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凛低低地笑了一声。
“都多少回了,小藻,你一直以为,那是父皇身上佩的玉石吗?”他将虞藻的手往身上摁,道,“父皇何时在身上佩过玉石?倒是小藻你,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
“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小皇帝。”
虞藻被夸得面热。
他喜欢来明凛这边,除了明凛厨艺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明凛总是喜欢夸他。
没人会不喜欢夸奖。
他又是喜欢被夸的性子,一旦有人与他说好听话,他便被夸得浑身飘忽,连小脑瓜都跟着不清不楚了。
唇角翘起一个高兴的弧度,虞藻又担心太得意,而显得不够稳重。
他急忙将露出的小虎牙收了回去,故作严肃道:“父皇,可是太医不是说了,要你近日好好休息吗?若是我在,你恐怕休息不好、无法恢复精力吧吧。”
虞藻可不会那么早睡。
若是他看话本或是玩得比较晚,耽误明凛早睡怎么办?
“无碍。”明凛将虞藻抱了起来,走向庭院内的石桌,“近日我身体好转不少,伺候陛下的精力还是有的。”
他将虞藻平放在石桌上,单手撑在虞藻的脑袋一侧,忽的笑了一笑,“不过,现在我的确有不便的地方。所以只能委屈陛下,用我的嘴了。”
没等虞藻明白这是何意,明凛便俯身而来,含吻住他的唇瓣。
舌肉试探性撬开齿关,在湿热柔软的口腔内扫荡,嘬出绵密香甜的水声。
吻着吻着,明凛便伸手去描摹虞藻的小嘴巴,细小唇缝被摸了又摸,随后朝唇缝内探了探。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肆意游走,他的小嘴巴又软又嫩,不出须臾便开始滴起了水儿L,在石桌流出一小片晶亮光泽。
虞藻尚且迷糊着,又被明凛含住了小嘴巴。
初次接吻的明凛,似忽然寻到其中关键,他狠狠捣着,在小嘴巴内碾出汁水淋漓的甜水,喉结不住滚动、反复张唇去接,生怕将清甜可口的水儿L漏了。
黏腻腻的水渍声,让虞藻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可明凛吻得太深,他眼眶湿润且酸涩,睁开眼时,眼尾绯红、神色无辜,急促喘息的模样,瞧起来委屈极了。
“父、父皇呜……”
虞藻又开始哭了。
他目光发散一瞬,唇角流着口水,竟是被亲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嘴巴被舔得又满又涨,明凛听见他唤自己,情绪陡然高涨,于是变本加厉地吸吮,很刻意地发出响亮的啧啧声,在景仁宫的庭院内异常清晰。
不仅如此,明凛还在唇齿间探入并起的食指与中指。
随着舌肉扫荡得愈发激烈,分泌出来的涎水愈来愈多,吻出来的水声黏腻到了极点,全是被搅出来的。
每一下吻到最深处,又全部离开,继而继续吻进去。涎水与泪水同时飞溅,喷得明凛整张脸都是。
虞藻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这里是景仁宫的庭院,万一、万一有人进来,被撞破这一幕,那当如何?
他堂堂一国之君,正躺在树下的石桌上,被当今太上皇摁着吃……
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心虚到了极点的虞藻,东张西望,他极其害怕被第三人察觉,腿根的丰腴软肉颤颤。
因畏极了,肌肉缩得更紧。
“呜……”
虞藻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神志不清地咬住手指,玉白柔美的手指被咬的通红湿润。
可他越是不想乱哼,声音越是控制不住,被亲出来的水声与哭叫交织在一起,形成愈发怪异暧昧的声响。
“小藻,叫出来。”明凛含糊不清地说,这是被水闷的。
虞藻摇头晃脑地拒绝,精雕细琢的玉白小脸,如今满是泪痕,崩溃地大哭。
“父、父皇……”他来来回回也只能喊出这么两个字,想推开明凛的脑袋,让明凛别亲了。
可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地躺在石桌上,被肆意索吻。
细小的粉白唇缝被吮得嫣红湿润,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晶亮。他一会儿L被嘬得头皮发麻,一会儿L被吮地呜呜乱叫,小身板被亲得晃动不止,不自觉扭着腰、挺起小胸脯,显得无助极了。
屋檐之上,一直处在暗处的暗卫影,终于忍不住,直直看向这一幕。
从他的视角,恰好可以看到小皇帝那张失控崩溃流泪的脸蛋。
纤白如美玉般的身躯线条,在阳光下如蒙圣光,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而又雪白的,如今因透着粉红与汗水,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
记忆中的小巧晕粉,如今变得十分陌生,嫣红无比、边缘扩散开一段,如被捻玩数次的海棠花瓣,色泽鲜艳动人,散发甜腻的浓香。
影深吸一口气。
怎会有人生得这般香?
