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抹了一把眼泪,突然转过头,拉着他的领子,凶神恶煞:“我告诉你,不准变心,知道吗?”她气哼哼,“你要是敢变心,我、我就、就……就阉了你!”
黄莺右手成刀状,使劲往下一砍。
沈璋噗哧一笑,将她揽在怀里,“娶了只母老母,我哪还敢变心。”他低头亲亲她因为激动而分外明亮的眼睛,心里满满全是爱恋,“莺姐姐,你这样,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原来,你也这样在乎我。
此刻,沈璋的心被汹涌而来的潮水泡得软软的,如果不做点什么,他真怕自己会哭出来。
“莺儿……”于是,他将人扑倒,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自己不会变心,永远不会。
他的心,早就给了她,只有她不要舍弃的,而他自己,早就失去了控制权。
第二天早晨,黄莺差点起不来,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这几日净在床上厮混了,养身功夫没有练,轻功更是荒废。
人生啊,不能这么没目标!
黄莺在心底暗暗下决心,绝不能再被沈璋诱惑了,一定要抵御诱惑。
温泉别院不算太远,约莫能有二百多里,早晨坐马车,快些赶路,傍晚就能到别院。
黄莺迅速起床,收拾好,被沈璋裹成个球,就开始上路。
说起来,她也算是富婆了,嘻嘻嘻,古代的马车跟现代的车一样,都是高级货,不是谁家都能坐得起的。
在永宁黄家时,她坐的马车勉强算是小奔驰,如今就高级了,顶级劳斯莱斯啊,还是特制的。拉车的两匹马更是神骏,四蹄如雪,跑起来又快又稳当。
就连拉行礼的车,也是法拉利、布加迪级别的。
黄莺坐的马车是特制的,里面软软的,又宽敞又不颠簸,因为夜里没睡好,马车又晃晃悠悠的,黄莺就靠在沈璋身上继续睡。
一觉醒来都中午了,身上麻软麻软的,提不起劲。
沈璋亲了亲她,温声道:“用了膳,下去走走吧,外面很好看。”
“嗯。”黄莺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地戳了戳他的腿,“还有知觉吗?”
“麻了。”沈璋伸手比划了一下,从大腿根往下,“都没有知觉了。”
呜呜,好心疼!
“你怎么不叫醒我?或者让我躺在枕头上。”黄莺埋怨。
“我想让你心疼。”沈璋的睫毛很长,当他微微垂着眼时,眼睫遮住流光的凤眼,看起来特别娇憨,惹人心疼。
“傻瓜。”黄莺撇了撇头,埋怨了一句,然后又心疼地给他捶腿。
沈璋低头,看向认真捶腿的黄莺,突然觉得全身都麻了也没有关系,只要她关心他,心疼他。
作者有话要说:蜜月期,所以要甜蜜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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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邓奶娘
黄莺穿戴好,下车先走了几圈,正好路旁有小客栈,就一块进去用膳。
早有下人进去收拾好,店家也精乖,天子脚下,百姓见过的世面也多,一见这阵仗就知道是贵人。
王府下人自带米粮和果蔬,只是借用店家的炉灶一用,店家只需要烧烧火,打打下手便是。
店家是老夫妻两个,带着一个儿子,小店收拾得干净,就是略有些小和寒冷。
屋里放不下那么多人,侍卫等都守在外头,虽然穿得多,但是天寒地冻的,都受不住。
见众侍卫都躲在背风处吃干粮,黄莺吩咐赵嬷嬷先去熬一锅羊汤来,给众人暖暖身子。
赵嬷嬷道了一声王妃仁善,就去了后厨。
高肃早晨便拜见了这位王妃,当时只觉得生得好,如今见她理事有条不紊,行事周到,心中又生了几分好感。
高肃虽是沈璋的侍读,但也算是老师,尊师重道,黄莺对他很是尊敬。一应俱全,照顾很是周到。见他只带了一个小书童过来,就又安排两个不起眼的婆子照顾他的起居。
原本高肃没将这两位婆子当回事,结果这一上午下来,竟觉大开眼界。这真是两位人才啊,会赶车,会做东西,炉火生得也旺,最后连同小书童,都是她俩照料了。
关键是,不显山不露水,能干又低调。既尊师满足了他的需要,又不铺张,给人结交朝臣之感。
行事考虑如此适度周全,真是难得。
高肃跟秦王交谈过,原本觉得乡野之中长大,才学一般,但一交谈,竟是大吃一惊。
秦王大才啊!
如此,他方才一心一意讲学。
后又觉得,秦王妃出身太低,行事恐不大气,结果仍是走眼。
这世间卧虎藏龙,永宁县果真是人杰地灵之地。
出门在外,便宜从事,黄莺也不穷讲究,只热了点心,煲了热汤,分成两桌用膳。沈璋和高肃一桌,她和向氏一桌。
中午耽搁半个时辰,用膳歇脚,也喂喂马,然后接着赶路。
马车之中,就是干坐着,看书伤眼睛,黄莺就道:“睿睿,不然你去高大人那辆车吧,说说话也是好的。”
沈璋目不转睛地看她,明明没有异样,但黄莺就是从这双眼中看出了委屈。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捏了捏他的鼻子,“我不是担心你无聊嘛。”
“不无聊。”沈璋直接伸手将黄莺环在怀中,“跟你在一起怎么会无聊。”
嘻嘻嘻,黄莺心里偷笑,真是太肉麻了!
