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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枝映美人_分节阅读_第11节
小说作者:盐角儿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20 KB   上传时间:2025-01-03 12:18:20

第27章 26 鬼媒人

  话虽这样说,二人相交的地方却不住发出粘腻水声,裴慎一边在乔柯身前起伏,一边在铁链上不停乱抓。他的手心太烫了,很快就能将一指厚的铁链捂热,不知不觉间,两手便都贴在了脚腕上,那里的铁环最宽也最厚,颠动起来,两条链子撞得叮铃乱响,腿根更是完全敞开。乔柯压着他的上半身,强迫他看向自己肿胀的性器,然后轻轻抚了上去,裴慎的喘息当即变了调,喊道:“放……放手!”

  乔柯道:“别动,让你舒服一点。”

  出过精,药效才能下去一些,但裴慎方才扎下头见那粗壮男根进进出出,将小洞彻底撑开,本应被药力压下的疼痛竟开始反刍,随着体液被柱根不断撞击到会阴两旁。当乔柯将他的双腿倒提起时,浊液便缓慢地蠕动,融成一股,沿着平坦的小腹垂落。与这些液体不同,男人的性器顶下来又快又猛,每撞一下,裴慎那根倒垂的肉茎便从顶端射出一股淫水,不出片刻,通红的胸膛和脸颊都黏上了自己的体液,好不艳媚。倘若身上人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知冷知热的乔柯,裴慎恐怕早已求饶了一百回,此时却银牙咬碎,强忍住着上睫中几乎堆满的情泪,骂道:“禽兽……”

  油纸窗外,光与暗还在从容转动,油纸窗内的剪影却在不停变换,鹤子草药效渐行退去,化作了满室淫靡气味,裴慎双腿架在乔柯腰间,几乎一动也不能动。他现在无需再看,也知道后穴已经泥泞非常,在接纳乔柯时滑腻而自然,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形状,顺从地呜咽着。梦里乔柯将他抱起来,极小心地清洗着每一处,每当裴慎因酸痛挣扎时,便从身后蜻蜓点水地吻他,像大快朵颐后的猛兽,由于餍足,气定神闲地抬起巨爪陪猎物嬉闹,全然忘了将对方揉烂撕碎、拆吃入腹时的凶狠。

  裴慎被巨爪拨动,蜷在对方温暖的绒毛中,沉重却不舍得起身,只觉天外日月轮转,星斗飞驰,不知何年何月才终于睡饱。举目四望,乔柯不见了,锁链也不见了,三步两步,玉墀山已在身后数里之外,裴慎喜不自胜,直觉前路一片明光,抬腿边走。到得界外,忽然天地如墨,一阵罡风将他卷下悬崖,崖底暗似黑漆,无数骷髅鬼手向上森森探来,勾住裴慎衣角,左一个道:“你怎么才来?”

  右一个道:“你既不能报仇,下来作伴吧!”

  说罢,纷纷皮肉溃烂,七孔流血,定睛一看,正是舜华派惨死的师兄师姐,嘎吱嘎吱爬在身上啃食。裴慎毛骨悚然,猛地从噩梦中惊醒。

  视野正中,桌面上竟真摆着一只灰惨惨的骷髅,裴慎倒吸一口冷气,缩到墙后,铁链在床上发出沉沉的拖动声。

  乔柯扭过头来。

  他的手心还拖着半截腕骨,不是这一声喊,本来还看得入迷。再看地上,更是齐刷刷摆满一列骨头,大的小的黑的白的硬的烂的,不一而足。裴慎惊魂未定,见他上前,下意识抬起双手挡住,谁知乔柯不过递来一只瓷碗,道:“喝水。”

  裴慎接着碗底,立刻就想泼在对方脸上,才转了一下指尖,乔柯已经陡然发力稳住了瓷碗。

  “不想罚你。”乔柯道:“喝水。”

  做了几乎一天一夜,又昏睡不知多久,几口水下肚,身体才来得及感受饥渴与疼痛。下面清清凉凉,像涂着什么药物,稍微动一动,眼前便花白一片,裴慎连忙拽过食盒,狼吞虎咽起来。乔柯打他醒来就不再钻研骨头,一直看他吃饱,才对着那骷髅头道:“这是桂师叔。”

  裴慎掰馒头的手一顿。

  “听小弟子说,那天你们把他搬上山,似乎摔过一次,但尸体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桂师叔失踪近三十年了,如果一直泡在深潭里,你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吗?”

