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欺负人。”慕容卿伸出食指去捅男人的肩头,“就会欺负我。”
夏侯奕的眼睛又红了红,这臭丫头就是会颠倒黑白,到底是谁欺负谁?
明知道她是在装的,夏侯奕偏偏就是舍不得听她这样哼唧。
抬头,将她身子一翻,夏侯奕张开大掌就往她的屁股上招呼了几下。“又使小性子?”
听着她的哼唧声陡然拔高,夏侯奕才不舍的将她翻过来抱着,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喷着灼热的气息,道:“说吧,什么地方不如意?”
慕容卿等的就是夏侯奕的这句话,当下她也不扭腰摆身了,只是手指头还像小刀子似的往他的唇上戳。
“殿下,我心里不舒坦,你帮帮我?”慕容卿小可怜似的抬头,柔媚的大眼微微挑着,忽闪忽闪的好似能够说话。
“说。”夏侯奕气息不稳,差点儿又要暴起吃人。
慕容卿就笑,很灿烂的笑,那一瞬间,夏侯奕觉着好似有一轮小太阳在自己眼前升起,他甚至希望这小太阳再也降落。
他突而就明白,为了让小妖精一直保持这种灿烂的笑容,他可以做任何事。哪怕真的将她宠的无法无天又如何,那就是他的女人,自是该去宠。
少女伸手点上他的唇,脸上漾着委屈的神色,“殿下,我这里很不舒服。”她拉住夏侯奕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
慕容卿垂了头,使得夏侯奕无法看清她脸上的神色。“我是殿下的,从头到脚,仅仅只属于殿下一人。”
夏侯奕满足了,脸上的光彩遮掩都遮掩不住。心道,算你这小混蛋还算懂事,这话说的倒是挺招人喜欢的。
谁知,慕容卿下一句话就差点儿气的他发飙。
“可殿下却不是我一人的,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只属于我的,不公平,这很不公平。”
慕容卿也知道其实这些话说了就是白说,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不痛快,不说说她就是难受。
夏侯奕的身子僵硬的紧绷着,小妖精是什么意思,没有只属于她一人的?怎么不属于,他全身上下有什么地方不是她的?
该死,他早就认定了她,怎么这女人就是能跟他乱来,颠倒是非黑白,把这种种错事都忘他头上搬。
“怎就不属于你?”夏侯奕的声音听不出有丝毫烟火之气,仿佛并未生气,可慕容卿却就是能够感受到他的怒意。
他在生气?这项认知使得慕容卿很是讶异了一把,他有什么可气的?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他府中那么多女人,难不成他还能有清白?
想到在自己之前有那么多女人品尝过他,这心里就跟小猫爪抓似的火辣辣的痛,讨厌,怎么不早点重生,最好在他府中还没有其他女人进去的时候,那她岂不是能够成为后院独有一枝花?
咦,仿似不太对。
慕容卿后知后觉的想到,她可是比男人小了足足九岁,难道她要几岁就嫁进九皇子府?
慕容卿抖着身子将这个念头给驱散,老天,她可真能想,这种事怎么可能。
“嗯?”夏侯奕轻哼一声,怀中小妖精突然就沉静下来,可不太像她的性子。
慕容卿回神,又伸手往他的肩头捅了捅,“殿下,我倒是很想您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只可惜,你后院的那些女人也不会同意。”
小妖精的声音就这样低落下来,其中隐藏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古怪意味。“听说殿下你后院的女人足足有几十个,就算是每天换一个都能够换很久。殿下,你可曾也像现在这样抱着谁赏月聊天?”
夏侯奕还未回答,慕容卿的脑中倒是自动自发的浮现出了这样一幅场景。男人穿着月白色长袍,怀中抱着一个女人,他轻轻的笑,温柔的就像对待一世的珍宝。
怀中的女人就灿烂的笑,不时的去摸摸男人的脸,笑的比花儿都灿烂。
男人的眼中也闪着宠溺的笑,仿佛怀中的女人就是他的一切。
“啊!不,我不要。”慕容卿被脑中的画面给气着,整个人往夏侯奕的怀中拱,使劲的蹭,“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夏侯奕凝眉,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傻哼哼,一副被打击了的模样,这小妖精,又是在瞎想什么?
他用力抱住怀中少女,贴服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要什么,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
“真的?”慕容卿抽了抽鼻子,略略抬头,瞪着男人,“我不要你对其他女人好,不准你这样抱着其他女人,不准你冲着其他女人笑,我要你全部属于我。”
她学着夏侯奕的语气,霸道的宣誓自己的主权,仿佛,想要将他藏于自己背后,再不准其他女人觊觎他。
这会儿,夏侯奕才算别过味儿来,感情,小妖精是在吃他府中后院那些女人的醋。
夏侯奕的心就火热热的暖起来,原来,并不仅仅是他一人着迷于小妖精,她也同样着迷于他。
这项认知让他颇为满意,有些话,便也就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他将小妖精往上拖了拖,火热的唇贴向她那修长的脖颈,那独有的低沉嗓音便随之宣泄了出来。
“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
“什么?”慕容卿没听清楚,“什么女人?”
“只有你一个女人。”夏侯奕难得好脾气的又说了一遍。
“只有我一个女人?”慕容卿狐疑起来,脸上的神情就跟那小狐狸似的,“殿下,你说的什么,只有我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他府中后院那些女人难道是摆设不成,只有她一个女人,假话,哦,不对,应该说,情话都不会说。
“不信?”夏侯奕不满挑眉,难得他与人解释,她居然敢给他不信。
小混蛋,翻了天儿了,就不能对她太好了。
慕容卿就垂了头,扭着手道:“殿下后院那些女人难道都是假的?”
“小妖精!”夏侯奕死死的揉了揉她的头,“那些女人不过就是个摆设,在我十一岁的时候便中了毒,根本无法碰女人,他们不过是父皇赏赐给我,以便替我解毒罢了。”
同时,这也是个烟幕弹,他自然也不希望自己不行的传言流出去。虽然,他的不行也并非是全然的事儿。
比如说,眼前的少女,她不就是能够自然而又简单的勾起他体内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