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已经说过了,名字能随便换,但脸不能,我并不具备疤哥那一天整三次容的技能。于是我只能想办法藏住我的脸,露出一双眼睛已经是极限。
为了藏住我的脸,我开始努力忽悠老鸨。那些男人都是好奇心重的生物,咱就从这点下手,先让我蒙着脸大方的出去晃一圈,带着面纱跳了一出群舞,弹了个让人印象深刻,过耳不忘,可以流传好几年的名曲就回来。
我虽然藏着脸,却也模糊的看得清个大概,让大家知道我是个绝色女子,而且绝对稳稳压过整个画舫的女子,就连名声在外的花魁名妓也被我第一次出场就盖住了风头。接下来,我就定下了严厉的规矩,为了对得起老鸨给我的才女名声,我便放言出去。
想见我,可以,拿出本事来,诗歌,对子,都可以。斗得过我的诗,便见一面,斗得过我的对子,便让其见到我的真面目,斗得过我的琴,便相陪一个晚上。要是琴棋书画全部稳当当的赢了我的话,多些肢体接触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我不要求人家本人上,客人可以带有才华的打手!
老鸨开始还担心我这么做会把人给吓跑了,毕竟,斗个诗先交钱,斗个对子,还是先交钱。不过,对方赢了的话,钱可以退回一半,我白陪他玩儿。但输了的话,客人要再出一倍的钱,这对我来说有利,也有非常大的危险。
我敢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同为潇湘文的某个女强女主这么干了,而我脑袋里塞的东西多,这不是不用白不用么?准她抄不准我抄,我也太亏了。以前是女配也就算了,可我现在虽然倒霉了一点,好歹也是女主。该女主得的好处,我是一定要得的,男人除外。
而那被抄惨了的李X杜X等人,我对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都被抄成筛子了,我还戳了他们一个洞。
老鸨没担心多久很快就乐坏了,这前扑后继的傻人还挺多的,不宰白不宰,而且他们还基本全部败在了第一关的诗上。
这让我成功守住了神秘,还小赚了一笔。
看前景这么好,很快老鸨就不满足了,斗诗的费用一加再加,从白银到黄金,只增不减。而且还故意放出话来,这世上,想见芍药的人很多,但是见到她的,五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真是可怜哟。
这画舫,几天赚的比几年赚的银子都多,老鸨乐坏了,见着我一口一个亲亲闺女儿,听得我全身汗毛根根竖起。
我名声出去后,各地的才子啊什么都跑了过来,要跟我斗上一斗,不过,他们全部败在了唐诗五百首的裙角儿下,躺平了。来的人越多,我的名声就传得越远。很快,我有了第一花魁的名号,而且还是史上最神秘的才女花魁。
不但男人跟我斗,连女人都来了,声势太大,害我有点抗不住,差点卷起包袱直接跳河跑。要不是守卫越来越严密,我还真跑了呢。说这守卫严密,也是名声惹的祸。有些小人见明面见不到我,就来暗的,每天晚上想偷爬进我房间的男人都是按打算的。
还好我早有防备,画舫里房间又不少,我几乎天天换房间睡,看得其他的姑娘们羡慕妒忌恨。这些天来,我除了写一些诗和对子,几乎不出门。
绿竹看我的眼神从疑惑渐渐变成了一种盲目崇拜,见过做这行捞钱的,可没见过这么捞钱的,见过干这行无比风光的,可那些人风光是靠陪男人来的!跟着我,绿竹随便在男人旁边转一圈,泄露些我的小喜好,她的荷包很快就能满了,还能回来换个荷包接着晃。在整个画舫的丫鬟中,数她赚得多,还超过了好些卖身的姑娘。
还有,她见我写诗的速度……简直就不是人能有的,于是崇拜就有点神化了。
抄么,把脑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就行了,当然快。
如今,我房间里也堆了好几箱子钱财,这属于我私人的,老鸨那的都快成小山了。我现在正打算把这些东西弄出去,换成银票,要全国都有分号的那种。但问题是,我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去呢?
