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铁甲兵最早装配起来,只是为了对付北燕的骑兵,现在已经扩展到全国了,看来东宁的冶金技术在不断的发展壮大呀。
这个时代之所以落后,就是因为这时代的人们不懂的开发资源,利用资源,甚至连寻找矿产的能力都没有,只有因为什么山体滑坡哦,泥石流之后,暴露出来的铁矿之后,才能顺势开采一些进行金属器具的加工和锻造,而且冶金技术也很落后。
南川同样是如此,资源匮乏,又不懂得开发,但南川的人民利用勤劳智慧也在不断的创新,不断的征服者海洋。
正因为如此,三国只见迟迟没有爆发大规模战斗,就是因为三国各有自己的特殊强势的一面,竟然形成了一种制约。
表弟拉着刘李佤快步疾走,在身后的丛林中,影影灼灼,似乎埋伏着很多人,仔细一看又只能看到层层叠叠的树木,看起来很诡异,对方把树木全砍了,是为了铁甲兵能够发挥更大的威力,而这边树林密集,是为了分散作战。
看来这里早晚会成为一处战场啊,双方都已经精心准备好了,谁先突破过来,谁就先倒霉啊。
刘李佤回来之后,大姨夫告诉他,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偷渡了,要等的人也都到了,这是武丽娘特殊安排的,也是他这次东宁之行的一道护身符。
刘李佤一看,靠,王猛!
王猛和刘李佤虽然没说过几句话,却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不过以前王猛是保安经理,刘李佤是大堂经理,现在,王猛是小兵,刘李佤是驸马。
所以,王猛见到他之后很干脆的跪倒抱拳道:“属下拜见驸马大人。”
刘李佤伸手扶起他,看着他黝黑始终没有表情的脸,笑道:“不用客气,你叫我一声小七哥,我封你做御前侍卫统领。”
王猛眼角抽搐,满头黑线的抱拳拱手道:“多谢驸马大人美意,属下已经是御前侍卫统领了。”
靠,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刘李佤知道,武丽娘让他来,一是做自己的保镖,二就是监视自己,自从武丽娘知道了东宁公主姐姐的存在之后,曾严肃告诫刘李佤,如果人数再增加,她就面向全国征集面首。
当然武丽娘是不可能,可刘李佤没准啊。
不过现在有王猛跟在身边,干什么都不方便啊,而且不知道武丽娘到底对他授予了什么样的权利,刘李佤可是亲眼见过他空手夺白刃,脑袋开板砖的。
当然刘李佤也不在乎,男人嘛,总是有弱点的,等到了东宁,带他去青楼走上几遭,他武丽娘的嫡系就会变成哥的死忠,刘李佤很纳闷,为什么武丽娘没有派沈醉金来呢,莫非她早就看出来自己惦记沈醉金多时了?
刘李佤YY一阵子,转头问大姨夫:“老将军,你说我们今天晚上就走,我们怎么去东宁呢?”
大姨夫指了指前方,很沉稳的说道:“刚才你不是都看了吗,我们与东宁只有一河之隔,当然是游过去……”
461 恐水
游过去?一听大姨夫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刘李佤脑中立刻浮现了刚才那条波涛汹涌的大河,这是一条由不知道多少条支流汇聚而成的入海干流,前望不到源头,后看不到海口,其中九曲十八弯,河水昏黄,有急有缓,急时如万马奔腾,缓时如涓涓细流,但不管是急是缓,河水都是深不可测,以刘李佤的水性,下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为节流工程做贡献!
