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玉堂&成敛:“……”
宋烟桥不去,那他们也不去了。
梁星汶还在等待,然后就看见了宋烟桥蹲下数蚂蚁,贝玉堂也蹲下数蚂蚁,成敛也蹲下数蚂蚁。
几个人还振振有词。
宋烟桥:“我赌一块小饼干,他们是要把这个饼干搬进那个洞里。”
成敛:“我觉得是会搬进这个洞里。”
贝玉堂:“欸嘿,现在到我嘴里了,你们都猜错了。”
宋烟桥和成敛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贝玉堂,宋烟桥着急,“这是我给蚂蚁的小饼干,不是给你吃的。”
贝玉堂已经咽下去了,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宋烟桥,“我已经吞下去了。”
宋烟桥:“那你抠出来还给我!”
宋烟桥手里还拿着半块姐姐早上给他的小饼干。
贝玉堂yue了两下,没有yue出来,“抠不出来了。”
成敛期待地看着宋烟桥,很想知道宋烟桥面对这种被抢东西会怎么办?
宋烟桥抿唇,“那你拉出来还给我,我就要我的小饼干,你要把小饼干拉出来还我。”
{要还就要还一样的!}
“你吃掉的小饼干重0.1克,你也要还我0.1克,还要去水烘干,做成和我小饼干一模一样的样子。”
成敛:“!!!”
就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话!
早知道,就应该这样闹的!
他这些年情绪稳定是过了多少苦日子。
【宝宝,你……】
【前一秒幼稚小学生组合,现在一群癫子说话,你们是怎么做到这么认真的发疯的?】
【宝宝,你是真的颠,你是让他还你脱水粑粑嘛?】
【乖我们不要,麻麻给你买十盒小饼干。】
贝玉堂很听话,“行啊,我还给你,还给你,你还要喂小蚂蚁吗?”
“我请你吃啊。”宋烟桥盯着贝玉堂悠悠开口,“毕竟我放地上的小饼干你都吃,还有什么是你不想吃的。”
“我当然是要满足你了,大馋小子。”
贝玉堂:“……”
谢谢。吃掉地上的小饼干,但不吃屎。
【好好好,我的那个记仇小松鼠,他吃你一块饼干看把你小气的。】
【宝宝,你铺垫这么久,原来在报夺饼干之仇啊。】
旁边梁星汶目瞪口呆,不是,这真的不是一个癫子吗?谁家好人这样说话啊?
众人还在继续上节目,丝毫不知道小镇上已经有四位嘉宾来到了小镇里,还坐在观察室里。
是参加的节目的嘉宾的亲人或者好友。
贝玉堂一组来的是贝玉堂的姐夫,宋烟桥这一组来的是宋枝缘的朋友傅梓欣。
傅梓欣是和别的人竞争了好久才竞争到这个机会的。
成景山一组来的是成景山和成敛的母亲,梁星汶一组来的是梁星汶的朋友。
这些作为特邀嘉宾来观察室观察嘉宾之间的互动。
成母看到成景山在找食物,而自己的小儿子跟着宋烟桥在这里发疯就已经忍不住了说话了。
“我家就是这样,景山是老大,从小就是懂事听话进了娱乐圈也发展的很好。”
“但是成敛仗着自己年纪小,什么都抢哥哥的,从小就不听话,调皮,就喜欢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玩。”
“你看,现在又玩上了,一点都不知道他哥辛苦,都不知道去帮帮哥哥。”
几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又给了小蚂蚁一块小饼碎碎,又开始打赌。
这次贝玉堂也不抢宋烟桥的饼干碎碎吃了。
梁星汶再也忍不住了,想催促宋烟桥去找东西,宋烟桥就蹲在这里,他丝毫看不出来宋烟桥特别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梁星汶:“你们还不走啊?”
没人理梁星汶。
梁星汶:“你们都不努力吗?你们不努力你们拿不到食物,什么都拿不到。”
还是没有人理梁星汶。
{我怎么没有努力了?我每天都在努力发疯。}
旁边两只点头,是的,他们作证,宋烟桥每天都在努力发疯。
梁星汶居然有一种自己被孤立的感觉,梁星汶长这么大,还没有这样被无视过,他走到哪里不都是一群人追着他喊梁二少,一般都是他不理别人。
还没有到,这群看起来就很像是一群癫子的人不理他。
梁星汶:“你们什么意思?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
宋烟桥抬头,悠悠开口,“李刚?”
梁星汶:“……”
梁星汶:“当然不是。”
宋烟桥:“反正你爸肯定不是我,我是男的,我生不了。”
宋烟桥眨巴着无辜的眼睛。
贝玉堂:“也不是我,我也生不了。”
宋烟桥和贝玉堂双双看向成敛,成敛摇头,“也不是我啊,我比他小,我想生也生不了,要不你去问问我妈。”
宋烟桥低头继续看小蚂蚁,把自己演自闭症的时候的演技都拿出来了,“你爸爸不是我们,你去其它地方找爸爸吧。”
梁星汶:“……”
梁星汶气得发抖,他是找爸爸的小蝌蚪吗?
宋烟桥这个小学生智商的笨蛋,除了喂蚂蚁,和人打赌,他还会做什么?
梁星汶忍着怒气,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看旁边几个人继续幼稚。
还忍不住讽刺,“你们在这里等着,你们就等着找不到自己哥哥姐姐吧。”
宋烟桥:“……”
宋烟桥低头蛐蛐,“你看这么大人了,还害怕找不到哥哥……”
成敛:“是的,哥哥有什么用?上勾拳下勾拳一个横扫就把我哥打倒。”
贝玉堂:“你哥对你不好啊?”
宋烟桥在心里蛐蛐,{当然不好了,不仅他哥对他不好,他妈对他也不好!}
宋烟桥:“你离你妈远点儿,你妈和你哥一样,都是……”
成敛补充,“智障。”
观察室里,成母再次皱了皱眉,指了指屏幕上的宋烟桥,“这是哪家孩子啊?这么没有礼貌,要带坏我儿子了。”
傅梓欣没说话。
为什么感觉这个节目有不少瓜呢?
今天又是吃瓜人呢。
贝玉堂:“你们就不能告诉我嘛?”
宋烟桥看起来就像是知道什么,成敛肯定知道,现在就他不知道了,一个人知道不知道秘密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难受得呼吸困难,难受得想抠嗓子,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三个人又凑近了一些,还把麦关掉,集体蛐蛐。
梁星汶坐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总感觉这三个人是在蛐蛐他,梁星汶难受得不行,刚想凑过去,但是三个人立即就停止了蛐蛐。
梁星汶更加确定三个人就是在蛐蛐他。
梁星汶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憋屈过。
贝玉堂听完以后目瞪口呆,再结合宋烟桥的心声,宋烟桥叭叭讲的以后的事情。
“真不要脸啊。”
梁星汶:“你说谁不要脸呢?”
三人诧异抬头,“没说你啊。”
宋烟桥声音弱弱,“还是你觉得你也挺不要脸的啊?”
梁星汶:“……”
神经病。
三个神经病!
贝玉堂转身,“别理他,他好像有点狂躁症。”
小松鼠疯狂点头,{素的。}
几个人蛐蛐完才把麦打开。
【你们三个还知道把麦打开啊?】
【说吧,大袜子你们又在蛐蛐谁了?】
【都快急死梁星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