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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生存守则_分节阅读_第31节
小说作者:蜜桃喵喵子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557 KB   上传时间:2025-01-04 11:58:11

  两人又天南海北的聊了许久,正浓情蜜意之际,忽听不远处传来两声男孩们的大笑声,听着爽朗康健,玩的不亦乐乎。

  徐氏目光沉重复杂,便轻轻叹了口气,“我姐姐便是在这大雪天去世的,我……我连最后一面也不曾见上,便被虞家大房叫人送到眉阳来给你做妾室。幸得先夫人是极仁厚的,我不曾吃苦受累半分,还碰上你这般品行端正的君子,我也算是有福气的。”

  话说到此便戛然而止,那没福气的显然便是她那一生不幸的家姐徐妧儿……

  “你总是不肯说起家姐,今儿便说给我听听罢。”虞传仁把妻子搂进怀里轻柔着安抚,只觉徐娴儿忽颤抖一下,抵在自己脖颈处的双眼已经湿润着落下泪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明徽因跟稚龄孩童们玩闹了半天,不敌人家体力充沛,早就累的喘不过来气,便悄默声的想溜进房里找些茶吃,却不巧正赶上这般小夫妻的恩爱场景。

  当然,他发誓只是羡慕了半分钟便想去屋里休息的,并不是真的想听八卦。奈何两人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美好年华逝去的娘亲。

  “姐姐这人,瞧着温柔秀美,既有才华又通琴墨,可骨子里却是执着且心狠的……”徐氏匆匆抹去眼泪,望着怜爱自己的夫婿,终是把一直憋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只因为十岁那年,有个路过的老道长说她有王妃的命格,姐姐便真以为自己以后能一步登天,对自己格外的苛刻,冬寒夏暑,没有一日是清闲的。”

  当然,这些都是她还懵懂无知时所发生的事,等她五六岁记事时,只知下人们都道姐姐定是应了那老道士的话,马上就要当王妃了。

  而有倾城之姿,眉眼盈盈处之间宛如海棠盛开的姐姐,只是坐在自己对面轻轻摇着绣金丝牡丹纹路的珍珠坠蒲扇,她不嗔不怒,只淡淡笑着,从容的,深邃的,不可琢磨的美丽……

  “那会儿还不曾抄家,整个苏州府有多少男儿爱慕着姐姐。现在想来,事到临头却没一个有担当的肯真站出来保下姐姐。”徐氏说道这儿,不经冷笑出声,简单几句便讲了个苏州府某盐商家的公子,为见姐姐一面又是翻墙,又是跳湖,闹出来个匪夷所思的笑话。

  “后被发配到教坊司,姐姐这般的容貌才情,便真去狼入虎口。我那会儿不过才六岁,看着那群乌泱泱凑到姐姐身边的男人们,真跟地狱恶魔般可怕可怖。可到了那个关口,谁能把我们当人看,不过都是美丽脆弱的物件,仁由拿捏揉搓。”

  许是这话题太过沉重,徐氏已不忍心在讲下来。她握紧丈夫的双手,平日里泼辣爽利的模样全化成一个小女人的婉约,只眨着那双倩丽的桃花美眸,道“哎……就算现下午夜梦回,我也要被那光景吓的惊醒过来。幸得虞家大房的老爷把我们赎了身,好生养在外面。能遇上六郎和整个虞家,便是我和姐姐此生最大的运道……”

  其实还有太多太多的细节,徐娴儿始终无法坦诚的对爱自己的丈夫说出于口。即使是这世上待自己最亲的人,一些隐密却会招来杀生之祸的话,只能深深的憋在心里。不可告人,更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明徽听到最后,心跳已经如擂鼓般狂震于心腔之处。

  妈的,真是想想都复杂!这古代豪门间的狗血恩怨,和现代两百多集的港剧也不妨多让。简直佩服,佩服。

  哎……听了半天墙角,明徽反倒坦然了。以至于他突然想起某天夜里,自己一觉惊醒后意识到的残酷现实——虞渣爹其实并不渣,或许更渣的是他亲娘!

  ************

  繁如瑞雪压枝开,越岭吴溪免用栽。

  却是五侯家未识,春风不放过江来。

  初雪过后的第二天,虞家便接到一份来自城北靳家的赏梅帖。

  靳家老爷不同凡响,说是年轻时候曾在京城那块富贵繁华之地做过正四品的御史大人,后年老辞官反乡,已是这眉阳县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之家。

  更因为其儿孙辈出了四五个举子进士,最不争气的也快过了那秀才试,所以靳家老爷不仅德行贵重,更是以诗书传家,端的是清贵风雅,家里是有钱又有名声!