刘李佤的脑袋要得像拨浪鼓一样,死活不愿意下水。
众人纳闷,刘李佤给他们的印象,那就是一个置生死于度外的纯爷们,而且为人随和,为了素未谋面的大姨夫,他连去东宁自投罗网都愿意,在众人看来,天地之间没有事儿能吓得倒他。
可是他们猜错了,刘李佤小时候有过澡堂子溺水的经历,水性不信,多多少少还有些恐水症,所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最不愿意下水。
可是,渡河是最好最有效的偷渡方法,若是选择其他途径,与另一边押解‘刘李佤’的行动就不会同步了,肯定会影响大计。
但一听要下水,刘李佤仿佛耳朵里塞了鹅毛,油盐不进,好赖话都不停,就是不行,众人都没想到,原本很爷们的刘李佤,竟然在这里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众人无语,怎么说都不行,大家也都没辙,索性让刘李佤自己爱干啥干啥去,他们继续商议其他的偷渡方法。
除了跳河之外,再想偷渡就要翻山越岭,但走山路想要到达东宁境内,最少要五六天的时间,或者直接走阳关大道,不过走阳关大道,即便南川的士兵一路放行,到了东宁也会被对方的士兵当成探子格杀。
众人一时间焦头烂额,料想这时,押解‘刘李佤’的战船已经出发了,若是步调不一致,真的刘李佤不能先一步到达东宁,把这件事解决,那假的‘刘李佤’就有曝光的风险,到时候东宁知道被戏耍了,两国之间的矛盾会再度加剧。
有些性情耿直的人不仅开始怀疑,刘李佤是否关键时刻胆怯要变卦了,这种时候变卦,影响太重大了。
而此时的刘李佤正在军营里闲逛,没事人一样,他也想回东宁,但绝不会跳河。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正是‘随军服务’计划中,来这座军营的领队兼督察员,沈醉金!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天黑了,刘李佤看着士兵们在换防,一丝不苟,严肃认真,这是国境线,是最容易发生战斗的地方,所有人每天都要精力高度集中,守卫国家的大门。
和这些认真的士兵相比,刘李佤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一路风尘仆仆而来,颠簸了三天,他也累得够呛。
大姨夫等人知道他耍赖之后就一直没露面,商量着其他偷渡的方法,但却没有把他遗忘,吃了饭之后,小舅子亲自给他安排了单独的营帐,很便宜但是安静,而且从小舅子的态度和神情上看,好像并没有多么的不耐烦,这说明,除了跳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刘李佤也就没有多想,大大方方的钻进了营帐,没多久便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而在中军帐中,这个每天处理重大军务的地方,众人却在为刘李佤一个人而苦恼,而沈醉金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希望。一众人望着天上高挂的明月,昏昏沉沉的盼望着……
总算盼到了夜深人静,夜黑风高的时候,众人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紧张的气氛不亚于与敌人对峙。
对于他们的计划,刘李佤一无所知,正在独立的帐篷中打着呼噜咬着牙,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不过没睡多久便醒了过来,最近和武丽娘大战太过频繁,对肾脏起了一定影响,没完都要起夜嘘嘘。
今天也不例外,刘李佤揉着眼睛起身,就在帐篷外面痛痛快快的方便了一把,就在他准备回去继续睡的时候,忽然在从耳边穿过的威风中听到了一丝异响,他一下精神了起来,放眼四望,除了茂密的森林外,还有营房营帐坐坐,尽管万籁俱寂,但军营强大的气势依然能让人安心,刘李佤自然不担心有什么妖魔鬼怪,只怕有敌军过来偷袭。
他竖着耳朵聆听,果然没错,确实有异响,仔细一听,呜呜咽咽,好像女人在啼哭。
这军营中有女人他是知道的,而且随军服务计划是他提出来的,莫非有姑娘受了委屈,晚上偷偷在哭泣?
刘李佤出了名的怜香惜玉,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姑娘受委屈独自也夜里哭泣而不去安慰呢,如果姑娘想不开怎么办,这等于见死不救呀,何况,这个随军服务计划是他提出来的,他有售后服务的义务。
刘李佤给自己找了一堆正气凛然,合情合理的理由,不过就是起夜之后忽然觉得空虚,觉得寂寞,觉得冷,想要找个姑娘排解这寂寞,还不如说自己是来视察的,视察这些随军姑娘的服务质量。
他轻手轻脚的绕过自己的营帐,这里是整个军营最空旷的一处,只有零星的几株树木,他刚绕过营帐,就在一颗大树下看到了一个姑娘,尽管夜深人静,夜黑风高,近乎伸手不见五指,但刘李佤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姑娘,因为在这漆黑的天地间,只有那里有一团白莹莹的光芒在闪烁。那是皮肤的光泽。
而能直接看到皮肤的光泽,而且还是一团光,这说明……姑娘没穿衣服。
刘李佤顿时觉得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没想到这随军计划才开展几天,姑娘们已经彻底熟悉了业务。
不过,眼前这个姑娘背对着他,越靠近越看得清晰,那光滑的美背,宛如一批雪白的丝绸,莹白闪烁着光泽,在后脖颈还有一颗红痣,煞是可爱,她身材纤瘦,却曲线妖娆,刘李佤万万没想到,起夜都有艳遇……
“呜呜呜呜……”姑娘果然在盈盈的啼哭,似有无尽的委屈,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说过天地听过,刘李佤听着那凄婉的哭声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说啥也要好好安慰一番。
可是,他刚刚靠近,脚下踩到了一只枯枝,发出嘎巴一声脆响,那姑娘立刻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蹿了起来,依然是背对着刘李佤,让他看的更清楚了,那光滑的美背,纤腰,PP,长腿,在漆黑的夜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我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了,我要去死!”