有了这些钱,我可以啥也不干找个地方隐居过日子,傻子才清高的什么也不要就这么跑呢。不过,如果实在带不走的话,我也不是那么贪心的人。
这些天南宫渣几乎天天来,但大多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我高兴了,让一让他,他诗压过我就能进来和我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我顺便做出一副身不由已的样子,对月忧伤一把,然后再用对子把他送出去。
我再高兴一点,可以勉为其难的和他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再哼两个小曲儿,然后用对子送他回去。他看得到,摸不到,靠近不了的心理,我每次都抓得很好,让他对我从有点兴趣,到忍不住靠近,再到一天不见,不说上一句话,聊聊诗词就全身不舒服的地步。
看着他一天比一天准时报到,我那心里,别提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他跟老鸨说了好几次想帮我赎身,这我是知道的,有一次绿竹听到了他和老鸨的对话,还特意跟我说了。这丫头非常不想我离开这,离开了这,也就代表她的荷包很难鼓起来了。老鸨现在更是死抓着我不放,就算对方给再大的诱惑也不放手。
不过,我现在觉得,她很快就得放手了。因为南宫渣是谁?皇商!认识的官儿多了去了,老鸨虽然在这里有些关系,也斗不过他去。所以我等着,看他怎么把我干净的弄出去。他从不和我提帮我赎身的事,不知道想给我惊喜还是另有安排什么的,或许还有其他对我不太好的打算。
我不是那种会静静等待安排的人,于是我必须做两手准备。我觉得,我又要开始慢慢出去走走了,而不是闷在这里。做好决定后,我写好新待用的诗词,便偷偷在怀里塞点银子,打算出去找个地方埋起来,我一天天慢慢运,总得给我运出去些的。
虽然我这方法笨,但我只对这方法有安全感。
我怀里揣着银子,稍微伪装一下,就带着绿竹下了画舫,老鸨虽然找了更多的人保护我,看着我,可这些人都是临时找来的,我要避着他们藏些东西并不困难。就算是绿竹,我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她也无法知道。
街道上很热闹,熙熙攘攘,街上现在多了很多年轻女孩,她们大多以面纱遮面,故做神秘,可偏偏却没人对她们的相貌产生兴趣。这是新的流行,自从有了那个美貌无双,才华绝艳,终日以面纱遮面的神秘水上花魁后,在外的年轻女人也学会了这一手,戴个面纱,遮住脸,增添了神秘度,又不让人看到自己的长相。
只是,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很容易被人抓去卖掉!所以,聪明点的人还是不要随便盲目模仿比较好。年轻女孩子该呆在闺房里就呆在闺房里,不要随意出来走动。
街上多了蒙面纱的女人后,对我来说也方便多了,同样是蒙面纱的,我穿的普通,头上也没戴多余的东西,就连绿竹的打扮也普通得很,我一般不随便抬头乱看,也就少了被人认出来的可能。只要不停留在一个地方过久,我很有自信不会被认出来。
除了一点,就是我身后跟的那两大块头,他们着实让我头疼!
街上的女人多归多,但大多是不怎么安分,喜欢抛头露面的,还有几个我眼尖的认出来,是某某楼,某某院里的姑娘。因为画舫生意过好,总会有羡慕妒忌恨的人来找点事。
我带着绿竹走在前面,不会完全甩掉后面两个大汉,也不会让他们太靠近,就造成了一种是他们哥两在严肃的压大街的美好误会,而我和绿竹只是两个走在前面的普通姑娘家。
因为我的名头越来越大,这个地方的文人骚客一日比一日多,都造成了一种让我非常汗颜的空前盛况。走个几步便能看到有人大声吟诗,再走个几步,又能看到几个书袋子手里拿着书卷争论不休,吵到后来竟然说出来要闹到芍药姑娘面前,让她去分个高下。
作为他们嘴里的芍药大神,我觉得压力很大。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他们大概不会幻灭,只会直接集体组团跳海。我默默从他们旁边走过去,一边感叹,科举也没见有这样的人卖力啊,果真是世风日下,我摇头晃脑的。
不同于我感叹的样子,绿竹看起来很兴奋,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存在的,她走起路来总是将腰杆挺得直直的……虽然我不懂她在骄傲什么,也没打算去打断她。
有件事不得不说一下,虽然我脑袋上扣着芍药的名字,其实大家对绿竹的脸比对我熟悉,所以这一次,我让她和我一起做蒙面侠了。
绿竹大概是太兴奋了,走起路来有点小蹦跳,她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我身上,撞得我向前一晃,我揣在怀里那袋银子飞了出去。我眼睁睁的看着银子越过人群,掉落到一个蹲坐在地上的男人脚边,那男人脚边放着一块木牌,上书“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我想,我见鬼了才会用那么一大袋银子买个男人回去。所以,我用“你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的眼神看着绿竹。然后,我仗着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打算去那个男人哪里把钱要回来。
我不是个好人,从来不是,我不够善良,从来就是!我气势汹汹的去了,然后看到那个男人抬起了头。这个男人我认识,就是上次跪地的那个。这次他没跪,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只比乞丐好一点,头发更乱了,像是好几个月没洗。
他旁边放着一个席子,席子里裹的大概是尸体。他眼睛里布满血丝,黑眼圈非常浓重,整个人看起来疲惫非常。
我眯了眯眼,别以为他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就心软了,弯下腰,我把钱袋拿起来,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到手里,钱袋就被另一直大手扯住了。我用冷漠无情的眼神看着那这只手的主人,只听见他说:“我跟你走。”
听到他的声音,我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一脚踹在他脸上。
第○玖章
我看到了很多张震惊的脸,我几乎可以想象那些脸的主人已经在我身上贴上了“恶女”的标签,看他们的眼神和脸色就能看得出来。而且,想买地上那个男人的人也不止一个,而我这个不想买的也无奈的变成他们之中的其中一个。
地上这个男人,除了脏乱差了一点外,身材结实,是个很好的做苦力人选,想买他的一共有三个人,不算我在内。一个是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数她看我的眼神最为凶残。另一个是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从他那细小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这是个小气的男人,还有一个是相对年轻一点的普通男人。
我现在的手还拖着钱袋半边,那男人即使被我踹了也还是没有放手。数钱,我手里的是最多的,看年纪我是最年轻的,数相貌我也是最好的,但是……他以为这么抓着不放我就会莫名其妙的买个男人回去吗?太天真了!
