几千万张签名照那不就是——很多钱!”
他眼睛亮晶晶的:“到时再来点露*点的艺术照,卖他十块,再来个成套的卖他十五!”
他拿起一张照片:“这成本价才几个钱,到时我们不赚翻了。”
他由衷感慨:“我可真是个赚钱的天才!”
然后又目光灼灼的看向陆时汀:“如果你再……”
陆时汀抬起手:“不拍片,不下海,不要想。”
魏明撇撇嘴,一副爸爸对你很失望的模样。
陆时汀就知道这狗东西没想好事,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想当初他俩捡垃圾那段时间,他有一天忽然跑回来说:“六子,咱俩去做鸭吧。”
陆时汀看着面黄肌瘦,昨天因为和另一群人抢一块发电机而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魏明,又看了眼水洼里同样鼻青脸肿,瘦到肋骨根根分明的自己。
“别瞎想了,咱俩被拉去做烤鸭的可能性更大。”
“还是脆皮烤鸭。”
毕竟他俩身上没有肉,当不了滋滋流油的烤鸭。
魏明失落的放弃了。
没想到若干年后,他俩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这货居然还想让自己下海给他赚钱。
真是丧心病狂。
陆时汀:“再不去买小蛋糕,小鱼今天估计是吃不上了。”
魏明一听不和他瞎贫了,只不过走前还没忘:“至少把那两摞给我签完了!”
陆时汀最后还是拆开了一摞照片,一边签名一边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偶尔会抬起头看一眼窗台上那朵向日葵,昨晚买的那一束花最后只剩下了这一朵,徐图之收到花的时候真的很开心,开心到那双狐狸眼都泛起了泪光。
到家后就宝贝似的把这朵向日葵放进了水杯里。
如果最后他收到的是那一束花,应该会更开心吧。
*
“大家快来看看!无德医生害我性命!”
膀大腰圆的钱富站在泌尿科,徐图之的会诊室门口扯着嗓子喊着。
和同来的男人还扯了个横幅,上面写得就是:无德医生害我性命!
好多人围着看热闹,指指点点。
也有医护人员进行劝说,可到底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们强行拽走,哪怕保安就在旁边。
钱富口沫横飞:“就这个徐图之!就因为我上次看病时惹到他!他就故意给我开错药!差点害死我!”
“啊?怎么这样啊?”
“不能吧,医生哪敢干这事。”
徐图之在会诊室内被同事拦着,气的脸都白了。
“徐医生你冷静点。”
“现在说什么都会被挑刺的,你别着急等领导来处理。”
“砰”的一声。
门被从外面狠狠砸了一下。
徐图之狐狸眼从未有过的冷,瞧着那扇被砸的直晃的门,气到胸口都疼。
“滚出来!徐图之滚出来!”
“无德医生滚出来!”
院长带着人急忙忙的来了:“这位先生,我是院长,消消气,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
钱富吊着眼梢看了他一眼:“你是院长?”
“嗯,我是。”院长扯了下白大褂上的名牌。
钱富立即变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院长,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他抓住院长手臂:“你让那个徐图之出来跟我对质!我倒要问问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狠!要如此害我!”
“好啊,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害你的?”徐图之挣开拦着他的同事,用力打开了门,出现在门口。
工作这几年,他还从没受过这种侮辱!
原本陆时汀出事,他心情就不好。
他一出来,钱富立即松开院长,指着他:“大家快看!就是他!就是他害我再也不行了!就因为我看病时得罪了他,可我那是无心的啊!”
“你……”
“图之!”
院长打断了徐图之,态度严厉,快步去到徐图之身前:“徐医生。”
给徐图之使了个眼色:“先去给这位先生道个歉。”
徐图之白了的脸又气到发红:“要我给他道歉?”
院长放低声音:“你先道歉,这么多人看着呢,什么事先把人安抚了,咱们换个地方再好好谈。”
徐图之咬着牙,视线一转,就见在院长身后的钱富挑衅的看着他。
“我不会道歉的。”
“我没错。”
院长:“你……”
“你没错!你还是人吗!”钱富又喊了起来,“不就是因为我没跟你睡觉!你就报复我!”
徐图之都被他说懵了。
看着那张恶心的脸,恶心的人,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这种八卦,围观的人更感兴趣了。
钱富洋洋得意:“大家还不知道吧!他喜欢男人!一个喜欢男人的人做泌尿科的医生,安的是什么心,不用我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