  他拿起地面上一根发黄的腿骨,另一手拿起剑鞘,甚至没怎么用力,腿骨便在一击之下折成了两半,缺口处参差不齐,和陈年朽木没什么两样:“桂师叔绝不至于在小酉阁摔死,是小宁为了假造‘你’的死亡时间,故意将他扔到了小酉阁下的潭水里。”

  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为什么尸体一个月内就彻底化为白骨。只有这样,才能让乔柯无法辨认。但与地上这些死期、死因、死状各不相同的白骨比对过后就能知道,桂匹凡至少已经死去二十年,并一直被埋在一个干燥的地方。

  “你知道鬼媒人吗?”乔柯道:“就是一种专门为死人配冥婚的媒人。这种人因为消息灵通,还经常倒卖死尸。”

  裴慎紧张起来:“你把邓宁怎么了?”

  乔柯道:“她告诉师父,桂师叔的尸首,是你们找山下一个鬼媒人买来的,那个人叫陈堂。”

  “你们在陈家找到他的时候,陈家大门敞开着,他正在打棺材。你们谈完买卖,当晚就从他手里提走了尸首。”

  “不光尸首,陈堂连遗物也给了你们,就因为这个护身符,师父和其他师叔才认出桂师叔。”

  裴慎道:“我不认识陈堂,这只是巧合而已!”

  “你确实不认识陈堂,”乔柯道:“因为真正的陈堂昨晚才回到玉墀山。在此之前一个多月,他都在凤还城采买尸体。”

  “你上当了。”

第28章 27 冥婚

  陈堂家里代代耕作为生,代代都穷得要饭,到他这一辈又遇上旱灾,差点绝后。自从在鬼门关走过一遭,陈堂不知道打通哪根筋,转行做起了鬼媒人,这行当要经得住吓,也要吃得了苦,因为来配冥婚的往往有钱有势,格外讲究,普通尸体卖给普通人家只值几串铜钱,但碰上看八字、下龙凤帖,甚至要抬着新鲜尸体洞房的,一套下来,开多高的价都不稀奇。陈堂就这么翻新了他祖传的茅草屋,变成裴慎见过的气派宅院,因为在村落边缘,地没有人要,院子圈得格外大,据说里面埋着各式各样的“货”,他还有一本厚厚的账簿,详细记载着每一具货物的男女、生卒年、死因和估价。为了核查桂匹凡的死因,乔柯从他那里直接买了一页的货,三成定金,七成现钱,那七成拖着没给,陈堂只好壮着胆子上山来。

  陈堂家离山上再远,也还是玉墀地界,不管玉墀派掌门要什么,白拿都不过分,奈何乔柯开口就是五十两银子,还叮嘱他记得上山来取,因此陈堂开始规劝自己:钱可以不要,主顾不能不交,玉墀山上多少大能,那是想攀就能攀上的吗?乔掌门不肯欺压商户,这是好事呀,回去我还能帮他跟乡亲们美言几句……

  就这么走着走着,迎面碰上了玉墀派送葬回来的队伍,到后山,墓地里已经不剩几个人了。玉墀山侧峰高耸入云,将几缕暗淡金光拽下,到了地面,便几乎被那座灰惨惨的祠堂吸得精光,天地同为一片昏晦,一男一女正从坟场中走来。

  那女人正是周栖芳,面向另一处坟地,说道:“当年都说大师姐杀了匹凡,现在他们两个都在这里,却不能验证了。”

  男人乃于霦云的师弟陶诵虚,是一位早已成名的江湖游侠,此番特意回来祭拜桂匹凡,凄然道:“为了等他活着回来,至今不嫁,师妹,值得吗?”

  于霦云继位之后,其他师兄师姐便逐渐下山,行侠仗义者有之,弃武从文者有之,游戏人间者有之,大多一年只有寥寥数日在玉墀山上,唯有周栖芳一直留在这里,昔日懵懂无知的小师妹,如今变成了群童口中的“守山姑姑”。周栖芳道:“我从未说过我在等他。”

  陶诵虚道:“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调查匹凡的死因?”

