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礼性感地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让让,你*了。”
温让浑身一僵,脸上一片烧热。
司宥礼继续亲他的耳朵,哑着声音说:“没事的宝宝,我帮你。”
温让摇摇头,喘息着拒绝:“不、不要。”
“没关系,我是你男朋友,帮你做这些是应该的。”司宥礼说着,大手往下滑,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揉.搓。
温让闷哼一声,按住司宥礼的胳膊制止他的动作。
“不、不要,求你了。”他声音染上一丝淡淡的哭腔,与其说哀求,倒不如说是勾/引。
司宥礼起身,将温让放到被褥上,低头吻住他红肿的唇,低声诱惑,“宝宝,我帮你好不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温让舌尖被含着无法说话,只能摇头抗议。
司宥礼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将他的衣服高高撩起,堆到胸前。
温让胡乱去抓他的手,却被司宥礼抓住手腕将手压过头顶。
司宥礼见他喘不过气将舌尖退出来,轻轻啄他的唇瓣,温让剧烈喘息着,可怜兮兮地球看着司宥礼,“我不要,司宥礼,我不要你帮我。”
司宥礼低笑一声,不轻不重地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江则不是让你勾引我吗?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
温让一听,意识稍稍回笼,但这情况不太对啊,他勾引司宥礼,怎么成司宥礼按着他要帮他弄呢。
他使劲眨眨眼,隐去眸底的雾气,试图看清司宥礼的脸,头顶的灯光太晃眼,他只能看到一片阴影,加上头晕,他索性闭上眼睛问司宥礼:
“那、那你要我帮你吗?”
司宥礼笑着吻他的唇角,手却仍旧钳制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动,“不用,我帮你就好,你好像比较急。”
说着他的手就搭上温让的肚子,温让被他手心的温度吓到,绷直身体说:“别、你别乱摸,很痒。”
司宥礼低头,目光犹如滚烫的火舌,从他的脸庞一路舔下去,性感的喉结隐在夜色中,声音沙哑迷人,“宝宝,腰好细,皮肤好白。”
温让心一紧,旋即快速跳动起来,似要撞破胸膛。
他身体僵硬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司宥礼低头吻了吻他的肚子。
温让小腹瞬间收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司宥礼看着眼前雪白的肌肤,抑制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察觉到温让的紧张与不安,他哑声安抚:“宝宝,别紧张,没事的。”
灼热的唇贴着皮肤时,温让不自觉弓起腰,薄薄的肚皮在昏暗的光线下贴着骨头,肋骨根根分明。
司宥礼的手很烫,手掌宽厚有力,指尖和掌心有很薄的茧子,触感明显。
他突然用指尖使劲按了一下,温让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司宥礼盯着他看,声音低沉充满压抑,“宝宝,好漂亮。”
温让颤抖着蜷起双腿,却在下一刻被司宥礼用膝盖顶开,他松开温让的手,大掌顺着向下滑,从眉眼到鼻尖再到嘴唇,最后停在他平坦的小腹。
温让如同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着。
司宥礼的呼吸毫无章法地洒在肚脐的位置,他抬头看了温让一眼,“宝宝,之前就想问了,你这儿怎么那么干净?”一点多余的毛发都没有,颜色也漂亮。
“要、要穿女装,我、我脱毛了。”温让意识涣散,断断续续地解释。
“乖宝。”司宥礼说着,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后脑勺,温声跟他说,“可以抓我头发,也可以按我的头,你开心就好。”
温让闻言,意识稍稍回笼,他连连后退,“等等,你先别,嗯……”
话音未落,司宥礼就抓着他的腰把他给拽了回去,与此同时一只手钳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快速动作。
温让被刺激得浑身痉\挛,手下意识一扯,意识到扯到司宥礼的头发,他连忙停下,张嘴想要道歉,却只能听到自己急促可怜的呼吸声。
但司宥礼却没停,非但没停,反而低头凑近,用舌钉蹭他。
“啊嗯……不要,司宥礼,我、我不要……”
司宥礼似乎是嫌他吵了,松开他的腰将手伸向他的唇,指腹有力地摩挲他的唇瓣。
温让脚背绷直,腰腹收紧,皱着眉头,似痛苦。
“嘴张开。”司宥礼含糊道。
温让缓了半天才回神,他想不起来司宥礼刚刚说了什么,张嘴。
“你说什么……唔……”
燥热的指尖突然探进来,温让没说完的话被迫咽回去,司宥礼用手指捏住他的舌尖轻捻。
涎液顺着嘴角滑落,在他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一条可怜的泛着光的线。
“唔嗯……”温让闷哼一声,牙齿不小心咬到司宥礼的手指,但他顾不上那么多,扯着司宥礼的头发试图将他拽开。
司宥礼的口腔一直很热,接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他没想到他的喉咙也这么烫,温让很快受不住,空气中好像有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将他高高吊起,只有司宥礼能救他。
司宥礼按住他的手,引导他去按他的头,起初温让还能勉强保持理智,但很快他就浑身颤抖着抓紧司宥礼的头发按住他的头。
幸好最后一刻他回过神来,使劲将司宥礼推开,但还是晚了一步。
司宥礼抬头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沾满污秽,犹如摄人心魄的妖精,脸颊的东西顺着滑下去,刚好落在温让的肚子上,烫的他浑身颤抖。
司宥礼舔了舔唇角,声音沙哑道:“宝宝,好厉害啊。”
温让止不住地颤抖,他用手臂遮住眼睛,眼角有泪水滑落。
耳边传来纸张抽出和擦拭的声音,两秒钟后司宥礼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
“没事的让让,这很正常,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们做这些没什么奇怪的,不要觉得害羞,因为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时刻。”
他说着想低头吻温让,却被躲开。
“?”
