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她只好装可怜,“别、别这样,我怕!”表情无辜又纯情。
可惜,沈璋根本不吃这一套,哼,前世什么都做过了,装什么!
他不客气地将黄莺从里到外摸了又摸,亲了又亲,最后意犹未尽,含着她的舌头半天不松口。
沈璋“吃素”很多年后,终于又过上了大鱼大肉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黄鹂拈轻怕重的小聪明样,就知道上不得台面,亲们放心,她就是炮灰。
亲们要留言哦,感觉你们都不爱我了,留言很少。真的是文章太慢热了吗?其实我觉得节奏还好,不过有可能是我把握不准,不过这章之后,小变态就开始彻底放开安禄山之爪了。
再有几章,小变态就会带女主回京了。
另外谢谢数字君的地雷,么么!PS:数字君不要忘记给自己起了好听的名字,*吞了好多数字君的评论,桑心!
1075747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7 15:32:25
☆、第48章 疏远
此刻,黄莺无力地靠在石壁,已经是身娇腿软,气喘吁吁。
她弱弱求饶,“不要了!”
沈璋舔舔唇,好吧,先放她一马。
黄莺脚软地不能走路,只能靠在沈璋身上,她跟他商量,“先不要提亲好不好?”
沈璋抬头亲了亲她粉嫩却有些红肿的小嘴,安慰,“别担心,我家人会喜欢你的。”
卧槽,谁TM担心这个!
黄莺只觉全身无力,真是跟他没法交流了。
不过,有些话还是得说。
她小心翼翼,斟酌着开口,“我觉得这一切太快了,不像是真的,再等等好吗?”
闻言沈璋在她身上摸了一下,邪笑,“很真,还很软。”然后又抓着她的手探入他衣襟,紧紧压在胸膛上,问:“真吗?”
黄莺抓狂。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我还没准备好!”
黄莺的语气很严肃,从表情到动作,到最最细微的眼神,都在昭示她的心意。
沈璋身体一僵,终于不能再忽视了。
他转眸看她,收敛了眼中笑意,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却让黄莺无端觉得有些冷。
她有些后悔说得这么直接。
“你要准备什么?”他一字一顿,问得铿锵有力。
黄莺咬着下唇,低下头,“我怕,真的很怕,你现在喜欢我,对我好,但是一年之后呢,两年呢,三年呢,一辈子呢。万一你有一天厌弃我了怎么办?”
沈璋嗤的一声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傻样!”
他过来亲亲她的鼻尖,当然他更想亲下面的某个部位,但是实在是被他蹂lin过了,此时正红肿不堪。
“别怕!”他细声安慰,“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怎么证明?”黄莺蓦地抬头,双目灼灼,逼视着他。
沈璋一愣,感觉自己好像被算计了。
黄莺心里偷笑,面上却带着哀伤,“以一年为限,若是你不变心,我就嫁给你。”年底你就滚蛋了,还嫁个毛?
沈璋觉得很不爽,非常不爽,恨恨地瞪着黄莺。
黄莺面上警惕,用言语激他,“还是你不敢?”
明明知道是激将法,是个坑,偏偏他沈璋就得往里跳。
他的莺姐姐真是学聪明了!
沈璋不甘心,但也不想逼迫她太过,只好含恨点头同意。
黄莺露出真心的笑容,跟他讲条件,“为了我的名声,你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哪怕一星半点。”
沈璋冷眼瞧她,“那是不是说,没有外人的时候,就想干什么都行了?”
说着,心有不甘的沈璋觉得不能轻易饶过她。黄莺原本整理好的衣衫又凌乱起来,这次,沈璋来势汹汹,摸得更深入,亲得更凶猛。
……
黄莺觉得全身都沾满了沈璋的口水,晚上泡了一个时辰的澡,心里才舒坦些。
碧柔又往浴桶里添了些热水,心疼地望着黄莺,“怎么就磕到唇上了呢,那地方最是皮薄,娘子一定遭了不少罪。”
黄莺脸一红,心虚地往下沉了沉,整个脑袋都埋到浴桶里。
碧柔被吓了一跳,刚要叫喊,就见黄莺吐着泡泡冒了上来。
见此,碧柔忍不住噗哧一笑,“奴婢怎么觉得娘子近日性子活泼了许多,难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其实碧柔说的是老太太过寿一事,但是黄莺心虚,立刻警惕地看她,“什么喜事,哪里有什么喜事?”
没想到黄莺反应这么大,倒叫碧柔愣了好半晌,好一会才回神,小心翼翼道:“老太太过寿算不得喜事?”
“啊……”原来是这件事,黄莺红了脸,有些尴尬,连忙补救,“当、当然算!”
碧柔松了口气,狐疑地看了眼黄莺,诚恳道:“娘子,奴婢觉得您近日有些疑神疑鬼,是不是没休息好。”
“没有。”黄莺大方笑了,“我这几日睡得可香了,就是之前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碧柔点点头,声音有些低,像是自言自语,“奴婢也觉得娘子应该睡得好,您这几日看着很不一样,不仅性子活泼许多,人也不一样了。”
黄莺追问,“怎么个不一样了?”