  周栖芳摇了摇头:“山上都说大师姐被人冤枉,这回是显灵了,才让咱们找回匹凡的尸体。若真如此,大师姐和匹凡也一定会找真凶索命吧。”

  两人功力深厚,耳力极好,即便声音不大也能听清彼此,但陈堂就不是这样了,对他而言,天地间只有穿崖风呼呼地刮着,像墓地里所有死人的惨叫。乔柯送客既毕,回到祠堂,指着窗外几人的背影问:“有你见过的那个‘陈堂’吗?”

  裴慎被他搂住腰身,哆嗦劲小了一些,道:“……没有。”

  丧事还没开始,乔柯就先将他带到了这间祠堂,强迫他暗中观察所有来送葬的宾客,看来看去,真的陈堂来了都还没挑出假的,乔柯只好亲自出马,将真的陈堂拎进来。

  此时裴慎已经被塞到偏屋的木床上,因这屋子是给守灵人休憩的,被褥十分齐全,乔柯用一张最大的棉被将他遮得只剩个脑袋,问道:“陈叔,你最近丢过东西吗?”

  他银子给的干脆清楚,问的却没头没脑,陈堂猜不出有什么意图,点头哈腰地回道:“没,没有吧……”

  乔柯指了一下裴慎:“那你认识他吗?”

  陈堂道:“不认得。”

  “可我听说,鄙派桂匹凡师叔的尸体就是他从你店里买来的,这件事你不知道吗?”

  陈堂一个激灵,道:“啊……啊……我刚回来没多久,还没核对呢!乔乔乔掌门,你也知道我们这行进货,有时候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怎么就冲撞了山上了?我回去查查,查查……”

  他脑门上的豆子汗冒了一个又一个,连裴慎都看出来没说实话。乔柯绕着陈堂缓慢走了一圈,彬彬有礼地问:“那你今天带账本了吗?”

  “我我我,放家里呢,您看,咱们的帐这么清楚,我带那个东西干什么,给您添晦气……”

  “不碍事,说个地方,让沛诚下去拿就是了,”乔柯懒得听他客套,道:“我还想打听一件事。”

  陈堂点头如捣蒜:“您说……”

  “听说你有个早夭的妹妹?”

  此话一出,陈堂也不结巴了,干脆大张嘴巴,喉咙里咯咯咯地发出点气泡音,半天才道:“啊……是有。”

  乔柯道:“是迁葬,还是娶殇啊?”

  所谓迁葬,是指成婚双方都已死了,两家将其合葬;娶殇则是男子迎娶女尸。贫苦人家尚且不肯在家中留有孤坟,何况陈堂这做了几十年鬼媒的人,陈堂却道:“没有,我小妹没有婚嫁。”

  乔柯哦了一声,盯着裴慎,皮笑肉不笑道:“那太好了。我有一位不久于人世的朋友,也尚未婚配,陈叔你如果不嫌弃,我这里还有一百两……”

第29章 28 匹凡

  陈堂道:“您可饶了我吧,我小妹都死了三十年了,哪能配给年轻人!”

  乔柯道:“只要八字合,管他差几岁,怎么死的。你做这行不比我清楚?”

  陈堂道:“话是这么说……这么着,您把这个男的……”

  他看了眼乔柯脸色,改口道:“这,这位小兄弟……”

  乔柯说要配冥婚时虽然看着床上的男子,但对方唇红齿白,毫无灰颓之色,不知哪来的不久于人世。对方被乔柯的话震了一下,皱着眉将被子掀到头顶,陈堂才听见被褥下面叮叮当当的铁链声,恍惚想起一些流言,又改口道:“这位小郎君!……的八字给我,我保证配个又新鲜、又吉利的娘子给您,您看怎么样?”

  乔柯不依不饶道:“我已经找人看过了,还是陈小妹最合适。你就开个价吧。”

  屋外阴风阵阵,棉被里的人谨慎而怪异地蠕动着,但陈堂觉得自己比他还热,从怀里掏出刚收下的银子递回乔柯,满头大汗地继续找借口。乔柯道:“怎么了陈叔,是忘了小妹的生辰,还是忘了她埋在哪里?对了,有两件事我还没说,之所以选在此处相见,是因为鄙派桂匹凡师叔的尸首最近被人发现,刚刚下葬。至于跟你擦肩而过的那位女侠,想必你也听说过‘守山姑姑’的名号,她之所以守山,就是为了桂师叔……”