温让嫌弃道:“你去洗脸,脏死了。”
司宥礼被逗笑,“你自己的东西你也嫌弃?”
温让扭脸埋进被褥间,闷闷道:“嫌弃,快去。”
他喝下去壮胆那点儿酒在一来二去的刺激下早就醒了,所以他才那么想死。
尤其是刚刚他还按了司宥礼的头,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太没定力了。
如果不是和司宥礼力量悬殊,他绝对不会让司宥礼这样的。
虽然……确实有点舒服。
“好,我去洗脸,顺便解决一下。”司宥礼说完,起身离开,温让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脸更热了。
他也想帮司宥礼,但他太害羞了,说不出口。
他现在相信司宥礼是真的在忍着了,刚刚他好凶。
叶序说得对,不能听江则的,会出事儿。
司宥礼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温让仍旧保持刚刚的姿势,把自己栽在枕头上不肯抬头。
司宥礼还以为他睡着了,刚想伸手抱人,温让就说:“别管我,我在自闭。”
“好了,过来抱抱,没什么大不了的。”司宥礼说着,强硬地将人抱进怀里。
温让一看到他的脸就满脑子都是那副不健康的画面,他把脸埋进司宥礼怀里,闷闷道:“我很少那个,你一上来就这样,我、我没控制住。”
他在说刚刚按司宥礼头的事儿,以及没忍住弄到他脸上。
司宥礼笑着说:“让让是个乖宝宝呢。”
“我没办法直视你的脸了。”温让郁闷道。
那么帅的一张脸,居然就这么被他污染了,他有罪,但想起司宥礼那副样子,他就忍不住起反应,太涩了。
“那不行,以后还得亲亲呢。”司宥礼说。
温让闷着,不好意思说话。
司宥礼自顾自开始复盘,“舌钉弄你,疼吗?”
“你、你……”温让腾地瞪大双眼,你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光顾着羞了。
刚刚是因为司宥礼用舌钉剐蹭他,所以他才没忍住的。
司宥礼一本正经道:“我问问你,如果疼的话下次我就摘了,不疼就不摘。”
司宥礼继续复盘,“我也是第一次帮别人,但看你刚刚的样子,应该是舒服的吧?”
温让一把捂住他的嘴,低着头,整个耳朵都红了。
司宥礼的笑声从他手心荡开,“谋杀亲夫?”
温让松手,翻身背对着司宥礼躺下,不想跟他说话,流氓。
“好了,不逗你了。”司宥礼从背后拥住他,“后脖颈都羞红了,怎么那么可爱?”
“流氓。”温让闷闷地说。
司宥礼笑道:“知道我是流氓,还敢听江则的来勾引我吗?”
温让把脸缩进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不敢了。”
司宥礼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不该提醒你,让你自由发挥,然后顺理成章把你吃干抹净?”
“你!”温让回头瞪了他一眼,“坏蛋!”
“骂人也跟调//情似的,勾得人心痒。”
温让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司宥礼一脸坦荡,不知羞。
温让忍无可忍,呲着牙骂:“我没记错的话,喝醉的是我吧,你怎么净说疯话?”
司宥礼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眸光被夜色遮挡,恍若住着一头野兽,他声音沙哑撩人,“生起气来跟炸毛的小猫似的,香草。”
温让一度以为自己耳鸣听错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宥礼,“你不会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或者是被江则学长荼毒了?
司宥礼顶着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面无表情地说骚话,“没少看,理论知识要丰厚,实践起来才不容易出错。”
温让顿觉危险,连忙从司宥礼怀里出来,爬到角落缩起来,顺手扯过枕头抱在怀里。
“你好吓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