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小狄忍着脸火辣辣的烫问道。
“因为我不想也不许自己有他的孩子。”
张小狄大惊被吓了一跳脸sè都有些发白。她惊恐的看着叶怀袖心里顿时变得一阵寒冷。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怀袖白了她一眼说道:“我不能有他的孩子不是不想为他生养而是确实不许。所以我跟独孤锐志讨要了一个方子一直在吃幸好独孤在医理的本事确实不俗……你不是个真的白痴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不许有孩子?”
张小狄心中五味杂陈脑子里一片混乱中忽然找到一丝光亮当她将这光亮抓住之后随即心中变得更加震撼看向叶怀袖的眼神中都是感激和歉然。
“叶姐姐你这样是何苦?”
“他第一个要了我所以我占了便宜第一个怀孕生子几乎没有悬念。他是个粗心大意的男人这种事自然不如咱们女人考虑的仔细。他没想到但我必须想到……若我的孩子是长子就算我不要个名分难道他能不给这长子一个名分?而只有你才是他心中正妻的人选你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要继承他一切的。那么我的孩子会不会不甘?他若不甘你的孩子会不会愤怒?”
“如果我的孩子不甘想去争你的孩子愤怒不想别人来争。那我每rì岂不是都要算计你们算计他?前半生我已经算计的太多了所以后半生还是倦懒一些的好。我虽然不是个完美的女人但我依然有我的骄傲……所以我就不给你们和我争的机会。”
叶怀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微笑着说道:“嘉儿也在吃那药……你如果真的想就必须抓紧些了。我和嘉儿可以做到的事未必所有女子都能做到。”
“可我们还没成亲……”
“未婚先孕这种事……”
叶怀袖叹了口气道:“其实真的没什么……”
“生孩子是不是真的很痛?”
“抱歉啊……我真不知道而且这辈子也不想知道。不过既然所有人都说很痛那么想来必然是很痛的。”
“难道只有我自己来受这痛?”
“如果他想全天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愿意痛几次。”
“青青也会很想的。”
“所以你要着急些。”
“可……可……要我怎么说?毕竟我是女子……难道让我去直接和安之哥哥说我要给你生孩子?”
“白痴!”
“干嘛又骂我……”
“你学什么的?”
“医”
“懂不懂药理?”
“懂”
“chūn药会不会配?”
“……”
ps:这本书写到这里也大概走了一大半了很多事即将揭开。只要大家还有兴趣看下去我就认认真真的写完。其实很多人可能已经猜到了李闲的身世也有人还在迷茫中。恕我卖个关子在对于本书来说的最关键处再写出来。最后还是感谢大家的支持将明的只好成绩远超我的想象。另外
-------------------【第六百零三章 玄武不杀人】-------------------
第六百零三章玄武不杀人
李闲在大营空旷处停了下来忽然心里想到一个问题。当年自己被丢在无颜庵门口被那个恰好需要一个孩子的老尼捡了去。二十年过去之后便有了今rì之燕王。那如果当初死的那个是自己而另一个孩子被丢弃在无颜庵门口那会不是一摸一样的经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想来还真是无趣。
“据说你曾是天下第一等的美人李渊曾经说过南陈国主陈叔宝的美人张丽华也不及你。李渊如此迷恋你竟是不惜和窦氏闹翻也想收你为平妻而不是小妾只可惜你不过是个寒门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世家大户之人?老甄刚才说过当时窦氏买了你进唐公府的时候你还是个未及笄的小丫头枯黄干瘦谁想到几年光景就出落成了个有沉鱼落雁之姿的绝世美人。”
李闲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笑了笑道:“想来应该是真的很美。”
在空旷处坐了下来李闲下意识的摸了摸腰畔却发现并未带酒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有些时候真的很想喝酒不是为了酒能麻痹神经而是酒入喉的那一刻辛辣感觉能让人觉着快意快意虽然短暂解心烦忧扰也不过只是片刻功夫但人最擅长的就是欺骗自己而酒则是欺骗自己最好的手段没有之一。
看了看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一片营寨李闲笑了笑自语道:“那个家伙绝不会缺了酒。”
他起身往那边走了过去一路碰到的巡防士兵纷纷行礼,李闲对每个人都点头示意一点也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其实糟糕的要命。进了辎重营之后李闲径直走向王启年的帐篷门外守着的亲兵待看清了来人竟然是燕王殿下之后吓了一跳连忙行礼然后就要去通知王启年却被李闲拦住。
他撩开帘子举步走了进去帐篷里点着一盏油灯但调得极暗李闲站了一会儿才适应帐篷中的光线随即被眼前看到场面逗得笑了笑。这帐篷里竟然干净整洁的让人以为走错了门竟是比女子闺房还要爽利些。
只是那一股臭脚丫子的味道着实恼人闻着就好像是将花露水喷在臭豆腐的混合香气。
李闲也不将那大型趴在毡毯呼呼大睡王启年叫醒走过去将油灯拨弄的亮起来寻了一壶酒在椅子坐下看着王启年那副死猪一般的睡相忍不住有些羡慕。想到自己自跟着张仲坚逃亡一直到现在竟是没有一rì如王启年这般睡的安稳踏实。如今就算身在万军之中李闲也从不曾安枕无忧过。
扯过一条毡毯盖在王启年脚李闲笑了笑道:“怪不得打了半辈子光棍这味道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住的。”
他说话的声音极轻或许是给王启年盖双脚惊动了他。这个枯瘦的家伙竟是一翻身坐起来用一种连李闲都叹为观止的速度抓起身边的横刀厉声喝问道:“何方孤魂野鬼!”
李闲扑哧一声笑了说道:“你这辈子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竟是怕鬼怕成了这个地步?还有就是……你刀子拿倒了。”
王启年听出是李闲的声音有些惊慌失措的将横刀丢在一边就在毡毯趴伏下来行了个大礼语气惶恐的说道:“主公怎么到了臣这简陋的地方也不提前说一声臣这里脏的要命要知道主公要来臣怎么也得收拾一下才成的。”
或许是睡迷糊了王启年说话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