刘李佤刚要上前,却听姑娘喊出一声绝望宣言,拔腿就跑,黑夜中,就像萤火虫一样划过一道白光,刘李佤不敢怠慢,这么白皙的姑娘,还没看到脸,死了太可惜了,他撒腿就追……
462 一张猪皮引发的命案
黑夜中,那吃果果的女人就像萤火中,全身闪烁着莹白的光泽,在黑夜中狂奔,秀发狂舞,这是力与美的结合,是人,体艺术和行为艺术的完美结合,宛如暗夜精灵,散发着野性的热情。
刘李佤就像大灰狼在追小白兔,亦步亦趋,紧追不舍,看起来不像是女人要自杀他去救人,反而像是女人被他追的无处躲藏,不得不选择死亡,也比被他糟蹋强。
而且看刘李佤着流着哈喇子穷追不舍的劲头,感觉好像即便女人死了,他也不放过。
可是让刘李佤郁闷的是,那女人明明全身吃果果的,连鞋袜都没有,在这片满是荆棘坚石的路上,这女人竟然能够健步如飞,反而穿着媳妇纳的千层底不屑的刘李佤一步一个踉跄,怎么追也追不上,总是差那么一段距离,好像伸手就能抓住,却偏偏够不着。
这说明,这个女人死志坚决,一切都不能阻挡啊。越是这样刘李佤越着急,紧追不舍,追到浑然让我的地步,一口气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等他停下的时候,耳边是江湖奔涌的轰鸣之声,隐隐能看到河对岸,一对对士兵手持火把在巡视,身上银亮的铁甲比姑娘的皮肤更耀眼。
刘李佤大惊,怎么跑到边境线来了,低头一看,自己就站在河岸边,河岸线有三四米高,下面就是滚滚河水,奔腾向前,这一段是水流最湍急的区域。
刘李佤茫然四顾,明明是追着一个吃果果的女人来的,怎么女人不见了,莫非跳河了?
有了女人在前,刘李佤胆子奇大,他一点点挪到河堤最边缘,低头看去,只能见到昏黄的河水,浪花朵朵,却哪有一点人的影子。
“喂,姑娘,你在吗?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千万别想不开呀。”刘李佤心有不甘的朝河水中喊道:“有什么郁闷的事儿跟哥哥说说,哥哥帮你解决……”
“你还真是个好人啊。”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刘李佤连忙转头,看到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脸上带着冷笑,匆忙间没看太清楚,但刘李佤觉得眼熟,只听那姑娘道:“好人,你告诉我,蚯蚓真的能治疗女人的病吗?”
“啊?”刘李佤一怔,蚯蚓治疗妇科病,这个医学提案听着耳熟啊,这他妈不是自己忽悠沈醉金的话吗?
刘李佤恍然大悟,可是为时已晚,再看清对方那张冷笑的脸之后,刘李佤就知道自己要倒霉,可即便要倒霉,刘李佤也想看看,刚才追的姑娘到底是不是沈醉金,刚才她可是没穿衣服……
不过刘李佤注定要失望了,对方根本没给他机会,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当时刘李佤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当他想起下面就是滔滔大河的时候,连害怕的心思都没兴起就已经落入了冰冷的河水中,巨大的冲击力带着他的身体去为河口截流做贡献了。
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当初用蚯蚓祸害沈醉金,现在沈醉金总算报仇雪恨了,同时也达成了大姨夫等人让刘李佤偷渡的愿望。
就在刘李佤落水溅起的水花还没落下的时候,武丽娘身边出现了一众人,分别是大姨夫全家,外加王猛,他们皆是满头黑线,喃喃自语道:“这样也行?”
