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礼亲了亲他汗津津的脸颊,“宝宝,舒服吗?”
温让摇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司宥礼也不逼他,一边亲他一边认真口口。
温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前炸开一片片花白的烟花,整个人失神地颤抖着,而抱住他的司宥礼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殊不知,他是在向野兽求救,狼入虎口。
温让还没回过神来,司宥礼轻轻将他放到床上,他起身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司宥礼把盒子放到他手心,“去年没拆的生日礼物,宝宝你自己拆开。”
温让拿起盒子看了一眼,浑身瘫软,哆嗦了好几下才将盒子打开,一个铃铛,看起来像是戴在手腕或者脚踝上的。
但司宥礼为什么要今年才给他?
晃神间,司宥礼随手一扔,一堆t噼里啪啦地掉落在温让身旁。
温让惊讶地瞪大双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些不会都是要用的吧?开什么玩笑,会死人的。
“刚搬进来的时候。”司宥礼笑着说完,随手将身上的浴袍扯了,顺手把温让的也脱了,笑得一脸温柔,“我们把这些都用完,不够的话楼下还有。”
温让下意识往后躲,司宥礼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给拽过去,伸手拿走他手里的铃铛戴在他脚踝上。
司宥礼吻了吻他的脚踝,呼吸沉重道:“真美。”
而后他低头吻住温让的唇,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欲.望瞬间被挑起来,接吻发出的黏腻声不停刺激着温让的耳膜。
“撕拉——”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响起,温让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被司宥礼扣在怀里。
他想往后退,司宥礼扣住他的肩膀轻轻不让他乱动。
温让痛得浑身僵硬,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宝宝,你不是想要我吗?让让,我也想要你,我们成为彼此的唯一好不好?”
温让本来很痛的,但听到司宥礼的话,逐渐放松下来,他就着被绑住的双手抱住司宥礼,颤抖着仰头去够他的唇。
司宥礼作怪地往后躲了一下,温让不高兴地挠了一下他的后背。
“嘶,好热情啊宝宝。”司宥礼笑了笑,低头吻住温让的唇。
—
温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中途晕过去一次,做了个很火热的梦。
醒了也一样。
司宥礼疼惜地的吻了吻他的干涩的唇,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他声音沙哑地问:“我弄醒你了?”
温让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喘息着问:“你说呢?”
司宥礼笑着亲他,“马上就好。”
温让翻了个白眼,“这是你今晚第五次说这句话。”
“不是今晚,天亮了宝宝。”司宥礼低声说完,抱着他起身,温让“嗯”了一声,颤抖着搂紧司宥礼。
“你去哪儿啊?”他沙哑着声音问。
“带你看看早晨的阳光。”司宥礼笑着说完,刷拉一下将床帘拉开,温让被窗外透进来的光刺得浑身一颤。
听着身后司宥礼的粗喘声,他浑身一紧,表情慌张道:“你把窗帘拉上,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的,就算有也看不到,别担心。”司宥礼说着,将他放下来,抓着他一条腿抬高,温让重心不稳,双手撑在窗户玻璃上,满脸惊恐地回头看着司宥礼。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话音未落,司宥礼掐着他的腰,低头咬了他一口。
温让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前倾,葱白的手指因为太用力骨节泛白。
“司宥礼,你、你放开我,真的会被人看到的。”温让的声音被撞碎,带着可怜的哭腔。
司宥礼充耳不闻,在窗户边弄了很久,担心温让的腿抽筋,他把人抱去了浴室。
水汽氤氲中,能听到水声和温让的哭声以及叫骂声。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来,温让头发湿着,整个人陷进松软的被褥间,单薄的后背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司宥礼扯着他的胳膊将他翻过去,正面抱着他。
“我、我真的不行了,哥哥,求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嗯……再也不招惹你了,我错了。”
温让意识不清,边哭边求饶。
司宥礼温柔地帮他拂去泪水,开口却说:“不行哦宝宝,招惹了我一次,那就得次次招惹,我之前警告过你的。”
“我真的知道错……啊……”
温让没说完的话变成了高亢的呻.吟以及急促的喘息声。
“老婆,爽吗?”司宥礼含着他的耳垂问他。
温让翻着白眼,低声骂了句什么,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再睁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温让浑身像是被碾过,酸痛得不行。
“司宥礼——”他哑着声音喊。
司宥礼端着热粥推门进来,随手放到床头柜上,伸手要抱他。
温让被吓得往后退了退,不小心扯到某处,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敢乱动。
司宥礼保持伸手的动作,冲他挑眉,“干嘛呢,不让我抱?”
