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红云俊美的脸上露出深受打击的表情,整个人浑身的气息都低落了下去,散发着阴郁、阴郁、阴郁的气息。
东皇太一看着他整个人都快阴郁的缩进墙角里去了,脸上顿时露出歉意的表情,说道:“抱歉,是我失言了。”
“不。”红云脸色阴郁说道,“你没错,错的是我。你说得对,我现在也只不过是一缕元神而已,却时常忘记自己的身份,做出不自量力的事情。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
糟!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越说越消沉,俨然已经是陷入自我厌弃和自暴自弃中的红云。东皇太一内心顿叫不好,第一反应是抬头四处看了一眼,见四周树木葱郁,无人在附近,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让那护犊子的镇元子,看见自己把红云给弄成这幅样子,还不找他来打一场。虽说他并不怕镇元子,但无谓的争斗还是能免则免。
东皇太一见整个人都笼罩在阴沉的黑色情绪中的红云,面上露出了几分难色,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一股气说出口,“倘若,你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在外面有了不为人知的孩子。他并不想你知道这件事情,然而你还是知道了,你该如何是好?”
“……”红云。
如此令人震惊的事情!
震得红云一下忘记悲伤了,他抬起头,目光愣愣的看着面前因为说出了这么耻为人知的事情而面色有些发红的东皇太一。半响之后,冷不丁的说道:“这个人是帝俊吗?”
“……”东皇太一。
为什么你这么直白!
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反派死于话多……
东皇太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转移重点说道,“如果是你,你会如何做?”
果然呢!不否认就是默认,红云一下猜到了东皇太一口中的那个朋友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兄长,那个天帝帝俊!不,是人渣帝俊。红云一下就忘记了悲伤,愤然说道:“真是没想到帝俊会是那样的人!竟做出这般不负责任抛弃亲子的事情!”
东皇太一听着他对自家兄长的指责,顿时脸色难看,他并不想和其他人讨论自家兄长的作风问题,更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一丝一毫有关于自家兄长的坏话。于是,他打断红云的话,硬邦邦说道:“我现在问你的是,我该如何做是好。”而不是来听你说我兄长的坏话的!
就算是在迟钝,看着东皇太一难看的脸色和不善的语气,也知道他生气了。红云就算在迟钝,也是知道东皇太一这个兄长至上的人,平日里最是温和好脾气不过,唯独在遇上有关他兄长帝俊的事情,毫无道理可讲,偏袒其兄长。红云内心暗骂了一句兄控也是没救了,识相的不去戳东皇太一的怒点,认真的思考了他的问题几分钟。然后,抬起头,目光看着东皇太一,说道:“你从哪里得来这个消息的?既然帝俊不想让你知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说到这个,东皇太一的脸色就顿时难看,他是从凤王孔雀那里得知此事的。凤王是天庭大敌,也是帝俊和东皇太一最为忌惮的人。昔日龙凤两族的威势,至今令人无法忘怀。龙族暂且不提,龙皇与天庭一贯井水不犯河水。而这凤王孔雀,近年来却是频频朝天庭发难,与天庭作对。年轻的凤王是个野心勃勃的骄傲之人,不臣服于任何人。东皇太一在见过孔雀的第一眼,就认识到这点。而如今,天庭最大的丑闻,却被孔雀所知。甚至连东皇太一本人都被瞒在鼓里,还是被其告知的。这让东皇太一倍觉难堪,有种天庭的把柄被孔雀握在手里的感觉。
红云看着东皇太一瞬间难看的脸色,也意识到恐怕东皇太一得知这消息的来源并不怎么好。
“是孔雀。”东皇太一脸色难看的说道,“我是从孔雀哪里得知的。”
难怪,红云闻言顿时了然,孔雀收拢了当年祖凤的残余势力,收拢了禽鸟百族。这些年来一直和天庭不合,这些事情即便在五庄观不出的红云也有所耳闻。难怪东皇太一会气成这样,红云心里嘀咕了一句,识趣的不去触他眉头,转而说起其他,“你见过那孩子没有。”
那孩子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东皇太一闻言皱了皱眉,说道:“还未来得及去见。”
红云听后笑了笑,说道:“那不如去见见,或许等你见过那孩子,就知道该如何去做。”
这话说的……倒是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神棍意味。
↑其实就是没卵用,说这么多还是没给出实际性可操作的建议。
然而,东皇太一却偏偏吃他这一套,他闻言皱着眉思考了半响。最终,抬头对红云说道:“或许你说得对,我是该去见见那孩子。”
说罢,他起身,对着红云道,“此次多谢你。”