绿竹急忙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袖子:“小姐……”
后面那两个大汉因为被我吩咐过了不能泄露我的身份,在我让他们行动前,他们是不会轻易过来的。我看了男人几眼,从袋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男人手心。我宁愿破财消灾,也不要买一个男人。
这锭银子已经够一个单身汉一个月的生活费了,也足够他安顿好父亲。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处理了父亲的后事可以自己去找事做,我才不养小白脸。给了银子后,我带着绿竹甩头就走,半句话也没说。
我现在心情有点儿乱,那个男人没说话前我还没感觉,他说完那句话后,被强行塞到我脑海里的剧情就瞬间过了一遍。然后,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前面已经提到很多次了,女主角的设定是圣母小白花,有一次在她落难后见到一个同样邋遢落难的男人,当时女主角身上只有最后一个馒头了,她看这男人可怜,便把馒头给了男人。没过多久,女主就被男主之一带了回去。
当然,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在她被带回去后又和男主产生了某种虐心的误会,被男主逼得差点跳了悬崖。这时,被女主救过的男人出现了,他的台词只有一句:“跟我来!”
他救走了女主,再带着女主逃跑,为了保护女主,在和男主派来的人打斗的时候,摔下了悬崖,就此炮灰。接着,男主出现,误会冰释,男主和女主和好,HE!
这个男人的存在,简直就是悲剧中的悲剧,跑了一次没名字没台词的龙套,第二次虽然有三个字的台词,但是瞬间就被炮灰了。我现在心情复杂,太特么复杂了,总之,为了不再次把一个无辜的龙套祸害死,我决定离他远远的。
我带着绿竹逃难似的走了,自然不会知道我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想起我忘记说不买他的话。这个时候我已经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山头。我把绿竹安排在离我有段距离的地方,让她隐约能看到我在这里,却看不真切我在做什么。
我从旁边拿了石头和树枝,很蠢的开始挖坑,我估计要挖很深才能将银子藏得好,于是我挖得很卖力!
我挖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搔得痒痒的,我不耐烦的动了动脖子,一仰头,就看见一个男人倒挂在我面前的树上,那弄得我痒痒的东西是他的头发。我看着他,呆了一下……
“哥们,人吓人吓死人你听过没有?”
这时我发现面前这张脸很熟悉,圆圆的,带着点雀斑,很普通却很有富气的一张脸。其实算起来,我还是认识这张脸的原主人的,因为他是南宫渣贴身带着的小厮,跑腿喊话帮主人泡妹妹必备的那类人。
倒立这种事,本人绝对做不出来,而且我对现在这个人的眼神太熟悉了,熟悉到我想一脚踹过去,问问他敢不敢每次都这么神出鬼没的!