碧柔歪着头,迟疑,“这个……奴婢形容不上来,只觉得更有朝气,更活泼,像是放了下沉重的包袱。”
黄莺闻言一怔,好一会才道:“别添水了,去将葛巾取来,更衣吧。”
洗完澡,黄莺穿着细腻轻薄的寝衣,趴在床上。
现在天气已经很热了,晚上睡觉要开窗透气,祖母怕她被风吹到,就取了极细腻的月纺纱给她罩着窗户。
月纺纱透气又遮光,极为难得,产量也极少。
黄家哪怕大富,有钱也买不到,有这样一匹,还是祝家送给沈璋,又转送给老太太的。
黄莺用手指划着身上细密的丝绸,心想这要是现代,她也算是白富美一枚了。
吃穿用的,全是最好的,丝绸衣服随便穿。
要知道,在现代,某某坊一条手工丝绸旗袍就要2000多,她最多只能对着图片流口水。
而现在呢,穿的都是绫罗绸缎,绣娘都是顶尖的,更有未来皇帝陪她初恋。
黄莺嘿嘿笑,她也算是不白活了。
至于沈璋,先拖着吧,走一步算一步。哪怕最后甩不掉他,然后他又变心,她也算是皇妃一枚,享受着人家最奢华的一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黄莺掌着寿筵瓷器,瓷器轻薄珍贵易碎,粗瓷碗碟等物当然不用她亲管,只安排妥当的下仆看管便是。但是锁在库房里的珍贵瓷器,就不能轻忽了,里面一些茶碗都是醴陵出产的细白瓷,极为珍贵。更有两件釉里红瓷的瓷雕,一为松,一为鹤,取松鹤延年之意,是老太太的陪嫁。
釉里红瓷本就难得,万中难出一件,更何况是寓意深刻的精细瓷雕。
有多珍贵,可想而知。
老太太担心黄莺第一次掌这种大件,而林氏又不让人放心,就派陶嬷嬷去帮忙。
结果,陶嬷嬷去了,很快又回来,脸色又惊又叹:“老太太可是多虑了,大娘子不知道有多妥帖。”说着就把黄莺的法子详细讲了一边,听得老太太啧啧称奇。
黄莺将现在食品溯源理念糅合,责任分拨到个人,将每一块分管为何人,分管时间,瓷器件数详细记录在案。交接时用对牌,并有碧柔等人做监管,务必把责任落实到个人。
东西在哪块损坏,一查便知。下人们各个小心谨慎,提起十二分精神,充分发挥聪明才智,直到把瓷器交到其他人手中才算松了口气。
陶嬷嬷跟老太太叙述完之后,都不知道怎么夸奖感叹了,只一味道:“大娘子真是……真是……”
这世间聪明的人多,可难得有像大娘子这般聪明又谦虚谨慎的,每一步既妥帖谨慎,又足够信任,敢放权给下人。
“大娘子,以后定是错不了!”陶嬷嬷最后用一句话做总结。
——
黄鹂绞进脑汁想了几道菜之后,就心烦意乱了,把单子一扔,不开心:“不是有旧例吗?寿桃寿面就够了,想那么多菜干什么,好烦啊!早知道我就揽了堂会这事了,南街的春熙班堂会唱的最好,还能写几本新戏。”
一旁的绿思不动神色,但心里却暗暗鄙夷,连最简单的菜单都拟不好,还想掌堂会?
堂会都是外院的爷们负责的,戏班子都是男子,进驻府中可不是小事,要找地方安排,食宿都是问题。
这般眼大心空,拈轻怕重,居然还敢跟大娘子比,真是提鞋都配不上!
绿思刚开始跟着黄鹂时,觉得她还不错,伶俐机灵,看着是聪慧之人。结果时间越长越是鄙夷,嫉妒小心眼也就算了,偏偏蠢不可及,总想着跟大娘子争尖。
大娘子那是风度,不与姐妹争短长,她可倒好,没个眉眼高低,反倒愈加来劲。桂嬷嬷不知教训了她多少回,一点长进都没有。几年下去,弄得桂嬷嬷都没脾气了,也不愿意管她,做错事就狠狠罚。
“也不知道大姐姐那里怎么样?”黄鹂念叨了一句,她拟个菜单就这么麻烦了,黄莺那边肯定更忙。
嘿嘿嘿,越忙才越好呢,就没有时间缠着祝明睿了。
黄鹂转了转眼珠,突然回头看向桂嬷嬷,语气颇为居高临下,幸灾乐祸:“嬷嬷,大姐姐那肯定忙得很,她又是第一次管事,我担心出了什么差错,您去帮帮她。”
桂嬷嬷眼皮都没撩一下,冷淡道:“大娘子事事妥当,连陶嬷嬷都用不到,哪里显着奴婢?”
她这话明着是说她自己,实际却是暗讽黄鹂:用不着你显!
黄鹂登时脸色通红,狠狠瞪了桂嬷嬷一眼,转回头时还气呼呼的。
刚开始,祖母把桂嬷嬷给她时,黄鹂还挺得意的,觉得这是祖母对她另眼相待。可没想到,她这哪里是来个嬷嬷,分明是祖宗,这也管,那也管,管得她束手束脚不说,言语还冷淡。
气了一会,黄鹂只觉得胸口发闷,索性也不在屋里待了,去找黄莺,她倒要看看她怎么个妥当法。
桂嬷嬷似乎看出了黄鹂的心思,挪了两步,半挡在门口,“家中娘子都在为老太太寿宴帮忙,二娘子便是自己没有心,也不应该去打扰其他姐妹。”
什么叫她没有心!
这样诛心的话她居然也说的出口,若是被祖母知道,她还……还……黄鹂只气的胸口气短,眼前发黑,一阵阵眩晕。
桂嬷嬷见状,退出门口,“娘子不舒服,就在室内多休息,不要出门了。”说着将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