“对付他这种人,就就是最好的办法。”沈醉金没好气的说,伸手从后背猛力一拽,一层闪烁着莹白光泽被拉扯来下,她在手中掂了掂,道:“这猪皮披在身上真沉!”
此时的刘李佤已经在滚滚江河这种,而且灌了几口黄汤水,在用他最熟悉的狗刨式泳姿奋力挣扎着,滔滔的江水让他没有听到沈醉金的话,如果他知道他看到的果女其实只是披着一张刚剥的猪皮的话,他恐怕会直接放弃挣扎,让自己沉入河底。
沈醉金是彻底报了仇,更让刘李佤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对自己如此了解,知道使用美人计,而且还是在他睡得迷迷糊糊起夜的时候,有砖家分析,这个时候的男人最容易产生X唤醒,同样男人起夜之后,如果身边没有女人,这一晚上不是梦YI,就是做噩梦!
“不管怎么说,他总算下水了,希望他顺利到达东宁。”小舅子举着火把望着滚滚江水,除了偶尔溅起的浪花之外,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沈醉金也跟着凑上前,想看看刘李佤落水后的狼狈样,可是他们吃惊的发现,并没有看到刘李佤一贯飒爽的影子,没有什么踏浪而来,吃成江河的风姿,反而只有浪花飞溅,河水奔腾。
沈醉金瞪圆了眼睛,下意识的把猪皮当成救生圈扔了下去,可猪皮瞬间就被湍急的河水吞噬了,昏黄的河水宛如无情的猛兽,吞噬一切。
这一下,沈醉金也慌了,看着身边一众人,啥事儿没有的看热闹,特别是王猛,还捏着下巴在佩服刘李佤的潜水时间真长,沈醉金当即飞起一脚,故技重施,踹在王猛屁股上,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下水,他是北方人,没准不会水……”
王猛也没听明白她说什么,整个人已经在空中的,不过他从小在海边长大,又在海军部队服役多年,水性好的可以做龙王的女婿,最起码人家下去之后,凭借高超的踩水技巧,没有被河水冲走,不过他在水下看了一圈,冒出头之后朝岸上的众人摆了摆手,这一下,差点没把沈醉金吓哭。
刘李佤那可是南川国的驸马,武丽娘的相公,而她不过是武丽娘身边的贴身丫鬟,现在武丽娘结婚了,她也荣升为通房大丫头,早晚也是给刘李佤暖被窝的命运,只是她心中不服被刘李佤戏耍,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最隐私的问题方面,这次趁机报仇,却绝对没有要害死刘李佤之心呐,现在刘李佤不见了踪影,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焦急的朝王猛比划了一个手势,那是属于特工间特有的手势,是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完成任务的手势,王猛果然不愧他的名字,一猛子扎进了水中,等他再上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也就是,过了抢救落水人员的黄金时间,沈醉金一下跌坐在地上,双眼失神,旁边人也渐渐明白过来了,小舅子二话不说也跟着跳了下去,随后大姨夫叫来有种水性好的士兵,纷纷跃入水中。
他们如此大规模的举动引起了对岸东宁士兵的高度关注,还以为他们要趁夜渡河突袭呢,全部端起刀枪,全神戒备着。
就这样,一直到天亮,总共有一千多人跳下了河中,连河中一只存货了不知千百年的老王八都捞了上来,就是没有刘李佤的踪迹……
463 遇险获救
话说军营中,护城河边,数千人下水忙活了一整夜,把河中存活了千百年的老王八,已经两具无名尸体都打捞了上来,可就是没有刘李佤的踪影。
其实,他自蓦地一入水就被冲走了。不过,他虽然水性不好,但并不代表完全不会水。最起码淹不死,实在游不动还会躺在水面上。
而且,这条入海干流虽然去势汹汹,但正因为这样,千百年的冲刷,早已将河道内的一切杂物都冲毁了,就像一个超大型的引水渠,刘李佤就像水渠中的一粒沙尘。
河道虽然弯弯曲曲,但他始终保持自己浮在水面上,任风大浪急,我自随波逐流。尽管很悲催,但这确实一段不错的经历,风大河滔滔这种,经历了一次洗礼,心境也在蜕变。
最起码刘李佤知道了,在宛如大河奔流的大趋势下,他根本无力改变什么,要么随波逐流,要么沉入河底。绝对没有折中的路可走。
就像现在他面临的问题,南川和东宁积怨已深,即便没有仇恨,在野心和欲望之下,也早晚会爆发一场血流成河,尸骨如山的大战,这并非他所能改变的。
即便他此去东宁,成功挑拨了公主姐姐和小皇帝之间的关系,公主姐姐就一定会帮他和自己亲弟弟反目成仇吗?东宁就一定会在他们姐弟俩的矛盾中一分为二,爆发内战吗?即便东宁发生内战,南川就一定能乘虚而入吗?没准南川一进来,反倒促使他们更加团结呢?