“媳妇儿……你的聪明头脑塞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这么说。
“够胆你就说我蠢!”我脸色瞬间狰狞,就见他翻了个身,从树上下来,好好的站在我面前。他用胖子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让我觉得很诡异。因为原主人总是一张笑嘻嘻的脸,所以我不太适应他的面无表情。
“这次出来得匆忙了,脸没做好,看起来会有点僵硬,媳妇儿你就忍耐一下吧。”他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脸,我果然看见他的脸古怪的鼓了鼓,恐怖的样子可以去拍鬼片。
我换上了无奈的眼神:“哥们你知道什么叫挖墙角么?你现在干的事儿就是在挖你主人墙脚,不过我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要实在是愧疚的话,可以为我去做小事两三件,我是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他挑了挑眉毛,脸变得一边过胖一边过瘦。
“……”我看着他走神了一下,没说话。
他问我:“你在想什么?我直觉告诉我不是好事。”
“脸走形了哥们,整形手术风险太大了,我劝你稳定一张脸比较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我的钱袋:“哥们,我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就交代在你手里了,你懂该怎么做的,我屋里还有两大箱子呢,我可不想学杜十娘捧着箱子跳江,要是太重把我压沉怎么办。”
他伸手,把袋子接过去,疑惑的问我:“以前看你不像是喜欢钱的。”
我翻了个白眼:“钱谁不喜欢?再说了,有了我现在赚的这些我足够找一个好一点的村子过得很好,再找一个壮实的汉子,让他种点田什么的。我可以在家里绣花补贴,这样过下来的话,这些钱搞不好我一辈子都用不完。”
他大概没见过比我更胸无大志的人了,于是沉默了很久:“也许那些男人想破头也想不到,水上花魁的追求就是这个。”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他们会呕血而死。”
我给了他一个关我啥事儿的眼神,接着挖坑。他还没答应我帮忙不帮忙呢,我依旧在做蠢蠢的两手准备。这点小钱,我知道这个人不放在眼里,而且看他的样子,是不想再利用我什么了。见我依旧挖洞,他蹲了下来,伸手挑起我的下巴。
“怎么?不高兴?”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人生太绝望了,我的心情又太复杂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皱了会眉头,才接着开口:“你想做什么?不要再接近南宫,他看起来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点了点头:“是啊,绝对不简单,外白内渣,我不弄得他生不如死我王小花三个字倒过来写。”
“……你为什么对折磨男人有这么浓厚的兴趣?难道他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
“没有,我单纯看他不爽。”我非常干脆的回答。
他沉默了,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想你不是审美异常,你是……精神异常。”
听他这么说,我干脆的站了起来,他也跟我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笑了,提起裙摆就一脚踹过去,就踹向他某个敏感的部位:“你疼么?”
疤哥早有防备,伸手格挡,十分坚定的开口:“痒!”
我收回了脚,在内心发出两个大大的,血红的大字:我擦!
他笑了,脸上的肉扭曲成一团:“媳妇儿,像你这种凶残的女人,除了我没人能应付得了。”
“谁说的?”我挑眉看他,一脸的得意:“搞不好那些人被我虐得身心受损后哭着叫着满地打滚撕心裂肺求我嫁呢?”
我看他把我的钱收好了,接着道:“你晚上来我这一下,把我那两个百宝箱拿出来,这可是我活了十六年来赚得最大的一笔,跑路逃婚必不可少的东西!”
“媳妇儿,我想你并没有婚可以逃。”他看起来很自信,顶着一张扭曲的脸和我说话:“和别人成亲是没可能了,但要从我的婚礼上逃走,你就是重新长一次也长不出这么好的头脑和行动力,所以,你乖乖的认命就好。”
“我最讨厌的两个字就是认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要和你从路人模式进入敌对模式,以后将不死不休!”
“我这里有两张人皮面具……”他幽幽的。
“诶呀,我和你谁跟谁啊,用得着这么生分么,迟早是一家人对不对?!好东西就该跟家人分享才对嘛!”
大概是我变脸的速度过快,他有点反应不及:“你不会整容真可惜,就凭你这小样,别说一天扮三个人,就是五个人六个人也行,媳妇儿,我突然觉得我们天造地设了。”
“射你个球,东西给不给?”
见我瞬间翻脸,他只好摸摸鼻子说东西没带在身上,我果然翻脸了,威胁他必须今天晚上把东西给我送到!虽然我表现得霸道,也怪他说的话实在欠虐,这种人不抽打抽打不行!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扮成南宫渣的人,也并不想再次卷进什么奇怪的任务里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没想去猜。
他上次出现的是南宫渣所在的房间,这次又是这副样貌,我大概知道他现在的目的和南宫渣有关。虽然我想虐南宫渣一把,这个时候却不得不犹豫一下。
我知道疤哥是专门来给我提个醒的,南宫这人不简单,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想对付他必须打起十万分的精神,要不是因为剧情实在太让人气愤,我也不会执念这么深。如果实在不能再接近了的话,我还是……由简单的身体虐而不是心灵虐好了。反正虐过就跑,多容易,而且我知道他的据点,躲起来并不困难。
别了疤哥后,我便带着人回去了,我没想到的是,南宫渣这么心急,等我回去的时候画舫已经被查封,据说是老鸨犯了事,被关了起来,画舫里的姑娘大多也被请去做客了。我想着自己遗留在房间里的钱财,瞬间升起了抬脚碾碎南宫渣下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