  陈堂“噗通”一声跪下来,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陈小妹是陈堂的第一单,只不过,陈堂是卖家。

  三十年前,一场旱灾使佃户颗粒无收,眼看全家都要活不成,陈堂父母便想用饿死的小妹换口饭吃,派陈堂出门打听。他和几个鬼媒人搭上了线,却始终找不到买主。

  “那年……地主乡绅也不好过,根本没人理我,我身无分文,粮食带的不够,再转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回家。正好就在进村的那片树林里,我发现有个男的躺在地上,还以为他饿倒了,就把他翻过来。”

  “我以为他还活着,是因为他身上还热乎,谁知道翻过来一看,都断气了!但他的荷包还在,衣服料子也好,我就,我就……”

  乔柯厉声道:“你发现玉墀山弟子死了,还不通报?”

  “我都快饿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陈堂道:“他身上有干粮啊!就靠他的干粮和钱,我们一家才能活!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就是玉墀山上的小弟子桂匹凡,可我又说不清他怎么死的,这山上随便谁拿我出一口气,我哪受得了啊……不过,知道了他是谁,我就能知道他的八字,这么一算,竟然和我小妹还十分相合……”

  见识过鬼媒人这一行后,陈堂很快弃耕从商,不过最开始只帮乡里乡亲搭桥,勉强果腹而已,自从将桂匹凡和陈小妹葬在一处,鬼媒的生意竟然蒸蒸日上,陈堂越发不敢透露桂匹凡的事情。只要在家,陈堂惯例都会去后院点货,顺便也会查看陈小妹的墓,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瞒到老死,谁承想有人长了鬼眼,竟然趁他在凤还城的这一个月把桂匹凡挖出来,交回玉墀山上。

  也许是听得入迷,裴慎竟然没了动静,乔柯走到床边将被子掀起来,看了一眼,对陈堂道:“你在哪里发现的尸体,看到别人了吗?”

  陈堂道:“都三十年了,我一把老骨头,哪还记得……”

  生意做惯,老油条子一根,能搪塞的都想搪塞过去,乔柯哼了一声:“也罢。回头周师叔问起来,我只能如实相告,说你不记得了。”

  陈堂道:“在村外的棋亭里,我看见一个女人钻进树林不见了!”

  乔柯终于开始正眼看他,上前将陈堂扶起,递来另一张银票,陈堂仔细看了,竟然足有一百两,立时想到杀人灭口四个大字,出溜一下又跪到了地上:“我不敢拿,我也不能拿!乔掌门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真的……”

  乔柯身长六尺有余,豹子腰,兕虎背,连男人见了都会发馋,青黑袍子几乎是贴身的,将他的轮廓勾得十分板正,但那怀中竟然像个无底百宝箱,刚才掏银子,现在掏银票,继而又掏出一根漱骨草模样的金簪,道:“今后半月,你都不要擅自走动,把它当作门闩插在内门上,可保你性命无虞。回去吧,过几天我还有事要问。”

  漱骨草是乔家的标识之一,这根簪子几乎可以和柳家的金叶子相提并论,陈堂走南闯北几十年,不得不知,拿着金簪,终于唯唯诺诺地走了。他前脚走,乔柯后脚便将祠堂正殿偏殿全都反锁,将棉被从裴慎身上一把扯开。

  雪白的被单上赫然压着一根淡紫色玛瑙玉势,个头不大,只有两指粗细,情场老手用了恐怕都无法得趣,但对裴慎来说,将这东西含在体内简直苦不堪言。起先是吃痛恶心,慢慢那玉势被捂热了,柱身上盘绕的虬纹竟然通过触感一点点清晰起来,稍一改变姿势,虬纹便在谷道中来回转动,酥痒难忍,但玉势另一端还仿了男人的丸卵,卡在穴口令那棍子无法深入,裴慎忍无可忍,才躲在棉被中将它摘去,若非如此,只怕自己会当着陈堂的面塌腰淫叫起来,至于陈堂走后将会如何,裴慎想都不敢想,蜷在被单上,瑟缩地望向乔柯。

  因为在棉被下不敢大幅动作,他的腰带还散在两端,乔柯一只膝盖抵在床边,见这一副凌乱的模样,干脆将腰带扯下去,手掌压住裴慎袒露的雪白小腹,道:“怎么扔了。是不喜欢,还是不够?”

