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是什么武功?擒龙功?降龙十八掌?
顾湄好想骂娘。当然,骂的自然是慕容湛的娘。
电光火石间,绝对不超过五秒,顾湄就傻傻的瞪着一双眼睛在看着慕容湛了。
而慕容湛还坐在木桶中,无辜的表情好像刚刚那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顾湄这次心中改骂慕容湛了,暂且饶过了他娘。
但她面上还是笑啊,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和煦啊:“那什么,哥,我不知道你在洗澡,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了进来。那什么,是我不对,我现在就走。您老慢洗,慢洗。”
她转身就想溜。但慕容湛十分精准的伸出一只手,牢牢的圈住了她手腕。
微凉的手一碰到她的手腕,顾湄全身的冷汗就又下来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啊!自己这是没事跑上门来给他制造发展奸-情的机会啊啊!
“找我什么事?”慕容湛此时的声音听起来真是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完全听不出来丫的心中那个调-教大计有多么的卑劣可耻。
顾湄泪了,她不想转头。转过头来面对的就是一团白肉。她能说,就刚刚那一秒,她就已经将慕容湛给看了个透吗?
宽肩细腰翘臀什么的,她是打死也没想到,慕容湛竟然是那种穿上衣服看起来瘦瘦的,但脱下衣服竟然会这么有料的人。
而且,丫的是什么人啊,洗个澡竟然连内裤都脱了。水很清,她都能很明显的看到水下面他盘腿坐着的中间那一坨黑黑的地方,以及那地方中间竖起的那一根
要死了,要流鼻血了。顾湄抬头眨眼望天,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慕容湛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心中自然是透亮。不过这货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反而是特冷静的又问了一句:“找我什么事?”
顾湄她继续抬头,预防着真的一时冲动那鼻血就留了下来。要真是那样,她真是丢脸丢到了天涯海角了。
所以她也没低头,口中含糊的说着:“啊,本来是有事找你的,但现在没什么事了。那什么,哥你还是接着洗吧。妹妹我就先撤了。”
她是真想走啊。给跪了啊哥,难道您是想用您的身子给劳资来个色-诱大计么?我顾湄可不吃这一套。怎么说劳资那也是浸淫八卦数年之人,什么样的果男没看过?甭说A-V,劳资可是连GV都看过的样,上面哪个男的不是赤膊上阵,要什么肤色就什么肤色,要什么尺寸就什么尺寸,要什么技术就什么技术?所以哥,您这套对我不管用。
可是鼻中痒痒的,貌似真的有鼻血快要流了下来。摔,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她心中都快给急哭了,就怕自己的一世英名或者说一世节-操就毁在今天了。她拼命的挣扎着,就想往外溜。但慕容湛圈着她手腕的手很紧,紧的她怎么挣扎那都是没用。
然后她又听到了慕容湛无波无澜的声音缓缓的传来:“陪我洗澡。”
慕容大爷,您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着这么劲爆的话,当真是没什么问题吗?
49肉来肉去
“陪我洗澡。”
顾湄直接被慕容湛的这句话给砸懵了,导致的后果是,她愣愣的低下头,就那么傻傻的与他对视着。
可慕容湛脸上的表情当真是无辜的跟个刚出生的孩子似的,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顾湄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龌蹉了,所以歪曲了他的这句话?是不是他的原意只是单纯的为了表示哥哥对妹妹的喜爱,所以邀请她来一起洗个澡而已?
可是,泥煤,大哥你都25岁了好吧,你妹妹我不才也16岁了好吧。这25岁的哥哥邀请16岁的妹妹一起洗澡,这是个人都会想歪了的好吧。
顾湄当时的脸上当真是跟开了染坊一样,恨不得把赤橙黄绿青蓝紫这几种颜色都给轮流着一一的演示一番。
然后她斟酌着开了口:“那什么,哥,这样不大好吧。你看我们都这么大了,再一起洗澡什么的,别人会说闲话的。”
其实要是按照以往她那嘴贱的程度,她肯定就是这么一句直接撂过去了,你丫的脑子有病吧?这是想乱-伦还是想干吗?
她就怕她这句话一说出来,慕容湛那货郑重的点头说着,想,或者干脆就是,干。那到时她不就是自己个给自己个挖了个坑往里跳了吗?
但慕容湛接下来的回答还是让她默默的吐了口血。因为那货想都不想的就回答了一句:“没关系,我不介意。”
其实还有一句他没说出来,谁敢说闲话,那就直接弄死谁
顾湄觉得自己快要阵亡了。现在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问题,而是劳资我不愿意啊。
可慕容湛明显是不想跟她在这个问题上废话连篇磨磨唧唧的了。他直接魔爪一伸,利落干净的就撕掉了她全身的衣裙,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前,双臂一伸,就这么将她也抱进了木桶中。
周身的凉意不过一瞬,然后就是被温热的水紧紧的包围了。
可顾湄她还是傻眼了。她忽然就发现,自己与慕容湛是坦诚相见了,而且她貌似还坐在他的大腿上。
坐在他的大腿上,大腿上
貌似那一根玩意还紧紧的贴在她的大腿上。软软的,滑滑的。
顾湄直接石化了。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上次她和廉晖那般,可也没有这么的坦诚相对啊。虽然她是身上的衣服所剩不多了,但那好歹也是有几片布在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廉晖他身上大部分的衣服还是穿的好好的,哪里跟现在一样,慕容湛一上来就这么生猛的,两人直接坦诚相对了。
她连脖子都不敢转,就这么看着慕容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艰难的问出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多余的问题:“你,你这是,想做什么?”
但慕容湛的回答更是与现在的这幅场景不搭。因为他很淡然的说着:“研究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您老这是要研究什么?