“不必,不必。”红云对他摆了摆手,说道:“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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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走的时候行色匆匆,正好撞上了访友归来的镇元子。镇元子难得见他如此形色匆忙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脑海里第一反应莫不是天宫要塌了?在东皇太一朝他看来的时候,他连忙敛了敛神色,把心里的念头藏严实了,万一让面前的这位东皇阁下察觉到一丝蛛丝马迹,那还不祭出东皇钟砸了他。他不动声色问道,“东皇阁下,这是要回去?不多坐一会?贫道云游回来,尚且未来得及与东皇阁下喝一杯茶。”
东皇太一目光看着他,歉意一笑,说道:“不了,今日天色已晚,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来日,再与道友喝茶。”
反正,镇元子也不是真心想和他喝茶。他听了东皇太一的话,只是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贫道就不留道友了,道友好走。”
东皇太一心里还挂念着事情,没心情和他寒暄,道了一声,“告辞!”便匆匆离去了。
他这般行色匆匆,也是罕见了。与其兄长不同,东皇太一在三界中名声一贯不错。温和雅致,行事风雅,如流云行水。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说的便是东皇太一这般的人。如今这样子,可不像是他啊!镇元子心里嘀咕了一声,莫不是天宫真的要倒了?
↑您老对天宫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啊!
镇元子心里嘀咕了几句,转身抬脚进入了五庄观,远远的就看见了红云一脸郁闷的趴在庭院里的桌子上,对着放置在其上的酒壶留口水,在他的身后,高大的人参果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见着这景象,镇元子不禁觉得好笑,这么大的人,还这幅样子,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刚才被东皇太一一番话严重打击到脆弱心灵的红云此时正满心郁闷,趴在桌上,目光一动不动盯着桌上的酒壶,似乎能闻到琼浆玉露的香味。他郁卒难过的快要死掉了,为什么他不是一个人!
↑都怪你自己作死,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
远远的听见脚步声传来,红云顿时抬起了头,看见了前方缓缓走来的藏青色道袍的俊朗青年,红云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镇元子,你回来了!”
红衣俊美的青年,对着他笑的一脸惊喜灿烂,刚进门就被这样热情迎接的镇元子,顿时心下一暖,素来冷肃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然而……他的笑意还没出现多久,就只听见红云一声大喊,“镇元子你知道吗!帝俊他,他竟然在外面有个私生子!”
“……”镇元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一脸“WTF!”的震惊表情。
难怪……东皇太一会是那副表情,镇元子喃喃说道,“天宫果然要塌了……”
帝俊他都有私生子了,这天迟早要被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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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东皇太一离开了五庄观之后,并没有回去天宫,而是转身去了上清宗。但是他也没有进入上清宗,而是在上清宗山脚下,徘徊了许久。此时,东皇太一内心是纠结的,他正面临一个艰难选择,那就是要不要进去上清宗。
上清宗是上清圣人的道场,圣人道场,有什么是能瞒过圣人的耳目的?一旦东皇太一踏入上清宗的地界,那么他的行踪来访必然会被上清圣人所觉。然而,他并不想被上清圣人发现其踪迹。为什么?道理很简单,正所谓家丑不外扬……
东皇太一并不想自家兄长在外有个孩子的事情太多人知道,越少越好,事实上是他巴不得没人知道。然而,这样想的东皇太一并不知道,这事情在上清宗人尽皆知,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是孔雀的消息来源都是出自上清宗,这才是消息的第一来源地。
如果他知道的话,只怕会是心肌梗塞,瞬间昏厥过去吧……
可怜的东皇太一,费尽心思想要掩盖的丑闻,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传的人尽皆知,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唔,最该或者说最不该知道的那个人,他还真不知道。可怜的帝俊……
↑总之,无知是福。
然而,如果不进入上清宗的话,那又如何能知道见到那孩子呢?