第30章 29 守灵

  金云州说的“肚子里坏水不少”,这些天正从裴慎身上显露出来。几番较武论文,明争暗算都不成,他就迅速接受了自己无论如何抵挡不住乔柯这回事,干脆装起死来,不迎合也不反抗,死鱼似地任他摆弄,让乔柯自讨没趣。

  这个办法并不长久,裴慎活到二十岁,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几次,舜华派像座严密的牢笼保护着他,给他留下了太多天真,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被侵犯时仍然摆脱不了对于在男人身下袒胸露乳、摆腰承欢的震惊。乔柯一次被拂了面子,两次扫兴,第三次就看透他外强中干,将两手的锁链一提,吊在门柱上,朝那紧绷的腰臀下塞进一根玉势。他买鹤子草的钱几乎能再买一栋银烛小馆,桑妈妈人情练达,特地多送了一只木盒,打开后就是这雕工几乎可与柳家媲美的假男根,在裴慎体内捂了半个白天,已经和手心一般温热,但手指毕竟和玛瑙不同,可以任意变换角度轻重,不多时,裴慎那副岌岌可危的冷脸就露出裂纹,从眉间两条由浅到深的竖褶,蔓延到被牙齿紧紧咬住而凹下的唇线,冷淡的面具已经被眼周几抹飞红化开。乔柯再次凭耐心战胜了他。

  裴慎道:“你这样忤逆鬼神,就不怕遭报应吗……”

  即使摘掉玉势,他依然在微微发抖,乔柯脱去了他的亵裤,只剩一件里衣挡风,但那里衣也因被撤去腰带而敞落两侧,阴风从屋角穿来,毫不客气打在皮肤上。在已经松软的小穴被冷风惊扰之前,乔柯扶住阳具,轻车熟路地顶了进去,才道:“什么报应。你师兄师姐无辜,赵殷遭报应了吗?”

  他发觉裴慎虽然好读志怪传奇,却有不小的叶公好龙之嫌,一到坟场就吓得哆哆嗦嗦,只是当着自己的面,不肯服输。看裴慎无话可说,乔柯用力顶了一下,在他强压呻吟之际,伸出左手,将窗扇猛地一推。

  黑夜疯狂倾倒,墙角的阴风找到出路,迅速掠过两人耸动的背脊,汇入窗外满是死气的宿雾中。早生的蟾蜍在杂草水洼间跳来跳去,啼鸣声一下从墙根外跃到耳畔,兼带着万物万声坠入空谷后的细微回荡,与裴慎的噩梦别无二致。乔柯只觉下身被狠狠往深处吸去,稍一俯低,裴慎便将整个上半身贴过来,用力挽住他的脖子,每操进一分,他便激灵一下,直到听乔柯说:“这里阴气重,泄了阳就会被上身,你怕么?”

  对方不发一言,但果然抱得更紧了,仿佛为了此刻的陪伴什么都肯做,但乔柯偏不如他的意,将他重新放在床上,按住小腹不令人起身。裴慎的小腹平坦而紧致,肏得猛了,甚至很容易看到阳物将肚皮顶起一块,当他为了寻求依托走投无路去攥乔柯的手腕,自己便也能碰到那块突起,只是窗外万鬼呼号,这只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何况裴慎早已被吻到满面潮红,嘴上胡乱嗯嗯啊啊地叫着,在上下夹击下,几乎将礼义廉耻都忘得精光。忽然,乔柯停下了动作。

  尽管是非常短暂的停顿,裴慎依然有所察觉,因为这之后乔柯突然沉默起来,不再叫自己的名字,但动作比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贯穿一下比一下彻底,几乎将他顶到木床床头。裴慎喊道:“乔柯……”

  男人置若罔闻,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仍旧埋头肏弄,裴慎腹中疼痛异常,谷道内从未被触及的深处正在逐渐开拓,爆发般涌出汩汩淫水。由于下意识想破开更紧致的地方,男人挎住他两条纤长大腿,手臂青筋暴起,硬生生向后一拖,将那孽根又塞入一截,正在此际,裴慎撞上了他的视线。

  坚定,疯狂,但是阴森。

  裴慎道:“乔柯……”

  喊出这一声,他已经认定这具身体里的人不再是乔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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