他在屋檐,都能嗅得一清二楚。
影紧紧盯着这一幕,忽视小皇帝身前的男人,只专心看着小皇帝的脸。
他幻想着,将小皇帝弄成这幅模样的人,是他。而此刻,在小皇帝身边伺候的人,也是他。
虞藻忽的呜咽一声。
明凛面庞布满病态的潮红——因身子骨不好的缘故,他鲜少有这般好的气色。
他大汗淋漓地喘着气,将手掌朝上迎着日光,手心盛满汁水淋漓的汗水,粘稠得可以拉丝,正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形成蜿蜒扩散的痕迹。
明凛盯着虞藻空白的面庞,将虞藻搂了起来。
他当着虞藻的面滚动喉结,全部咽下后,才带着笑意说:“谢陛下赏赐。”
……
“陛下与太上皇真是父子情深啊”
“可不是吗?太上皇近日一直在养病,可每日都在为小陛下下厨,更是亲手打理小陛下的吃穿用度,帮小陛下打理后宫。”
“当真贤惠。”
“可不是吗?跟裴太尉不同,裴太尉一看就善妒,不懂疼人。”
“今天陛下不是答应过裴相国会来裴相国这边用膳吗?裴太尉闻着风声匆忙赶来,怎、怎陛下这会儿L还没到呢……”
承乾宫门口,宫人们窃窃私语。
今日,小皇帝本答应裴雪重,今日会来同裴雪重用膳,可已经过了饭点,小皇帝始终不见踪影。
半晌,才有宫人前来传话:“陛下在景仁宫那边用过膳,裴相国、裴太尉,陛下说,你们不必等了。”
裴雪重神色微顿,不过仍然是温文尔雅的,语气也十分得好。
他站起身,给传话的大太监送了一片金叶子。
大太监立刻喜笑颜开:“裴相国,陛下今日本是要过来的,但太上皇非要留陛下用午膳,这不,陛下左右为难,还是以孝心为重。陛下并不是不在意裴相国你,裴相国切勿多想呐”
“陛下孝顺宽仁,我自然不会多想。”裴雪重笑道,“不过,可否请公公透露一二,陛下等会儿L可是要继续留在景仁宫?亦或是前往其它宫殿?”
大太监神色迟疑。
他看了看左右,压低嗓音道:“裴相国,今日,太上皇将所有伺候的宫人遣散,景仁宫内只有陛下与太上皇二人,直到过了午时,才准许奴才们回来。”
“待我们回来时,太上皇已将陛下哄得入睡。若不出意外的话,陛下应当会在景仁宫留宿。”
裴雪重又递出一片金叶子,轻声问:“那今夜呢?陛下可要翻牌子?”
大太监不动声色收下这枚金叶子,缓缓摇头:“陛下尚未提起。若陛下提起,奴才必定马上告知裴相国。”
裴雪重出手阔绰,他又递出一串夜明珠,礼貌地送大太监出去。
他刚送完大太监,背过身,温润神色缓缓凝固。
而屋子内,冷气压围绕。
裴忌天生冷面,如今更是寒若冰川。
“陛下在躲我们。”他语气笃定。
裴雪重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许是上次太过火,吓着陛下了。”
提起上次这件事,裴忌也没有再言。
他们是亲兄弟,自然了解彼此的劣根性,偏偏他们的嗜好极为一致,在床榻间又颇爱幼弟失控。
幼弟被弄得多次失控,之后好几l日无法顺利小解,都要被他们哄着揉着来。
一向要面子的他,自然是不愿意搭理他们了。
同时,后宫妃嫔涌入,他们给了这些新人可乘之机。
小皇帝新人都陪不过来,更想不起他们这两个旧人了。
……
养心殿。
“裴太尉又来了?”
“是啊,又送了许多珍宝,说是想见见陛下。可现在陛下已经睡下了……他便说过段时间再来。”
并不是裴忌不想一直在这里等,而是国事繁忙。
他需要帮幼弟处理好国事,否则,连幼弟交代的任务都无法完成,他又有何颜面来见幼弟?
裴忌一走,宫人们又开始低声言语:“方才裴太尉的脸色也太难看了。”
“难看吗?还好吧,我还以为他就长这样呢。”一宫人摇摇头,道,“裴太尉不每日冷着张脸,如同化不开的寒冰。也难怪陛下不爱去裴太尉那儿L,每日处理政务已经足够心烦意乱,再去看他那张臭脸,岂不是自找折磨?”
“不过太上皇当真是良苦用心,给裴太尉分了永和宫……这莫不是在借机敲打他,要维护后宫和谐,不要善妒?”
“也的确,整个后宫里,就裴太尉他最善妒……”
“多亏了后宫有一批新人,尤其是燕学士他温柔小意,方才才把陛下哄睡着呢他得陛下宠爱,也是应该的。”
宫殿大门忽然自内打开。
一群宫人大惊失色,忙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