真是……该死,温和雅致如东皇太一都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那孩子真是,去哪不好,偏偏要拜入圣人门下。亏得是拜入上清圣人门下,上清圣人有教无类,性格也最是包容宽厚,倘若是他门下弟子那倒是无大碍。若是换做另一位,玄天道尊,那可是出了名的自尊身份,收徒尤其注重根脚。素来对异族有偏见,他门下的弟子多半以人族为主,余下的也都是根脚不凡的天生灵体。
至于,东皇太一是如何知道他兄长流落在外的孩子也就是……楚然的踪迹的,那就要感谢孔雀了。
早在东皇太一收到孔雀的来信时,一番震惊,怀疑,阴谋论之后,冷静了下来。开始仔细分析这件事情,觉得……孔雀撒谎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种事情假的真不起来,孔雀还不至于无脑到这个地步。事实上,从天庭和孔雀的几番争锋相对终,可见孔雀其人还是很有手段和魄力的。总之一句话,孔雀不至于也不敢拿这事情来阴天庭。
然而,出于对自家兄长的信任,和对此事的震惊尤不可信,东皇太一当即便起身离开了天宫,一路朝着南方行去,来到了岐山的凤凰宫,他打算当面质问孔雀。他相信没人敢在他的面前撒谎,尤其是拿他兄长撒谎!
东皇太一几乎是一路冲进去凤凰宫的,面冷如冰,浑身杀气毫不掩饰。吓得凤凰宫的那些守卫都瑟瑟发抖,面白如纸,恨不得抱头蹲下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偏偏,他们还得尽忠职守的拦住杀气冲天的东皇太一。
“东皇阁下……请止步,容我等前去……”可怜的守卫,哆嗦着嗓音提醒东皇太一。
“让开!”面容冷冽的东皇太一冷冷说道。
“……”恨不得大喊我也想让开的守卫,此时额头冷汗涔涔,嘴唇苍白,喉咙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
恨啊,我恨啊!为什么今天是我值班!
心好累,看门侍卫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忽的,虚空中一声轻笑传来。
这笑声低沉而性感,华丽且充满磁性,十分好听,如同绸缎一下,令人的耳朵都不禁颤了颤。落在可怜的守卫耳朵,那简直就是天音!是凤王陛下!年轻的守卫在心中大喊道。
东皇太一自然也听到了这声笑,他脸上神色顿时更加难看了几分,冷哼了一声。现在他光是想想孔雀这人,就没好心情,更别听到他笑声了。好吧,这其实就是迁怒。东皇太一表示,我就是迁怒了怎么的?
“让他进来吧!”虚空中再一次传来了凤王孔雀的声音。
如得赦令!听到这句话,年轻的守卫就宛若得到了解救一般,连忙收起了手中长枪,侧身让开了一条道,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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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太一是在一片花团锦簇中看到年轻的凤王的,种满了大片姹紫嫣红的繁盛牡丹花的庭院内,穿着一身绣百鸟朝凤图的华美绛红衣袍的凤王孔雀,正懒懒坐在八角亭内,手上端着一杯酒,乌黑的长发用檀木簪子束起,一缕发丝垂在胸前,表情慵懒而漫不经心,雍容华贵的长相,以及唯我独尊的气势。这便是百禽之主,凤王孔雀。
远远的看见了年轻的凤王,东皇太一脚步不易察觉的顿了一下,浑身的杀气也收敛了几分。在看见孔雀的那一瞬间,气昏了头的东皇太一理智回笼,那冷厉的脸上浮现了几分慎重的神色。凤王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不容小觑,稍有不善,恐怕就会落入对方的掌控之中。意识到这点的东皇太一,内心越发谨慎了。只是瞬间,便将一身的杀气收敛的干净,脸上神情也换回了一贯的云淡风轻,不令人看透。
八角亭内的凤王一个抬眸,朝前方东皇太一看去,俊美华贵的脸上微微勾起唇角,顿时便如同春暖花开般,那华美的气势压的满园的牡丹都竞相失色。这一刻,即便是东皇太一都不得不承认,面前这年纪与他们相比要足足要小了一个纪元的年轻凤王,却丝毫不比他们逊色在哪里。
凤王是祖凤之子,血统高贵。而东皇太一和帝俊则是太阳精火所化的三足金乌,论起血统,不相上下。三足金乌并不比凤凰逊色到哪里去,二者皆为天生的帝尊,但又有所不同。三足金乌是霸主,帝王之气。而凤凰是天生的百禽之主,尊贵无比,华美而雍容。论起颜值,还是凤凰要胜一筹。鸟类嘛,大家都懂得,不长得好看点怎么找得到老婆?羽翼鲜艳华美,歌声清脆婉转,才是一直好(雄)鸟,才找得到老婆。至于生来就是专注于霸业,一心一意相当帝王的三足金乌,忽略了其他方面,比不上心机鸟凤凰,那是很正常的。
#活该大龄万年单身处!#
孔雀勾起唇角,一双凤目望着东皇太一,声音低沉懒懒说道:“东皇阁下不远万里前来拜访,有何指教?”