但慕容湛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想研究一下,研究一下顾湄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
所以下一刻,顾湄她就感觉到慕容湛微凉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了。
先是双唇,再是脖颈,然后是锁骨,打着旋的轻轻的摸过,接下来是胸前的柔软。旋到胸前的顶端时,他仿似还很好奇的用食指跟中指夹了一下。
顾湄瞬间全身战栗了,身子弓的跟个虾子似的。
她一把抓住了那只在她身上游走捣乱的手,紧紧的按着它,不让它再往下移动。
慕容湛抬眼望着她。顾湄的眼中有泪水在凝聚,欲落不落,看起来特别的楚楚可怜。
但慕容湛不为所动。他要是这么容易的就能被顾湄的这幅样子给打动,那他就是个正常的人了。
他只是缓缓的问了一句话:“你知道,不听我话的人,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顾湄抿紧了唇,没有回答。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有什么好下场。
慕容湛的薄唇缓缓的擦过她耳边,温热的气息钻入她的耳中,不带任何感情的慢慢说着:“杀了。”
虽然是很轻的两个字,可顾湄还是听的浑身一哆嗦。
她还不想死。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想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以她慢慢的松开了手,任由慕容湛的那只手继续的往下移动。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
对廉晖,她可以张开泪水攻势,这招往往都会管用。那次,就算是在他误中飞燕丸的情况下,他依然能强忍着不去动她的那最后一层膜。平日跟他相处的时候,他纵然再渴望,可给她的承诺也是,不到成亲那晚,他不会真的碰她。
对廉晖她很放心,也很信任,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主动去挑拨他。可对着慕容湛,她现在恨不得敬而远之,最好还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
真是作死啊。当初怎么就那么笨的主动送上门来了呢。
慕容湛微凉的手已经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大腿那里。
她现在是侧坐在他大腿上的,所以双腿一直都是紧紧的合着。
但慕容湛张口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动作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的:“张开。”
顾湄明明是屈辱的想死,但她还是缓缓的张开了双腿。
慕容湛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的摸到了她下面,并五指大张,完全的罩住了她那里。仿似这就是他的私人领地一般,谁都别想来觊觎。
真好,这里还没有人碰过。他忽然有点怀念上次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那种被包裹的温暖感觉。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食指中指微曲,借着木桶内的水,缓缓的往里推进。
顾湄抿紧了唇,压抑着不叫出声来,也压抑着自己不哭出来。
她算是明白了。慕容湛他完全就不是一正常人。他在对她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自己还是很冷静的,甚至是没有任何欲-望的在对她做着这些事。
因为,一直紧贴着她大腿根部的那根玩意,在这过程中,从始至终的都还是软软的,一点都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也许,如他所言,他真的只是很单纯的想研究一下她的身体。或者更一步说,是研究一下女人的身体?
还是慕容湛,他其实,不-举?所以过不了鸟瘾,就只能过过手瘾?
她自动的认为是后一种。
顾湄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的来对她做这些。但她现在的感觉却是,她就是一脱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头顶灯光大亮。而慕容湛就是那穿着白大褂,手拿雪亮手术刀的变态疯子医生,或者变态疯子科学家。他戴着眼镜,手举手术刀,眼镜片后冷冰冰的眼神打量着她,面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始琢磨着在她身上哪里下刀的比较好。
也或许,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他是不需要顾忌一具尸体有什么想法的,他只需要尸体够听话就行。
但顾湄她还是不想听话啊。她不是尸体,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可能对体内那两根进进出出无限撩、拨她的手指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她还是哆嗦着开了口:“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妹妹。你,你这是乱-伦。”
虽然她已经知道她和慕容湛不是亲兄妹,但这不是慕容湛还不是不知道吗?她或许大可以拿这事来提醒他。
但慕容湛在她体内肆虐的两根手指根本连停都没有停,还是那么缓缓的轻抽缓进。
他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事。对于他而言,顾湄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妹妹,除了他,最好别人都别想看到。
世上那么多人,可在他的眼中,就只有他和顾湄两个人而已。那么,他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所以他缓缓的亲着她的颈侧,缓缓的说着:“伏羲和女娲也是兄妹。”
顾湄直接没有话说了。她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湛就是有这本事,就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就能把她接下来的所有话给完全堵死。
而慕容湛亲着她脖颈的双唇已经移到了她的耳旁。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舔慢咬,温热的气息在蛊惑着她:“湄湄,你湿了。”
那么低沉撩人的声音,那么暧-昧的在她耳边言语着,顾湄止不住的全身哆嗦了下。而慕容湛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她狠狠的夹了一下。
那么温暖的感觉,那么销-魂的滋味,他忽然觉得很感兴趣。
所以他转而在她体内的手指进出的频率更高,含着她耳垂的口也更尽挑-逗之能事。
顾湄真的是哭了。屈辱的哭了。她也不想有反应,可她真的是架不住他这样的撩拨。
慕容湛的亲吻放过了她的耳垂,转而一路向下,脖颈之处,锁骨之处,最后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之处。
先是伸舌在她的那处山脚下整个舔-弄了一番,再是逐步向上,最后到达山顶时,他干脆口一张,完全的将她那最顶端之处含入口中开始裹-弄。
顾湄瞬间低-吟一声,难耐的仰起了头。
她虽然是闭着双眼,可还是不时有暧昧的亲吻之声传到了她耳中。
她面红耳赤,禁不住的就开口呵斥:”够了。“
可慕容湛不会觉得够。刚刚他亲吻她山顶时,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又被狠狠的夹了一下,甚至是现在,那里吸得他两根手指都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