所以,一切计划好的事情,都想着滚滚向前的江水,计划起来都很顺利,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转弯是否会遇到暗礁或者浅滩,这条入海干流,就真的能一定归入大海吗?
就像刘李佤,努力保持自己的姿势,将呼吸节奏压制最低,像浮尸一样漂在河面上,顺着水流的方向,明知道这条河流会流入大海,但他能坚持到大海吗,没准会饿死或者溺死在半道。
正如刘李佤所想,人生充满了太多的变数,没有什么是可以预定的,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他本来乖乖的在河流中当浮尸,随波逐流,可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忽然从岸边滚下一颗巨石,巨大的石头滚入河中,顿时掀起了巨浪,产生了逆流,顺流和逆流撞击在一起,形成了旋涡,直接将他吞噬,巨大的旋转力让他瞬间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他只知道自己喝了不少水,满口鼻的狂灌,黄汤子带着一股土腥味。以刘李佤的胃容量,最起码能灌五瓶啤酒,可这一下子就灌满了,隐隐约约好像见到了水晶宫,宫中有个龙王和龟丞相,龙王的小儿子被哪吒打死了,三太子变成白马跟着唐僧西天取经去了,有个女儿叫小龙女,嫁给了一个残疾人,在终南山风景区当导游呢,龙宫里还有一根定海神针铁,顶天立地镇海眼,无比巨大,可见到刘李佤之后,忽然变小变细,最后变成十八公分长,五公分粗细,自主飞到了刘李佤胯下,从此伴随他勇闯天涯,纵意花丛……
获得此神兵,刘李佤爱不释手,每天都要拿出来好好爱惜把玩一番,忽然有一天,左手交右手的时候,神兵竟然折断了!
“我的神兵……”刘李佤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喉咙如火烧,头晕乎乎的,但他顾不上这些,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神兵,尽管目前没有十八公分那么长,但好歹还在,完好无损。
刘李佤长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刚才什么龙王龙女白龙马的,都是做了一场梦,他还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在一条入海的主干流中,随波逐流玩浮尸,后来被卷入漩涡中,猛灌了几口水,几乎溺死,可现在,他虽然很难受,肚子涨涨的,感觉喉咙好像要喷火似地,但这种感觉正好说明,他还活着,真真切切的活着。
“你醒了。”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甜美的女声,刘李佤连忙抬眼看去,只见一张如花似玉的漂亮脸蛋就在自己眼前,一双宝石般的大眼睛一霎不霎的盯着他,明亮清澈的瞳孔中映出了自己憔悴的摸样,一条麻花辫从她肩膀垂下,辫梢落在刘李佤的脸上,痒痒的。
刘李佤挣扎的想要坐起来,可全身酸疼,乏力,想要开口,嗓子眼又火辣辣的发不出声音,那女人伸出手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道:“你的身体很虚弱,最好不要动,而且你溺水后,肚子了灌了很多水,为了救你,我帮你把水都挤了出来,呕吐的时候伤了嗓子,先喝点椰汁润润喉吧。”
女人很温柔,稍稍与刘李佤拉开了些距离,刘李佤看得更真切了,这女人看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细眉大眼,皮肤呈古铜色,身材消瘦,一条麻花辫垂在肩上,头上包着白布,身上穿着很质朴又有些残破的薄纱群,看起来很质朴又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