  待送走那靳家管事,徐氏拿着这烫手的请帖,半是疑惑半是不解,便找来庶务繁忙的丈夫一问究竟,“咱们家何时有这等面子,这赏梅宴里还说是要带上儿女一同去…”

  虞六叔自知家里不过普通富户,不过他脑袋还算动的快,便笑道:“许是沾了明徽那孩子的光,最近倒是不少人跟我打听他呢,说是刚从京城过来,必是眼界开阔。想来赏梅宴上同龄的孩子也多,都想见上一见吧。”

  徐氏听后不经眉头一皱,嗔道,“便都是群势力之辈,我到怕明徽去了被人欺负呢。”

  “哪有的事,我瞧着那孩子机灵的很。”虞六叔呵呵笑着,端起案桌上的茶盏润口,道:“这几天他每日都闷在房子里读书,出去透口气也罢。”

  徐氏想了想,也没什么可说的。眼看着还有五六天的光景便到了赏梅的日子,当下立即想到另一出大事。年光将近,孩子们出行必得全部换身鲜亮服饰,这下怕是花重金连夜叫绣娘去赶,也做不出什么好衣裳来了。

  眼看着妻子眉心又开始紧皱,虞六叔颇有些好笑的拉住徐氏,连忙安慰道,“也别想着给孩子们打扮的招眼,咱们小户之家去了太过出风头,未必是好事。”

  徐氏一惯爽利明白,心里自然存了小心思。时间不够做繁复的外裳,在旧衣服上做些合适精巧的毛绒绣边倒也不错。她端起丈夫喝过的茶盏,也轻轻抿了一口,只道孩子们平安就是最好的事。

  明徽深觉自己沉溺于四书五经之中,已经学的脑袋不甚清醒。

  那年迈干瘦的蒋先生最近愈发严厉,即使咳疾还未痊愈,也要拿着手里的注解书籍狠拍案几,道:“你只知道背下来,却不好好去想其中真正含义,便是全背下来又有甚么用,科举八股,终究是要考你自己的理解!”

  “……”

  好罢。其实蒋先生骂的十分有理,奈何上辈子的应试教育也没把他教成什么明白人,现下的痛苦真是一层又叠了一层,太折磨人了有没有!!

  遂徐氏把赏梅宴的事告诉他时,明徽第一个反正便是,现在只要不继续抄注解,真是干什么都是快乐的。

  热衷于社交的徐氏自然是八面玲珑的,自她一打听赏梅宴里还有不少和明徽年纪相仿的各户妙龄小姐,更是下足了功夫去打扮这容貌像极了姐姐的清俊少年郎。

  有着徐家血脉的儿女们,大多眼睛生的上挑妩媚。明徽在赴宴那天外穿了身兔绒镶边的暗色直缀,长发被束于玉冠处,用木钗做饰,到遮掩了几分过于阴柔的秀丽五官。

  徐氏心觉满意,只盼这姐姐唯一的血脉赶紧开枝散叶,学业科考什么的可以拖后,能定家不错的姻亲,那便是最好不过。

  明徽腹诽,姨妈你要是知道我是个直不起来的断袖,会不会一口气喘不过来噎过去!

  到了靳家,自然有早已立于门口的婆子把女客和年龄不大的孩子请进内庭先吃茶客套。男席那边则由管事小厮们一一带领,穿过抄手游廊,直至一所坐北朝南的宽敞大院子中。

  院中假山与长青的松柏围绕,隐约有一股淡而风雅的梅花香气随冷风袭来,只有不知那个小少年对着一株白梅念道,“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

  虞六叔也从一众赏梅吃茶的人群里瞧见几位熟人,便笑着嘱咐明徽道,“你若觉得闷了便先去庭内吃些点心茶水,或也去那梅林转转散心也好。”

  明徽点头应下,一转眼便悄默声的溜到了梅林深处。听刚才一靳府管事说,里面竟有一颗岁龄两百年的前朝红梅古树,盛开时端的是耀眼夺目,成千上百的红色梅花绽放于冷冽的空气中。

  “怎么是你……”

  明徽一路上胡思乱想,冷不丁撞到一高大男子身上,不过眼前人还不曾说什么,旁边一个年龄颇小的少年已经瞪大眼睛冷声道,“大哥,上次那个在何家哥哥面前失礼的便是他……”

  “……”明徽眼瞧着跟前眉目间相仿的两兄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位年龄小的,约摸在那日和徐氏一同去茶楼里听戏的时候见过。

  想来自己当日心绪不佳,冷眼冷语确实有些失礼,他刚想着先给人家兄长道歉。那知那小少年脾气上来了,说话也难听起来,“先前还当你是个从京城来的人物,后来我一打听,果然是个被大房厌弃的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品行低劣才被送到眉阳来,想来真是晦气!”