闻言,东皇太一面上表情沉了沉,说道:“我是何来意,凤王会不知?”
孔雀闻言,面色故作惊讶,抬眸看着他,说道:“那我还真是不知。”
东皇太一冷冷笑了一声,说道:“凤王说笑了,我为何而来,凤王何必明知故问。”
孔雀听后,面上露出几分沉思表情,片刻之后,对着东皇太一摇了摇头,满脸苦恼说道:“东皇阁下休要为难我,我是真不知。不如请东皇阁下为我解惑,如何?”
东皇太一简直要给他气笑了!我为什么来,你会不知?东皇太一目光也瞬间冷了下去,盯着他,冷冷说道:“前日,凤王遣人给我送的信,还请凤王解释。”
欣赏够了东皇太一的怒容,孔雀笑出声来,笑容依旧是低沉性感而华丽,令人听得不禁心神荡摇,面红耳赤,勾人的紧。然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不为所动的东皇太一,东皇太一只觉得面前这只凤凰之子,性子恶劣,心急叵测,可恶的紧!
“有什么好解释的?”孔雀一脸慵懒表情,嗓音华美性感,漫不经心说道:“一切就如那信上所写,我无什么好解释的,倒是东皇阁下你……”说着,孔雀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看着他,语气有一些好奇的说道,“看到那信,是何心情?”
这不提还好,一提,东皇太一的脸上瞬间就难看了。浑身的气息也愈发阴沉,那被他极力掩饰的杀气都泄露出不少。许久之后,东皇太一才按耐住内心的杀意,盯着孔雀,冷冷说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信上所写可是真的?”
孔雀目光看着他,唇角露出一抹兴味的笑容,说道:“自然是真的,那信上我可是没一句假话。”
当然没一句话假话,因为那信根本就不是他写的啊!
他当然是没一句话假话,至于那信上所写是真是假,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东皇太一的眸色瞬间暗了,所以,自家兄长在外有个孩子的事情是真的。东皇太一目光盯着孔雀许久,见他面色漫不经心,坦然无畏,不似作假。暗暗深吸一口气,东皇太一问出了今天最后的一个问题,“那孩子,他现在在哪?”
“大约在上清宗吧!”孔雀回答的漫不经心。
唔,那信是师兄从上清宗送来的,那孩子应该是在上清宗没错。
↑如此不负责任的回答,偏生回答的人还一副笃定无疑的表情,简直咯。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东皇太一便不欲在和凤王继续谈下去了,他怕他再说下去,会忍不住砍死这只孔雀。这么漫不经心模样却莫名让人觉得他在嘲讽、幸灾乐祸、不安好心,也是服了。这只孔雀,简直是天生嘲讽技能满点。东皇太一真是一刻都不欲在这里呆下去,让这只孔雀看笑话。
于是,东皇太一冷着脸,语气硬邦邦说道:“告辞!”
说罢,便毫不留情转身离去。
年轻的凤王,慵懒靠坐在八角亭内,乌黑的长发被檀木簪子所挽起,一只手撑着下巴,目光看着毫不留情转身离去的东皇太一,嘴角微微勾起,吐露一句,“真是……说走就走,说来就来,还真是无情的人啊!”说这句话时,他脸上的表情要不是那么戏谑,一副幸灾乐祸看好其的表情,或许更有说服力。
轻笑了一声,凤王端着手上黄金的酒盏,送入口中,一口甘醇的酒液滑入喉中。在他的身后是大片的姹紫嫣红、花团锦绣、国色天香的牡丹,衬得他华美而雍容,国色天香的又岂是牡丹?比起牡丹,这只孔雀,愈显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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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东皇太一从不负责任、信口就来的凤王孔雀口中得知了楚然的下落,奇迹的,如此不负责任、信口就来的孔雀竟然说出来楚然真正的下落,嗯……简直是幸运MAX。也不知该说是谁幸运MAX了。
从做出了要亲自见一见那个孩子,或许能够知道该怎么做的决定的东皇太一,此刻便站在了上清宗的山脚下。他又面临了新的选择,是上去了还是不上去呢?所以说当局者迷,东皇太一也不想想,孔雀是从哪里得知帝俊有个流落在外的孩子的消息的?他既然知道,那么身为上清宗之主的圣人上清天尊,会不会也知道?答案,显而易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