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司令何伯,就在这艘旗舰上。
在猛烈的战斗中,双方再一次出现了伤亡。
而这一次,英法联军的登陆部队,没有再出现中途撤退了。
一艘又一艘舢板被击沉。
联军的海军陆战队,盯着巨大的伤亡,一直往前冲,往前冲。
苏曳的传令兵直接来到天津新军的火炮阵地上,大吼道:“把火炮给我们,你们打得不准。”
天津新军炮兵微微一愕,竟然真的把几门火炮交给了苏曳新军。
然后,苏曳的炮兵操纵这些先进的火炮,开始了表演。
这一上手,就知道差距了。
天津新军的炮兵虽然不错,但和苏曳最精锐的炮兵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
这几门火炮,开始了精确的点杀。
“轰轰轰轰……”
洋人登陆的舢板和小船,一艘接着一艘被击沉。
既然确定洋人这一战要输,既然要出手,那就要夺走最大的功劳。
僧格林沁旁边的人道:“王爷,您看,苏曳的炮兵!”
僧格林沁用望远镜一看,道:“打得真猛啊。”
但就算这样,洋人的登陆舢板还是太多了。
就这样,两千多名海军陆战队,冒着巨大的伤亡,开始了登陆。
但等真正登陆之后,已经剩下不到两千了。
然后,陆地战爆发!
天津新军和英法海军陆战队,爆发了最激烈的战火。
英法陆军一千六百人,顶着清军上万人开火。
勇猛无比。
关键是,地利对英法联军是极其不利的。
清军在防御工事上,以逸待劳。
但就算如此,清军还是付出了惊人的伤亡。
苏曳看了一眼这边,更加确定,洋人这一战输了。
额尔金伯爵太轻敌了,不该这样冒险的。
当然清廷或许也不知道,这一仗会让他们手中最精锐的力量,天津新军彻底打残。
只不过在清廷看来,他们手中最精锐的力量是僧格林沁的几万骑兵。
双方最精锐的力量,就这么疯狂地消耗着。
荣禄的内心在滴血。
他的天津新军啊,就这样成片成片的倒下了。
时机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苏曳操纵着主炮,凝聚所有精神,瞄准洋人联军的旗舰。
猛地开火!
“轰!”
不中!
“轰!”
又不中!
“轰!”
第三炮!
苏曳操纵的第一重炮,直接击中了遥远海面上的洋人旗舰。
猛地将这艘最大的旗舰,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王爷,快看,快看!”
“敌人的旗舰,被打中了,打中了!”
紧接着,苏曳又猛地开炮。
洋人的旗舰,再一次被击中。
而这一次,联军司令何伯直接被炸飞了出去,倒地不起。
僧格林沁和荣禄惊呆了。
这……这苏曳这么猛吗?
隔得这么远,竟然直接命中了洋人的旗舰?
原本这一战就胜不了,此时旗舰被轰中,军队指挥官重伤,生死未卜。
额尔金伯爵尽管不甘心,也不得不咽下这个苦果。
巴厦礼是对的,我轻敌了,我轻敌了。
清朝的皇帝,你等着,你等着。
我这就回香港,把整个亚洲殖民地的军队,全部集结来。
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带着两万人,三万人再杀过来。
一洗今日之耻辱!
然后,额尔金伯爵下令:“全军撤退!”
旗帜挥舞!
陆地上的英法联军陆战队,开始重新登上舢板和小船撤退。
僧格林沁下令:“停止攻击,停止攻击!”
然后,清军守军就这么静静看着英法联军撤退。
不知道过了多久,洋人舰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内,消失在海平面上。
大沽口的守军喜极而泣。
“万胜!”
“万胜!”
终于赢了,赢了!
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苏曳最后几炮,直接命中了洋人的旗舰,甚至轰断了桅杆,使得洋人的军旗倒下。
至此,第二次大沽口之战,彻底结束。
苏曳在最后关头,夺走了最亮眼的功劳。
第210章:惊变!彻底撕裂!皇帝雷击!
这一战,洋人二十七艘大型战舰,被击沉七艘,击伤十六艘,俘虏两艘蒸汽战舰。
人员方面,联军士兵,伤亡一千七百余人。
而历史上这一战,洋人被击沉了四艘,重伤六艘,俘虏两艘,联军士兵伤亡五百人。
清军这边,在历史上这一战仅仅伤亡几十人,但是直隶提督史荣椿、大沽协副将龙汝元阵亡。
而在这个世界,因为洋人兵力比历史上多了好几倍,尤其最后时刻,洋人海军陆战队依旧冲上了陆地,造成了巨大的伤亡,达到两千多人。
这两千多人几乎全部是荣禄的天津新军,看上去只占总数的三分之一。但这部分人顶在最前面,几乎是最精锐的那一部分了。
最早一批天津新军,几乎全拼完了。
但不管如何,清廷都获得巨大的胜利。
甚至是辉煌之胜利。
尽管没有历史位面上这般顺利,但是他们不知道啊,在所有人看来,这是几十年来清廷对外战争的最大胜利。
僧格林沁也因为是这一场大仗的主帅,声望达到了巅峰。
此时,整个大沽口大营,张灯结彩,都在庆祝这一场大胜。
苏曳的官职尽管只是江西团练,但却也在主桌之上。
荣禄,奕劻,僧格林沁,伯彦讷谟祜都在这一桌。
高级将领,纷纷向苏曳敬酒。
这架势当然很明白,要把苏曳灌醉了。
因为皇帝的旨意还没有来,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是肯定想要把苏曳拿进京的。
所以,直隶总督恒福带头向苏曳灌酒,几个人心照不宣,一定要把苏曳留下,一直等到皇帝的旨意。
苏曳也完全来者不拒,他没有喝趴下,反而把一堆人喝趴下了。
喝完之后,就直接来到海边放水。
荣禄和伯彦讷谟祜陪着苏曳一起来到海边放水。
而此时,却见到海面上停着四艘炮舰,还有几十艘各种战船。
而苏曳带来的五百名精锐,已经整整齐齐在海边列队了。
荣禄一愕道:“这,这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