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曳三千军队攻破南昌城,只用了一个时辰,更是酣畅淋漓。
皇帝看得直呼过瘾。
太爽快了!
哈哈哈哈哈!
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你们不是说苏曳夺取九江不光彩吗?算不得功劳吗?
那守九江一战,消灭发逆万余人,这难道不算功劳吗?
之后用离间计,巧夺南昌城?
难道不是功劳吗?
何等之高明?
再看看你们湘军?
人家诈降都不知道,不但易帜失败,丢人现眼,还是得一万多人全军覆灭。
最终,九江是苏曳拿下来的,南昌也是苏曳拿下来的。
这个功劳,大不大?
够不够?
皇帝道:“文庆,翁心存,这一份奏章,你们都好好看看。”
“看看你们保举的人,是如何在南昌损兵折将的?看看苏曳是如何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挽救整个败局的?”
“这一次若不是苏曳你,沈葆桢的湘军就全军覆灭了。”
“苏曳对湘军有救命之恩,结果呢?湘军那边还在弹劾他,说什么投机诈取九江,说什么勾结发逆,谋害友军。”
“你们口口声声说苏曳夺取九江不光彩,算不得功劳。那守住九江,挽救湘军,收复南昌,算不算功劳?”
翁心存,文庆,杜翰等人拿过奏章看完之后。
顿时脸色剧变。
怎么?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啊?
天杀的沈葆桢,你怎么败得如此之惨啊?
非但招降失败了,损兵折将,而且还让苏曳救了性命?
这一战,你湘军动用了几万大军,结果所有功劳都让苏曳夺了去。
关键是的还把我们也拖下水了。
翁心存道:“皇上,就算苏曳夺了南昌城,但是关于勾结发逆林启荣,谋害友军一事,依旧没有说清楚,依旧没有洗清嫌疑,功就是功,过就是过!”
皇帝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寒声道:“翁爱卿,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扫兴吗?”
此时,外面太监增禄道:“皇上,沈葆桢求见。”
皇帝和众人不由得一愕。
沈葆桢来了?
竟然是和捷报一起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亲自来朝堂上告状吗?
皇帝道:“召他进来。”
沈葆桢风尘仆仆,跪下道:“罪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冷声道:“你回来的很快啊。”
文庆道:“沈葆桢,很多人弹劾苏曳,说他勾结发逆林启荣,谋害你的军队?甚至说他花钱,花银子,购买了九江这座空城?究竟是怎么回事?”
顿时,所有人耳朵竖起来。
沈葆桢用力叩首道:“皇上,臣有罪!臣有罪!”
皇帝道:“你说话便是,有罪没罪,朕自有判断。”
沈葆桢道:“所谓苏曳勾结发逆林启荣,完全子虚乌有。事实时我率军两次攻打九江而不下,苏曳伪装成发逆援军,在夜间偷袭九江城,但只成功了一半,中途被发逆发现,由偷城转为强攻,最终林启荣不敌,带着残部逃之夭夭,返回了天京。而城内的发逆军队有一小半走投无路,选择了投降。”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葆桢竟然在关键时刻,选择为苏曳说话?
这,这还怎么搞?
皇帝道:“你南昌易帜,为何失败?”
沈葆桢道:“罪臣急于立功,听到韦昌辉已死,便立刻想到去招降韦俊和杨辅清。因为立功心切,被杨辅清诈降所骗,导致损兵折将,甚至将兵锋战火引向了九江。”
然后,沈葆桢再一次叩首道:“皇上,臣无能,请皇上降罪。”
皇帝道:“翁心存,文庆,你们还有何话说?”
翁心存,文庆心中苦涩,出列道:“皇上,臣惶恐。”
原本想要坐实苏曳勾结发逆之罪,就需要建立在湘军夺取南昌的基础了。
现在南昌被苏曳夺了。
而现在,沈葆桢亲自出面。
直接为苏曳洗清这个嫌疑,那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日后这个罪名,休想再提。
接着,皇帝道:“大理寺何在?”
田雨公道:“臣在!”
皇帝道:“彻查皇陵坍塌一案,看是否有人偷工减料,是否有人中饱私囊!”
田雨公大声道:“臣遵旨!”
皇帝道:“拟旨,苏全官复原职,记功一次。”
在场很多人心中苦涩,还真是赢家通吃啊。
但是杜翰心中确实不急,他太了解皇帝了,沈葆桢此举,根本无法消除皇帝心中的芥蒂。
湘军原本就在弹劾苏曳勾结发逆林启荣,现在苦主沈葆桢竟然为苏曳洗清嫌疑?
这在皇帝看来,只怕更有心结吧。
什么时候,沈葆桢和苏曳站在一起了?
……
九江城内。
韦俊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帅,小人有罪!”
“对于官职,小人不敢再有奢望,只希望大帅赦免小人那几百个兄弟的性命。”
苏曳将他搀扶起来,缓缓道:“韦俊,你是一个人才。”
“我既然答应保举你的前途,就一定会做到。”
“只不过,赣镇参将这个位置,肯定是没有了,只有赣镇游击将军一职了。最后跟着你的那几百个兄弟,全部整编,依旧跟着你。”
韦俊顿时喜极而泣,叩首道:“韦俊从此之后,为大帅效死!”
……
苏曳进入内院。
洪人离静静地躺在床上。
那天的狂野之后,这几日她都陷入了沉默了。
苏曳了解她的想法。
这个女人做事一贯来很极端,既然选择站在苏曳这边,那她就决定和过去彻底告别。
或者说,就是杀死自己的过去关系,自己和太平天国的关系。
唯有这样,才不会纠缠不清。
所以,她做得很彻底。
成功之后,整个人就受到了愧疚和痛苦,无穷无尽的折磨。
林启荣割舍不了过去。
林裳儿和曾婉儿这两个小姑娘无所谓,不去想这么许多。
洪人离也觉得自己割舍不了,做不了没心没肺,所以下狠手,强行切割。
所以,才有如此锥心之痛。
苏曳上前,轻轻掀开裙摆。
内里空空如也。
惊人的圆,惊人的翘。
但是她也受伤了。
毕竟,她的那儿可比苏曳之弟娇弱多了。
当时疯狂的时候,也感觉不到疼痛,事后痛不欲生。
破损得厉害。
苏曳拿起调配的药膏,轻轻地给她上药。
苏曳道:“内里够不着,你趴起来。”
洪人离照办,顿时更加惊心动魄,两半巨圆,裂壑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