  “胜儿,怎说话这般难听,你平日里被祖母养着,就学了这些说人长短的功夫?”

  还没等被骂懵了的明徽开口,旁边那位高大男子以听的面色发沉,单手便拎起弟弟的耳朵,也顾不上旁边还有赏梅的人群,把那叫胜哥儿的小少年一通严厉数落。

  妈啊,天降正义!!

  此时此刻的明徽是多想当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啊,奈何人群逐渐涌来。那小少年渐渐吃不住兄长的责骂,双眼通红,说气话来便带了哭腔,“我又没说错,他就是犯了错从京城送过来的,祖父做甚么要请一个无礼的庶子。”

  “你……”

  眼看着那兄长便要抬手爆揍熊孩子了,人群里忽响起一声严厉低沉的怒吼,“靳琦,靳胜,何故吵吵闹闹的,怎么这般没规矩!”

  于人群中心的三人各怀心思,却皆听的后背一凛。明徽抬头匆匆望去,见那长须白鬓的威严长者虽老迈,却依旧站的挺拔肃穆,面色微怒。明徽眼尖,却认出对方身边还立着一熟人,元道先生!

  “祖父,孙儿知错了。”靳琦见是祖父来了,顿时吓得不轻,又见旁边还跟着的严光龄,急忙行了一礼,“给……给严大人请安!”

  ???

  明徽前一刻还想着上回没羞没臊占人家便宜的事,耳朵尖正冒着红,忽见旁边一大一小两人扭捏谨慎的作揖行礼,口里还称了声严大人。

  轰隆一声巨响,宛如一道惊雷披在自己脑袋顶上。明徽惊的目瞪口呆,心道这眉阳县大概除了严光龄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严大人了吧……

  作者有话说:

  哎……想写的内容不一定受欢迎。但不按照自己想法写,我干嘛还要动这份脑子去构思!写文的过程太痛苦了8!!!!

第54章 要冷静,要镇定!

  年少时的严光龄温文尔雅,样貌清俊,举止似松如鹤般带着股说不出的老成。十五岁那年他刚过了举人试,即使在京城里这种遍地是清贵书香人家的地方,也算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

  父亲借着宴席上的酒劲,在他要回卧房继续温书的档口,把自己身边一个模样娇艳的贴身女使指给他,隐晦的说道,“去吧,好生伺候少爷。”

  严光龄起先还不懂,怎知那天夜里他正在研墨,那女使已自觉换上清薄的春衫,丰满的胸前被束衣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似突然没了骨头般贴在自己身上。

  不过还没等那双白皙娇嫩的双手探进他的衣领,严光龄已经在惊愕中觉得被冒犯。

  “混账!”

  也不知是骂那通房女使擅自引诱他,还是骂自己突然在某一刻灵魂深处的觉醒。他觉得肮脏,并且深恶痛绝这种不干净的情欲。母亲的教诲一次次反复闪现在脑海中——这辈子他只能对一个人好。而这种情欲也只能对一个人,便是他唯一的嫡妻。

  以至于后来的覃兰虽样貌平平,身材也不似那通房女使般柔软纤细,那种窒息般厌恶的情绪终于才得到缓解。他并不觉得床笫之欢肮脏恶心,只是不该是那样随意的一个人。

  能和他有那般亲密无间关系的,只能是妻。

  “说来也巧。靳老,这便是我刚和你说过的,闲来无趣寻了个学生解闷。”严光龄目光复杂而沉重,于漫长回忆中忽然清醒。他声音很轻,却莫名冷的像刀般锋利,“明徽,还不见过靳老先生”

  明徽起先还处于对现实的短暂疑惑之中,不大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好在他那小脑瓜还算机灵,在不解之余,几乎诧异而无措的张大嘴巴。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真的很蠢,但是除了惊愕外,他浑身上下再也扯不到任何一种需要大脑过滤的思维。

  “靳……靳老先生好。”明徽弯腰行礼,规矩的好像教科书般端正。

  不过他的大脑还处于正重启的状态,只瞪大了眼睛呆呆望着严光龄。一旁的靳琦已经惊觉,急忙拉过弟弟靳胜站到祖父身旁,讨好似的说道,“我瞧这位小公子生的聪颖大方,能跟着严大人这般博古通今的老师学上一二,定能在明年二月州试上得以案首!”