温让攥紧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真的不能再做了,我会坏的。”
他现在浑身疼,再继续,他会死的。
司宥礼无奈笑道:“说什么傻话呢,过来我喂你吃点东西,消耗了那么多体力。”
温让闻言,确认他真的不是想继续后,艰难地往前爬了爬,冲司宥礼伸手。
司宥礼顺势将他捞进怀里,抱着他坐在床边。
温让这才发现,他们没在主卧,来客卧了。
“那边需要收拾一下,先来这边睡。”司宥礼解释着,吹了口粥喂到他嘴边。
温让虚弱地提要求,“不能让阿姨去收拾。”
司宥礼亲了他一口,“不让,我去收拾。”
温让现在都快应激反应了,司宥礼一亲他他就害怕。
喝完小半碗粥,温让没胃口,司宥礼抱着他去洗漱的时候,他看到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红痕,忍不住跟司宥礼商量,“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多次,我吃不消。”
司宥礼笑着亲亲他的脸颊,“宝宝,这种事情,多适应几次就好了。”
温让一听,那不就是不改的意思吗?
他哼了一声,把脸扭过去,“我讨厌你。”
司宥礼无所谓道:“没事,我爱你。”
“……”拳头打在棉花上了。
但他实在没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司宥礼怀里,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后,他跟司宥礼说,“哥哥,我有点难受。”
“嗯,发烧了,没事,等会儿就好了,乖宝好好睡一觉,不用担心。”
司宥礼语气平静,似乎一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温让低声骂了句畜生,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59章
生日过后,温让再也不敢招惹司宥礼,连接吻都不太敢,因为司宥礼看他的眼神实在是有点吓人,不过江则说得没错,他和司宥礼之间确实更加亲密,关系也达到了一个质的飞跃。
大四一整个学年,司宥礼都很忙,忙着毕业忙着接手公司,林珝他们也忙,就温让一个人比较悠闲,对了,还有个江则,江则毕业后签了自家旗下的公司当创作人,每个月写一两首歌,俩人没事儿干天天凑一起,小日子过的格外悠闲。
彼时温让在江则的怂恿下跟他去了酒吧,温让喝了一点,头有些晕,江则一脸好奇地问他,“让让,跟我说说,你俩第一次弄了多久?”
温让看了他一眼,不太好意思,“学长,别说这个了,我们来喝酒。”
江则见状没再多问,端起酒杯跟温让碰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已经一周没见过我家木头了,真想他。”
温让有样学样,“我也一周没见过司宥礼了,我也想他。”
江则趴在桌子上,侧头问温让,“小宥联系你了吗?木头说今天能过来。”
温让点点头,也趴在桌子上,“联系了,他应该会和耿学长一起过来。”
江则放下心来,“那就行,我还想着小宥要是不能过来的话,你看到我和木头秀恩爱可能会难受呢。”
温让笑了笑,没说话,把脸埋在臂弯里。
好想司宥礼,除却之前司宥礼去研学,这是两人分开最久的一次,但温让知道,这样的时刻以后会有很多,所以他在逼自己习惯,这一周他都忍着没联系司宥礼。
以后他去读研或者出国留学,会有更多分别的时间,要提前适应一下才行。
“你确定毕业之后还要继续往上读吗?”江则喝了口酒,“如果这样的话,你和小宥就会聚少离多,职场和校园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频道,他身边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人,让让你不担心吗?”
温让顿了顿,摇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他,这是我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我还想去国外留学,我和他商量好了的。”
计划中的事情他一定要去做,他不能因为舍不得或者想跟司宥礼黏在一起放弃自己的梦想,那样的话,他就失去自我了,他不喜欢这样。
江则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就去做,放心吧,兄弟我帮你盯着,绝对不会让小宥乱来,虽然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人。”
温让由衷笑道:“谢谢学长。”
江则不满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皱着眉头说:“咱们都是好兄弟了,你怎么还叫我学长,叫哥。”
温让晕乎乎地点头,“嗯,哥。”
两人喝了一会儿,江则喝高了,搂着温让跟他说,“让让,我跟你说,木头不是接手他家和我家的公司了吗?刚去没多久,底下的一个叔叔就把他女儿介绍给他,还威胁木头,如果不和他女儿在一起,以后就不支持他的任何工作。”
温让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呢?”
这事儿他还是第一次听江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