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老夫人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慕容卿的身上,只希望她能安安稳稳长大,将来再嫁一个好人家,那她将来死了也有脸面去见那个早死的侄女儿。
几盆水下去,慕容雪总算是醒了。见状,金妈妈走过来禀报。
“老夫人,三小姐醒了。”
老夫人顿时怒了,回头就骂,“混账东西,将军府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雪刚清醒,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自己浑身是水,不由得失声尖叫。“娘,我怎么全身都是水?混账东西,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她又转头去骂自己的贴身丫头。
大夫人是急火攻心,不住的咬牙,突地,她挣脱开旁边人的束缚,猛的扑到在慕容雪身前,“雪儿,你,你到底是被谁害的?”
慕容雪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上满是青红印记,身子酸胀疼痛,尤其是私密处,更是酸痛不已。
一些模糊的记忆涌上脑海,慕容雪突地瞪圆了眼,捂住嘴,记忆中那个又肥又胖的男人,他,他要了她清白的身子?
“啊!”不可抑制的尖叫,慕容雪状若疯狂的撕扯自己的头发,“娘,不要,我不要这样,不是我的错,不是……”
“好孩子,娘的好女儿,娘知道不是你的错,娘一定会找到那个害了你的人,千刀万剐。”大夫人抱住慕容雪,痛哭流涕。
“哭什么,做下那等丑事还有脸哭,都给我闭嘴。”老夫人忍不住怒骂着。
今天这事,尽管她一早下了严令,不准任何人说出去。可人多嘴杂,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谁知什么时候会被传扬出去。
将军府的嫡出小姐,不要脸面,跟一个下三等的贱男人做下那样的丑事,老夫人几乎可以预见,将军府的脸面别想要了。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我说清楚,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不知道,老夫人,你相信雪儿,这真不是我的错。雪儿这是着了道,一定是有人故意要祸害雪儿。老夫人,你可要替雪儿做主啊。”
“做主?”老夫人冷笑,“我倒是想,也看你争气不争气。那个男人是谁,你可知道?”
慕容雪脸色一僵,刚刚头脑不清醒,她还有些糊涂。可这会儿冷静下来,她哪里还不记得,那个男人分明就是之前他们找来对付慕容卿的一伙劫匪中最丑的那个。
她的脸色岂能逃过老夫人的一双锐利的眼睛,“混账!”她手一挥便将茶几上的杯盏扫落,咔嚓声连响,吓得慕容雪忍不住后退,惊恐的想往大夫人身后缩。
“老大媳妇,你怎就那么狠的心。”老夫人怒极,“灵儿就留下了这么一个骨血,你怎么也能忍心?昨儿个那些劫匪要是真对她做了什么事,她这辈子还怎么活?”
老夫人冷眼瞪着大夫人,一想到昨天慕容卿有可能也被人坏了闺誉,她心头的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转头看着慕容雪,她冷冷的道:“这就是报应,你不去祸害别人,怎么就会牵连到自个儿?看看你教的好女儿,这才多大的年纪就做出此等丑事。从今儿个起,雪儿就去佛堂静休,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
“老夫人,雪儿她这是被人所害。”大夫人瞪眼。咬牙切齿,“老夫人,雪儿可也是你嫡亲的孙女儿,你怎能不替她做主?”
“做主?”老夫人怒笑,“你想要我做主是吧?金妈妈,将那个男人给拉上来,我倒是要问问清楚,看他到底认识不认识你们。”
蠢女人,如果不是看在她娘家的份上,自己岂能饶了她们母女。已经给她们留了颜面,还不知足,好,那就对峙,回头看她还有什么脸说。
一听要将那男人带上来,夏侯雪尖叫一声,气没上来,眼一翻瘫倒在地。晕倒之前还尖声尖叫着,“不要,我不要见他。”
“收拾收拾,回府。”老夫人再也不愿意看她们母女一眼,挥手示意金妈妈她们去打点一切回府。
回到府中,老夫人直接派金妈妈领着人将慕容雪给送到了佛堂,并派了人看守,以防她再做下丑事,祸害将军府。
此事本就算了了,可谁能想到,傍晚时分,一伙十多个劫匪被人捆成了肉粽,直接丢到了府衙门口,每个人的前胸带着个小木牌,上面尽写他们的罪责,事无巨细,一一列明。
其中一条打算掳劫将军府大小姐未果的消息彻底吓住了知府大人,连夜开堂审问。
当发现罪魁祸首居然是将军府的三小姐之时,知府惊呆,自知这事他管不了,当即着知府夫人写了张拜帖,连同堂审记录一并送到了将军府交到老夫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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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被迫承认
接到消息的时候,老夫人正午睡醒来。
金妈妈捧着一张拜帖走进来,“老夫人,知府夫人送来的拜帖。”
“哦?”老夫人讶异,这不逢年过节的,她怎会送来拜帖。
“老夫人,拜帖中还夹杂着一封信,许是给老夫人您的。”
“怪了,先拿过来。”老夫人摆手。
金妈妈忙将手中事物递过去交到老夫人手中,后者接过,打开来,先是看了拜帖,见没什么特别之处,便又打开那封信。
信颇为厚实,显然里面有不少内容。
可打开来之后,老夫人的脸色却是陡然一变。
“混……混账!”老夫人猛力一拍身边的茶几。
金妈妈在旁也是打了个冷颤,心道这知府夫人到底说了什么,怎能让老夫人如此震怒。
“去,快去把大夫人给我叫来。”
“是。”金妈妈也不敢追问,忙起身出去唤人。
不多会儿,大夫人便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因着慕容雪的事,她本就心情不好,之前金妈妈派人去叫她的时候,她正在与心腹商量如何将慕容雪给救出来。
一路上,大夫人追问过几次,奈何老夫人院中的人俱都嘴巴严实,不管她问什么一概答不知。
大夫人震怒,脸上却是丝毫不显,只是心中暗自设想,回头应该想方设法的弄个人进老夫人的院子。
其实,她倒是错怪了那个小丫头。这件事,饶是金妈妈都不知,更何况是她一个跑腿的小丫头。