  严光龄早已不在年轻。数十年如一日的在官场上磋磨,下到身穿素色常服与百姓同乐,上到披付文官朱红色鹤袍与帝王同室。那双如鹰隼般尖锐的目光其实也能被他藏的严严实实,宛如一个真正的文雅长辈,他轻笑着对明徽招了招手,只道两个字,“过来。”

  对于虽爱板着脸,却很好相处的元道先生来说,他厚着脸皮调戏人家也就算了,不过是成熟而威严,即有学识又样貌英俊的长辈。明徽信誓旦旦的觉得,和这样的男人睡了,他很赚!

  但换成那个文武兼备,在一方战场和倭寇抵抗到底,不卑不亢而爱民的严光龄严大人,他是真的怵了。

  明徽就跟霜打的茄子般跟在严光龄高大宽广的跟前,那双平日里得意洋洋,张扬而洒脱的桃花眼此时此刻连往上看的胆量都没有。

  真不知道是丢了芝麻,还是捡到了西瓜,事情怎么会朝这条路发展?

  怎么他的元道先生就变成了严光龄呢,也不是说严光龄此人不好,可问题在于就是太好了,他才不好上手啊!

  明徽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要镇定!

  赏梅的人群并不会因为这一插曲而失去乐趣,靳老先生似乎也怕场面太过尴尬,便把自己那两孙子叫到跟前,礼貌而客气的继续和严光龄讨论着前面那颗百年梅树。

  周身一切皆变得静谧无声,似乎是过了很久。冬日里午后的阳光忽被天空一层阴翳遮住,碎而密的雪花再次降落于凡尘间。

  明徽偷偷的抬头望去,眼睛里包含太多乱七八糟的情绪,以至于和严光龄漆黑双目对上时,他忽被吓得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紧张的宛如一只小小的鹌鹑,瑟缩着又低下头去。

  天爷啊!明徽发誓他心脏都停了一拍,脑海里只闪过一句叹息,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现在又怕了?怎么那日你就敢胆大包天,为所欲为?”严光龄怪异的打量明徽,缓慢抬起双手抹去明徽深色外袍上沾上的白色雪花。

  “我只当你是……元道先生的。”明徽还是低着头,不过还好他脸皮颇厚,心性坦荡。犹豫片刻后,他怯生生的抬头望向严光龄,双唇微抿间,嘴角处一对米粒大的小巧梨涡隐现,反衬的那幅少年模样讨喜而臣服。

  确切来说,严光龄时没有什么情绪的。他只静静的看着明徽,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荒唐到把那衣着薄衫的通房女使拿出来跟眼前的明媚少年比个究竟。

  可很意外的,他竟然不觉得污秽。

  大约他真的老了,历经人世间悲欢离合,爱恨嗔痴。唯一的儿子都已成人,快到不惑之年有这么一个人敢于打破他内心的平静安稳,或许并不算……意外。

  那夜处理完所有事务,他躺于床榻之间。想着二十多年前跟覃兰的所有过往。她的样貌已经随着岁月变得模糊,她的声音和做过的那些润物无声的细微小事也随着漫长流逝变得融化于心腔深处。

  这世上,大约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当他心里唯一的妻。

  可寂寞几十年,今儿忽又觉得躁动和难过。白雪如柳絮般飘于红梅枝头,严光龄在越发昏黑的天色下蹙着眉心,让明徽无法逃脱他的视野。

  明徽本能的想躲,严光龄却只淡淡的回复道,“元道先生和严大人,又有甚么不一样呢。”

  严光龄是禁欲了二十多年的人,其实话说起来,因为母亲从小的教诲,他连通房也没有过,妾室更是避而远之。唯一的妻子覃兰活的时候,还正是他最忙仕途的时候。

  翰林院编修清苦,且因为经手之事连集整个朝政,严光龄最忙碌的时候,连吃住都在那块方寸之地,约摸半个月才能见上妻子一趟。而疲劳之下,累的骨头都僵了,又哪儿还有兴头去想床笫之欢呢。

  想来就算跟覃兰亲昵,也不曾有过耳鬓厮,大多时候还是宛如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行周公之礼,重在礼上。嫡妻是用在敬爱的,不能太浮浪放荡。

  严光龄在这两天,偶尔也会想起那天酒后与明徽混乱荒唐的那个下午。指间来回摩擦是产生的尖锐刺激,以及连他自己都无法否认的强烈快感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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