黄莺发现自己最近多了些恶趣味,总是一本正经地推拒沈璋,然后私心里又故意引、诱他说一些肉麻的话,越肉麻,她越开心。
哎呀呀,她肿么这么坏!
“不无聊吗?”黄莺故意道,“我懂得不多,不能陪你说朝政之事,只能说一些没意思的话。你现在是不无聊,但是时间长了,总有一天会无聊的。”
“对啊。”沈璋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模样,“时间长了肯定会无聊。”
讨厌……黄莺在心里挠墙!
见黄莺嘴巴有嘟起的趋势,沈璋心上一阵好笑,忍不住亲了亲她,“那莺姐姐就要努力了,努力取悦我。”
“为什么不是你取悦我?”黄莺不开心。
沈璋瞠目,“难道我还不够努力吗?”
闻言,黄莺后知后觉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
她闭嘴不说话,沈璋倒是不依不饶了,“莺姐姐嫌弃我不够努力啊,看来,我今天晚上要努力了,不,现在就努力。”说着,大手不怀好意地往她衣襟里探。
黄莺很害羞,但心里面又觉得自己不能被压制住,鼓起勇气捉住他的手,义正辞严,“不行,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必须坚持五日一次。”
沈璋挑眉,然后面上一副委屈状,“我每次都坚持啊,是某人不遵守。”
混蛋,黄莺脸蛋红红。
逗了一会,见黄莺脸蛋越来越红,沈璋心软了,决定不闹她,而是抱着她说话。
“莺姐姐觉得向氏怎么样?”沈璋将黄莺的小手包在手心,一根根摩挲她葱白般纤细雪白的手指,只觉爱不释手。
“懂得很多。”黄莺点头,“跟她谈话,只觉豁然开朗。她还教我看人,通过对方的举止,异样,蜘丝马迹,发觉她的性格以及处境。”
沈璋点头,“还学了什么?”
“人心,她教我御下,还有控制人心。”
沈璋把玩黄莺手指的手一顿,下意识蹙了蹙眉,“那莺姐姐学会了没有?”
黄莺摇了摇头,语气郑重起来,“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之中人和最重,但是得人心不等于操控人心,且人心难测,操控人心者,最终会被人心所控。我觉得不好。”
沈璋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低头亲了亲黄莺的眼睛,“莺儿想怎样都好。”
难得气氛这么好,黄莺觉得有必要重申一下纵欲的危害,总不能没等沈璋这条小溪流发展成江河呢,就给他耗干吧。
细水长流是关键,不仅要让他可持续发展,还要河道越来越宽,成为万里江河海洋。黄莺掰着手指算了算,她现在才十七,正是青葱水嫩,等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璋总不能外强中干吧。
哎呦,她到底在想什么!黄莺羞愧了,小脸红得滴血。
沈璋只瞟了一眼,就险些魂飞魄散,下头顿时又龙精虎猛起来。
“想什么呢,脸这么烫。”沈璋大手在黄莺脸蛋上摩蹭,而后暗示性的往脖子根移动,充满了撩、拨。
沈璋现在的功力越来越深,黄莺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不过她还是要抗拒一下滴。
“睿睿。”她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啄吻,直吻得沈璋目光幽暗。
黄莺抬头,可怜兮兮地看他,“睿睿,再这样下去,我的腰就断了,你宽宥我几日好不好?”
“几日?”沈璋嗓音已经哑得不能听了。
一听耳朵就酥麻麻的痒,黄莺心中暗恨,这也太急不可耐了,直接就问。她在心里盘算了一会,再次重申:“五日一次。”
沈璋挑挑眉,看来他的小黄莺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啊,他到底要怎么告诉她,他的身体很好,绝对能满足她。
可能是重生的关系,沈璋从十四岁起,身体就拔节似地蹿长,如今再加上锻炼,身体跟前世二十岁的时候也不差什么了。
不过,既然莺姐姐这么在乎,沈璋也不想让她忧心,何况女子年岁小,初初承欢就这么放纵,确实对身体不好。
更重要的是,沈璋有自己的打算。莺姐姐虽然最近情事上主动了些,但还是羞怯,偶尔还会推拒,这可不行,他要让她沉迷,乃至不可自拔。
五日的间隔刚刚好,能撩拨得她想念、难耐乃至主动扑上来。
沈璋回忆起她将内息传到自己腹中的滋味,神仙也不过如此,等日后莺姐姐胆子大了些,他们就内外交缠,水乳交融。
真是只要想一想,沈璋就目光发亮,下腹发紧。
“好,都听莺儿的。”沈璋声音温柔极致,透着一分复杂的味道。
黄莺很是惊讶,之前抗拒了那么久,非但没成,反倒变本加厉。
如今,他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沈璋低笑一声,在她睁得圆溜溜的眼睛亲了一下,鼻子在她颈窝蹭蹭,“莺姐姐可是不信我?”
黄莺虽然没说话,但是却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